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用最下贱姿势挨操的快乐,他不知不觉间撸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自己没有发觉,张起灵却早察觉了。
那张嘴不安分地往里吸,在热切欢迎鸡巴往里动作,嘴的主人也半臣服在欲望之下,腰臀不住地转动,偷偷把肉穴张开往里吞更多没有吃到的地方,水就不可避免地流出来,蹭得他的胯下被一片淫水浇透,分明是在寻找更好吃进鸡巴的角度。
张起灵却动得很浅,他轻轻顶了顶,欣赏这人快化了的状态,然后问:“为什么不做。”
吴邪双眼发红:“呜呜…要,要后面…”
张起灵碰碰吴邪那根硬绷着的性器,问:“它呢。”
欲望缠身的吴邪忽然福至心灵,他没有管那根性器,而是俯下身去亲张起灵,搂住对方的脖子,唇齿厮磨间含糊不清地哀求:“小哥,要,要你…”
几乎是话音刚落,那根鸡巴便恢复了它凶悍的本性,毫不留情地在肉穴里翻搅,直捣得这个湿热温暖的巢穴汁水四溢,主人连腿都软了,全身心都集中到那块被操的地方,胸膛震颤,两点挺立,脸也不住地往对方颈窝蹭,像小狗一样去嗅那股令他沉迷的冰雪气息,誓要整个人都被男人的味道包裹住,仿佛这样才能堪堪缓解灵魂中的痒意。
“小哥,用力…用力,就是那里,唔唔啊…再动几下,啊…好爽…”
欲望得到极大满足的人发了昏,也不压抑唇齿间的呻吟了,诚实地贴着对方的颈侧,在他耳边喘息低吟,完全是一幅神智昏乱的模样,被人操得淫态毕露,让人内心滋长的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
肉穴实在绞得厉害,乖巧得让发狠的鸡巴都难得起了些怜悯之心,眼处淋淋地渗出些体液。于是肉穴缩得更狠,从穴口到肉壁到深处都紧紧裹着蛮横的性器,动作越凶猛越要上贴,像只知道讨好主人的小狗一般。性器暴涨的主人终于被它夹得低低粗喘两声,吴邪很少在性事中听到张起灵的反应,显然他非常喜欢,因为肉穴立刻作出诚实的反应,更快地去吮吸性器。人也深深埋入他颈侧,闭着眼小口舔舐锁骨处的纹身。
温热的舌像是直接舔到了人的心里,性器的主人被他缠得用蛮力操了数百下,突然腰腹发力直起身子,把身子绯红的人逼得摔在床上,一只手扣住那人脆弱的脖颈,而居高临下跨着他的人腰腹绷紧,大开大合地强力抽插。
吴邪被卡着脖子,不知道怎么了,呼吸有些困难,肉穴被奸得舒服极了,那股舒爽通向他四肢百骸,几乎击倒了他所有的意志,他想深深喘气,整个人却是被制伏的姿势,于是憋得眼泪堆在眼眶里,那双温润的眼在水光作用下如涟涟清河,他顺从地看着张起灵,不解他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眼神有点委屈:“小哥…”
麒麟烧得更浓,墨色更重,张起灵从高处俯视他,半垂的眼皮遮住了眼眸中的情绪,那里面是和火烧纹身不一样的宁静。
他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面上那么淡定,凶巴巴的性器简直爱死了这口乖软的穴,往里扎得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吴邪此时被干傻了,被人扼住咽喉还直愣愣盯着欺负自己的那双眼睛,张起灵在那双盛满泪水的双眸注视下最后用力一挺,掐着吴邪的脖子,一股微凉的精液射在他肉穴甬道深处。
那地方实在太深,吴邪晕乎乎地承受精液的浇淋灌注,张起灵已经松手了,他便愣愣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个深度让他觉得自己快被顶到内脏了,这么深,还能流出来吗?
