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宣自然不会跟陆锦言说,太后站的地方看得见也听的清这边的动静。
更不会知道,他亲母是那样想他的。若是燕宣知道,必定要苦笑着喊冤。
今晚大多数时候还真不是他主动,都是这小兔子太缠人,一句一个“宣哥哥”勾着他再操得狠点儿。
但下场就是,小兔子被蹂躏惨了,小脸哭花了不说,身下也是乱糟糟的湿泞不堪。
燕宣抱起他,轻轻拍着后背给予事后的安抚。
“没事,看见就看见了,不丢脸。”
“……”
这算哪门子的安慰,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告诉他啊。
陆锦言换了一边肩膀,继续埋着头呜咽。
燕宣无奈叹了口气,看看地下的衣裳,湿的湿、脏的脏,也不能穿了。只好拿氅衣一裹,把小兔子两条光溜溜的腿裹进怀里,就这么抱着去寝殿。
走在路上时,燕宣还在哄他。
“宝贝不哭了啊,是哥哥错了。”
其实燕宣都不知道自己错哪,难道当时要正做着停下来,穿好衣服给太后请安吗?
那小兔子肯定要难受的哭得更凶。
走了一段路,肩膀处的呜咽声渐渐变小,陆锦言露出脸,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情绪已经平复许多,藏在氅衣里的小脚丫一晃一晃的。
燕宣怕他滑下去,大掌托着小屁股,却被淋了一手湿黏。
“……”
他又有些心猿意马了。
说真的,在露天的环境下做,小兔子真的很热情,一直缠着他要,等下次再有这种好事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正想着能不能说服陆锦言再来一次,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呆呆的。燕宣侧过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视线落在园中的一架秋千上。
燕宣慢慢回忆着,说起来这架秋千和陆锦言还有点渊源。原先这里只有一架最普通的木板秋千,他五岁以后就没再玩过。也就那年,三岁的陆锦言跑到他寝宫里来,当坐上木板秋千就摔了一次,打小就宠他的燕宣当场就命宫人请工匠打造成有护栏椅背的大号秋千。
只是秋千做好了,陆锦言却没再来过。
如今,儿时的记忆与眼前的景象重叠,还有一些曾在图画册里看到的春情秘法也在脑海中蠢蠢欲动。
燕宣喉结动了动。
“是不是想坐秋千?那坐一会儿吧。”
陆锦言:“?”
他只是盯着个东西发呆,燕宣是怎么理解为他想坐秋千甚至还自问自答上了。
而且虽然永明宫灯火亮堂,但毕竟是在夜里,怎么看也不是荡秋千的时候吧。
他委婉道:“我没穿裤子。”
“没关系,坐我腿上。”
燕宣意外的强硬,看起来他倒是想坐秋千的那个。
事实也的确如此。
陆锦言被按着坐下、重新吞进那根肉棒时,人还是傻的。
“你…啊…”
他手脚并用地挣扎,却带着秋千轻轻晃荡起来,反而将肉棒吃进更深。
小穴还没从高潮缓过劲,肉壁十分敏感,被这么一捅,穴肉立刻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咬着。
燕宣被咬的额角青筋暴起。
陆锦言被他背对着抱坐在怀里,大掌箍着腰身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他脚尖一蹬,秋千慢悠悠荡了起来。
“不要……啊——!”
