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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错(盗墓笔记同人)——一次两颗

时间:2025-02-20 09:17:33  作者:一次两颗
  手指探了探肉穴,确认他们的谈话没有影响到它以后,换上忍耐许久的性器,才堪堪插进去一个头,吴邪双手挥舞着要起身。
  “尼玛,你说的是棺材里!”
  终于聪明了一点。
  张起灵按住他的手,以便自己顺利地一顶到底。
  温热的巢穴被粗大的肉棒填得鼓鼓囊囊后,身体还在敏感期的吴邪就不太有精力顾及太多了。
  张起灵胯下缓缓抽插,给他一个适应的时间,还没有干掉的汁水被他缓慢的动作带得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声响。
  此时动作还轻,于是他抽空说话。
  “你第一次问的时候,我告诉过你。”
  吴邪感受着闷油瓶那根和本人的脸完全相反的家伙在自己身体里面碾磨,不应期已经过去,身体又开始接受快感的席卷,他勉强去回想当时的场景。
  也是这样,他的东西插在自己身体里,问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不说话,却…
  却亲了自己一下。
  妈的,他的打啵是什么肢体语言吗。
  …好像一般情况下接吻确实是表达爱意的肢体语言。
  除了做爱的时候吧!感觉上来炮友不也亲的吗!
  如果张起灵知道吴邪已经第二次用炮友关系来比照他们的关系,大概真的会抽皮带。
  而吴邪不知道,他还在快感的夹击中凑合思考哑爸爸的行为逻辑。
  说起来…
  吴邪爽得直大口喘气,大脑勉强给他播放了几个张起灵给他早安晚安吻的场景。
  …
  确实是爱亲他。
  他以为那是包办婚姻的上下班打卡来着!
  吴邪倏然睁眼,朝着身上动作的人瑟索伸手。
  张起灵便俯身去抱他,压得胯下性器在肉穴里深深翻折一个弧度。
  吴邪被激得战栗,他根本没有想过对方喜欢自己这种可能性。他自己是个见人家一面就喜欢上的奇葩就算了,闷油瓶可是见都没见过自己——哦,可能见过自己小时候,那他妈根本就没有喜欢上自己的空间吧!
  他强力平复心绪,勉强喘着在他耳边问:“可是那时候你,你是第一次见,哈啊…见我…”
  他怕自己又说错话挨巴掌,干脆抱着闷油瓶的手和半身,不让他扬手。
  这主动的拥抱反而起到了讨好作用。张起灵歪了歪头去贴他的脸。
  “不是。”
  他又送出一股阴冷的气。
  吴邪打了个颤。
  卧槽,把这个忘了!
  他就是以为两人是见面就打炮的关系,才自顾自认定他们没有感情基础。
  原来他们早就相处过那么长一段时间…这他妈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社死的情绪又开始攻击他,他怫然小怒地一把把张起灵推离身体。
  张起灵蹙眉,顺手又拍了下他臀肉。
  …吴邪算是总结出来了,只要在床上表露出拒绝,哑爸爸就会很暴力!
  张起灵偏头:“想明白了。”
  吴邪愣愣地:“真的假的…”
  张起灵心里叹气,于是俯身又亲了他一下。
  这是他的答案。他不厌其烦去表露的答案。
  吴邪忽然反应过来。
  自己每一次问为什么,都会换来一个轻轻的吻。
  他的每一次吻,都是一次“我爱慕你”。
  于是他们相识以来的每一个吻都在吴邪的记忆里清晰起来。
  他的脸慢慢地红了。
  张起灵的眼睛没有离开过他,注意着他的每一个表情细节,见到身下的人连脖子都染上红霞,知道他大概是彻头彻尾想明白了。
  便终于用上蛮力,男人胯下一顶,不容拒绝地提出命令:“专心。”
  ——专心挨操。
 
 
第40章 
  吴邪被翻过身子,趴着咬上枕头堵住喉咙里的呜咽声,他们还没在床上做过,张起灵明显比之前兴奋一些,肉穴里的性器胀大不少。
  床不大,他们贴得很近。
  他臀尖都是红的,那个地方皮肤太嫩,方才几下不重的巴掌就惹得红了一片,藏在里面的那张嘴正咬着通红的肉刃,费力地吞吐吮弄,从这个角度往下插弄,性器进入另一块狭长的地方,都是层层叠叠的软肉前赴后继地涌上来包裹,里面好似也长了一张嘴,像是被惩罚式的几巴掌打乖了,正懂事又主动地收缩吮吸硕大的蘑菇头,直含得人通体舒爽,性器发了狠往里挤。
  张起灵面上还是很平静,如果不看他从脖子上往下烧的踏火焚风麒麟纹身,和反剪着吴邪手腕的那条臂膀青筋微微暴起,确实看不出来他对这桩事多么热切。
  吴邪魂都要没了,他的眼珠不自觉往上翻,只觉得全身心的感官都往那个地方移交,张起灵的鸡巴像是在他脑子里操弄,他的耳边是鸡巴进出时带动的泥泞水声,眼前鸡巴在粉红的穴肉中翻搅的残影,甚至鼻息间仿佛能闻到自己控制不住往外流的骚水味道。
  他爽得连喘气都忘了,绷着脖子像濒死的天鹅挣扎上仰,肉穴疯狂地绞弄那根鸡巴,他想控制着稍微松一松却发现做不到,想动一动手臂却被张起灵一只手腕就钉死在床上。
