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上前喊了一嗓子,片刻后,宫门大开,永明宫的宫人低头垂手,恭敬候在两侧。
燕宣牵着他,踏了进来。
“今夜不回王府,在这歇息一晚,好吗?”
陆锦言还是没说话。
燕宣快心疼坏了。
他大概已经猜出小兔子失神的原因。估计就是看到他身边那群乱七八糟的人……
燕宣头疼,他本来只是和下属讨论债的事,聊了一会后觉得差不多了,刚要回来就被本族一个族叔喊住,没头没尾地就给他介绍了一通家里的小孙子。
再然后,他那些亲戚陆陆续续都围到旁边。平时见着他都不敢多说一句,此时都不知哪来的胆子拼命把自家小辈往他身边推。
燕宣知道陆锦言还是缺乏安全感。
他领着小公子走到小花园的凉亭,挥袖屏退下人。
四下寂静,热闹一晚上的宫城,终于在此刻显出它原有的庄肃。
燕宣捧起小兔子的脸蛋,柔声道:
“别多想,我和那些人都没有关系。”
棕色的杏仁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涌出一大堆泪。
陆锦言终于绷不住了。
月光下的小兔子眼泪挂了一脸,亮晶晶的,哽咽道:“你、他,他们都……”
“他们想归想,我不会答应的。”
燕宣一边拿帕子给他擦眼泪,一边又开玩笑:“你要是还嫌不够,就把他们都砍头?”
“嗝儿。”
陆锦言一点都不觉得好笑,甚至被吓得打了个哭嗝。
他这一晚上心绪起伏不定,总是受外人影响,说到底他就是缺燕宣一个正经的承诺。
豁出脸去,他终于问出想问的那句。
“你、你跟我讲真心话,你真的会娶我吗?”
他问的突然,燕宣愣了一下。
随即他坦然笑道:“当然。不是说过了吗,我只会有你一个。”
陆锦言摇摇头,依旧不死心地挖掘他话里的漏洞。
“那是不是,就算你不娶王妃,我也只、只能是……”
是个妾,还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妾。
他哽住了,说不出后面的话,好不容易停下的泪又流了下来。
燕宣继续给他擦脸。
他总算知道小兔子纠结的点在哪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文字游戏。
他长长叹了口气,抓起陆锦言两只手握在手心里,郑重其事道:
“我会娶王妃,王妃就是你。我会选一个最好的良辰吉日,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地把你娶回王府。”
燕宣拥他入怀,声音也有些发涩:“真的没有其他人。皇兄和母后也不会管我的,别再瞎猜了。”
怀里的人怔住一瞬,然后哭的更凶了。
燕宣拍拍他的后背,也不阻止,任他发泄。
胸前衣襟被泪水浸了个透彻,过了好一会儿,哭声才渐渐小去。
燕宣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臂。
两人默契地不再提刚才的事。一时沉默,燕宣顺口问道:“饿吗?”
问完他才想起小兔子今晚吃的多,这是句废话。
陆锦言摇摇头,顿了一下,又回他一句:“还有些撑。”
他想和燕宣再去散散步,正好消磨一下负面情绪。
燕宣本来也有这个想法。
可当陆锦言抬起头看向他时,他看见那抹红红的眼尾、湿漉漉的大眼睛,心脏不由自主跳错一拍。
他觉得消食尚有其他的好办法。
陆锦言突然被抵在身后的凉亭柱子上,后背紧贴着木头,有些冰凉。
但唇上却火热一片。
一双大手从上至下,流连到他腰间,轻轻扯开束腰的锦带。
燕宣贴上他的颈侧,声音透着沙哑。
“哥哥带你做些运动,消消食。”
作者有话说:
做爱做的运动消食,没毛病。
额外声明:原配陆夫人不是破坏青梅竹马的小三!是渣爹和后妈贪图公主府能带来的权势名利,商量后就让渣爹娶了阿言他娘,然后后妈做了姨娘,熬死原配再上位。至于原配到底是不是病死的……懂都懂。
然后就是,阿言他外祖母外祖父在他娘死后没几年也去世了,所以他外家是真的没啥人管他了,小可怜一个。
快让宣哥操操(?
