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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月,何时可掇(GL百合)——二十一吧唧

时间:2025-01-19 09:25:45  作者:二十一吧唧
  跨年那天,组里正拍摄女主角陆园在教堂老婆婆的掩护下离开村子的剧情,摄制组需要在山林里待到半夜。
  这几幕何夕没有哭戏,时渠倒是哭得停不下来。
  导演笑她:
  “今天该让陆园给你做心理疏导了。”
  零点将近,组里众人顶着黑眼圈、红眼圈,裹着猫在林子里蹭脏的衣服,挤在临时搭的工作棚下倒数。
  山上没有烟花,没有晚会,但有一大盒蛋糕,还有热腾腾的姜茶。
  新年到来时,人们相互拥抱。
  时渠就站在何夕旁边,她们是彼此拥抱的第一个人,无需克制、无需遮掩,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欢歌笑语之中。
  “新的一年,《争渡,争渡》一定会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新的一年,要有更多工作,赚更多的钱!”
  “新的一年,少挨点批评,得更多的夸奖!”
  “新年快乐!”
  “所有人!新年快乐!”
  一群灰头土脸的女人,捧着姜茶像捧着假酒,在持续忙碌的短暂间隙里,交叉呐喊。
  人群中紧握的两只手,指节相扣,指尖轻轻地剐蹭着掌心。
  ——接下来的每一年,都一起过吧。
  -
  何夕在小山村的戏份大概花了半个月就完成了,
  演员组总是最先离场的,摄制组需要留下收尾。
  这边的拍摄结束后,预计再过半个月,整组就能杀青。
  这半个月,她们会在安市度过。
  时渠就是安市人,她在这里有一套小公寓,是妈妈留给她的退路。
  在外闯荡的孩子,总听过一句话:
  “实在不行了就回家来吧。”
  时渠创业有起色之前,经常听到这句话。
  她像所有叛逆的孩子一样,卯足了劲不让这句话成为现实。
  她从没在这里住过。
  但妈妈经常来收拾布置,装修都是按她喜欢的风格,每次添家具和摆饰,还会给她拍照片。
  “线上云公寓”吧,可以说是。
  时渠赶在1月18日结束之前回到了她素未谋面却无比熟悉的小公寓。
  为什么是1月18号呢?
  因为这是何夕的生日。
  片场已经搭好了庆祝的台子,气球、花墙、人形立牌还有漂亮的蛋糕。
  何夕工作室的小伙伴会在这里给粉丝拍摄生日物料,其中包括生日直播。
  后期还会剪一个vlog出来。
  何夕工作室的营业水准向来是演员界的典范。
  时渠从前就是直播间的一员。
  现在却没办法点进去,
  ——她在组里还有工作。
  但是没关系,总有时间是留给她们的。
  她完成了工作,准备好了礼物,抱着捧花坐在车里等。
  车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来时看到酒店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粉丝。
  她做好了等到第二天的准备。
  何夕在零点前半个小时敲响了她的车窗。
  林市一别后,这是她们见的第一面。
  “姐姐生日快乐!”
  蜡烛也吹了,蛋糕也吃了,礼物和祝福都收到好多好多了。
  时渠有点沮丧,但更多的是心疼。
  她把花塞进她怀里,又拿出礼物盒:
  “还有礼物!打开看看!”
  何夕抱着东西没说话,她摸摸时渠的脑袋:
  “怎么不去房间里?”
  因为怕有人。
  往常的生日vlog里会拍到酒店房间的,还会有拆礼物和读信环节。
  时渠顾左右而言他:
  “我不住在这里嘛,进去呆着不方便,所以只好麻烦姐姐下来找我。”
  “不住在这里?”
  “嗯,我住家里。”
  这一整天,除了凌晨给她发生日祝福,不久前给她发自己的位置外,时渠没有联系过她。
  她什么时候到的、住在哪里、为什么不住酒店,何夕都不知道。
  是啊,她连她是安市人都不知道。
  她们没有互相报备的习惯,因为都默认对方很忙。
  何夕明白时渠在怕什么。
  她把礼物和花束放到后座。
  时渠条件反射地去护:
  “怎、怎么了?不喜欢吗?”
