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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他有两幅面孔(古代架空)——梨子甜甜

时间:2025-02-25 07:44:14  作者:梨子甜甜
  “多谢杨兄。”宋惊蛰没有拒绝,有来有往才能加深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能让别人觉得他跟衙门的关系不一般。
  林立夏一听不用他们再掏钱,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到了户房不仅把宋家的配给消了,连带着林家的配给一并给消了。
  这一下不仅没花钱,还省了二三两银子,宋惊蛰和林立夏对着送他们出县衙的杨万峰千恩万谢,这才离开县衙回了住所。
  “惊蛰哥,我们还是得挣钱,不然下次再遇上这种事,我们一文钱都拿不出来,太尴尬了。”回到家林立夏帮着宋惊蛰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想到今天这事儿,不由得心慌。
  今天要不是他们有杨万峰这个衙门的人帮着抵消了配给盐,今年的配给盐一下来,被他们借空了的亲戚拿不出银子来买盐,林立夏都不敢想他们会怎么埋怨他俩。
  “好,等我忙完监工的事,就跟你一起回去种菜。”
  刚才的事也给宋惊蛰提了个醒,使他不能光等着买地种水稻,也得想点其他挣钱的法子,让自个手上有钱能够应个急。
  “种菜?”林立夏疑惑。
  “嗯。”宋惊蛰跟他说了说自己的想法,“我们后院不是还有一块空地么,回去我打算开出来,秋天的时候种上菘菜,拿茅草盖着,等到冬天的时候挑去镇上卖。”
  菘菜虽然是再普通不过的农家菜,可它如果能够新鲜储藏到了冬日,再拿出来贩卖就是个紧俏菜,有多少都不够抢的。
  他们这地儿冬天不是很冷,宋惊蛰以前有在镇上看别人卖过新鲜的菘菜,知道一点种菘菜的办法,他也想试试。
  “也别挑去镇上卖了,就挑到县里来卖吧。”林立夏听宋惊蛰这么一说,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但他自在县里卖过一次芹菜后,就有点儿看不起镇上了,反正都是卖,在县里没准卖得更好,价格也能卖得高点。
  宋惊蛰想到县里人口多,什么东西都好卖,点头道:“也好。”
  “诶,早知道我们要卖菜,今年的黄豆就不卖了,留着冬天发黄豆芽卖也好。”林立夏后悔开了,除了菘菜,这冬天的黄豆芽也是个紧俏菜啊,可惜他们卖黄豆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这茬。
  宋惊蛰却看得开:“不卖黄豆兴许我们现在就买不了地了。”
  “也是。”林立夏想了想,正是因为他们最近这段时间挣钱太快了,所以他们才有底气去借这么多银子去买地,要是什么钱都没挣到,他们肯定不敢这么大胆。
  “那惊蛰哥我就先回去了。”林立夏念着宋惊蛰要种菜的事,想先回去看看那块地,一刻也坐不住,帮宋惊蛰收拾完了家里,就要回桃源村了。
  宋惊蛰也要去工地上看看,也没有多留林立夏,起身送他出了县城,叮嘱道:“你路上慢点。”
  “知道了。”林立夏晃了晃手,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宋惊蛰面前。
  宋惊蛰见他这么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跟立夏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都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干劲。
  “……”
  林立夏回家就去屋后把那块空地量了量,发觉有半亩地大,这么大一块地用来种菜确实是再好不过了,当即就拔了上面的草,捡了石子,松开了土,有些地方底下有厚石块,他撬不起来,就去山上挖了土回来填厚一点,照样能当菜地种。
  他在忙碌的时候,宋惊蛰也没闲着,每天忙完工地上的活儿,他就在县里转悠着买菜种。
