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中拍拍张起灵的臂膀,坚持开口:
“等,等一下…”
对方不理他,反而伸手去抚慰他无人问津的摇晃性器,那只冰凉的大手把性器全部包裹,一下一下地撸动着,还不时用大拇指去抚摸龟头,轻轻抠弄正在冒清液的眼。
吴邪几乎被他刺激得不能言语,只好用手螳臂当车般去按住男人精壮的腰,阻止他再晃动。
对方终于疑惑地停了下来。
吴邪的嘴唇又都染上了粉色,还挂着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他顺了顺气,问:
“到底为什么要…”
他的双耳染上一层绯红,继续道: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张起灵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他无法聚焦的双眼,对方好像很执着要一个答案。
他便抬起青年瘦削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细致,先是含着下唇轻轻吮吸,然后轻易地撬开其实完全没有对他设防的牙关,再小心地勾着那条温暖柔软的舌头缠绕,还坏心地微微用力在对方最敏感的上颚划弄旋转。
最后在虎牙处打了好几个转,似乎对它格外喜爱,还用自己的牙去轻轻碰了碰。
直吻得吴邪发懵,把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因为刚从睡眠中醒来,身体对低温的适应性还没有激活,他有点怕冷。
张起灵把他放到自己身上摇摇晃晃坐好,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前,轻轻地往上顶弄。
纯粹的上位让体内的鸡巴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不仅如此,吴邪还清晰地感觉自己会阴一带都因为这个姿势和对方贴得无比亲密,仿佛两个人都融化到一起。
又硬起来的性器随着动作上下跳动,和囊袋一起打在男人的腹肌上。
他勉强分开大腿,红着脸骑在张起灵身上随波起伏。
张起灵先前有没有射他不知道,连对方有没有拔出来过他都不知道。
他就这样什么也不知道地、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如今还赤裸着身体,爽得不能自已地骑着别人鸡巴止不住地流水。
他腰酸得不行,没有力气再直起背了,穴里那根鸡巴还势如破竹地顶进了最深处。
他偷偷弯了弯身子,手臂分开撑在张起灵背后的棺底,稍微躬背,向后曲了下小腹,让穴里那处甬道折一折,不至于承受太激烈的操弄。
啪。
对方轻轻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冷淡地吐出三个字:
“直起腰。”
吴邪脸又红了。
他几乎是立刻就照做了,悲哀地晃着身体,心想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张家人,不然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听张家族长的话啊?
这个姿势实在太犯规,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到鸡巴上,他甚至感觉鸡巴挺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稍微蹭一蹭,那股痒意就遍布四肢百骸,让人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去吸裹这根造访的东西。
吴邪实在没有力气,他没磨多久,就又偷偷松了松后腰,双手撑在张起灵人鱼线处的肌肉上。
偷懒的动作才持续了不到两下对方就察觉了,悬空的下身又是重重一顶,伴随而来的是另一边屁股上啪的一声。
吴邪眼尾被逼得溢出泪珠,他咬着唇,只好又直起腰,逃避式地仰头承接下身一股股的快感。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下一举一动都一览无余地收入对方眼中。还以为自己的小动作都被黑暗吞没,隐藏得很好,结果挨了好几下屁股。
吴邪心里一边怒骂,一边下意识夹得更紧,觉得自己简直是被钉在这根肉柱上了,那东西深到直挺挺地插在爽到极点时会痒的地方,他便忍不住摇摆腰臀,收紧穴里的肉,往那饱满的龟头上贴着蹭,以缓解痒意。
他的腰线长,摇摆起来肌肉交错发力而显露的线条很性感,他自己不自知,犹闭着眼吞吃穴里的东西,哪里能注意到自己身上从未离去的视线。
骑乘式就是进入得比较深,拔出来的不多,也是胜在缠绕厮磨的黏腻感极重,对方好像很喜欢这一类姿势。
吴邪简直有些佩服自己,在这场诱奸下还有心情分析凶手的性癖。
他哼哼唧唧地在欲海沉浮,不知不觉间已经彻底被凶悍的鸡巴操开了,穴酸得厉害,想缩也缩不起来,只能察觉着从身体内部分泌出的黏腻体液在鸡巴的抽插下慢慢流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全部都流到张起灵的下身去了。
