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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再无转圜的余地吗?
  陈月升有些不甘。裴宥山胆子不大,又很倔,这下恐怕真要与他疏远,以后再想和搞好关系就难了。他只得说:“何必如此果决,闹得你我彼此难看?我是淮疆的堂弟,以后少不得多走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咱们面子上过不去,让人看笑话,你说对不对?”
  他说的,好像也对?如果真闹得太难看,也是给陈淮疆和穆王他们惹了麻烦。裴宥山陷入深思,眼看有戏,陈月升又引导道:“我不求你原谅我,也不求你接受我的感情,咱们还做好朋友不好吗?你不是说你的朋友不多,以后咱们就是最真的朋友,我将你当堂兄一样对待,怎么样?”
  “你说真的?你发誓。”裴宥山说。
  陈月升当即发誓。虽然誓言算不得数,但他表明了态度,裴宥山也放心一些,犹犹豫豫地拿起那一小杯酒。看着他的动作,陈月升又是高兴,又隐隐有几分愤怒。
  明明不愿意和好,一提到淮疆就答应了。为了陈淮疆,就这么能忍耐吗?借了陈淮疆的光,他更生气了,始终不愿承认自己被比下去。
  心里略微有些苦涩,陈月升都觉得自己跟着了魔似的,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态度,端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见裴宥山喝的少,他催促道:“都喝了吧,不喝可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裴宥山不愿意在外面饮酒,尽管他酒量还不错,可他不想弄得一身酒味。把杯中酒喝尽,陈月升笑笑,“吃几块点心,我娘做的。”
  提到春姨娘,裴宥山差点被呛到。他捏起一块豌豆黄尝尝,确实很好吃。
  “你该回去多陪陪你母亲的。”裴宥山说。
  “怎么,赶我走啊?”陈月升睨他一眼。
  裴宥山不敢说话了。他也不喝酒,继续喝茶,豌豆黄也只吃了一块。陈月升不强迫他,自己喝闷酒。裴宥山几次委婉地赶人,都被陈月升轻飘飘打回去。脑袋越来越晕,他觉得不太对劲。
  “你带的是什么酒?”裴宥山问。
  “普通的高粱酒啊。”陈月升说。
  普通的高粱酒纯度不高,根本不可能一小杯就醉了。裴宥山直觉有古怪,又倒了一点点舔了一小口,味道也没有问题。难道是酒和茶相克?没听说过啊……
  脑袋剧烈地疼起来,身上也烫烫的,再察觉不到问题,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子了。裴宥山差点蹦起来,震惊道:“你给我下毒!”
  酒里肯定有毒,不然他为什么会头疼!陈月升打着和好的旗号,竟然是要害死他!裴宥山又气又怕,赶紧要出去请大夫。陈月升拉住他的手腕:“怎么可能?我自己也喝了!”
  对啊。陈月升总不可能连自己也毒吧。裴宥山镇定下来,回过头去,陈月升却突然凑过来:“我也有点热。”
  再一看,他的脸很红很红,手心烫的吓人。灼热的气息隔着几米,铺洒在他的脸上。裴宥山推开他,对方却又握住他的手,“头晕。”
  “头晕你……”他站不稳,互相搭了把手,才没有摔倒。视线下移,裴宥山看到陈月升素净的衣袍上,突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个弧度他又不是第一次见了,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震惊地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陈月升脸上浮起的红晕。
  他心中浮现起一个猜想,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对方就捏了捏他的手心。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的手又抬起来,摸了摸他的下巴。
  很烫。
  手下的触感软乎乎的,陈月升不是第一次捏他的脸,却觉得今天的心情格外不同。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药效使然,他又狠狠捏了一下。
  好软。
  “……你有病吧,你疯了!”
  裴宥山突然把桌上的酒壶茶盏扫落在地,并不坚固的瓷器瞬间碎了数瓣,四分五裂,瓷片飞溅。陈月升清醒几分,意识到自己的情况,讪讪道:“我不是……”
  “你疯了,你居然下药!”裴宥山气的要死,没想到陈月升看上去正正经经一个人,居然做出这么下作又龌龊的手段,根本不像一个世子会做出的事。他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打过去,陈月升抱着头躲闪,高喊道:“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这酒是别人给我的!”
  裴宥山停下脚步,脸上几乎都要结冰:“谁?”
  陈月升正要说,话到了嘴边将将停住。他就算身上难受,脑子也不是完全不清醒,刚才已经差点把自己知晓淳于鹰的动向说漏嘴,现在更不会自找霉头。裴宥山见他说不出话,更确定是陈月升找借口,高喊道:“来人啊!来人!”
