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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错(盗墓笔记同人)——一次两颗

时间:2025-02-20 09:17:33  作者:一次两颗
  这石料有鬼。
  黑眼镜双眼隐藏在墨镜之下,看不清眼神,面上却难得写满惊疑不定。
  他倒没有担忧的神色,但显然也是惊诧至极,上上下下打量棺椁。
  解雨臣捡回铁刺,疾声喊了一句开棺!就往合处猛力刺进去,结果不说撬缝,这次连进都进不去,那棺材好像变成一个无缝石块,让人无从下手。
  五分钟过去,和一只粽子待在狭窄的棺材里,是什么下场,没有人说,吴三省也没有提。
  他只是沉着脸转身去翻最大的那个登山包,里面放着以防万一的备用雷管。
  潘子急道:“三爷,小三爷还在里面,不能炸。”
  吴三省手上不停:“炸瘫他半个身子,我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总得把吴邪带回家。
  解雨臣没有劝,他只是趴下身子去摸棺材通体,找最脆弱的地方。
  胖子啐了一口:“他妈了个粽子,骑到胖爷头上…三爷!你那不行,我带了好几根不同型号的,你掂量着挑。”他把自己的包翻过来一到,一堆棕黄色棒子一骨碌滚出来。
  “住手!”一道怒喝传来,几人抬头一望,中室墓道口不知何时挤了十几个人,均黑衣打扮,为首的人正对他们怒目而视。
  “下流货色,还不滚出去,竟扰族长安眠!”
  这话一说他们便知道是张家。吴三省阴沉着脸没开口,胖子冷笑:“你们那死人族长已经变成粽子了,把我兄弟往棺材里拖,胖爷不炸它个稀烂,怎么对得起特地来这一遭,就当为民除害!”
  此话一出,黑衣人群骚动,好几个人怒不可遏,冲上来较量。潘子和胖子心里火正大,直接就跟对方打了起来,解雨臣因为在碰棺材,也吸引了火力,他不得不停下观察转身对付来人。
  场面一时乱成一团,烛火都被来去的掌风腿风带得疯狂跳动,墙壁上都是打斗的人影。
  吴三省只看了一眼就继续串雷管,为首的黑衣人顾不得许多,冲上去就要抢,吴三省肌肉紧绷,一双鹰隼目阴狠地盯着他的动作。
  那头沉默半晌的黑眼镜面上的忧色已逐渐褪去,他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冷笑一声,极快冲上前,伸手挡住黑衣人的攻击:“各位听我说!”
  “再打,他们一个也活不了!”
  众人霎时停住动作,一齐往他看来,包括吴三省和黑衣人。
  黑眼镜叹气:“那里面不是粽子,我向你们保证,我们闻气闻得出来。那棺材里面有机关,合上从外面就打不开,炸也没用,烧也没用,怎么弄,小三爷都和他绑死了,强行开棺,只会害小三爷性命。”
  吴三省冷冷地看着他,解雨臣则眯着眼睛打量。
  黑眼镜又看了看张家,墨镜之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道:“这是一桩张家的秘事,不便多说。但你们不如信我一句,耐心等几天,等他们族长出来,保证还吴家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三爷。”
  片刻,解雨臣侧头跟吴三省耳语几句,双方僵持良久,最终还是张家先退一步,从墓道中撤离,吴三省深深看了一眼棺材,也提步离开。
 
 
第23章 
  瓮中捉鳖。
  那电光火石间,吴邪只想到这四个字。
  和一具尸体同处一个棺材里的认知像一团火,把他素日对鬼怪的耐受全部烧光,还在脑子里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
  他瞬间用力把尸体往外推,尽量让脖子以上关键部位远离对方,用潘子教给他的功夫,猛地伸出膝盖去踢对方的肚子。
  然而这一切都徒劳无功,对方轻巧地卸下他所有的力。黑暗中,吴邪感觉到有个东西靠近自己的脸,他惊恐地睁大眼睛。
  那东西一用力,他就被按在了棺底,躯体被压得死死的,双手双腿都动弹不得。
  一双冰凉的手捧起他的脸,大拇指按紧他的附耳堵住耳道,又顿了一下,松开。
  然后,吴邪听到一道低沉清冽的声音在离自己极近的地方响起。
  “闭眼,屏息。”
  声线冷淡,莫名地有威严,吴邪下意识照做。
  他脑子都炸开了,粽子他妈的居然会说话!
  …
  他妈的这不是说话挺利索吗,黑眼镜又蒙老子。
  下一秒,让他脑子更爆炸的事发生了——
  一个冰凉的吻落在他唇上。
  ——不,不是吻。
  他感觉对方张开了嘴,有一道若有似无的气息从自己口中被吸引出去。
  那道气息像冬日里刺骨的风,而他的唇齿之间也仿佛化为含冰咀雪的雪洞,裹着冰碴的风贯通了他和未知的对方,另一头像是千年不化的雪山,正缓慢地收回他散布于人间的飞雪。
  …
  卧槽救命啊!