身体里痒得不行,像是痒到灵魂深处,鸡巴状似贴心地在那块最酸软的地方不停问候,他被顶得极度舒爽,又忍不住觉得还不够。
好像那里长了一张嘴,怎么吞吃都不嫌多。
他被身体的变化吓到,半眯着眼努力回忆自己是谁,现在是什么局面,又很快被鸡巴磨得烟消云散,连魂都飞了。
吴邪终于陷入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他有些崩溃地小声呜咽,让张起灵放他下来,双手撑在张起灵的小腹上,去爬着够张起灵的肩。
他的身体被晾了许久,思维混沌地下意识寻求安抚。
可能是被操傻了,竟然在黑暗中摸索张起灵的唇,想要亲一下。
张起灵隐匿在黑暗中沉默地看着他满脸潮红、眼神涣散,一直没有出声。
吴邪夜不能视物,跌跌撞撞地摸他的脸,却对不准。
于是那个吻先是笨拙地落在对方的眼睛上,然后转移到挺立的鼻梁上,接着划到了鼻翼边,最后主人生了气,用力亲下去,结果落在冰凉的脸颊上。
张起灵也不说话,就看着他慌不择路地一点点吻遍了自己的脸。
终于在吴邪眉头越皱越紧的时候,握住他乱摸的手,带到自己的唇边,教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勾勒自己嘴唇的形状。
锋利的上唇线,略平直的唇角,薄而润的唇瓣,极浅的唇纹。
张起灵的动作很慢,像是带着他确认印记,要把自己的嘴唇形状刻入他脑海。
张起灵似乎对这个部位很是执着,先前接吻时也很爱带着自己的舌头勾勒他嘴唇的形状,现在更是锲而不舍地带着自己的手指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是他在用手勾勒这张唇,还是张起灵的唇在细细地吻他的手指。
吴邪不知怎地想起被丢进记忆深处的那个破模型,好像总是缺失的一角在这极度细致的抚摸中终于被找到了,他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楚地记住了这张唇…和这张脸。
他便低头吻了下去。
张起灵的动作总是比他说话效率更高,他回应得很直白,反客为主地大力在对方的口腔中虐夺。
吴邪给他的强势胁迫得喘不上气,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张起灵的脸有点熟悉?原先看他躺在这儿还不觉得,这下细细抚摸一遍,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个问题张起灵自然不会回答他,他很快也被顶散了思绪。
结果当晚——其实也可能不是晚上,总之他入睡以后,又做了总也忘不掉的那个梦。
梦里那个穿长衫的背影开始有点眼熟了,他踉踉跄跄地跟着对方跑,对方却根本不理他。
他着急又生气,但是梦里他腿很短,根本跟不上对方,只能在被甩下后原地跳脚。
彼时棺材里的张起灵还在轻轻抽动鸡巴,吴邪累得睡着了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动作很轻微。他对身体的把控力非常完美,性欲于他也在控制范围内,他并不会因为性爱而失去对任何器官的控制。
只是身体的连接会带来一种灵魂上的快感,他似乎还没有学会如何戒掉这种东西。
好像,也没有必要戒掉吧。
吴邪在半梦半醒中也恍惚间被这股快感环绕,性器也是半硬的状态,张起灵正怀抱着他,左手从他后腰绕过去,轻轻撸动那根家伙,他从上方专注地看着吴邪睡梦中的脸。
然而吴邪紧皱眉头,意识还没有从梦境中脱离,十分焦躁。
他闭着眼睛呓语:“不要…不要…”
张起灵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难得地染上一丝不快,于是他胯下的动作一扫温柔,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吴邪被顶得性器全部硬起来了,他人还没醒,穴先醒了,非常不给主人面子地迅速缠了上去,汩汩淌水,生怕来访的性器不够舒服。
他终于从梦境中被拽回来,睁眼的一刹那,还沉浸在梦中的感觉:“…不要走!”
吴邪又被顶得东摇西晃,不知道对方在发什么疯。
吴邪艰难地回忆方才的梦,忽然一滞。
“靠!”
他按住张起灵的肩质问:“我梦里那个人,是不是你…!”
他问得没头没尾,张起灵居然听懂了。
“嗯。”
他胯下动作没停,吴邪都来不及爽了,他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弄不清楚的事太多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他们以前见过吗?为什么他要离开?为什么会在那个节点做那种梦?
不过眼下他最震惊的是:
“对小孩儿都能下手…变态啊!”
张起灵的回答是落在他喉结上的一个吻。
于是吴邪被引得意乱情迷,他喘得不行,迷乱中又想到这是一个密闭空间,哪儿来的空气?
这个问题在往后的几天中得到了解决,他在张起灵的“友好帮助”下几乎爬遍了整个棺材,然后在某一次机缘巧合下摸到了几个气孔。
…妈的,谁下葬还留个气孔,他果然是瓮中之鳖!