第十六章 总是被人听墙角
燕宣把他亲手给穿上的衣裳又都解了开来。
秋夜凝霜,带着些许透骨的寒气。顾及到小公子身子薄弱,又因着还在露天园内,燕宣只拽下必要的部分。
两人贴的很紧,燕宣抬手,宽大的襟袖遮住凌乱的下身。借着黑夜的庇护,即便有人经过也轻易不会注意到此处的动静。
如若不是陆锦言叫出声来。
小公子攀附在男人身上,背倚亭柱,一条长腿被捞起打开,修长微凉的手指伸到后穴不停搅弄,不一会儿,咕叽的水声就和低低的喘息声交织混在一起。
露在外面的屁股被夜风吹的有些凉,可穴内越来越热,内外温差带起身体的颤栗,小穴绞紧收缩,牢牢吸住男人的手指使其无法动弹。
燕宣就着插入的深度按压肉壁,逗他:“在外面做,很兴奋?”
陆锦言没回答他,只靠在他身上低声哼哼着。
燕宣说的没错,在外面做既紧张又刺激。身体的感官变敏感许多,哪怕是极细小的快感也极易被放大。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燕宣竟然随身携带润滑用的脂膏。
就在刚刚他问燕宣为什么会带着这东西时,男人更是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因为想和阿言做,每时每刻都想。”
他说的厚颜无耻,陆锦言也很没用的就被他撩软了身子,半推半就地就在这露天之地和他纠缠到了一处。
只是他仍有顾虑,在燕宣顶着穴口要进入的一刻,忍着羞耻再次求道:“我、我们去殿内吧,有人……”
“呵。”
喉间漫出随意的一声轻笑,男人丝毫没在意他的请求,往上抬了抬小屁股,抓住丰软的臀肉便挺腰直入。
陆锦言抱紧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玉势的滋养起了效果,穴肉娇娇软软,肉棒慢慢向里推进,很快就进到最深,远不像前两次那么困难。
但还是把他缠的死紧。
燕宣咬着牙,缓过片刻后,往上顶了一下,将他两条腿都捞起缠在自己腰上。
“呜。”
陆锦言再次稳住身形时,身体已经腾空。
他手忙脚乱地攀住身上的人,生怕掉下去,就听燕宣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前日在书房闹出那样大的动静,也不见得你羞。”
“阿言可知,平时王府书房外有多少士兵暗卫守着?”
他笑的散漫,陆锦言却在听清他说的话后,愣住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那日的场景便又在脑海中历历再现。陆锦言想起自己被压在桌上操的样子,叫的那样大声浪荡,肯定……肯定都被听了去!
陆锦言羞耻到快要爆炸,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燕宣还在“体贴”地安慰他:“没事,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阿言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他托着小屁股缓缓动作起来,同时咬上小兔子洁白的耳垂,低声诱哄道:
“宝贝叫大声点,哥哥喜欢听。”
“唔嗯……宣哥哥……”
舒爽的感觉自体内一点一点四散开来。陆锦言舒服地眯起眼睛,原本还残存理智的小脑袋里现在只剩下“喜欢”两个字,再没了思考和推拒。
燕宣喜欢……他还想让燕宣更喜欢他。
抱着男人后背的手臂收紧,陆锦言微微睁开眼,小奶音发着颤,诉求着更多:
“哥哥……再、再快一些嗯……”
“操到里面呜……想要……”
他舔上男人的唇角,一句比一句放荡地勾引着。
燕宣先是一怔,而后惊喜于他的热情。
他抱着小公子转过身,开始走动。
陆锦言的呻吟当即转了好几个调。
没了背后的倚靠,他所有重量都落在两人交合处。燕宣走动的时候,穴内那根肉棒就顶着深处那块软肉使劲碾着。不过数尺距离,他就要被这快感磨得几近晕过去。
“呜快、停下……”
他哭喊出声,身体忽然落在比柱子更冰凉的青石桌上,而后穴内一空,燕宣退了出去。
陆锦言失神一瞬,空虚感铺天盖地袭来。
“别走……”
小公子身上、心里都难受着,拉着燕宣哭求。
正在给他脱裤子的手一顿,燕宣看他如此反应,心中也生出些讶异。
看来情绪还是不稳。
手中衣裳随意堆落在地,燕宣打开两条白腿,低下身,重新将自己送入。
“你说我还能去哪?”
