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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和师尊同归于尽后(玄幻灵异)——漠以成风

时间:2025-02-22 14:38:08  作者:漠以成风
  “谢望舒,你在说些什么啊…”柳归鸿环着他腰身的手臂无意识收紧,谢望舒并不责怪他,只在他用力到紧绷的手臂上拍了两下,让他稍微松点力。
  “你弄疼我了。”
  于是柳归鸿像如梦初醒般陡然回神,松开了环着谢望舒的手臂,彻底收起了自己的攻击性,依偎到了温暖又赤裸的胸膛上。
  他侧着头枕在谢望舒颈窝里,鼻尖蹭着修长白皙的脖颈,闻着浅淡好闻的碧桃花香,声音很轻很轻的呢喃:“:谢望舒……”
  “谢望舒,你现在到底…把我当什么?”
  “嗯?”谢望舒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柳归鸿伸手托着他的下巴让他扭过来看自己:“谢望舒,你把我当什么?”
  他在很认真的问。
  亲了。
  摸了,
  睡了。
  谢望舒会把他当什么呢?
  那声卿卿,他能当真吗?
  谢望舒看着那双湿漉漉的黝黑眼眸,低头在他眉心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摸了摸他湿润的发,温声道:“柳归鸿,别多问。”
  他把人又抱紧了点,像是自言自语道:“现在这样……挺好的。”
  柳归鸿没说话,只是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将脸埋进了那片颈窝。
  看着怪委屈的。
  谢望舒笑眯眯的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感觉真的像在揉一只温顺的大型犬。
  他当然看不到,埋在他颈窝的人眸光冰冷到鬼气森森,目光落在纤长的脖颈上,张开的嘴像是在丈量血管的位置,似乎下一瞬就要嘶哑上那脆弱的脉络。
  不多问?
  挺好的?
  哈。
  柳归鸿几乎要笑出声,张嘴就要咬上眼前近在咫尺的咽喉,可最后落下的也只是在轻轻滚动的喉结上的一个轻吻。
  “好,我不问。”
  谢望舒,来日方长。
  你跑不掉。
  ……
  谢望舒这一整天都花在跟柳归鸿鬼混上了,可他也确实没什么正事能干,应澜姗说让他们在自己的山上呆着别乱跑就一定的有她的缘由,进了邪修却不下令缉拿,谢望舒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应澜姗跟那位灵泽君应该是达成了某个暂时还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交易。
  想通了关窍谢望舒就不着急了,应澜姗不可能做赔本买卖,既然让他们老实呆着那他就呆着,等应澜姗把伤养的差不多了,自然会让他们去商议。
  权当给自己放假了,谢望如是想。
  他从被玄凤硬拉到这个世界打白工以后就没怎么歇过,唯一一次在凤凰台歇那一个月还大半都是睡过去的,现在本源灵力只有八分,灵神也还没养好。
  他歇着就是给太华做贡献了。
  谢望舒说休息就是真休息,功法不看剑也不练,每天就在重新栽好的凤凰花树下支个摇椅坐在,看这朵花开,看那朵花落,看柳归鸿练剑,看柳归鸿给自己烹茶喝。
  后来他知道了,这茶可不是白喝的。
  白天喝完茶,晚上就会有人一身漆黑,跟狸奴一样的钻进他的被窝。
  然后两个人后半夜就要去洗澡,再边洗边玩水,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没一个能起来的。
  等日上三竿谢望舒觉得再不起就不合适了的时候,柳归鸿就会从背后抓住他的手腕,把刚伸出被子的手重新拉进被窝,把人团吧团吧搂进自己怀里,亲亲后颈,又亲亲耳朵,黏糊到谢望舒受不了了要抬脚踹人的时候才把人放开。
  总之就是,这样浪荡荒诞又颓废的日子,在一个月后应澜姗养好了伤邀见诸山峰主时宣告了结束。
  谢望舒没什么感觉,柳归鸿倒是不高兴了好几天,一连两三天拉着谢望舒后半夜洗澡,然后在第四天他半夜偷偷钻被窝时受到了谢望舒特别坚定的拒绝——一脚把刚掀开被子的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柳归鸿不服气还要往床上爬,谢望舒直接坐了起来,翘着腿用脚尖挑起了他的下巴让人仰起脸看着自己:“今天不行,回去吧。”
  柳归鸿不说话,只盯着他看。
  谢望舒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但还是坚定了意志继续拒绝:“真不行,明天应澜姗出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忙正事了。”
  柳归鸿还是盯他。
  谢望舒叹了口气,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顶哄人:“乖乖,卿卿,饶我这一次,忙完了就赔给你,成吗?”
