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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月,何时可掇(GL百合)——二十一吧唧

时间:2025-01-19 09:25:45  作者:二十一吧唧
  “当然不是,得是你才可以。”
  “那我还真是幸运。”
  何夕偏头亲吻她的唇角。
  时渠抽出照片怼到她面前:
  “姐姐啊,要是我把照片给人看说这是我女朋友,你知道人家会说什么吗?”
  “说什么?”
  “说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啊,你可是何夕诶!如果不是靠那场梦,我连见你一面都难,更别谈让你认识我、喜欢上我……我才是最幸运的人。”
  这个问题再争论下去实在没什么意义。
  显得这场道别很幼稚。
  既然出来了,那当然得做点在剧组做不了的事。
  时渠把烟花全都拿出来放掉,她像个囤积烟火的仓鼠,攒了各式各样的烟花,就为了在这一刻放给何夕看。
  全部展示完了,她还要问一句:
  “何夕姐姐,你最喜欢哪一种?”
  这个选择让何夕有点为难:
  “烟花还要分喜欢不喜欢吗?我觉得都很好看啊。”
  “嗯,那就都好看!”
  带着烟花的气味,她们回到车里。
  从这里回去以后,就是长达一周的分别了。
  时渠有些舍不得说再见。
  以后要是不在一个组里可怎么办?
  她慢慢地解下围巾和帽子,空调运作,车内气温渐渐升高,她将大衣外套也解开,团起来一股脑扔去后座。
  “何夕姐姐,我们要回去咯。”
  回去之后,又只能挑着时间在房间里见面。
  时渠握上方向盘,等待一个回应。
  何夕却问:
  “刚才的照片可以给我一张吗?”
  时渠磨磨蹭蹭地去拿背包:
  “当然可以,姐姐你选吧。”
  拿出一沓拍立得,时渠突然又掏出了一只笔:
  “你要不要在上面签名?我还没有这样的签名照诶。”
  何夕:“不是有一张晚自习的拍立得小卡?”
  时渠想起那时的场景,尴尬地挠头:
  “我那时候……装得很拙劣吧。”
  何夕接过她的笔在照片上写名字:“也没有,或者是我没能分清,我只记得我很难过,你好像不打算继续喜欢我了。”
  她写完了一张,继续伸手:
  “还要吗?我可以一直写。”
  时渠说来找过她很多次,可是每次都没有见到面。
  她给那么多人签过名,读过那么多人的信,总期盼里面有一份是她的。
  可是没有。
  她就是这样彻彻底底地消失了,她需要通过岁婉、白云悠、江希桐……去了解她的消息。
  唯一一次见面,她醉得呕血,何夕见到她的时候,第一次萌生了退圈的想法。
  那时她的事业走到了顶峰,何文林病危,很多人在等她的反应。
  她一个也不想去应对。
  时渠抓着她的手叫她不要走的时候,她真的想,就这样留下来吧。
  她甚至开始计划怎么还上天价违约金。
  最终还是被赶过来的岁婉拉走了。
  时渠给她写了几张,就不再递照片了,她把签名喜滋滋地放到灯光下去看:
  “何夕姐姐,可以了,这些就够了。”
  何夕捏着手里的相纸:“不够……我为你做的还远远不够。小渠,你还有什么想让我做的吗?”
  她低头坐在那里,像个犯了大错的忏悔者。
  她们只是要分开一个星期而已,现在的场景好像她们以后都不见面了,在做分手清算。
  时渠没来由地感到忐忑:
  “何夕姐姐,你在不开心吗?”
 
 
第68章 暂别
  时渠探着身子去牵何夕的手:
  “你怎么会觉得自己做得不够?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路呢,不许这么早下结论。”
  她难得在何夕面前露出强硬的一面,
  可她握着她的手,在关节处细细地按揉。
  这样的小动作,又像在委屈地讨饶了。
  何夕没法作出其他的反应:
  “好,不下结论了。”
  换个开心点的话题吧:
  “小渠怎么想到要放烟花的?”
  因为要埋下对下一次见面的期待呀。
  这件事不能直说,时渠要卖个关子:
  “因为只想给你一个人看,这样姐姐下次见到这样的烟花,就知道是我放的了。”
  烟花啊……
  马上要到圣诞节了,梦幻岛今年也有烟花表演吗?
