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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邴温故转首对南锦屏道:“夫郎,你留下监督他们,切莫让他们冒犯了先祖。”
  “知道了。”南锦屏乖乖道。
  邴温故离去,邴家俩兄弟皆默默松口气,然而抬头就看见南锦屏站的板板正正,邴家三兄弟心里暗暗叫苦。
  他们哥夫站的那么挺直,他们要是敢偷懒,他们发誓,他们大哥绝对会用更恶毒的法子折腾他们。
  算了,他们哥夫一个小哥儿都能挺住,他们俩个男子大丈夫没什么遭不住的。
  到了睡觉的时候,邴温故见自家小夫郎还没有回来,就去祠堂寻人。
  没想到推开门,就看见小夫郎笔直笔直的站在那里,比邴家俩兄弟还像受罚的,邴温故顿时就心疼了。
  “夫郎,回去睡觉了。”
  南锦屏的腿长时间一个姿势站麻了,动不了。
  邴温故见状,完全忘记自己刚刚给邴家俩兄弟立下的规矩,大步走进祠堂,来到南锦屏跟前,公主抱把人抱起,大踏步离去。
  邴四郎瞠目结舌,“不是,合着那些规矩都是给咱们立下的,跟他半点关系没有,我看最不敬先祖,最无状的人就是他了。”
  邴温故抱着人回到房间,直接把人放在炕上,伸手就要给南锦屏脱鞋。
  南锦屏双脚往后缩,自从他三岁会自己脱鞋后,就没人再给他脱过鞋,南锦屏不好意思,“我自己来。”
  “夫郎,我们已经是夫夫了,你要习惯。”邴温故轻声温语。
  “这跟夫夫有什么关系。”南锦屏小声嘀咕。
  邴温故抓着南锦屏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轻柔的捏着,“你怎么这么老实,我让你看着他们罚跪,那是给你在他们跟前立威,不是让跟着罚站。”
  “可你说祠堂不能无状。”南锦屏乖乖巧巧,软软的。
  “那是要求他们的,不是要求你的。”邴温故没有怪南锦屏,反而心疼他。
  小孩子天性调皮,若不是小时候受过不少委屈,怎么长成老实木讷的性格。
  这不怪他夫郎,以前没人疼他夫郎,现在换成他宠,再把人宠回无法无天就好了。
  “夫郎,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那怕是天塌了,有我撑着,你只要不让你自己受委屈就好。”邴温故盯着南锦屏的双眼,非常严肃而认真道:“因为我会心疼。”
  南锦屏的心里好像缓缓流淌过一条溪流,滋润着干涸的心田。
  邴家俩兄弟跪了一天一宿,第二天又睡了一天一宿,第三天终于能去南家进货了。
  南家夫妻已经从自家小哥儿口中知道事情经过,没再为难,如往常一般邴家兄弟要什么给什么。
  村里人彻底看傻了,完全没猜到事情走向。
  村里的八卦妇人王氏不死心,再次挑唆道:“不是,邴家小子,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挨了一通惩罚,心底还有气的邴四郎终于找到发泄口,一把推开王氏,“干汝屁事!”
  邴四郎跟着呸了一口,“属狗的啊,不属狗就滚开!”
  就连一向最老实沉默的邴二郎都跟着来了一句,“你挡我路了,能不能离我远点。”
  村里人看着邴家兄弟有怒气只敢往外人身上撒,完全不敢冲着南家人去的样子,默默对南锦屏竖起大拇指。
  “锦哥儿,你怎么使的手段,把邴家一家子都调教的这么好,教教我呗,我家小娘子今日就出嫁了。不敢强求学你全部手段,三分就成,足够我家小娘子受益无穷,在夫家过的顺心如意了。”
  苗氏一听,哪敢应承这话。哪个男人不好面子,尤其是读书人,那张脸面甚至比命重要,这若是传到邴温故耳中,惹恼了儿婿,坏了两个孩子的感情可怎么办。
  苗氏吓得连连摆手道:“你莫要乱说,两个孩子感情好,我家儿婿怜惜我家锦哥儿从小就苦,多几分疼惜罢了。”
  村人道:“苗氏,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有啥拿捏男人的手段就叫你锦哥儿讲讲呗,有啥藏着掖着的。”
  “对啊,就邴家大郎那个迷魂样,把能家传的方子都给了你家,说你家锦哥儿没手段,你们自己信吗?”
