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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山绝(近代现代)——手出里予

时间:2025-03-03 09:49:42  作者:手出里予
  唯一不同的是,他是锋芒毕露,而春生是一滩绵绵春水。
  他们的坚硬都藏在骨子里,不让人看见,更怕人看见。
  贺瑾时快步往里走,“春生,我回来了!”
  进到屋里了,还没看见有人声,贺瑾时将屋子里都找遍了,也没有看见春生的影子。
  手里还捏着两颗酒心巧克力,不大但是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贺瑾时从楼上下来随意坐在门廊上,心里一下就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说起来,春生不过是他来到炀山的一场艳遇,贺瑾时知道用这样词来形容不太合适。
  可事实如此,他没有多深入地走近春生的过去,同样他于春生而言也是如此。
  他们就像是睡在一张床上的陌生人,拥有的只是彼此一瞬间的心跳。
  他有时候会害怕春生就这样会在下一刻不留痕迹就走了,任何意义上的离开对贺瑾时来说都是一种残忍。
  好不容易他也曾将一颗真心捧出来,还不想连火苗都没有燃起来就熄灭所有光明。若是如此的话,他也宁愿冬后的春天从未来临,从未融化他极极如寒冰玄铁的心。
  贺瑾时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上的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燃了。夹烟的手指往嘴边递了一口,一股子劣质的味道,贺瑾时很快又吐了出来,伴着手指上升腾的烟雾,各种感觉都升腾了起来。
  “哥哥。”春生刚踏进贺瑾时的院子就叫了一声,看见人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神情不似松泛。
  贺瑾时和他说过的他不抽烟,眼下哥哥手里拿的正是烟,都点燃好久了。
  贺瑾时慌忙扔下烟站起来朝春生走,贺瑾时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他想知道春生去哪里了,又为什么才回来,而且都没有提前告诉他一声,叫他担心。
  话到嘴边,贺瑾时只是笑着说了一句:“回来啦。”
  “哥哥?”春生喊他,有话说似的。
  “快进去吧。”贺瑾时的手虚覆着春生肩膀。
  “好。”春生还没迈步就一个踉跄,腿脚不听使唤似的打软。
  贺瑾时平眉微皱,一个弯腰就将春生抱了起来,春生总喜欢做些让他看不惯的事情,比如现在。
  “哥哥!”春生惊呼道。
  贺瑾时转了笑边走边说:“羞什么,又没有别人。”
  贺瑾时收紧了手臂,就在此刻,想把若即若离的人圈在手中,圈在怀里。
  一辈子都是这样!
  这样他就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了,冬天走了,春天也会……
  春生也勾着贺瑾时的脖子,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担忧,他贴心道:“哥哥,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做饭吃吧,虽然我也不太会做。”
  贺瑾时抱着人直接上了楼,贴着人耳边说:“现在,不吃饭。”
  春生不明所以,“那我们上楼做什么?”
  “做/--爱。”贺瑾时简单明了。
  春生一下子紧紧抓住贺瑾时的肩膀,垂眼说不出来一句话,只能听着汲汲的脚步声踏在楼梯上,又转向那间他不怎么去过的卧室。
  贺瑾时把人放在床上就捏着人下巴疯狂亲上去,闲置的手轻巧将崭新又得体的衣服撕开,狼狗撕咬猎物似的凶狠。
  春生抽出间隙不满又难为情道:“衣服,撕破了。”
  贺瑾时指尖擦去人唇角的湿水,一路从颊边摸下来,淌过微微凸起的喉结和锁骨又继续往下。
  “我买的。”贺瑾时大爷似的口气,满不在乎道。
  “叫两句好听的,哥哥明天就去给你新的。”
  春生不依,反倒是推开了人,贺瑾时又欺身上来,只用手指就将人……
  “哥哥,别、别再这样了。”
  贺瑾时去摸春生的手往自己的pd上放,“自己解。”
  春生摸了半天,还是原封不动那副样子,哥哥还在继续捉弄他。他又急又叫:“我解不开。”
  “自己想办法。”
  春生实在没辙了,只好拉下贺瑾时完整无损的前襟,一边去解人扣子,一边去亲人。
  贺瑾时偏着头不让人亲,作弄人的手也没闲着。
  春生又是叫,“哥哥~哥哥~”一声比一声好听。
  ……
  春生一下子面红耳赤,又轻又急说:“哥哥,有灯。”
  贺瑾时不依:“煤油灯而已,又不是多亮,风光旖旎的,正好。”
  “哥哥~”
  贺瑾时大手将春生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打趣道:“连皮带都解不开,你这手也没什么用,就好好放后面。”
  春生羞耻极了,想动却发现根本挣脱不了,哥哥这是铁了心的要为难他。
  “好好看着,就教你这么一次。”贺瑾时亲完春生开始自己动手。
  ……
  没等到哥哥哄他,却听见哥哥问他:“今天都去哪儿了?”