由不得他,秋千荡的虽不高,但往上升的时候那股冲力带着燕宣直直顶入到最深处,把他后面的话语全部撞断。
许是破罐破摔,身前松散的衣襟也被扯了开,冷风吹进来,把两个肿着的小奶头吹的更加挺立。
燕宣“好心”地伸手给他捂捂。
“别冻着。”他这么说。
陆锦言听了只想骂人。
可他不敢、也说不出连串的句子,荡的越来越快的秋千让肉棒进入的越来越深,力度也越来越狠。每次秋千落下,交合处总是短暂地分离开一点,再回升时又重重顶入。
直把他顶的双腿发酸发软,连小肚子都麻麻的。整个人只能瘫坐在燕宣腿上,被迫接受一轮又一轮的冲击,溢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
燕宣根本没动,全凭秋千的自由升降,但这样不安的环境刺激已经足够。穴肉缠他缠得紧,肉棒一进一出也没有大开大合,但深处的那块软肉似乎就是已经敏感的碰不得,每次撞上,都会狠狠嘬他一口。
爽到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在陆锦言身上。
他是这么想的,可陆锦言确确实实已经快不行了。荡了这半天,小公子哭到眼睛都肿的睁不开,整个身体都在明显地发着抖。
按理来说,这样强烈的刺激他是应该早就射了精,可是他之前在凉亭里丢了两回,现在根本没东西可射,就算撸也撸不出来。
身体在高潮边缘却无法释放,痛苦与欢愉的交织让他近乎发狂。
但他喊不出停,因为得不到,所以他还想要。
直到过了许久,一股熟悉的酸胀感从小腹传来。
陆锦言霎时慌了。
他拉着燕宣的手,连声求道:“呜呜呜停、停下……求你……”
他那样急,连哭声都没止住。
燕宣见他神情慌乱,顾不得多想,掌风一出,秋千便急急停下。
陆锦言本来已经做好秋千一停便从燕宣身上蹦下来去解决问题的准备。
却不想,燕宣这一猛刹,直接出了事。
愣住的两人眼睁睁地就看见那道明晃晃的水柱,在空中划过一道细小的弧度,然后倾泻而下。
水声滴落在石砖上的声音异常清晰,想装聋都做不到。
空气有片刻的沉默,燕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故作轻松地笑着安慰道:“没事,在花园里,正好。”
却不料他这回真没说到点子上。
前头陆锦言正又羞愤又伤心,听了后,身形一怔,呆呆地转过头望着他。
只听“呜哇”一声,小公子终于彻底哭晕过去。
作者有话说:
又是喜闻乐见的野战失禁环节。
碰上这种场面——
予崽&然崽:完蛋!老婆生气了!
宣哥:哈哈哈正好!给花浇肥了!
第十七章 生病的小可怜
夜半丑时,燕宣被怀里的动静惊醒。
身旁的人睡得很不安稳,无意识地哼哼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燕宣伸手去摸,掌心触到的温度烫的吓人。
心下一惊,他连忙披衣坐起,唤来守夜的宫人。
“快去太医署,传太医。”
说完,他也不让旁人侍候,又倒了杯水小心喂到陆锦言嘴边。
“宝贝乖,来喝点水。”
他轻声哄着,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
陆锦言烧的迷糊,口干舌燥,感觉到有水源接近,下意识地张开嘴就去接。可身子乏的厉害,没喝两口便又睡过去了。
燕宣心疼不已,现在就是非常后悔,晚上实在是闹得太过火了些。
他没考虑到,陆锦言的身体素质比他想的还要弱,做的时候出了汗,夜风再一吹,直接就病倒发烧。
而过不多时,值夜的太医赶来诊断,又诊出另一条生病的原因。
年轻的小太医看看靠在一张床上的两人,又摸出陆锦言体虚的某个明显迹象,再怎么假装镇定也难掩眼底的震惊。
斟酌少顷,小太医委婉提醒道:“王爷和陆公子情谊深厚,但后续的一些……也要处理得当才好。”
燕宣一顿,明了他话里的意思。
应是在秋千上胡闹太久,射进去的精液没及时排出,这才导致陆锦言肚子受了凉,更难抗住风寒。
他微微颔首,“嗯”了一声,示意记下了。
开过方子嘱咐事项后,小太医面露难色,踌躇着还没退下。
他摸不准睿亲王的意思,回头要是有像太后、皇上问起今夜传召来永明宫的事,他该如何作答?
燕宣看穿他的为难,直截了当道:“不必有其他忧虑,有人问起便如实说。”
小太医得了具体指令,这才如释重负,委身告退。
果不其然,翌日一早,景文帝借着讨论公务的由头,把燕宣喊到御书房来,开口却问的是夜间传召太医的事。
小太医在御前禀报时倒没有说陆锦言生病的具体原因,但景文帝凭着对自家老小的了解,也多少猜到一些。
此刻,他觑着燕宣眼底下的青黑,手指在桌上点了点,意味深长道:“你呀,也不怕把人折腾坏了。”
燕宣:“……”
他该怎么解释自己这憔悴的脸色其实是因为后半夜守着陆锦言没睡造成的。
还没来得及回话,又听景文帝叹了一口气,问道:“阿宣,你是认真的吗?”