他下意识缩了缩被操成艳粉色的肉穴。
第41章
他们在这张一米二的小床上从头干到尾,吴邪害怕骑乘位挨屁股掌,坚持要换成跪趴式,结果他不知道哑爸爸不高兴跪趴式看不到他的脸,更压根起不了怜悯心,于是干得更猛,在发现有的人挨了屁股掌以后会缩得更紧,直接把打屁股当肢体讯号用了,疼倒不疼,就是羞耻得厉害,吴邪完全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又是哪里不听话,委屈地含着泪转过去用眼神询问,结果可怜巴巴盛着一汪水的眼睛把人爽得又是一通猛干。
后来吴邪说不行了,床上弄得乱七八糟,不要搞了。张起灵说好,下一秒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抱起来,出到外间,吴邪一看那个黑色皮沙发就想到自己被他几根手指奸到失态的场景,缩着头说不要不要,张起灵又很温和地说好,然后——就把他放在了办公桌上。
刚一放下吴邪就要爬下来,结果被张起灵两只手箍在桌子与人之间,左右逃离不得。
桌子有些冰凉,张起灵把自己的衣服垫在上面才把他放下去,吴邪羞耻得不行,一定要下来,于是张起灵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由他跳下桌子,等他刚站稳,顺理成章地扣着他肩颈一掰,把他翻转过来,轻松地把他按趴在桌子上,于是那口艳熟的穴被操得就没合拢过,含了半口白浆冲着后面微张,下一秒就被人插到了底,几乎顶到肠子最深处。
趴在桌上站着操,两个人都省力,腾出来的精力全部用来照顾下面了。
吴邪呜咽着捂住脸。在办公桌上的性爱无比清楚地提醒他一个事实——张起灵除了是他的伴侣,还是他的老师。
不久之前,他还在这张办公桌上给自己讲过题。
“不要在,在这…唔嗯,啊…这里是,啊啊…别压…”吴邪紧张得全身都在不正常地发抖。
张起灵于是伏在他背上,亲亲他的后颈:“嗯,所以你要小声。”他左手顺了顺他的手臂,右手去抚慰他的性器,让他放松下来。
吴邪头都大了,跟自己有毛线关系,有种你的鸡巴拔出去别操啊!
他逃避地侧过头,不看前面,却发现自己右边放了一叠试卷。
…操,他们理论力学的拟测试卷!
吴邪唰地就回头了,趴在办公桌上面挨老师的操,旁边就是自己考过的卷子,尼玛,现在是在小电影频道吗!
张起灵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倏尔从吴邪身上起来,胯下的动作变慢了,只黏黏糊糊地在那块快被操烂的软肉旁边腻蹭,修长的手臂一伸,顺手把那叠卷子带了过来。
吴邪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强烈抗议:“不,不要…你变、变态啊!”
骂人的代价是被打得红了一小片的臀肉又挨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响在办公室里,羞耻到吴邪抬不起头来,穴里那块软肉也被坏心顶了一下,他本就因心怀鬼胎而鼓胀的性器被后面刺激得流出一点黏糊的液体,又继续在桌子与青年小腹的夹击之间摇头晃脑地滚搓。
张起灵慢慢地一张张翻卷子,最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他下半身狰狞的鸡巴还在操着趴伏的青年,上半身却像模像样地展开卷面,眯着眼睛扫了一遍,像认真检查考情的负责导师。
然后他略微伏下身子,把那张表现其实相当不错的试卷铺在吴邪前面,又伸出左手,掐着吴邪下巴迫使他抬头,不准逃避。
张起灵那道清冷的声音贴着吴邪的耳边响起,似情人之间温存时的呢喃,说的却是——
“这道题,为什么错了。”
吴邪的脸颊已经几欲滴血,他想转转头都做不到,闷油瓶稍微用点力气,就没人能从他的手下逃过。
他只能被迫抬着头,努力睁开泪水模糊的眼睛,听张老师的话,去看那张试卷。
尽管张老师自己还把那根嚣张的鸡巴插在他穴里随意欺负。
这副场景实在太羞耻,吴邪根本调动不了一点脑细胞,考场上严阵以待的试卷此刻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张印着天书的A3纸,他脑子里只有那根把自己搞得流一大腿水的鸡巴和撸得自己脑花都颤了的微凉的手,思考对现在的他来说太难了。
他想了半天,只能做到夹紧肉穴,不让张老师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肉棒带出来。
而且他勉强一瞥,发现那道题正是…闷油瓶第一天来上课,他和学委在台下抢那张速写时错过的知识点,后来就一直留了个隐患。
想到那张速写,便不由得想到方才闷油瓶把自己烧掉的第二张速写展在他面前的情景。
…他妈的怎么绕来绕去都是闷油瓶!