  好半天才想起来呼吸,于是肺部的压力胁迫他张嘴吸气,牙关的失守却让他把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全部吐露了出来。
  “小哥,轻一点…嗯啊,慢,慢…”
  他没忍住的两声低吟因为有压低音量,反而甜腻得可怕,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张起灵抓着他的泛白指关节一松,鸡巴突然不要命地往下顶,直把他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场面淫乱得过分。
  吴邪绝望地发现自己快坏掉了,他的穴并没有因为张起灵使了蛮力的操弄而吃不消,反而欢快地再度缠上去,软肉搭成的壁一圈一圈地去绞那根东西,自甘下贱地去围着舔弄蹭挠,只有这样才堪堪止得住身体内部的酸软痒意。他想松开不听话的穴却无能为力,粉红肉穴和主人的心一样,对主人装模作样的意愿不闻不问,毫无保留地对这个人敞开,把这个人的一切迎进来,一个劲地讨好反复鞭挞抽打自己的鸡巴,变成只会绕着对方转圈的玩具小狗。
  张起灵俯下身去吻他的脊骨。青年削薄的背肌在紧张下脊骨微微凸起,蝴蝶骨展翅欲飞,形状漂亮又可爱。他从肩颈一直吻到蝴蝶骨,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
  张起灵很喜欢吻他和咬他,吴邪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只知道这个弯腰姿势下,肉穴里的鸡巴又变换了角度,朝着另一块软肉去捣弄了,那里是没有承受过如此照顾的敏感点,他因此又是一颤,身体下意识摇晃。才一摇,他又怕对方打他屁股,臀部下意识紧缩,连带着肉穴绞得更紧。
  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对方忽然上移的唇,那双总是冷淡地抿着的唇在他的后颈处蹭了蹭,然后像雪狼一样张口深深咬了下去。
  “呜,疼…唔…”
  有点疼,吴邪立刻呜咽出声。张起灵便松了点牙关,安抚似的舔舔那个牙印。于是疼换成了酥酥麻麻的痒,一路从后颈顺着脊背爬到含着性器的肉穴里,在那汩汩流水的地方又种下一颗瘙痒的种子,迅速破壳发芽,枝干紧紧抓住怼进来探访的性器,与它纠缠在一起。
  这个鸡巴钉住人的姿势压迫性太强,操了数百下吴邪就不行了,他的胸膛起伏不过来,身下性器磨在床单上发胀也无法抚慰——张起灵一直反铰着他的双手,自己是以绝对臣服的姿势挨了半天操,他心中委屈。
  于是他艰难地往后转头:“小哥,我要…转,转过来…呜呜…”
  他乖乖的臣服已经抚顺了身上的人,对方便很好说话地松开手,性器仍插在穴里不动,以相连的位置为中心,翻着他的腿转了一个圈,让他好好躺下来。
  这一转又是磨得厉害,吴邪体内的酸软让他禁不住缩了缩身子,不停微微颤抖,好半天才缓过来。
  朦胧的双眼甫一对上焦,霎时瞪大,他才发现——
  那幅踏火焚风的麒麟纹身图已经烧遍了整个上半身,威风凛凛的麒麟呈悬空踏火,鬃毛翻飞,四周火焰腾烧,赫然气吞山河之势,如今伏在他身上征战,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赤裸旖旎的人,浑让人迷蒙中恍觉是一只喑呜叱诧的猛兽伏在青年身上欲行苟且。
  吴邪眼睛旋即晶亮:“纹身!”
  他顶着张起灵恣肆的操干勉力支起身子,嘴里道:“我要…呃啊,要看…”
  张起灵便把他抱起来,换成面对面的姿势继续顶弄。这个体位动作大不起来,但贴合得很紧,还方便亲吻,他本来也惯常使用。
  结果吴邪坐起来后连做爱都忘了,入迷地去描摹那副麒麟纹身,开始琢磨它的部件构成和笔法风格,所剩不多的脑子都留给它,不一会就忘了纹身的主人那可怕的性器还插在自己穴里。
  麒麟的特征大体和古代传说和经典典籍中描绘的一致,但具体的细节中又多了很多民族或者更小众的痕迹,看不出是哪个时代具体形成的图样,笔法倒是有少民的路数,还有上次没注意到,麒麟身体部位和内脏器官是否…
  他看得入神,只觉得这张麒麟图实在神秘有意思,丝毫没有察觉纹身主人的眼睛微眯,已经打量他许久,而且这个姿势下自己有大半重量还依托着别人,还没褪去红痕的屁股就坐在人家大手的托举上。
  张起灵胯下的性器慢慢磨着,那肉穴里滑泞不堪,鸡巴捅进去玩不费丝毫力气,他于是松开一只托举怀中人的手,对准那个刚刚被小惩大诫、却一点也不专心的人的臀尖,微微扬手,还未落下,却见到——
  吴邪看得入迷至极,和张起灵的胸膛越靠越近,最后竟然启唇在麒麟的眼睛处舔了一下——舔在张起灵沁着薄汗的胸肌上。
  张起灵的动作顿了下。
  吴邪舔完反应过来,耳后染上薄红,他本想顾左右而言他,却猛然发觉自己穴里的性器又开始胀大,于是惊慌失措。
  不、不是,这玩意儿怎么还能大?