他压着身下的人,动了动,故意笑道:
“阿言这穴儿吸我吸得那么紧,唉,我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呜呜你还想跑……”
尽管听出他的玩笑,但陆锦言就是觉得委屈,小嘴一撅,眼看着就要眼泪决堤。
吓得燕宣连声安抚。
“不跑不跑。”
他把伸出手要抱抱的小兔子按在怀里,再重重往深处一顶,听得一声满足的嘤咛。
燕宣又道:“哥哥哪都不去,只想在小言儿的穴里待着,你便是赶我走我也不走。”
他温声细语地哄着,陆锦言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一晚上,他的情绪起伏太大,一会儿黯然一会儿欣喜,但凡燕宣说话多绕个弯子他都能想出一大堆有的没的。
或许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像现在这样,与相爱之人紧紧相拥,占有、深入,感受对方的存在与温度。
陆锦言对燕宣的渴望在此刻达到一个顶点。
“宣哥哥……”
他仰起头唤他,俏嫩的脸蛋上尽然是生动的情欲。
“你操操我,求你……”
燕宣自觉听懂陆锦言的话外之意。
他一直在动,但陆锦言还在求他操。
那必然是让他狠狠地、再快再深一些。
于是操弄了这半天,连底部石桌都似有松动的痕迹。
陆锦言已然忘记这是在永明宫,是在花园里,不远处还有一堆侯着待命的宫人。
他只凭着自己的感受,给予最直接最热烈的反应。
燕宣也不拦,他喜欢陆锦言因他动情、失控的模样。
只是,这样沉溺欲望的小兔子,真的很想让人欺负。
“呜哥哥…我难受……”
光伺候后面还不够,欲求不满的小兔子拉着男人的手抚上前端。
“哥哥,你、摸摸它……”
燕宣挑眉,因性爱而变得性感的神情带上一丝玩味。
其实陆锦言自己也可以抚慰,却偏偏要他来。这种被依赖的感觉,燕宣十分受用。
手心握紧,燕宣熟练地套弄起粉嫩的小肉茎,把怀里人弄得直哼哼,悬在空中的小腿都舒服的蹬了好几下。
“真是只懒兔子。”
他低声取笑道,还在享受的小公子听到了,睁开眼,不满地看向他。
他收紧双腿,抬起小屁股用力吸他,小奶音质问道:“嗯哼……难道小穴不好操吗?”
“……”
燕宣几乎是咬着牙,生生忍住那股射精的冲动。
眯起的凤眸布满危险,燕宣呼出一口浊气,掐着那段细腰就是一轮猛烈的进攻。
套弄肉茎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本在欲海中慢慢漂浮的陆锦言像是突然被狂风席卷上九重云巅,很快就濒临释放。
眼角被逼出清泪,陆锦言颤颤巍巍地拉着身上的人,哭着求他:“要、要到了啊……给、给我呜呜……”
燕宣俯下身,劲腰一挺,肉棒顶到最深处。
就在龟头顶着那块被磨了许久的嫩肉射出浓精时,他轻笑一声,贴在小公子耳边故意道:
“刚刚母后来过,看到我们了。”
“啊嗯、不、啊——”
被这句话一激,陆锦言几乎是要高潮到抽搐过去。
小穴收缩的厉害,穴心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全都浇在穴内的肉棒上,和刚刚缴获的精液糜乱成一团。
燕宣缓缓抽出,滴滴答答的,淋了桌沿一片。
身前的衣服也被陆锦言射出来的弄脏了,白色的浊液沾在深紫色的衣衫上,即便是在黑夜中也十分显眼。
陆锦言还在哭。
一个是因为高潮带来的快感太强烈,另一个则是因为燕宣说的,他俩野合的场景被太后撞见,真的是太丢人了。
燕宣这次倒真没骗人。就在刚才,陈太后确实来了永明宫。她本想趁着小儿子今晚留宿宫内和他好好聊聊,问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谁能想到,她这个小儿子竟然急色到正殿都没进去,就拉着人家小公子在小花园里胡天闹地。
怪不得她还纳闷,为什么一大堆宫人都围在花园入口,问话也都是一个个欲言又止一脸为难。
她寻思燕宣应是注意到她来了,但既然没停下,她做娘的也不好上去打扰。只远远站在那看了几眼,便先回自己寝宫了。
就是走时,陈太后听见小公子那几声,心里一惊一跳,难得把素日里最疼爱的小儿子在心里骂了一通。
真是个不知轻重的,把人欺负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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