见他久久没有说话,反而肉穴越夹越紧,那根鸡巴不满地顶了顶,主人发布命令:“专心。”
专个几把的心啊!现在到底是谁不专心!做爱就做爱,谁教你把做爱和物理学科融合的!
心里的谩骂影响不到实际。吴邪最大的优点是很会找到人的弱点,他会吃第一次亏,但很少有人能让他吃第二次亏。对没有弱点强大如斯的闷油瓶也不例外。
生活中没有弱点,不代表床上没有。
吴邪在他惩罚式的顶弄持续到第二十几下时就放弃了纠结,他哼哼唧唧地不去看卷子,而是微微侧着垂了下头,另辟蹊径,把掐着自己的手指软软地含进嘴里。
几乎是瞬间,穴里的鞭挞就停了。
吴邪伸出柔软的舌头痴缠那根手指,细致地绕着手指上上下下舔弄,像在舔男人的鸡巴一样卖力讨巧,尤其用牙关轻轻碰碰指关节,又收紧口腔不住吮弄,头还微微前后晃动,模拟性交的姿势,让那根手指在温热的口腔中前后抽插。
这个动作让他含不住涎水,只能含糊地呻吟:“唔啊…张,张老师…不要,不要欺负我…”
张老师的眸色瞬间就深了,被含在嘴里伺候的手指反客为主,在湿滑的口腔里反复进出抠弄,情色得好像那个地方也变成一口穴,此刻正被手指操得汁水横流。想必那张素日里总是笑得很柔和爽朗的脸也操得很不堪。
张起灵倏然抽出手指,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变化的肢体动作把那张只被扣了5分的试卷也带到身子底下去,不过此时两人都无暇顾及。
转过身来,吴邪果然是噙着眼泪,鼻头和双眼都红了,额头上也沁了一层汗,刘海有点贴在皮肤上,嘴唇更是被作弄成了艳粉色,闪着莹亮的水光,因为在喘气,饱满的唇瓣微微嘟起,我见犹怜。
张起灵便倾下身吻上去,吮着他嫩红的唇瓣,声音喑哑:“刚才叫我什么。”
吴邪立刻后悔勾引他这个决定。张老师果然不再计较那丢掉的5分,但是他明显也把这5分和那天的事勾连起来,甚至还帮他回忆了他们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一瞬间场景好像回到了那天的课堂,吴邪呜咽着吸紧肉穴里的鸡巴,这下那句“老师”怎么也叫不出口。
张起灵又去舔他的唇齿,吻他的鼻梁和眼窝,性器的动作却慢了,慢条斯理地在那块软肉旁边碾磨操弄,却就是无视软肉汩汩流水哭泣,不给它满足的机会。
吴邪的身子骤然又陷入空虚,那股瘙痒又来了,却没有人帮他,他忍不住摇了摇臀,想把最痒的那个点往讨厌的鸡巴上靠,结果那鸡巴却闪了一下躲开,还退出了一半。这下更空虚。
吴邪吸吸鼻子:“呜呜…”
整个灵魂都因为他的离开变得空荡。他讨好般去亲张起灵,不住地蹭对方颈窝,穴肉又疯狂地吸裹,试图把鸡巴往回吸,但是哑爸爸怎么也不为所动,那双眼睛也讨厌地垂下来不看自己。
吴邪委屈得抽啜,他张开手臂把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抱得更紧,嗫嚅着摇着屁股暗示:“小哥…”
“嗯。”张起灵不吝啬回抱,只是鸡巴仍然宁肯硬得暴筋也不往前进一寸。
吴邪下半身往他瘦削的小腹上贴,肉穴只含着一个硕大的头了,他不满地摇摆身子,扭得厉害,去吃那根卡在穴口的冷酷肉茎。
“小哥…要…”