  当然是不信呀,要不是锦哥儿还是原来的锦哥儿,没什么变化,苗氏也要怀疑自己锦哥儿可能被什么狐狸精附体了,要不然怎么就能把邴大郎迷的五迷三道,里外不分。
  苗氏至今还清晰记得,从前邴大郎的态度。
  看见他们家人跟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恨不能躲得远远的。
  碰见他家锦哥儿就更夸张了,好像跟他家锦哥儿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是一种侮辱,会玷污读书人清贵的身份。
  结果现在……
  为他家锦哥儿痴,为他家锦哥儿狂,为他家锦哥儿咣咣撞大墙。
  方子风波最后以邴家兄弟消停下来而落幕。
  转眼,年关将近,村里人都开始准备年货。今年村里人借南家的光,家家户户在这个冰冷的冬日里多了些进账,准备年货的时候也能多备上一条肉。
  别看只是小小的一条,却能把一家老小高兴好久,年夜饭的时候,每人也能多吃上一块肉。
  离过年还有二十来天的时候,这日,南锦屏给邴南两家人上完课,南家人走后,院子里只剩下邴家人时,邴温故难得从房间走出来。
  邴家和南家今年大不同往年,可谓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往年过年的时候,邴家别说置办年货,就是年夜饭的餐桌上有没有肉都两说。邴家所有人,能敞开肚皮吃饭吃到饱就行,糙米饭都成,没得挑。
  可是今年呢,邴温故自己就给了梁氏二两银子,让她置办年货。
  那可是一两银子呀,他们村里人一年到头兴许也只能攒下个一二两。
  “耶娘,马上就要过年,家里也该准备年货了,这是二两银子,辛苦耶娘多跑几趟镇上。”邴温故长身玉立,温文尔雅,即便同爹娘说话也秉持着一副读书人端庄有礼的派头。
  邴家众人皆已经习惯邴温故这套客套疏离做派,习以为常,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二两银子上。
  “辛苦啥,有钱置办年货有什么可辛苦的,怕的是没钱买东西。”梁氏接过银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梁氏的一句话让周氏想起往昔的艰苦,勾的她鼻头一酸,眼泪落了下来,“家里的日子真是好起来了,以前过年的时候年夜饭能置办上一盘肉,每人分到一口,或者没有肉,大家伙能敞开肚子吃的肚皮滚圆,就算是糙米饭,都心满意足了。”
  周氏的这话引起邴家所有人的共鸣,邴四郎率先道:“阿娘,我这些日子卖豆腐也赚了一点钱,没有多少,我拿不出二两银子,就拿一百文出来给家里多添一道肉菜。”
  梁氏本来想拒绝,邴二郎和邴四郎起早贪黑,手脚都被冻出冻疮,她全都看在眼中,疼在心里,这银钱赚的太不容易了,她舍不得花。
  然而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忽觉不对。
  现在家里的一切开销都是大郎在出,吃喝皆是好的,在村里绝对独一无二,就是里正和村长家里也不过如此,日日餐桌上至少一道肉菜,这么好的伙食全赖大郎。
  如果这时候拒绝四郎,大郎心里怎能没有想法。儿子是他们的儿子,不是大郎的,他们有养儿子的义务,大郎没有。
  大郎现在之所以会心甘情愿的养着一大家子,一是替他们尽责任,二则是因为这些年来,不管怎样,家里兄弟们都供他读书了。
  本着这些情分,大郎才会甘愿养着一大家子。可是情分这东西是越磨越少的,梁氏知道。
  梁氏心思百转,最后笑着收下,“好,不管多少,耶娘不嫌弃,算是你的一点心意。”
  周氏和二郎人老实,啥也没说,跟着邴四郎出了一百文。
  虽说邴大郎已经给了邴大娘一间房子,并且把属于自己的土地收益办成给了她,但还是底气不足,或者说是,正因为这样,邴大娘心中更加难安,更想要回馈娘家。
  邴大娘平时吃住都在家中,没有花钱的地方,她就把分财产那天,耶娘分给她的地里的收成钱取了一百文出来,“耶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给家里买些吃的。”
  梁氏都收了儿子的钱,更不好不收女儿的钱,况且女儿还一文不交的住在家中。
  再者女儿吃住都是家里的,也不差这一百文,大不了以后私下贴补回去,梁氏就没有拒绝,笑着收下。
  最后是两个双胞胎,他们也有地里收成的收益,就跟梁氏说,也拿出一百文。
  梁氏全部都应下。邴家的猪是盖房子的时候养的,才半年,没到出栏的时候,就跟同村养猪的人家买,一两多银子买了一头猪,大约一百多斤左右。
  另外鸡鸭鹅这些家禽,邴家不用买,他家喂了,也是盖房子的时候养的。
  一开始长的不大,这不从南家做豆腐生意以后,家里的豆渣有得是,每天都往邴家这边送一半,家里牲畜都有得吃,长的就肥了,过年直接宰了就成。
  邴家人口多,亲家也多,今年过年物资丰富,梁氏大方,三个亲家,每家给装了三斤猪肉,并几样其他吃食。
  唯独到了南家的,每样分量翻倍,猪肉也成了六斤。
  梁氏斜睨着周氏,“你也不用有什么意见,南家就是跟你娘家不一样,谁让你大哥有本事,咱家的银钱都是依靠他赚来的,他重视南家,南家的年礼就得比你娘家厚。”
