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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怀念起他们共存一体的时候，对方也是这般无知无识地敞开在他面前，任凭他用精神触须滑入深处，填满孔洞。
而现在，他有机会用真实的肉体去重新感受。
手指触及克劳德胸口。根据骨骼发育程度调整出最佳比例，但紧实肌肉之上垫着一层柔软脂肪，令这轮廓饱满的前胸像是一颗握不住的烂熟蜜桃。似乎过分用力，就会有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拇指摩挲过浅粉色的肉晕，揉捏住小巧乳尖。那像是一个奇妙的开关，只要微微用力，就会让人颤抖一下。
而他就这样恶劣地反复抚弄，直至它们肿胀通红。
克劳德对此不堪其扰。
他眉毛蹙起，眼皮颤动，无力扭动着想要躲避胸前折磨的感觉。而下一刻下颌被握住抬起，对方像是啃咬苹果般从他的颧骨亲吻至耳廓。
“阻止我。”
萨菲罗斯体贴地给与他的监护人拒绝的机会。
只要对方扭头避开，他就会立刻收手，结束在这里。
但克劳德没有。
金发男人紧闭着眼睛，任由指腹沿着自己光滑发汗的皮肤抚摸至腰侧。
腰线下意识轻晃轻颤，透过掌心传递而来的细微颤动将欲望进一步激发。
萨菲罗斯战栗地压抑住本能。
第二次，他吮吻着锁骨。
“对我说‘不’。”
克劳德整个被圈在铁箍般的臂弯间无法动弹。细长的眉毛拧得死紧，像是困在一场无法清理的噩梦里。他被过度爱抚，急促的呼吸带动汗湿的前胸一张一缩。
然后他被翻转过去，分开双膝，像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猫般拱起脊背。漂亮的蝶骨在肩胛处凸起，浑圆肉实的双腿不安绞动。腿根闭拢，皮肉堆叠，双腿交汇形成的暧昧阴影里，他在发热、发汗。
然后，令人吃惊的场景突然出现。
在他未成年的监护人眼前，克劳德忽然——
漏水了。
臀缝微微张开一条细缝，那曾经用来输送营养的培养液此刻正在被人费力排出，沿着臀缝拉出透明细丝。
萨菲罗斯顿时呼吸断顿。
他揽住对方的手臂猛地收紧，咬住怀里男人因为垂头而暴露出来的后颈缓缓磨出红痕。
抬腿顶入克劳德胯间，包裹着粗糙皮革的膝盖磨蹭过会阴，再从人紧闭的腿根间顶出。
克劳德无力的挣扎被控制住。手臂反扭至后背，前胸被迫挺起。深红乳尖震颤间，对方一下一下摩擦着他的胯间、腿根，最后重重顶撞上囊袋。
尖锐的快感如烈火从小腹蔓延至脚尖，刺激着泪腺与毛孔，引发后脑至尾骨的一阵阵战栗。
在克劳德即将失控的一瞬间，半勃的阴茎忽然被人用提膝压住，瞳孔骤然缩紧。
叽咕……
萨菲罗斯抱紧怀里瑟缩的身体，手指深入下探，果然黏腻一片。
更多被挤出的液体流过指缝，很快在人腿间汇聚成潮湿粘稠的一滩。
这情色的场面看得人浑身发烫。
萨菲罗斯用舌尖舔过对方后颈出血的齿印，身体里的所有细胞与基因里的贪婪本能全都在尖叫着咆哮着，要他与怀中的男人“再结合”。
——最后一次。
“拒绝我，克劳德。”
这个毫无意义、且自以为是的可笑要求自然得不到回应。
萨菲罗斯也没打算得到一个回应。
下一秒，克劳德汗湿的大腿被用力攥住，以几乎考验韧带极限的程度向两侧撑开。
哈，我当你准予了。萨菲罗斯愉快地想到。
猫咪终于拧开了它的糖果罐。
※※※
当顶入克劳德的身体，潮湿肥厚的肠肉密密匝匝包裹过来，吸得令人后腰发麻发烫。
萨菲罗斯闭上眼睛，仰头发出潮热的喘息。
一种独特的感官自两人结合处升起。肉体在混乱心率与急促喘息中不断升温，紧贴腰侧的大腿因过度紧绷而微微抽搐，沿着性感沟壑滑落的汗液里挥发着荷尔蒙与信息素的气味分子。肠道一张一缩分泌出粘稠液体，引导着男人子弹上膛的猎枪不断深入已为他备好的深巢……
身下驯服匍匐的肉体好似成为他接收外界信号的第七种感官。
萨菲罗斯眯起眼睛，幽绿犹如冰海的瞳孔在膨胀的欲望中逐渐沁出猩红。他报复般地释放着对身下之人压抑已久的欲望，一些时间久远的记忆碎片从意识深海在翻涌。
出于想要创造完美物种的野心，神罗在星球各地捕捉了许多具有特殊天赋的物种。他们用注射与电击的方式强迫那些外貌迥异的生物们交配，并召集基地内无所事事的工作人员围观取乐。
或许是出于“幼儿什么都不会记得，什么都不懂”的成年人的傲慢，这样残忍扭曲的场面，从未有人想过要避讳一个年仅3岁的孩子。
他甚至被大人们托举至肩膀，好让他在一片下流口哨与起哄声中看得更加清楚。