他迷蒙着眼,声音甜腻到极点,完全没有意识到前不久正决意回到直男轨迹的自己,正张着肉穴在男人怀里摇屁股,心里还在烦闷吃不到鸡巴。
张起灵还是嗯一声。吴邪每叫一声他都会回答,还会亲亲他,但就是鸡巴没有动作。
吴邪呜咽了半天,气得去咬他的肩膀,在那里留下一个圆润的牙印,但是穴里又实在空得紧,那股痒意快把他的理智彻底打碎,想挨操想得发疯。
他咬了半天,张起灵也不生气,老神在在。
饥渴的肉穴滴了好多清亮的水下来,整个大腿都被打湿,吴邪再也受不了,只能恨恨地开口。
“老师,张老师…唔啊!”
张老师的反馈比他想象中还要热烈,暴涨的鸡巴悍然一捅到底,插得严丝合缝,一点都没露在外面,差点连囊袋根都给塞进去。
吴邪被这一下操得失神,眼神涣散,涎水顺着脸侧线条滴到身上。实在是舒爽极了,他感觉整个人,整个灵魂都被张起灵的鸡巴彻底填满,满溢到他觉得饱胀的程度,空虚已久的饥渴肉穴终于得到抚慰,那张贪吃的肉嘴一下被撑得满满的,穴里的水一下就涌了出来浇淋在硕大的龟头上。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和张起灵相连的地方,发起了呆,好像连灵魂都被操飞出去。
张起灵强硬地捧起他的脸跟自己接吻,而失魂的人也很好摆弄,顺服地柔软地张开嘴,交出自己的舌尖,任对方缠弄。
吴邪忽然笑了下:“张老师,这道…呃嗯…这道题我…不会,能不能,教教我…唔嗯,啊…”
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嗓音,偏头贴着对方黑色碎发下的耳廓,张开嫩红的唇,把淫乱的声音都叫在他耳边。
张起灵没有说话,但吴邪注意到他肩颈处的火焰纹样深成了墨色,他好奇地垂下头去舔舐那个地方,脑子里竟兴起了尝尝纹身味道的念头,于是吮了几口。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尝出来,只在那里留下几个深深浅浅的吻痕。
他的犬齿轻轻咬在纹身上,唇齿间泄出不压抑的叫声:“哈啊…老师,为什么不,不说话…嗯啊…你也,你也不会…”
张起灵蓦然托着他的臀肉站起来,手用了点劲打在本来就已经嫣红一片的软嫩臀肉上,“啪”的响声这下重了不少,臀肉都有些肿起来。
那道淡然的声音在吴邪耳边响起:“不可以勾引老师。”
惩罚不听话的学生就是要严格。
但对待爱人可以温柔一些。
张老师轻轻揉捏那片艳红色的肉,像在安抚,又像色情的把弄,心意无人可知。
吴邪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绯红的脸死死埋在他颈侧,男人的身上莫名有一股冷如雪山的味道,稍稍让他清醒了一分。
他愤然道:“为什么你可以,呜呜啊…我、我不可以!”
张起灵根本不吝啬再给他一巴掌,反正轻轻打一下又不疼,那口穴还会跟触电一样缩更紧,一点不记仇地加倍讨好无情施暴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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