  何夕的手抚上时渠的长发:
  “天气很冷了,你是不是要去剪头发了?”
  时渠知道何夕此刻想到了什么。
  这正是她的目的。
  关于剪头发的问题,何夕喝醉的时候也问过,但那时候的时渠以为她只是随口一问,
  现在她知道了,何夕姐姐是想起了七年前的圣诞节。
  这些年,她们总是单向视野地擦肩而过,
  时渠要把这些擦肩都重演一次,变成见面。
  这是她的秘密计划,现在还不能暴露,所以她假装疑惑:
  “诶?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正准备去剪头发。”
  所以何夕是怎么知道的呢?
  七年前海滩上的黑色短发,几个月前别着松鼠发夹的茉莉茶色长发,何夕都知道。
  她只是在不远处看着。
  看她身边的人伸手去触碰。
  何夕的手握住时渠的一截发尾。
  能不能剪掉呢?
  剪掉吧。
  把不属于我们的回忆都剪掉好不好?
  何夕觉得自己好阴暗。
  她想独占她。
  却又自问凭什么?
  她想最好把她绑在自己身边,看她的长发变成短发,再长长。
  却又问,凭什么呢?
  她们有各自的工作,
  谁也不是谁的附庸。
  何夕将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指尖触到发根,那是最新的、她看着长出来的部分:
  “你之前说过,喜欢在冬天留短发,为什么?”
  提起这事的源头,时渠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嘛……其实跟我小时候有关,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农历正月里剃光头,会克死舅舅……”
  何夕没忍住笑出了声。
  时渠自己也觉得好笑,但她得忍住。
  她神情严肃地给小时候的自己作解释:
  “我的舅舅们总是欺负我,我就想着把头发剪短一点,灭灭他们的威风……”
  何夕懂了:“那你还是手下留情了。”
  时渠狠狠点头:“对嘛!还是姐姐你懂我!姥姥说我不吉利,把我打了一顿,妈妈就说,冬天到了,长头发洗起来很麻烦,容易感冒,所以她给我剪了,这件事才勉强算过去。”
  何夕:“然后你就保留这个习惯了?”
  “对,特别是读中学的时候,冬天要穿厚厚的衣服,睡觉的时间又总是很紧迫,短头发打理起来很方便。”
  何夕收回手,放在时渠耳朵下面的位置比划了两下,然后压着她的头发收紧:
  “短头发的时小渠……看起来很可爱诶。”
  她满意地看她脸上飞起红霞,然后凑上去亲亲,让它红得更漂亮一些。
  手松开,长发落下来。
  两个人的口红都晕开。
  “坐过来好不好?”
  何夕揽住时渠的腰,没等她喘匀气,就将人抱了起来。
  车子里的灯光熄灭。
  朦胧的月色里,何夕顶着一脸微微晕开的妆面,靠在座椅上同时渠对视。
  时渠伸出指尖,去擦她唇角晕出来的那抹红色,
  指腹蹭过柔软的唇,她鬼使神差地将染红的指尖点在她眼尾。
  “姐姐……好漂亮啊……”
  这双眼睛,用桃花来形容太娇艳,说是丹凤,又没有那样犀利。
  它冷起来的时候像山巅雪洞里的冰凌,随便看过来的一眼都带着剑气。
  它融化的时候,就像一湾潭水,柔和地漾着波纹,却浓黑如点墨,深不见底。
  可是看向她的时候,这潭水会变成一汪清泉,照出她的影子。
  红色的眼尾像泉边的桃树,落英缤纷,洒在水面,于是她的眼睛也染上粉色的柔情。
  漂亮得她心脏疼。
  时渠一手停在何夕的眼尾,一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她怀疑自己的胸腔在撞击她的手心。
  指尖轻移,她把那点红色揉开:
  “姐姐,我可不可以亲你?”