时常有生物在另一方失去理智后，被尖牙利爪撕咬得鲜血淋漓，或是被狰狞的性器官拖出子宫……总之，他们让这孩子通过那些伤痕累累的肉体，有了过早且极不健康的启蒙。
“咔”的一声，金属扣被解开，黑色风衣连同皮带逶迤于地。
萨菲罗斯匍匐在人身上，俯身吻住克劳德右眼，舌尖隔着薄薄一层眼皮剐蹭得眼球不安颤抖。
饥饿的蛇蟒预备进食，从头部开始，吻遍肌肤，再深入脏腑。
克劳德拥有丰满的屁股紧窄的腰，那在无数场战斗中锻炼出来的肌肉结实的长腿，无意识勾住身上男人的腰背并用力绞紧，令折成桥拱的腰窝底下留出一小块空白。
他主动摆动自己，腰臀下流摇晃，贪吃心急得犹如一名在巴比伦神庙中等候多时终蒙恩典的神妓。
但与之相对的是他挣扎的表情与紧皱的眉头，蓝眼破碎失焦，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隐忍难抑中无声尖叫。
如此高洁，如此放荡，如此矛盾……
萨菲罗斯竟突然期待起他这刚烈的sleeping beauty就此醒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对方如何面对这场侵犯。
于是，克劳德开始喘息，呻吟，腰肢摆动，汗湿淋漓。
他被侵犯得很深，犹如一只被捆缚在手术台上接受解剖的野兽。锋锐又炽热的手术刀从他下身插入，剜入肠道，在潮湿痉挛的肠肉中一下一下地深顶，带动起浑身上下乃至每一个毛孔的战栗。
克劳德捂住抽搐不止的小腹，忍不住想要蜷曲起身体，但马上被人抓住手指，强迫着一同按上腹部。
他们沿着紧绷的腹肌向上勾描，他被迫感受着对方进入的深度。
初生肉体的敏感令身经百战的佣兵耐受程度直线下滑，他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刺激。体内娇感器官在人无情折磨下产生的激烈反应，更是令一切雪上加霜。
很快，可怜佣兵就在这场毫无道德的睡奸中，被他的未成年被监护人强制推上第一波高潮。
克劳德腰身被顶得挺起，汗液顺着节节上拔的前胸倒滑向锁骨，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
“哈……”
伴随着一道激烈呻吟，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
※※※
佣兵清醒的一瞬间，他条件反射地抬腿缠住萨菲罗斯，凭借腰腹力量翻身坐起，以一招再标准不过的绞杀反身将人压倒。
他闷哼一声，这样的姿势让他被插得更深。
但他咬住嘴唇，强行控制住自己，手指颤抖地稳住随手抓来的手术刀，将冰冷的刀锋压在俘虏颈边。
克劳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几天前的神罗围剿里。
头顶的白炽灯亮得晃眼，他感觉眼皮肿痛，视线像是蒙着一层模糊不清的水雾。火热的皮肉隔着濡湿白布感受到钢板的冰冷，散乱的医疗器具在桌面地板上闪烁着森冷寒光。
这场景令他恍惚以为自己落到了某个疯狂科学家手里，正被做着什么可怕的改造实验。
直到感官慢慢恢复，他逐渐察觉到大腿的潮湿黏腻，胯间韧带被拉扯过度后的点点刺痛，身体细微的颤抖间陌生快感过电似的流窜至四肢百骸。
最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那塞在他屁股里的玩意儿。
克劳德不太敢想那是什么。
它滚烫肿胀，且勃勃震颤。
克劳德用力甩了甩脑袋，努力保持清醒。
“你……是……谁？”
他不记得自己的嗓子有这般肿痛与沙哑。
身下被他劫持之人似乎回答了他。但他耳鸣得厉害，实在听不清对方讲了什么。视线里塞满了模糊破碎的色块，他甚至看不清楚俘虏的面孔。
“你……在……对我……做什么？”
问题出口后，对方笑了起来。胸腔与小腹的震荡顺着紧贴的大腿传递给他，令他尾椎酥麻，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痛。以至于克劳德必须费劲夹紧肌肉，才不会难看地滑倒在人怀里。
萨菲罗斯躺在人身下，目光毫无掩饰地顺着克劳德分开跨坐的大腿一路描摹到蒙了一层汗水的锁骨，盯着他的监护人因喘息上下起伏、令人血脉喷张的前胸轮廓……
他忽然向上一顶。
克劳德顿时浑身一抖，瞳孔扩张，红肿肉唇不自觉张开，能让人看见一点舌尖。
对方趁机捉住了他持有凶器的右手，拇指指腹细细摩挲着指节，一寸接着一寸，将那柄手术刀给抽了出来。
潮热的呼吸舔舐过耳道：“太危险了，克劳德……”