  柳归鸿又盯了一会儿,终于垂下了眼,摸摸索索的窝到了谢望舒榻尾,看上去今晚上是不打算走了。
  谢望舒彻底无语了,伸着脚往他腰带上勾了两下,柳归鸿回头看他。
  眼神看着委屈的不行。
  谢望舒被他看得心脏一软:“……算了,上来吧。”、
  柳归鸿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抓谢望舒的脚踝,谢望舒把脚往被子里一缩让他扑了个空:“盖棉被,纯睡觉,别想太多。”
  柳归鸿:“……哦。”
  有点失望,但不多。
  从背后搂着人的柳归鸿如是想到。
  ……
  今夜无星无月。
  太华初冬。
  沧澜殿里冷清的有些萧索,应澜姗方向新呈上来的事务册子揉了揉眉心,捂着心膛处还没完全痊愈的伤口缓缓起身。
  她走到窗边,却没能看到月亮。
  无星无月,前路无可卜。
 
 
第77章 回家
  天亮了。
  柳归鸿揉着眼从床上坐起来,被他搂在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身已经走了,偌大的栖凤山上就剩了他一个人。
  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他一个人独守栖凤山的时候。
  彼时衾寒枕冷,他只有怀中一件红绡。
  如今仙人在怀,暖他长宵。
  柳归鸿身上属于谢望舒的桃花香气还没散,他搂着被子扭头看了看天色,挣扎了一下尝试着起身……
  然后他又躺回去了。
  团着锦被把自己又裹得严实了些,柳归鸿闭上眼睛,枕着一枕碧桃香又睡了过去。
  安眠无梦。
  ……
  他睡的香,谢望舒可睡不了。
  天光未明时谢望舒就醒了,小心翼翼的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拿开,轻轻的把被子给还睡着的人盖好就披星戴月的出门往沧海峰赴约了,虽说太华如今仍有六君子,可他们若要谈正事还是不会带上柳归鸿的。
  无他,他们信不过罢了,柳归鸿那阴晴不定的性子也就谢望舒能管得住,可谁又能保证他不会添乱?
  沧海峰的阵法再一次被应澜姗全部停了,或许是实在没有心力再去维持那么多阵法的运转,应澜姗只在沧澜殿新装上的大门上随随便便放了个防御阵,只对太华的人开阵门。
  等谢望舒推开沧澜殿大门时其几人已经全到了,他是最后一个,倒也不是他来的晚了,实在是形式叵测,刻不容缓,几人前一宿心事重重都睡不着(除了谢望舒),索性直接就来了沧澜殿看应澜姗到底怎么样。
  不过修士本身就不怎么需要睡眠,只是谢望舒还保存着当凡人时的习惯,每天喜欢睡上一觉。
  当然,柳归鸿也不需要天天睡觉,他单纯想粘着谢望舒而已,谢望舒也乐得被他粘着,便随他去了。
  谢望舒一进沧澜殿就看到了主位上虚弱的应澜姗。
  应澜姗也看向他,先咳嗽了两声然后道:“坐吧。”
  谢望舒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还没张嘴就看到坐到了应澜姗朝着他摇了摇头,没办法,他只能找了个地方先坐下听她要说什么。
  应澜姗又咳嗽了几声,然后面无表情的擦掉嘴角咳出来的血:“如你们所见,我伤得很重,一时半日好不了。”
  “但情况紧迫,我没那么多时间修养,你们更没工夫停下来,所以今天,我们得选出来一个……能顶得起太华的人……”
  她说话时嘴角都还在往外溢血,云隐看不下去豁然起身,可还没来及张嘴说话就被应澜姗瞪了一眼,厉声呵斥:“云隐!坐下!”
  “我不!”云隐这回不打算听她的了,他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坐在最前面的明煦伸手拉住:“云隐!你冷静点!”
  “冷静?!”云隐彻底怒了,重重甩开明煦抓着他的手指着几乎要坐不住的应澜姗,“你告诉我!你们告诉我!!她现在这样我怎么冷静?!!”
  “她受了重伤!她在吐血!她需要休息!!”
  “你们都瞎了吗?!你们全然看不到吗?!!”
  “云隐,你说什么疯话?”说话的是盛招摇,可云隐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看得她不住皱眉,刚欲拔刀让他清醒清醒,主位上一直在呕血的人看够了疯子终于发话了,“招摇…咳咳……把他提到我面前来。”
  盛招摇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刀柄,忍住了拔刀的欲望,伸手抓住还在发疯的人的后领就把人拎了起来,云隐双脚离地还要蹬腿挣扎:“盛招摇!你松手!!你别管我!!”