  春生想了许久才说,“去……”
  ……
  “娇气,”贺瑾时拍拍春生的背,轻轻抚摸又慢慢哄着:“没事的,一会儿就舒/服了。”
  贺瑾时从口袋里掏出来那颗酒心巧克力衔在自己嘴边,挑着春生的下巴,将糖喂了过去,“甜的,有酒香,你也香。”
  ……
  春生慢慢吃着,这时候也不说不好意思了,动了动脚。在贺瑾时看来,这扭动无异于邀请他继续。
  “小色猫!”贺瑾时夸奖似的说。
  春生不乐意了,“才不是……啊!”
  又被d了。
  ……
  “哥哥你这人……!”春生嘟哝道。
  “爷们不都好这一口。”贺瑾时游移着圆润。
  春生动了动,“哥哥,这样怪费脚的,我们去、去……”
  贺瑾时好笑,“去哪?”
  “混子!”春生又是骂。
  贺瑾时笑着站起来朝床边走,春生顺从地把腿圈在贺瑾时腰上,不要人说,手臂紧紧搂住宽厚结实的臂膀。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贺瑾时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你咬得我太紧了。”
  春生正想说自己没咬,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说贺瑾时是个混子!
  ……
  一晚上的春情,一晚上沉迷,一晚上的欲色……
  里外都是。
  春生拉着贺瑾时的胳膊含含糊糊央求道:“哥哥,不能来了……”
  贺瑾时心里的无名的火根本就没消,刚还在床上捏着春生受伤的那只脚腕,又开始胡说八道:“就该把你艹到下不了床,看你还出不出去乱跑。”
  他一面享受春生对他的依赖,一面又站在岌岌可危的刀尖上,周围都是寒冰。
  心里没个底。
  “不要,哥哥。”
  “那你亲亲我。”
  “我没力气。”春生整个腰酸软无比,使不上一点劲。
  贺瑾时主动将唇送过去,浅尝吸取那股淡淡的巧克力味。他缓缓揉着春生还没好全的脚腕,问:“没弄疼你吧。”
  春生不让贺瑾时摸了,笑着说:“没有。”
  他把头靠在贺瑾时胸膛上,整个人依偎在贺瑾时怀里,“哥哥,你会走吗?有一天离开这里。”
  贺瑾时揽着春生,含着笑:“大概,不会了。”
  因为这里有春生。
  寒冬便也算不得什么了。
  春生好半天里没说话,贺瑾时过了分把两分钟才发现春生在哭,忙急着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春生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我只是觉得……”
  话没说完,就止住了。
  “觉得什么……”贺瑾时急着往下问,摸上人的脸给人擦眼泪。
  春生仰着头去够贺瑾时的唇,没什么技巧啃了两下,“我们再来一次吧,哥哥~”
  那一瞬间贺瑾时有些错愕,心也跳了一下。明明是和乐的场景,他却没觉得多高兴。
  “小春生会坏的。”贺瑾时调侃吓唬着,就是不想承应。
  春生呆呆萌萌说,“应该,不会的。”
  春生去摸贺瑾时,又像刚才一样浅浅叫着。一会儿哥哥,一会儿嗯啊的。
  贺瑾时就是个混子!
  无疑!
  哪管生前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
 
第14章 贼喊捉贼呢。
  贺瑾时过了两天春风满面的日子,身边有春生,他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开了荤的和尚便开始荤腥不记起来,将春生上下里外磨了一通。春生又是个性子软的,对着贺瑾时除了一口一个哥哥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话。连求饶都只会叫这个,偏偏贺瑾时还就吃这一套。
  不过,这种事,自然又是另当别论了。床下,怎么着依着春生都行。床上,还得听他贺瑾时。
  春生气急不过,也会哭着拿脚伤说事,贺瑾时又总会收敛一点了。
  谁叫是自己的宝贝呢,除了自己宠着,还能有什么方法。
  贺瑾时临出门时,又把春生拉到跟前采撷一通,“别到处跑,在家给我当媳妇知道吗?”