  张起灵是黑山老妖!
  他魂惊胆颤中打开了鼻息用力吸气,剧烈摇动自己的头试图逃脱禁锢,无奈对方这个姿势将他牢牢锁住,两只大手不光托住了他的脸,脖颈一带也被控制住。
  这个姿势下,拧断他脖子完全是顺手的事。
  那双没有温度的唇离开了,那道声音又说了一遍。
  “屏息。”
  冷冷的声音像是挠到吴邪心里了,他下意识又照做。
  “…”
  不是,吴邪,你能出息点吗!
  对方又吻了上来,这次吴邪清晰地感觉到有东西在从自己体内被慢慢吸走。
  吴邪绝望地想,自己最后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吗?难怪这老妖精看着这么年轻,原来秘诀就是吸走他这种无辜年轻人的阳气以葆自己青春。他吸完倒是还阳了,留我在这儿躺着,百年后下一个倒斗的进来开棺,会不会以为我才是他们张家族长?
  他胡思乱想地被亲着,一没留神又松开鼻息了,眼睛还有点湿润。
  渡气停了,对方顿了一下,松开他的唇。
  “我的炁在你体内,我要取回。屏息。”
  吴邪屏住呼吸,呃,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
  …这到底是不是粽子。
  他应该还没有进化到能听懂粽子语的程度吧?这听着是中文啊。
  黑眼镜不是说那玩意儿是鬼玺吗?我身上怎么会有他的炁?
  张起灵把自己当合同吗,一式两份,玉一半鬼玺一半?
  不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吴邪百思不得其解,嘴巴又被堵住了说不了话。
  他刚翻进来的时候还听见三叔和小花在叫自己,声音焦急,被盖进棺材以后那些声响都远了。
  有心挂念,却听见外面似乎突然变得很嘈杂,然后就是一阵打斗声,再去仔细听,竟然变得悄无声息。
  完蛋了,三叔,别走,带上我!
  吴邪心绪剧烈起伏,一边被吸一边绝望。
  渡炁持续了一分钟,实在憋不住的时候侧过头大口喘气,对方也没有强迫他,任由他呼吸。
  吴邪说:“那个,你…你是不是…呃,张起灵?”
  对方回答:“嗯。”
  卧槽。
  “…”吴邪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对,对不起啊,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跟人家道歉。
  对方又嗯了一声。
  吴邪还想问你还活着吗,这个炁是什么意思,吸完他还有命吗,结果就听见张起灵问:
  “好了吗?”
  吴邪:“啊?哦哦,好了…唔!”
  然后张起灵又按紧他的附耳,唇贴了上来。
  这次不待他说,吴邪便闭眼屏息。
  就这么重复了几次,吴邪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活得好好的,再问,张起灵也不开口说话,吴邪以为他是厌烦自己,毕竟谁都不会喜欢打扰自己死后长眠的盗墓贼,心里便恨恨地叫他不说话的闷油瓶。
  然而要害被制住,一刻都没有松过,那双手像铜浇铁铸般,再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吴邪生怕他发火不吸了,直接把他脖子一扭茹毛饮血,又怕又急,心跳得整个棺材里都寂静可闻。
  嘴巴里凉凉的,没多久就干得慌,嗓子也痒,吴邪动了动舌头,一不小心舔到对方的嘴唇,也有点干。
  张起灵渡炁的动作一顿。
  “…”
  吴邪正犹豫是假装无事发生还是刻意偏过头跟他再道个歉,还没想明白,就感觉嘴里骤然闯进一条冰凉柔软的东西。
  张起灵在吻他。
  吴邪懵了。
  张起灵舔了舔他的嘴唇,尸体的舌头很冰,吴邪的口腔却很暖和,那条舌头便走遍了他嘴里每一个角落,似乎很熟悉一样,尤其喜欢逮住吴邪的舌头尖吮吸。
  口腔两边的软肉被他不厌其烦地舔舐,还不时划过敏感的上颚,逗弄得吴邪有些痒,却又动不了,憋得眼角开始泛红。
  他松开了吴邪的附耳,开始轻轻抚摸不堪一握的脖颈。
  吴邪被他摸得毛毛的,生怕他下一秒开始吃人。紧张之下,他仍在屏息状态,对方也没有提醒他,而是一刻也不分开地继续吻他。
  张起灵很明显还是尸体,没有人的体温会这么低。
  那双手像从冷冻柜里拿出来一样,它们划过的地方吴邪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软软的体毛都被刺激得立起来。
  冰凉的右手划过吴邪的脖子,胸前,手臂,小腹,最后停在吴邪的后腰一带。
  张起灵屈起双腿,把吴邪的身体往上抱起一些,使他的下半身微微悬空。
  如果说正常人的思维能力是十,吴邪现在完全是二。
  惊惶与恐惧夹击之下,大脑在对待未知事物时运转极为缓慢。
  他含糊着问:“张…呃,小哥,这也是,还…还炁的一部分…”
  他根本说不完,张起灵的亲吻很轻,也很密,如雨般落下,让他抽不出空来,只觉得神思昏昏,身体发软。
  他的变化张起灵最先感知到,那只手在后腰游移到臀上时,吴邪猛地睁开眼,开始觉得不对。
  “小,小哥!”