  多此一问,
  实在是因为这样的美色让她不忍去亵渎。
  何夕微微颔首,主动将额头贴上她的嘴唇。
  “你早就可以了,我在等你。”
  时渠呼吸一滞,
  ——这也太犯规了。
  她微微嘟起嘴唇,在她眉间印下一个吻。
  一路下行,吻过她爱惨了的脸颊和下巴,顺着美丽的弧线来到脖颈。
  偏偏何夕今天穿着高领毛衣。
  时渠的指尖勾着她的衣领,脑袋耷拉在她肩膀上:
  “我又不那么喜欢冬天了……”
  何夕伸手揉她的脑袋:
  “哦,原来小渠不只看上我的美貌,还看上我的身体。”
  时渠羞耻地下意识要反驳,
  却发现她说的是实话,没法驳。
  “那也没办法啦,你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
  谁也不能反悔。
  何夕抓下她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指腹摩挲她圆润的指尖:
  “好,下一次争取让你重新喜欢上冬天。”
  -
  转移到的第一个拍摄地是在林市,林市多山,过了市里,还要开上好长一段山路,才到提前沟通好的小村子。
  这里的山比磐城和H市的还要高、还要深,没有经过商业化开发的小村庄,夜里就只有住户点的灯,路灯的光稀薄微弱,颤颤地亮在路的拐角。
  剧组租住的是几家挨在一起的农家小院,来拍摄陆园戏份的只有A组的部分人员,人不多,时渠是最先到达的那一批,还能选个房间。
  不过谁能告诉她,院子里为什么会站着汪谅?!
  “谅谅!你怎么过来了?工作室没活儿吗?”
  她拉着行李箱冲过去,激动地握住她的肩膀。
  “有啊,但又不只我一个干活的。”
  汪谅瞥了眼自己肩膀上的手,
  “时小渠,谈个恋爱都知道避嫌了哈,咱们多少年的交情,我特意过来陪你,你连个拥抱都没有。”
  岁芊得留在S市,那边也有拍摄任务,《争渡,争渡》虽然以女主为戏眼,但戏份上偏群像,几个组的拍摄平行展开。
  理论上说,拍摄重心还在S市,汪谅要帮忙,也该去S市才对,但……
  “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有那个什么巨物和幽闭恐惧症,这还一堆夜戏呢,你能行吗?”
  时渠拎着行李箱往屋子里走:
  “这么些年你当我白涨年龄了啊?恐惧感是可以自我消解的,我保证工作的时候跟正常人没有两样!”
  夜渐渐深了,两个制片在一起对这几天的剧组工作安排。
  时渠拿出手机回了几句消息。
  汪谅抱着电脑,看面前这个跟自己相处了十多年的人,
  说不准什么感觉,就是有点别扭。
  “不是,你们真在一起了啊?”
  怎么感觉这人号啕大哭说自己出现幻觉了就在昨天。
  “是啊,谅谅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我也常常这样怀疑,但就是在一起了呢~”
  时渠耸了耸肩,一副自己也很无奈的样子。
  “这下不用发脱□□ot,可以发嫂站了哈。”
  汪谅想想这些年的故事,觉得也是一段能出写手帖的佳话了,
  “最开始陪你去A市的时候,谁能想到我是从头到尾见证了一段姻缘啊。”
  既然在一起了,那有些东西应该说开了吧?
  “你们分开这七年到底怎么算的?七年前你被赶出来那件事,你们怎么说的?”
  时渠:“还没说呢。”
  汪谅有点惊讶,但想想也能理解:
  “稀里糊涂的……也挺好。”
  时渠叹气:“是啊,一旦开启这个话题,就不得不说到现在……问题太多了,等出现再去解决吧。”
  说不定都等不到出现就结束了呢。
  汪谅开始找锅:“都是岁芊,肯定是她推得太猛了,不然你们也许可以好好聊一聊再决定。”
  时渠摇头:“没有那么多时间,合作的这几个月应该是最佳时机吧,我感觉越聊才越不敢在一起。”
  汪谅觉得自己真的好会扫兴。
  干嘛那么现实啊?
  她拍了几下手,试图转变氛围:
  “嘿!不要自己吓自己!!在一起就开开心心的!”
  “对!开开心心!”
  时渠也拍拍自己的脸,继续工作。
  -
  时渠离开S市没两天,齐玥便回来了。
  何夕跟团队工作人员之间的关系很舒适,既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
  能自己处理的事她都会自己处理,但合作得很顺利的人她都会想办法把她们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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