  盛招摇才不管他怎么挣扎,毕竟比起来还是应澜姗的话更重要一点,她提着扑腾的像白蛾子一样的云隐扔到应澜姗面前,应澜姗咳嗽了两声,然后按着主位的扶手…慢慢站了起来。
  她不说话,嘴角在溢出来血也懒得管,他垂眸看着云隐,然后在他挣扎着站起来时……
  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差点连自己也带倒,云隐被她一巴掌扇蒙了,刚站起来就又被扇得摔了回去,他跌坐在地上仰脸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应澜姗,张口还没说话,应澜姗就又一巴掌扇了下来。
  “啪!”
  这回她用的力气更大了,云隐脸颊上迅速就浮起了一个鲜红的手印,他哑口无言的看着因为太用力又咳嗽起来的应澜姗,眼中一片茫然。
  应澜姗又咳出了一口血,等到平复了以后才伸手揪着云隐的衣领把人从地上拖了起来跟自己平视:“清醒了吗?”
  云隐茫然的看着她,应澜姗笑了,另一只手摸了摸她扇出来的巴掌印:“疼吗?”
  云隐点点头。
  “疼就给我记住。”应澜姗在云隐脸上又轻轻拍了两下,疼的他龇牙,“你只需听我安排,别的不需要多说。”
  “太华现在…是我做主。”
  说完话,应澜姗手一松,她自己跌坐回了主位中,云隐没站稳一样倒退了两步,谢望舒想起身去扶他一把,可还没站起来就被坐在他身边的明煦结结实实的按住,低声道:“玄凤,别动。”
  “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我们不能插手。”
  谢望舒看了一眼狼狈的云隐,他掸了掸白衣刚才沾上的灰尘,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坐回了他的位子,应澜姗木着脸用袖口擦掉唇角的血迹:“还有谁有意见?我一次性都解决了。”
  一片寂静。
  见众人都没有异议,或者是不敢有异议,毕竟她现在看起来应该半死不活的要不然云隐也不会吓成这样,再有跟她唱反调的说不定能直接给她气死,应澜姗又咳嗽了几声,终于能讲正事了。
  ……
  谢望舒从沧海峰离开后脸色就没好过,一直到他神思恍惚的一步一步走回栖凤山,抬眼就看到山道前没骨头一样倚着老树,手心里玩着一把红艳艳的凤凰花的柳归鸿时脸色才好一点。
  柳归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从谢望舒的床上爬起来,在栖凤山巅练了会剑后觉得无聊,索性揪了一把火红火红的凤凰火从山上一步一步晃下山,随便找了棵树靠着等人回家。
  结果没等多久,连花瓣都没揪完,人就被他等回来了。
  只是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好像不高兴了。
  柳归鸿看得皱起眉,刚准备把手里的花扔了,但手还没完全松开就眼前一红,然后一抹赤色就这样撞进了他的怀中。
  被揉的零碎的火红凤凰花脱手被卷进长风,缠进翻飞的长风,划过赤色的绡丝,最后零落进松软的泥土,谢望舒猛地撞进了那一袭玄色,他低着头,柳归鸿看不见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双手无措的悬在半空无处可落。
  “……这是怎么了?”柳归鸿如是问道,“抬头,别闷着自己了。”
  谢望舒没抬头,双手环着被玄色腰封勒的细窄有力的腰身,往他怀里有拱了拱:“乖,先别问…让我抱会……”
  柳归鸿被他两下拱的心口发烫,手缓缓落下来放到他的背脊上轻轻拍着,低声呢喃:“好,我不问…不想说就不说。”
  谢望舒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就这样沉默的搂着柳归鸿,在山道前,在卷着凤凰花的长风里,站了很久很久。
  久到柳归鸿以为他都在自己怀里睡着了,谢望舒动了动,松开了手从他怀里站直身体道:“好了,回家吧。”
  回家吧。
  柳归鸿愣住了,回…家?
  惶惶一人间,何处有他家?这是他曾经问谢望舒的。
  如今又是纵容他百般胡闹,又是唤他卿卿,又是带他回家,柳归鸿忍不住想,谢望舒是真喜欢上他了,还是要谋划什么坑害他的事情?
  不过……他不在乎,左右不过烂命一条,谢望舒想要,给他也行。
  谢望舒已经走上山道了才看见柳归鸿还在原地傻站着,他又退回来几步,伸出手,握住了柳归鸿的:“不回吗?”
  柳归鸿垂着眼不看他,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谢望舒,你说……哪里是我的家?”
  给他希望,或骂醒他吧。
  柳归鸿如是想道。
  “说什么傻话呢?”
  柳归鸿抬眼,谢望舒还握着他的手,没有生气,也没有嘲弄,琉璃净瞳温和的看着他,除了怜爱再没有多余的情绪:“栖凤山永远是你的家,我一开始就同你说过的,怎么就不信我呢?”
  柳归鸿微微睁大了眼,傻愣愣的,谢望舒看得好笑,拉着他的手就顺着山道往山上走:“好了别愣着了,跟我回去,要开始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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