  对方像听不见一样,依旧沉迷地吻着他,双手的禁锢却加紧了。
  吴邪这才发现他们形成一个捆缚的姿势,而自己的衣服都被褪去了,先前张起灵身上太凉,他忽略了温度的变化,此时自己后臀那里有只大手在慢慢揉捏把弄,怎么也忽视不掉。
  他不能控制地涌起一些快感,熟悉得让他想起自己做的那些梦。
  不是…
  我的性生活怎么就逃不掉和尸体的关系呢!
  吴邪很快就顾及不到这些,他的身体愈发软,张起灵的吻很舒服,那双冰凉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抚摸的触感也很舒服,而且不能否认的是——
  想到那张脸的主人正伏在自己身上,更让他悸动。
  那个隐秘的地方挤进来一根冰凉的手指,吴邪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几乎是同时,张起灵安抚地亲了亲他嘴角,又贴了贴他的脸。发丘指轻轻揉按,很快找到一处更软的地方,于是停在那里慢慢抠弄那块略微凸起的软肉。
  吴邪身子一颤,那个地方立刻作出陌生的反应,酥酥麻麻,又像水波漾开,逗得他身体都渐渐软了。
  脸颊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侧过头,声音不稳:
  “这是要,要做什么…”
  张起灵没有回答他,而是去亲他的脖颈,那里有一枚小巧的喉结,线条很好看,他常在阳光下打量一会儿他颈部的线条。
  体内冰凉的感觉到底让人不适,尤其是那阵莫名其妙的快感,不论如何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张起灵却又伸了一根进来。
  吴邪不安地转动身体,想要逃离,然而对方的膝盖死死地把他钉在原地,他开始挣扎。张起灵上半身还是在亲密温柔地吻他的脸、脖子,下半身却粗暴起来,用力地去禁锢几乎赤裸的人。
  吴邪偏过头想躲开他的吻,又开始手脚并用地推他,结果手忙脚乱间,好像碰到一个坚硬又带点柔软的东西,是肉的触感。
  黑暗中有一声闷哼。
  吴邪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他简直不可思议,开始疯狂挣扎。
  开什么玩笑!这算什么?和尸体玩棺震吗?妈的,那医生光说了猥亵尸体判三年,怎么没说尸体猥亵他判几年啊!
  …而且还那么大,会死人的吧!
  最可怕的是他那个地方居然也开始放软,还,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湿润…操。
  他避之不及的动作让张起灵的吻落了个空,处在上方的人顿了下,随即把环抱着对方的左手空出来,迅速地把对方往棺底按死,大腿顶住对方的腿,使其往上掰开,弧度拉大,右手从那逐渐黏腻的地方抽出,把对方两只手腕交叉按住。
  然后毫无预兆、几乎是有些野蛮地一插到底。
  从身到心,霎时填满。
  吴邪脸都白了,咬着牙吼:“放开我!”
  张起灵淡然的声音传来:“这样快。”
  吴邪快崩溃了,他确实心存愧疚,那也不用道歉道到这个程度吧!
  他后穴简直要裂开了,张起灵那东西大得可怕,又直接这么进来,像是把他灵魂都劈成了两半。
  疼得厉害,吴邪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张起灵还俯着身子,几乎是脸贴脸地对着他,他无处可逃,只能侧过头把下巴支在张起灵肩膀上,疼得直抽气。
  全然不知道落在对方耳中,这带着情色意味的喘气只会令人餍足无比,染上更深一层欲望。
  吴邪认命地闭上眼睛:“那你吸吧。”
  张起灵反而沉默了。
  吴邪睁眼,转过头在黑暗中去找他的唇。
  “不是要渡那个炁吗!”
  他摸了一阵没确定下来,就感觉那双手又捧上了自己的脸,按紧附耳,湿润的唇吻了上来。
  吴邪闭眼屏息,尽量忽略后穴的痛。
  他们就这么渡了一会儿,炁从体内出来的过程像一棵冰冷的树从丹田处扎根生长,枝条挣扎着从喉管、口腔伸出体外,爬向未知的地方。
  炁的主人松开禁锢,轻轻抚慰他紧张的身体。
  那股冰凉的感觉此时倒是缓解了他的疼痛,很快,吴邪皱着的眉慢慢舒展,他偏过头,中断渡炁,又开始微微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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