  这种来卖的菜,要没个好菜种,种出来的菜蔫头耷脑的人家也不爱买,他想尽可能得多弄一些菜种,挑出一种最好的来种。
  可菘菜是农家人常吃的菜,寻常也没个铺子专卖这个菜种,只有偶尔留种留多了的农户,会拿到集市上碰碰运气。
  宋惊蛰在县里逛了一个月,零零散散的地买了好几种菘菜种子,又借着买书的名头去县里的书局翻看了几本农书,将一些种菘菜的方法牢记于心,心里大概有了一个实行的方向。
  三个月过去,厢军的城墙修完,衙门里请了专门验收的匠人来查验,没发觉有任何问题,宋惊蛰去衙门领了工钱,收拾好了住所里的铺盖被褥就要回家去种菜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宋白露面容憔悴,一见到宋惊蛰,上来就抓住他的胳膊,哭得撕心裂肺的:“弟弟,咋办啊,你姐夫被官府的人给抓走了。”
  
  
 
第41章
  宋惊蛰把宋白露又请进了屋里, 给她倒了杯水,让她缓了缓情绪。
  宋白露喝了水,擦了擦眼泪, 这才说出实情:“我原以为你姐夫就是在山里跑山货,谁知道他还做着私盐的买卖, 被抓了我都不知道, 还是昨儿个和他一起做事的那人他媳妇,跑到我家来说她男人和你姐夫都被抓进了衙门, 我这才知道的。”
  宋惊蛰听完这个消息, 也是恼怒不已, 他就知道这个姐夫不靠谱,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 他这个姐夫竟然胆大包天地跑去贩卖私盐。
  见宋白露已经慌了心神, 宋惊蛰强行压下心里的那股烦躁感, 对宋白露镇定地问道:“你去过衙门了没。”
  “去过了,衙门的人不让我去见你姐夫,使银子也不成。”宋白露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的弟弟。
  “我再去试试。”
  宋惊蛰知道县里的捕快最近抓私盐贩子抓得很冒火,对宋白露这些私盐贩子的家人自然没个好脸色。
  好在他在衙门里还有杨万峰这个人脉在, 找他试试没准能成。
  “你把银子拿着。”宋寒露赶紧将她从家里带来的十两银子塞给宋惊蛰, 这是家里最后的家底了,她咬着牙说,“只要能把你姐夫救出来,花再多银子家里都愿意。”
  大不了就把家里的地卖了。
  “我先去看看情况,等我回来再做决定。”宋惊蛰面色沉了沉, 私心里不愿意姐姐卖地。
  对农家人来说,土地就是他们生存的根本, 要是把家里地都卖了,他姐和施家父母往后怎么生活。
  按照宋惊蛰的意思,要是施显宗死罪难免,死就死了吧,还救出来做什么,明知道贩卖私盐是重罪,还去做,这不就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要是要蹲个十年八年的篱笆子,那也别使银子去救了,就让他蹲,没准蹲完他就老实了,不再心心念念想着去做买卖。
  做又做不好,净给家里惹麻烦。
  总之,宋惊蛰死活都不想救。
  宋惊蛰心里这样想着,找到杨万峰把这事儿一说,他还是问了问:“杨兄,我姐夫这种情况还能活着出来吗?”
  “难说。”杨万峰一脸为难,“我朝法律,贩卖一两以上的私盐就要杖十五,你姐夫这都抓进去蹲着了,定然有十斤以上,死罪难免。”
  宋惊蛰面色惨白,脑袋空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强打精神问杨万峰:“那我能进去见见我姐夫吗。”
  “这个可以。”杨万峰松了一口气,他只是个小捕快,若是宋惊蛰求他把他姐夫救出来,他是真没办法,但宋惊蛰只是想去见见施显宗,他还是能办到的。
  “……”
  县衙牢狱就设在县衙内的地底,入口的通道狭窄得宋惊蛰不得不弓着腰才能进去,好不容易到了牢狱,里面气味又难闻得作呕。
  要换平时,这种地方宋惊蛰打死都不会来,这会儿为了施显宗,他不得不屏蔽自己的嗅觉,当看不见那些肮脏。
  “犯人施显宗,有人来看你了。”带宋惊蛰进来的是杨万峰熟识的一个牢役,他也不喜欢牢狱里这个味道,等把宋惊蛰带到施显宗的牢狱前,叫了人一声,把地方留给宋惊蛰,自个就出去了。
  施显宗正一脸生无可恋地靠在牢壁边发呆,听到有人唤他,一抬头看到宋惊蛰,死气沉沉的眼睛悠然一亮,忙跑过来抓着木头围栏,问道:“惊蛰,惊蛰,你是来救我的吗?”