  何夕摇头:“比起花和礼物,我还是更喜欢我的女朋友。”
作者有话说:
剧情看起来好像有点散……但我保证它们都是有意义的!
估计下章就会收束一些剧情线,作者本人看的时候也觉得怎么东扯西扯的……但我每次都会安慰自己,完结了就好,完结了就好,完结了就是完整的了,就能连起来了……
恨自己结构一塌糊涂!糟蹋了两个女宝的故事!
读者宝宝你们辛苦了(爱心.jpg)
 
 
第71章 想你
  时渠知道自己已经等了很久。
  也许,她等了多久,就忍耐了多久。
  一次生日活动,把她抛回只能隔着人海远远望着何夕的那些年。
  姐姐在提醒她,她是“女朋友”。
  又把她拉回来,
  回到现有的恋爱关系里来。
  时渠凑上去想讨要一个亲吻。
  但最终只是贴了贴姐姐的额头。
  理智告诉她:
  在停车场也不安全。
  可是她现在有些排斥去酒店。
  就好像她们永远只能躲在房间里见面一样。
  她们的交集也永远只在剧组产生。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时渠坐回驾驶座,扶上方向盘:
  “姐姐,你介不介意我把你带回家……”
  何夕撑着下巴看着她笑:
  “怎么会介意?很高兴小渠愿意邀请我去她家里玩。”
  几年前的玩笑话,居然在这样的情景中成了真。
  到家已经是零点过十分了。
  时渠一手抱着花束和礼物,一手牵着何夕,走到门前输密码。
  进了门,按开灯,把东西放在柜子上,然后转身把何夕堵住。
  她两手撑在门板上,踮脚霸占她的视线:
  “姐姐先别看房子,看我。”
  何夕的视线一直停在她身上,她宠溺地扶住她的腰:
  “好,看你。”
  时渠吻了上去。
  她撤下自己的围巾和帽子,剥掉外套,在喘息的间隙一遍遍地说:
  “姐姐我好想你。”
  姐姐我也好担心你,担心你的事没有解决,因为听岁芊说你请过几天假。
  我为陆园哭,是因为想到你的童年。
  我和导演有一样的猜测,
  我无法想象你从前经历过什么。
  我忍住不去问你,
  我想我可以成为你最亲近的人,在你难过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可我没见过你难过。
  我是说在戏外。
  我好像离你很近,又离你很远。
  我总觉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
  但光是离你远一点,看到隔在我们之间的那些人群,我都有些受不了。
  我有时候觉得,我们的恋爱真是个笑话,
  时时刻刻都要注意别被人发现,
  告别和重逢都只能在晦暗的车厢。
  有时候又觉得,只要是你,我甘愿做一切让步。
  隐秘的幸福会是很浓烈的幸福。
  而且只属于我们两个。
  这是我的幸运。
  “怎么哭了?”
  直到何夕湿润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时渠才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因为想你。”
  说话的时候,眼眶又蓄满了泪水。
  何夕的手心已经被粘湿,她擦眼泪的动作毫无意义,只是在抚摸她的脸,水渍铺满了整个脸颊。
  “想我……为什么不发消息?”
  “怕你在忙。”
  怎么都擦不干净,何夕干脆收了手:
  “去浴室吧。”
  “姐姐怪我……不给你发消息吗?”
  怎么洗了脸还是止不住?
  时渠也觉得有点丢人,连忙用手擦掉。
  “没有。”
  何夕关掉水龙头,用纸巾把手擦干。
  时渠能感觉到她的哀伤。
  只有淡淡的一抹。
  她刚想说点什么,下颚便被一只微凉的手捏住抬起,随即,双唇被堵住。
  另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掌滑入衣摆,抚上她的腰:
  “站着可以吗?”
  时渠的手环上去:
  “怎样都可以,只要姐姐你想。”
  何夕的手摩挲她的脊背:
  “怎么这么听话?”