  “哥哥!你又乱说!”春生嗔怪着,哪有人说这样的话。贺哥不害臊,他还要脸呢。
  “怎么着,不愿意啊?”贺瑾时摸摸春生的小脸调侃道。
  “没有。”
  “没有?”贺瑾时笑着重复道。
  春生鼓足了气才张口道:“愿意。”
  贺瑾时又笑着亲亲春生红艳艳的唇,揽着人舍不得松开。
  春生被啃得支支吾吾地说:“上班去……哥哥……”
  上班哪有和小春生待在一起快乐,不仅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这个比干也不想去上班!
  “再亲一下。”贺瑾时轻声哄着,那声音温柔缱绻,让人无法拒绝。
  春生自己先凑了上去,用了点力气去咬贺瑾时的唇。咬的痛了,贺瑾时的手掌就去摩擦春生的腰。春生一下子就松开了,轻轻推了贺瑾时一把。
  贺瑾时反倒笑出声,对着春生往里走的背影轻喊了一句,“走了,等我回来。”
  这一处小院成了贺瑾时和春生遮风避雨的地方,自从春生来了以后贺瑾时才觉得这里才像个家的样子。
  有人洗手给你做饭,有人亮盏等你回家,这才贺瑾时想要的生活。
  一踏进所里贺瑾时就皱起了眉头,不仅是他,别人也是。或许是这里的氛围和刚才的美好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今天的所里,格外压抑。
  贺瑾时感觉到了。
  刚进办公室还没坐两分钟,就有人来叫他去主任办公室。
  贺瑾时应了声刚迈步又停了下来,问一旁的女同事,“今天所里怎么了吗?”
  女同事摇摇头,“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其实就比你早到那么一会儿。”
  “噢~”贺瑾时脸上还挂着笑,算是一张好脸了,接着又说:“好,我知道了。”
  贺瑾时继续抬脚就往外走,心里还是不屑的。别说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了,就是整个炀山要是有个什么不大不小的事都能街头巷尾的传遍了。
  贺瑾时又不是那叽叽歪歪的人,自然也不会多嘴多舌,不依不饶。
  方文清办公室里可热闹得很,他头一个就看见了苏志荣气势汹汹站在办公桌前,看他贺瑾时进来了,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放在他贺瑾时身上。
  大清早的,真他妈晦气!
  贺瑾时是真不想跟着掺和所里什么鸡毛蒜皮的麻烦事。
  “主任早!”贺瑾时进去后也就对着舅舅还能有个好脸色。被方文清瞪着两眼,贺瑾时顿时明白过来,不动声色带上门。
  心里还是高低看不上的,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需要关着门吗!再说,这破办公室能防着点什么啊,稍微大点声说话,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方文清一时没开口,苏志荣倒是先吼起来了,“贺瑾时,你今天来这么晚是去销赃去了吗?”
  要不是这地方不合适,贺瑾时真想冲上去给他的嘴撕烂,正色道:“姓苏的,你怎么说话呢,销什么赃啊?!就这鸟地方,我都怕要转手的宝贝没人愿意要!”
  “你别扯东扯西的,方主任的车没了,”苏志荣又强调似的说,“被人偷了!”
  贺瑾时是有点意外的,前两天他还在用呢,怎么一转头就被偷了。听苏志荣这意思,怎么的好像跟他偷的似的。
  蛮不讲理。
  贺瑾时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偷的了?”
  苏志荣言之凿凿,“当然跟你有关系了,你私自用车,现在车没了,不赖你赖谁?”
  “苏志荣,”贺瑾时渐渐不悦,“这车我就是用了,你现在说我偷的是怎么着啊。”
  “我告诉你贺瑾时,今天我就把话亮在这,这事就是肯定与你脱不了干系。今早我上班的时候在陈达那里看见主任的车了,他说是春生卖给他的!你还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你俩整天混在一起,难道你要说这事你不知道?!我才不会信!”
  苏志荣叽里呱啦了一大堆,贺瑾时就听见了春生两个字,“你放屁!跟春生有什么关系!有一点你还真说对了,春生整日都跟我在一起,他要是做了什么事我会不知道吗?!”
  “吵够了没有!”方文清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磕在桌子上的茶水都荡出了杯外。
  “你看看你们俩像什么样子,说出去让人家看笑话是吗?说起来都是所里的骨干,偏偏做出来的事都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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