  张起灵单手捧起他的脸,深深吻下去,这次不是纯爱式的亲吻,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中进出,缠着他的舌尖一起飞舞,甚至和胯下整装深入的动作一致,上上下下都在操吴邪。
  吴邪被这套诡异的整齐进出动作弄得发懵,只觉得自己嘴里也在挨操,穴里也在挨操,整个人变成张起灵专属的性器玩具一样,被完完全全开发使用。
  他还想看看麒麟,只好在被操的空隙中提出申请:“小,小哥,我还想…唔嗯,你,你动轻点…我还想看…”
  张起灵亲亲他的鼻尖,很慷慨地应允。他把吴邪往上一顶,松开他的腿让他支撑住,然后自己向后倒,胯下再往上一托,吴邪就整个人摇摇晃晃地骑在了张起灵上面。
  这个姿势倒确实能看得清楚,又不会摇晃。
  …可是好羞耻啊。
  吴邪骑着张起灵的性器,想到在棺材里,也是这个姿势,这个人可恶地不让自己稍微松松腰,也不让自己往后倒一倒,一定要笔直地坐着,吃进去最深,挨最狠的操。
  光是回想,他的睫毛都湿濡成一片,也没有心情去看眼前清清楚楚的纹身了,光费心去偷摸松开点鸡巴就已经忙不过来。
  吴邪的性器也高高立着,张起灵忽然抓住他试图往后撑的手,大手裹着他的手去撸动那个无人照料的性器。
  自己撸性器一般是很难有感觉的,可、可是被张起灵这样强行带着自己摸…
  吴邪带着鼻音倏然问:“那、那次做完梦,你…呜啊,啊…是不是,嗯,嗯…浴室…嗯啊,慢点…浴室,也在…”
  他说得断断续续,但是张起灵知道他说的是哪次:“嗯。”
  吴邪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自己被他鸡巴钉死的当下,逃也逃不掉,就不要再问验证社死的问题了!
  他另一只手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
  忽而又想起那次做完春梦,他在浴室里自渎完,也是这样用剩下那只干净的手捂住脸。
  他唰地放下这只手背到身后去。
  但张起灵显然和他心意相通,他深邃的黑眸看着吴邪:“很好看。”随即松开自己的手,胯下向上顶顶,“做给我看。”
  吴邪咬着嘴唇在心里怒骂,之前偷窥别人隐私还没看够?没看够我给你发黄片啊!
  但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嘴上根本不敢和哑爸爸对着来,只敢偷偷摸摸磨磨蹭蹭拖延一下这样。
  张起灵安静地凝视着他,忽然扬起手。
  吴邪吓得臀肉夹紧肉穴,霎时抓住自己性器:“别,别,我撸!”
  妈的,进一步反抗被人当小孩子打屁股,退一步顺从给人当鸭子表演撸管。
  横批,张起灵逼良为娼。
  他心里忿忿抱怨,手上不敢慢了动作,只能一下下去安抚自己的小兄弟。
  跟了我受苦了兄弟!没了妹子不说,还要当街卖艺!
  要说不会撸是不可能的,吴邪好歹单身20年清纯男大学生一枚,可是这种事情你不能强求不是,他跟小兄弟也是多年朋友两看相厌了,说实话还不如…呃,还不如后面的小兄弟初来乍到有点花头…
  吴邪撸得很没意思,又不敢跟哑爸爸说前面自己碰没感觉,只能偷偷让后面的小兄弟帮忙。
  那根鸡巴还在他后面轻轻磨,大概是要观察他表演了,主人就放缓了动作,结果此刻正是吴邪需要它的时候,就显得非常不凑巧。
  越没有,越想要。
  吴邪慢慢感觉穴里又开始分泌汁液,把他穴口会阴一带都打湿了,两人那处的毛发也湿了一片,里面更是瘙痒难耐,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恨不得化成深渊巨口把那个慢条斯理的讨厌鸡巴往里吸弄。
  渐渐地,他手上的动作变得非常敷衍,肉穴反倒一吸一吸收缩起来,不进甬道内壁在疯狂用力,穴口也张得更开,拼命往里夹,连毛发都被吃进去了一些。
  吴邪完全被那股痒意控制了,他好想跪趴下来撅起屁股,用进入最深的姿势让张起灵狠狠往里捣进去。他逼迫自己不要去想,但记忆卓绝的大脑立刻把之前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吞吃张起灵肉穴的场景和滋味都回放给他,他还记得那个体位下,甬道最深处有个地方,不同于那块软肉,用劲狠了才能顶到,碰一下就小腹酸软,前面的性器会激动得淌出清液,四肢都酥酥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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