  其实有时候,可以不用这么听话。
  时渠被她激起阵阵战栗:
  “嗯……只听你的。”
  “小渠……这么喜欢我啊……”
  屋里的暖灯烘烤着空气。
  她的指尖好像带着那年青石巷里,草莓冰激淋的味道。
  勾得暑热难耐的她口水止不住地流淌。
  时渠喉间微动,引来何夕的轻笑:
  “你说你之前来找过我好多次?但我好像从来没看见过你。”
  她动得更急促了:
  “对……但是人太多……我没挤进去,所以……没见到。”
  那时,何夕姐姐的身边总是围着那么多人,可只有她是多余的那一个。
  何夕在见到那么多人的时候,其实不只一次地想过,这些人里会不会有时渠。
  如果她挤进人群里去寻找,能不能找到她?
  就像现在,她强硬地挤进去,去找她。
  “呜……”
  时渠抓紧她的肩膀,低头咬住下唇。
  何夕弯腰,将那片被咬得发白的嘴唇接过来含吻:
  “就没有想过,私下里来找我?”
  时渠得了喘息的空隙,晃着脑袋去抓清醒的意识:
  “很难的……我好像被通缉……有她们在,很难找到你。”
  何夕箍住她的腰,叼住她的耳垂低低地笑:
  “小渠,倒是很好找到呢。”
  “啊——”
  时渠眼角泛着泪光,她抬起手,没有再给自己擦眼泪,而是去摸何夕的眼角:
  “姐姐……”
  她第一次看到何夕的眼泪。
  她收回之前的话,她一点儿也不想看到她难过。
  “小渠喜欢我一定喜欢得很辛苦吧?”
  “没有……”
  时渠撑住发软的身体,忍着不适去吻她,
  “没有辛苦,这都是我愿意的。”
  何夕用手掌和手臂帮助她撑住身体,停留在原地的指尖却有意让她越来越站不住。
  “不会有人再拦你了,小渠现在可以多多地来找我。”
  “不需要害怕,不需要躲起来,你是最能名正言顺来找我的人,我说过我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小渠不要总是一个人承担。”
  “好不好?”
  何夕喜欢在这样的时刻问问题,
  因为时渠永远不会给出否定的答案。
  “嗯……好……”
  时渠的手从何夕眼尾落到她颈间,在冰激凌彻底融化的前一刻,她扑上去吮吸,将自己的情绪全数传达给她。
  何夕被她拉下了水。
  衣服被一件件解开,时渠的亲吻一路畅行来到她的锁骨:
  “姐姐还记得的吧?说好这一次要让我重新喜欢上冬天的。”
  最后一件衬衣滑落肩头,堆在臂弯,时渠的吻依旧不停止,
  甚至曲起手指勾住她的肩带,下拉。
  何夕明白了她的企图,但身体已经被她推得不能再后退,背靠在瓷砖墙壁上,
  只能急忙去捞她的脑袋:
  “不能再站着,你抱不住我……”
  其实时渠可以,
  但她不想何夕担心,
  她想让姐姐全身心地放松,然后享受。
  浴室距离卧室很近。
  转了几个圈就到了。
  何夕被扑倒在床上的时候,甚至没能清楚她们刚刚走了个什么路线。
  身上的人似乎发现她在走神,印在她身上的唇舌变成了齿尖。
  “嘶——你是小狗吗?”
  何夕放在她脑袋上的手收紧,揪着她的头发。
  时渠讨好般地舔舐刚刚咬过的地方:
  “不是,不当小狗,小狗吃不了巧克力。”
  忘了这孩子喜欢吃甜品了。
  何夕拍拍她的后脑勺:
  “那就是调皮小孩。”
  调皮小孩就调皮小孩吧,
  正好她要做一件调皮事。
  她伸手摸到何夕姐姐的脚踝,握住,往上推。
  何夕立时挣扎着起身去挡她:
  “不行……”
  时渠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下去,安抚地去吻她的唇:
  “姐姐,让我试试嘛~”
  何夕被她亲得没办法反抗,只能用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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