第25章
棺中无日月,颠倒不知年。
张起灵是个闷油瓶子,一问三不说,只挑挑拣拣在操他的百忙之中答几个“嗯”“是”“没有”“不是”。
吴邪撅着屁股趴在棺底神思昏昏地想这人是不是宠物发声按钮成精,内嵌程序只设定了肯定否定词?
在他第四次从黑暗中醒来时,他才勉强确定了张家族长有大智慧,应该不是单纯想操人了。
因为算上下斗那天,再怎么着也过了三天了,他滴米未尽、滴水未喝,却一点都没有饥饿感,这显然是不科学的。
要说他唯一摄入的能量,大概就是…呃,穴里那一堆张家的子子孙孙。
嗯,对,尸体居然也能射精。
吴邪都想不起来除了换姿势,这根东西到底还有没有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过。
他这几天不是躺在棺材板上挨操,就是被拎起来坐着挨操,要么就是趴着挨操——这个姿势在他抗议石头太硌膝盖以后用得少了,换成张起灵坐着,他后背贴人家前胸这种坐怀里挨操的姿势。起初觉得是不是有点太亲密无间,他快社恐了,后来慢慢反应过来,自己的不适只是因为这个姿势他会一直脸红,然后就会被对方含着耳垂细细舔玩,他却无处可逃。
好几次他失了力气往下滑,没留神膝盖往下砸,却触碰到柔软的东西,他一惊之下肉穴紧缩,才发现那是对方的掌心,正包裹着他圆润的膝盖,手指安抚地揉揉小腿,不让他被坚硬的石棺硌到。
…这闷油瓶子还是蛮贴心的。
…
吴邪脑子里有个呐喊小人抱头咆哮不要再自我攻略了!爱上强奸犯是一种自我评价过低的表现!
…或者他们半斤八两呢,他是个做春梦意淫尸体的变态,张起灵是具拖活人双修的尸体。
——啊,对了,是双修。
吴邪在某次张起灵射完后,迷迷糊糊问了一句。
“我们是在,双修,或者类似双修吗?”
张起灵刚把东西一滴不漏地射进他吸裹得很紧的穴,沉默了一会儿,吴邪本来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就听见他说:“是。”
少见的声线有些不稳,嗓音里还有一股很淡的餍足,比往常低上三分,听上去很性感。
吴邪几乎是立刻就有点硬了。
他捂着脸背过身去。
张起灵显然也发觉了。吴邪听到身后传来很轻的一声笑。
于是脸更红。
这种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日子不知持续了多久,总之吴邪跟这具棺材已经熟得快把这里当自己摇篮,他觉得自己往后绝对不会再害怕棺材这种东西,能不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就算自己尊重死者了!
他慢慢发现张起灵逐渐有了体温,原本他都快对这尸体麻木,感知不到人尸有别。
结果某次在对方怀里醒来,恰巧耳朵贴着对方胸膛,竟听到了很浅的跳动声,再一静听,又发现自己头顶有些痒痒的,是气息打到发梢的感觉。
那一刻他比先前被尸体拉进棺材还要受到惊吓,手脚并用往棺材角落爬。
张起灵平静道:“吴邪,过来。”
他瞬间就被吸引走了注意力:“小哥,你知道我叫什么?”
这两人已经操得棺材都要羞活,还在问这种问题。
张起灵:“嗯。”
吴邪想了下倒也不觉得奇怪,大约是他睡在棺材里听三叔他们称呼。
想到三叔,吴邪终于记起他那一团乱麻的现实生活。哪有人躲在棺材里避世啊!
他试探着开口:“你爽…呃,你双修完了吗,要不,咱们出去?”
他生怕张起灵来一句“不行,最后一步是吃你下肚”,好在对方没有这么丧心病狂,看在他的屁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大发慈悲地“嗯”了一声。
吴邪松了口气,就听见对方又说了一遍:“过来。”
他不是很敢违背张起灵,便狗狗祟祟地摸索着爬过去。
结果下一秒,张起灵又把他按在棺材板上,鸡巴顺势插了进去。
在他睁圆眼睛抗议之前,低头轻啄了他一口。
“最后一次。”
…
这最后一次有点久,久到吴邪又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敏锐地感觉到张起灵比之前更接近活人了一分。
对方呼出的气息温热有力,轻轻打在他的额间。
不管怎么说,能救活一个人他还是很高兴的,尽管这个人是他们之前的犯罪对象。
“现在算是完全复活了吗?”
张起灵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没有回答。
吴邪也习惯了,这闷油瓶子每天说话有额度,虽然今天才刚起床,保不齐他是在攒着等明年的美国总统竞选演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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