  侍卫们得了命令,立马冲入屋内,看到屋里两人的状态,都吓了一跳。在场都是男人,看不出怎么回事就怪了。侍卫心惊,恼恨自己没及时冲进来,拦在陈月升面前。
  万一世子妃有个好歹,他就算有九个脑袋估计也不够世子责罚的。
  “酒里有人下毒,许是有人想谋害礼亲王世子。”顾忌着穆王府和礼亲王府的声誉,裴宥山没将事情挑明,让侍卫把酒壶木盒都拿走,对他道,“你把礼亲王世子送回去。”
  陈月升自知亏,没有动作。他的模样看上去很是狼狈,脸上汗涔涔的,显然很不好受,背影都有几分颓唐,显然正在隐忍。陈月升走后,裴宥山才道:“快回府!”
  他要把酒壶和小点都给府医,再把这事告诉陈淮疆,让对方解决。脑袋越来越热,几乎难以思考。他完全不会相信陈月升的说辞,别以为他好骗,谁会没事给人下这种龌龊的药。
  反倒是陈月升本人,曾向他表白过,很有嫌疑!
  今天的示好,看来全都是假的。
  他绝不会原谅陈月升了。
  回雁雪阁也只是下午,陈淮疆不在,他让人去请了府医过来。府医在路上就听完了过程,心下已经了然。他到了裴宥山跟前,拿起酒壶,闻了闻里面的气味,却皱起了眉。
  “怎么了?”裴宥山见他面色古怪,害怕地问,“难道是毒药?”
  “这倒不是。”府医连忙说,“的确是您想的那种药,只是这药我曾见过,似乎是异域的药,真是奇了,此药中的几味药材都极难得,怎么会出现在……”
  “先别说了,给我解药啊!”裴宥山都快急哭了。府医连忙拿了药用水化开给他喝,喝完之后头的确没那么疼了,可裴宥山身上还是热热的。
  不再难受,他才有精力继续听府医说话。容城有那么多北海境行商,说不定是在他们手里买的。裴宥山继续问府医可知道药的来源,府医却也不清楚。把人送走,他抱着被子琢磨了半天。
  果然还是不该相信陈月升。他怎么会觉得陈月升改变了,明明以前就是讨厌他便会故意告状的人,就算喜欢人,也要使这种手段。
  陈淮疆回府时便已听说此事。他心里窝着火,恨不得现在就去揪着陈月升打一顿。匆匆回雁雪阁,想去看看裴宥山有没有事。推开门,对方没事人似的坐在窗边,听到他的脚步声,回头看来:“你回来啦?”
  “伢伢,你怎么样?还难受吗?我都听说了。”陈淮疆担忧地摸摸他的额头,又不放心地要再叫府医过来。裴宥山拦住他:“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我回来时已经让府医瞧过了,没事的。”
  “是我不好,应该时时陪着你的。”陈淮疆面露愧色。这也不关他的事,裴宥山摇摇头,抓住了他的手。
  陈淮疆的手凉凉的,像块寒玉,很舒服。他抓着往自己胳膊上贴了贴,又不满足地贴在自己脸上。天气转冷,陈淮疆体温太低,总有点冻手,现在却让人觉得舒服的要命。
  “伢伢,你……”陈淮疆反握住他的手,“难道你发热了?不行,还是得叫府医过来。”
  裴宥山连忙拦住他。事实上他吃过药就没什么事了,只是身上还有热气未曾散去,现在见到冰冰凉凉的陈淮疆。就很想亲近一下。没想到陈淮疆居然误会他病了。
  “你是傻了吗!”裴宥山急了,分不清他是脸红还是脸上发烫升起的红晕。他想骂又不好意思,道,“侍卫是不是都跟你说了?你非要我直接说吗?”
  陈月升下那种药,他本来就不好意思和陈淮疆说了,只能借着侍卫的口,结果对方还跟听不懂似的!
  他急的抓起陈淮疆的手,在他手心亲了一下,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希望对方能看懂自己的暗示。
  害羞了也很可爱。
  陈淮疆故意逗他,仍在装不解,但自己也忍不住,在他手上也亲了一下,没成想被裴宥山逮到机会,一拳锤在他额头上:“你别给我装傻,我都看得出来!再装我今天不你了!”
  “我就逗你一下,别生气了。”陈淮疆连忙抱住他拍了拍。
  生气的模样也很可爱,总之一切都很可爱。
  第二天早上来送热水和早膳的居然还是穆王妃身边的侍女,他们之前见过的那个。裴宥山不知道,传人进去侍候更衣时发现是个姑娘,愣了一下。
  倒是陈淮疆,态度竟然好了许多,只淡淡地叱了一声,让她快些出去。这样的态度让裴宥山有些懵。
  人明显是穆王妃刻意放过来的,应该也知会了陈淮疆,不然在陈淮疆已经发过一次火的情况下,侍卫不可能放人进来。往世子身边放侍女是什么意思,他不会不知道。
  这意思,是想把人指给陈淮疆?
  他相信陈淮疆不会答应,却也不高兴他完全不与自己提一句,就直接问出来了:“你这次怎么不生气了?”