  他这一呼声不要紧,跟他住同一间牢狱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全都充满希望地望着宋惊蛰:“有法子救人,什么法子啊,要钱吗,要多少钱,我们有。”
  他们这一闹,不止这间牢狱的犯人,别间牢狱的犯人也都拥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向宋惊蛰打问。
  宋惊蛰被他们吵得头疼,只觉得怪不得官府的官盐卖不动,有这么多的私盐贩子在,谁还会去买官盐。
  牢役出去了,宋惊蛰没办法制止这么多人。他把气全撒在了施显宗身上:“救什么救,我就一平头老百姓,你知道我为了进来看你使了多少银子吗,现下家里的地都快卖光了,我拿什么救你。”
  宋惊蛰这话一出,刚还一脸希冀的犯人面色瞬间黯淡了下去,又全都死气沉沉地退回了墙角。
  施显宗更是面色惨白地抓着栏杆,不住地哆嗦:“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没有办法了。”宋惊蛰看见他这副模样就来气,“你明知道做这事犯法的,你为什么还要去做。”
  “你做之前有没有想过你父母,有没有想过我姐和银杏。”
  要不是有围栏隔着,宋惊蛰真想把施显宗拖出来暴打一顿,他姐还这么年轻就要当寡妇,银杏还那么小就要没爹,施家父母更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打死他都不够解气的。
  宋惊蛰不提宋白露和施银杏还好,一提她们,他悲痛欲绝地痛哭了起来:“我也知道我对不起她们,可我也是想出人头地多挣些钱,为她们争一口气。”
  “现在好了,你出人头地到了牢狱里,多风光啊。”宋惊蛰冷眼看着他,眼眸里的怒火别提有多讽刺了。
  “我知道错了,惊蛰。”施显宗哭得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你叫你姐她们别使银子救我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我这辈子对不起她们,来生——”
  “还来生,来生你别来祸祸我姐了。”宋惊蛰看到他那蹲地痛哭的窝囊模样,拳头都捏紧了,随即听到他后面还算有点良心的话,松开拳头,问他,“我现在问你,你都是怎么贩盐的,又贩了多少盐,你不得隐瞒,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
  施显宗这会儿哪还敢隐瞒,宋惊蛰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他贩盐是一个叫史有大的私盐贩子带的,他去盐场拿盐,回来再少量地卖给施显宗他们。
  官府的盐九十文一斤,而史有大卖给他们只需四十文,他们卖多卖少,全凭他们自个能耐。
  刚开始接触这一行的时候,施显宗说什么也不敢。
  可他见史有大卖了几回盐什么事都没有,还大把大把的带银子回家,没忍住心动了。
  他就拿了些盐,也不在村子里卖。他去山里卖给猎户山民这些不受朝廷管制的人,就算将来事发了,官府也查不到他头上来。
  谁知道官府一抓就把史有大给抓了,史有大把他底下的全部人都招供了出来,这下好了,全都没跑掉。
  宋惊蛰听完,真是不知道该说施显宗什么好,说他胆小他敢贩私盐,说他胆大,他宁肯吃苦走山路去贩盐也不在村子里贩。
  “你的盐好卖吗?”宋惊蛰压下心头的怒火,冷静下来问他。
  “好卖。”说起做生意,施显宗眼神都活了一点,“山里这些人不能进县城,买不到盐,跟村子里的百姓换,价钱又太高了,只要我们的价钱不是太离谱,他们几乎是抢着要。”
  宋惊蛰又问:“他们拿钱跟你买的?”
  “不是。”施显宗摇摇头,“拿猎物和皮子换的,我除了贩盐,偶尔捎带着帮他们带些针头线脑之类的,也好卖。”
  宋惊蛰的怒火彻底平息了下去,要不是贩卖的货物里有盐,他姐夫这个行为就是个跑山货的。
  他的目光在牢狱里转了一圈,向施显宗问了一句:“这牢里的人都是私盐贩子。”
  “都是。”施显宗点头,“关不下了,还有些关到别的地方去了。”
  宋惊蛰粗粗算了一下,这牢里关了不下两三百人,加上其他地方的,他们这个县的私盐贩子至少不少于五百人。
  一个县才多少人,贩盐的人数就有这么多,可见私盐有多泛滥,也可见朝廷和官府有多不作为。
  他伸手将施显宗从栅栏里抓了过来,贴着栅栏跟他说:“你听着,我没有本事将你救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施显宗明白,他的家人都是乡下种地的农户,上哪儿去结实能够给他洗脱罪名的人,他哭着跟宋惊蛰道,“我走了之后,你帮我照顾好银杏和白露,如果可以,能不能常去看看我父母。”
  “我不去,你死了,我立马叫我姐带着银杏改嫁。”宋惊蛰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抓着他的衣服道,“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看你豁不豁得出去了。”
  “不许变换表情。”宋惊蛰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让施显宗保持现在的神情,将计划给他说了说,然后道,“好了,我没有跟你说假,你一死,我都不会让我姐给你披麻戴孝,说改嫁就改嫁。”
  “呜呜呜呜呜,你真是好狠的心。”施显宗一听宋惊蛰这么说,想到他的媳妇要变成别人的媳妇了,他的女儿以后要喊别人爹,不禁悲从心来,放声痛哭。
  旁人见了也没有任何反应,进了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跟他一样的悲惨呢。
  “……”
  出了县衙,宋惊蛰跟宋白露交代了一些事情,带着行李回了桃源村。
  怕女儿受影响,宋白露几乎是一得知出事了,就把施银杏送回了宋家。
  这些天不知道宋福田在忙什么,把郑月娥也叫走了,家里就剩林立夏和宋寒露两人带着施银杏。
  宋惊蛰刚到家的时候,施银杏正坐在门槛上剥着一个煮鸡蛋,边剥边跟林立夏商量:“林舅舅,银杏可不可以不吃煮鸡蛋了。”
  夏天的时候,林立夏从大堰塘捞了不少的水草晒干储存着,这会儿正从厨房墙角的麻袋里抓干水草混着糠皮子加水喂鸭子。
  听了施银杏的话不解:“怎么了,不好吃吗?”
  “不是不好吃。”施银杏摇头,“是顿顿都吃,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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