仿佛被触发了某个开关，佣兵缓缓僵硬起来，无数画面在脑海中闪回。焚烧家乡的大火，沉睡湖中的少女，北方陷落的空洞，以及肩头不止一次被长刀贯穿的伤口……
纷纷黑羽之中，银发男人戏谑地勾起的薄唇，先是从紧收的咽喉间滑出气音“C”，然后卷起舌尖抵住上膛发出“L”，随后令那个可爱又倔强的“OU”被他玩弄于齿列，接着牙齿清脆碰撞将最后的“D”封闭唇内令其无法逃脱。
就这样，每一个音节都会牵动着他的精神，令他发抖、令他战栗的“c-l-o-u-d”，在无数场苦难中、在滚烫与撕裂的痛楚间，一次次的，如诅咒般回荡在人耳边。
克劳德霎时面孔失血，表情空白。
下一秒，毫无征兆，无比激烈的反抗在人身上爆发。
萨菲罗斯触不及防地挨了一记肘击，手肘擦过脸颊，差点儿撞上那高挺的鼻梁。他反应迅速地接住拳头，扣住肩膀，将人胳膊反扭至背后。
他挡住了克劳德的拳头，但却挡不住对方的撕咬，1st赤裸的肩头顿时被人留下两排深深的齿印。
克劳德几乎在这场贴身肉搏中使出了浑身解数，一双长腿顺势攀附，绕过萨菲罗斯脖颈绞紧，试图用那富有肉感的大腿将其脖子拧断。
但只靠本能的野兽显然不会是清醒猎人的对手。
“嘭”的一声巨响，金发青年重重摔下，被重新反压于手术台上。
克劳德拼命前爬想要脱离掌控，但又一次次被人握住脚踝，重新拖回身下。
萨菲罗斯扯过钢架两边用以固定患者的皮带，绕过人的手腕与脚踝将他紧紧束缚。钢架哐哐撞动，那是佣兵的拼死挣扎，直至终于耗尽力气，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侧躺在凌乱的白布间，胸口与腰腹的汗水将布料洇湿。
精疲力竭的猎物终于安静下来。但这并非没有代价。不过短短半分钟的冲突，神罗英雄那副漂亮的身体上已满是痕迹。
淤青、咬伤、抓痕……萨菲罗斯缓缓舔过手心里的血渍，这才是他所熟悉的节奏。他所经历过的最为亢奋的情绪、最为激烈的感情都是伴以这种腥甜锈味儿。
他如同一头猎豹般伏趴于人身上，背肌微微隆起，肩胛在皮肤下尖锐突出，雍容华美的银色皮毛将克劳德覆盖住。
然后，他掐着克劳德后颈，将那颗倔强的头颅按压下去，后腰塌陷臀部翘起，饱满的前胸贴住钢板直至压扁——
他让他的引导者完完全全屈服于他身下。
克劳德挪动着膝盖，闭拢双腿，想要做出最后的抵抗。
但那没有用处。
萨菲罗斯直接挤了进去。
顿时肠液、培养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从受激内收的鲜红肉环处挤压出来，顺着充满张力的大腿线条缓缓淌落，然后又被人把住臀瓣，将这些淫靡秽物抹匀在双腿间。
萨菲罗斯的动作越来越大，节奏也越来越快。
他要他哭泣、尖叫，将他压缩，将他汽化，将他凝固，将他送上天堂又抛下云端。
克劳德的精神遭受着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被一次次冲撞弄得凌乱不堪。而他只能地无力无助地在人身下蜷紧脚趾，抓皱白布，像是一头正在被活刮的动物。
当高潮再次来临，萨菲罗斯用力搂紧对方，将自己抵得更深。两人的身体在一波接一波的尖锐快感中颤抖、起伏，乃至气喘吁吁。
萨菲罗斯俯身贴住对方汗湿的后背，沿着光滑的肌肤一寸寸亲吻，最后将唇贴在颈侧感受皮下血管的阵阵脉动。他听见对方仍在声音微弱地叨念着他的名字。
他知道那个“Sephiroth”并非自己，而是一个埋葬在过去的幽灵。
但他并不怎么介意——“萨菲罗斯”这种生物极端自私且自我——即便同为自己，他也认为应该嫉妒的是被留在回忆里的对方。
17岁的杰诺瓦之子这样想着。拉起他那昏睡过去的监护人的手指，将嘴唇按在对方的无名指间。
——因为现在，他才是能够真实拥抱克劳德的那一个。
第21章
翌日，当萨菲罗斯再次返回地下基地，来到昨晚两人抵死缠绵的地方，克劳德已经消失不见。
为避免血液不通导致肢体坏死，他在完事后就替人解开束缚对方的皮带。
清醒过来的克劳德显然无法面对被人从里到外操了个通透的事实，于是他逃走了。
这种情况并不算意外。
萨菲罗斯伸手触碰钢架手术台，原本光洁的台面上此刻散落着暗红血渍与干涸后的乳白色精斑。
看得出来，克劳德走得很匆忙。他甚至没有心思去清理掉那些代表昨晚遭遇的可耻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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