  “生什么气?”陈淮疆不解。小厮刚服侍他更衣束完发,现下正在喝茶润口。裴宥山也不管别的,问道,“你之前不是说不与别人接触,也不让侍女进雁雪阁吗?现在怎么不在意了,是不是对人家有意。”
  陈淮疆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咳完后,他却莫名其妙笑了:“伢伢,你吃醋了。”
  “那怎么了。”裴宥山道,“你别前脚和我说完好话,后脚又反悔。”
  陈淮疆瞥了眼身边大气不敢出的小厮,道:“我以为父亲和你说过了。她是纪妈妈的小女儿,过些日子就会出嫁。母妃特许她不必做那头的活,只跑跑腿就够了。”
  纪妈妈?小女儿?想来不是王妃身边的女官,和他也不熟,从前对于别人他一概不放在心上,当然记不住谁对谁。
  又过了几日,王府果然传起了喜事,原来纪妈妈是沛儿身边伺候的老嬷嬷,因为侍奉女公子有功,特意向王妃求了恩典,许她小女儿能嫁给外面的平民,而不必在府中配哪个家生子或是侍卫。
  王妃开恩,下人们更有盼头,做事时也更念着王妃的好。纪妈妈的小女儿出府婚嫁那天裴宥山也去看了看,虽然只是嫁给平头百姓,没什么排场,但小姑娘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眼里都是对新生活的向往。
  “真是不错,能放出去自立门户,也是一条好路。”裴总管擦了擦眼泪。
  “爹,你哭什么?”裴宥山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啊?”
  “我能瞒你什么?你小子,别以为能随意揣测你爹了。”在儿子面前,裴总管说话还是又直白又不怎么中听。他叹息一声,“我倒是有件事,本来怕你难受才没提的,你这孩子,总是爱刨根究底。”
  裴宥山睁着大眼睛,无声地看着他。裴总管道:“你也知道,王府的家生子和家生女儿们,都由王妃做主指婚,一般就是看着年龄相仿又相熟,就给个恩典,能放出去的屈指可数,像纪家姑娘这样的太少了。我和你娘原本还商量过,要不要等你成年了,向王妃求个恩典,看能不能把你放出去。”
  什么!
  裴宥山震惊得失声,没来得及说话,裴总管又道:“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把你放出去我们不放心,留在身边,看在我们伺候多年的份上,王爷王妃会善待你的。”
  所以说,他曾经是有机会直接出府的,只是他爹娘也不支持?裴宥山冷静下来,并没有闹:“为什么?万一我能长成独当一面的人呢?”
  现在倒是有长进,但放在几年前,不成。裴总管打量着他,摇了摇头,看到裴宥山带着埋怨的眼神时,没有解释。
  伢伢这孩子,性格太单纯了,放到外面绝对会吃亏的。更何况,他长得和他母亲太像了。一个漂亮又没什么心眼的孩子,他们怎么可能放心让他离开家人的身边。
  有世子在,即使他们以后都不在了,也有人能保护住他们的孩子了。
  “世子对你好,我们很放心。”裴总管道。陈淮疆对他态度好,他自然也喜欢陈淮疆,如果不是身份问题,他也必定会疼爱这个小辈。
  事到如今,裴宥山也说不出,是放他出府自立门户更好,还是留在父母身边,留在陈淮疆身边更好了。在阳川的三年,他过得很自由,但心里始终记挂家人,记挂故乡,记挂陈淮疆。
  总归,他是喜欢陈淮疆的。
 
 
第139章 (136)奇怪的组合
  陈淮疆对他也挺好的,除了爱管着他这一点有些烦人。而且陈淮疆也不关着他了,每天晚上看到他在看账簿时,也都很支持,他已经很满足了。
  要是没那么爱黏着他就更好了。
  冰凉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裴宥山回头,只见黏人的陈淮疆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当着一众侍卫仆役的面,毫不顾忌地贴在他身上。
  裴总管欲言又止,裴宥山直言不讳:“那么多人呢,干嘛贴着我?”
  “雁雪阁里没找见你,以为你出府了。”陈淮疆说。他来了,纪妈妈的女婿家还以为穆王府愿意给新媳妇一个脸面,世子爷竟出来送行,心里对纪妈妈一家更为尊敬。只有穆王府的人知道,是他们世子急着找世子妃,一时一刻都离开不了呢。
  新娘子见到他,又来向他们二人谢了恩,才跟着男方家的马车离开。裴宥山见陈淮疆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心里的醋劲也上来了。都是被陈淮疆带坏了,他现在也变得爱吃醋了。
  “看什么呢?”裴宥山在他肩头锤了一下。怕陈淮疆疼,没怎么用力,倒像是撒娇似的,“不是说对人家无意吗?怎么还盯着看?”
  陈淮疆被锤了还很高兴,笑着说:“我觉得,她那身婚服很好看。”
  裴宥山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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