  梁氏现在在儿媳妇跟前有底气得很,而这底气都是邴温故给的。
  “不提这个,就说到现在,你娘家的年礼还没送来,南家的早早就送过来了,鸡鸭鹅,一样两只,鸡蛋鸭蛋鹅蛋,各四十枚,还有白糖红糖糖块这些东西,零零总总加一起,也得一两银子,我这点回礼算不得什么。”
  周氏道:“阿娘不必说,我没意见的,今年比往年年礼贵重多了,我娘家只会高兴,哪会挑理。”
  事实上也是如此,周氏往年回娘家的年礼也就一升糙米,今年拿回去三斤肉,娘家怎么可能不满意,高兴得很。
  邴温故这边终于在年前几日抽出时间陪南锦屏去一趟镇上。
  邴温故赶着牛车,南锦屏坐在暖烘烘的车厢中,二人一起去镇上。邴温故先去了一趟衙门,使了几百文钱,把邴大娘的婚书抽了出来,登记了仳离书。并且把三个孩子改成邴姓,落在邴大娘名下。
  从此以后无论是邴大娘还是三个孩子都跟孙家再无任何关系,无论是亲缘上还是律法上。
  之后又把家中房子和地分别改了几兄弟的名字,其实这个没什么必要,邴家人不在意。
  但邴温故这么做不是为了邴家兄弟,而是为了安邴大娘的心。
  拿着记在自己名下的房子和地,邴大娘心里才能不慌,住在娘家也能更加理直气壮。
  再然后把邴三郎的过继文书也再衙门里备了案,邴三郎不再是梁氏和邴父的孩子,邴温故的三弟,而成了隔房的堂兄弟了。
  这一切都办完了,邴温故才带着南锦屏继续在镇上溜达。
  南锦屏没来过镇上,看什么都新奇,邴温故也不催促他,他喜欢看什么就看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村里人来镇上赶集,要么就自带干粮对付一口,要么就饿着肚子等回家再吃,稍微富裕一些的,则会在路边摊,花个几文钱,喝一碗热乎乎的羊杂汤,再吃个胡麻饼,就算享受了。
  邴温故可舍不得南锦屏这么冷的天坐在路边摊吃东西,带着人直接去了镇上最好的酒楼。
  “两位客观吃些什么?”店小二迎上来。
  邴温故指着酒楼墙上的木牌对南锦屏道:“那上面是他家的招牌菜,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南锦屏现在跟邴温故学了不少字,墙上的菜单已经全部都能认全。可这是南锦屏第二次来酒楼吃饭,有些花里胡哨的菜单南锦屏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
  “鸿运当头、佳偶天成……这些是什么菜呀?”南锦屏小声问道。
  邴温故也不知道,他到了这里以后,也没来酒楼吃过几次饭,遂问店小二道:“你给介绍一下都什么菜。”
  哪成想店小二竟然发出一声嗤笑,脸带嘲弄道:“没来过咱家吗?这两样招牌菜都不知道。”
  南锦屏立刻被闹了一个大红脸。邴温故没有发怒,就用他那双古井无比的漆黑双瞳静静地注视着店小二的表演。
  店小二被邴温故那黑沉沉地眼珠子盯的发毛,很快歇了表演,解释起来。“鸿运当头就是鱼,佳偶天成是盐香鸡。”
  邴温故瞥了店小二一眼,语气淡淡,无怒无喜,听不出情绪道:“把你家招牌菜全都介绍一遍?”
  店小二撇撇嘴,刚要说什么,对上邴温故黑漆漆的眼眸,到底没敢说不。
  但是店小二也不老实,专挑酒楼里贵的食材介绍道:“要说招牌,就不得不提起炙羊肉,这可是咱家的招牌菜,来咱家吃饭的都会点一道。”
  庸人喜吃食羊,不喜吃猪,又因为畜牧业不发达,导致羊肉价格昂贵,一般的百姓之家吃不起。
  就算吃得起,买上一斤羊肉回家自己做,也比再酒楼里吃来的划算。所以来酒楼吃羊肉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公子。
  邴温故和南锦屏的穿着打扮,虽然没有补丁,干净整洁,在村人眼中也是好料子,那也只是普通人家,在这富贵郎君们穿梭的酒楼里,只能算下等,因此店小二才没把二人放在眼中。
  邴温故颔首,“来一道。”
  店小二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后失声道:“这一道炙羊肉可要二百三十文!”
  邴温故静静看着店小二,好像再反过来鄙夷他大惊小怪。
  店小二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邴温故二人的消费实力,二三百文,都够很多人在店里吃好喝好一顿。
  “我可告诉你们,咱们酒楼东家跟衙门有关系,你们别想吃白食。”
  邴温故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二两来的碎银拍在桌上,“够吗?”
  店小二傻了,没想到他前瞧不起的两个穷光蛋竟然真能拿的出银子。
  只不过接下来再介绍菜肴的时候,店小二还是耍了一个心眼,专门挑贵的介绍。
  邴温故没搭理店小二,只问南锦屏喜欢不喜欢。
  南锦屏长么大小,就嫁到邴家吃过几天好东西,以前都没吃过,自然什么都想吃,然后邴温故就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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