燕宣垂着眸,答非所问:“还请皇兄着钦天监选个良辰吉日,臣弟欲与阿言……成婚。”
景文帝着实被他噎了一下。
他与陈太后是舍不得管燕宣的想法作为,但打心眼里还是希望他能娶个名门贵女、诞下子嗣,巩固自己的势力。
景文帝是和这个弟弟亲,可是他儿子、孙子未必这样。等百年之后,他不在了,新皇想对付一个对皇位有潜在威胁的亲王,他也没法阻止了。
可燕宣非要坚持,景文帝更没办法。
不过说起陆锦言,就算是皇帝也按捺不住那颗吃瓜看戏的心。
“哎,你到底看上那小子哪点啊?”
景文帝问的神神秘秘的,把燕宣搞得头皮发麻。
他略一皱眉,简单粗暴地回答:“长得好看。”
还很好操,他在心里补充道。
“咳咳。”
知道他不想多说,景文帝尴尬地结束这个话题,终于说起正事。
“前日傍晚,你着人送来的整理记录朕看了,确实令人耳目一新,上面的计策值得一试。”
景文帝好奇道:“朕想知道,阿宣,你是如何想到从这个方向入手的?”
燕宣抿唇,嘴角挂上一丝骄傲的弧度。
“臣弟不愿占为己有隐瞒皇兄,其实这些点子都是阿言提出来的,臣弟只是稍作赘述、记录于册而已。”
他说的谦虚,景文帝颇为讶异。
甚至没有来得及深思燕宣所说的“稍作赘述”含多少为陆锦言请功的水分。
如此,他对这小公子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同时,景文帝也借此生出个别的想法。
他提议道:“朕记得五日后,太学上舍会有一场中期考核。不如就趁此机会,在考核的面试群策中加入债之一题,做加分处理,由你来做这场的主考官,也可听听这些年轻人的看法。你意下如何?”
燕宣略微思忖,觉得可行,应下了。
此事暂且按下,景文帝又和他说了些别的事,看聊的差不多了,燕宣又一副老是要走神的样子,心知他惦记寝宫中的那个,也没多留他,打发人走了。
等燕宣一离开,他便又召来宫人,去传礼部尚书入宫,准备商议五日后太学考核之事。
“咦,这礼部尚书……”
景文帝后知后觉,陆承厚是陆锦言的亲爹,还不知道他对两人的事情是怎么看待的。
燕宣回到永明宫时,陈太后刚好从正殿往外出。
燕宣给太后请了安,却换来他亲娘一个幽怨的眼神。
燕宣:“……”他大概已经猜到太后要说什么了。
先时陈太后也得了永明宫夜传太医的消息,想着来看望病人一通,顺便提点小儿子两句。
结果她一早来也没赶上燕宣在,只有在后殿一直熟睡的陆锦言,她也不好去把人叫醒。
太后是女子,自然比景文帝细腻许多,耳提命面地把燕宣训了一通,生怕他再做出让人家小孩生病的混账事。
陈太后悠悠叹道:“你和善姑母,自小就住在我们家,都当嫡亲的闺女养。你倒好,你姑母、表姐人没了,你把人家独苗苗给拐了去。要是早年还在江南,大家都住在一处,关系近,也不知道你还好不好意思下的去手。”
燕宣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不禁怀疑,他大哥和亲娘这么训他,他和陆锦言到底谁才是燕家亲生的崽。
陈年往事勾起不少伤心的回忆,陈太后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也不愿再多说了,摆摆手让燕宣赶紧到后面去看看,自己则回了寝宫。
燕宣送走太后,忙不迭钻到后殿。
陆锦言已经醒了,但还没起,正盯着房梁发呆,直到燕宣走近才回过神来。
“吃过药了吗?”
燕宣做到床边,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没有早上那么烫,看来烧已经退了,就是小脸蛋还是红红的。
陆锦言迟缓地点点头,顿了顿,又道:“身上难受。”
小奶音被烧的沙哑,燕宣又给他喂了杯水。
他亲了亲小兔子的脸颊,真诚忏悔:“抱歉,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指的是不会再做那档子事把人做到生病,但从昨晚在秋千上哭晕过去就没了记忆的小公子,用那比平日迟钝双倍的脑子一想,还以为燕宣说的是把他操到失禁的丢脸事。
红红的小脸熟的更透了,陆锦言拉起被子就想把自己藏起来,燕宣怕他闷坏,眼疾手快地拦住他。
他自是知道陆锦言因何难为情,此刻也不敢再提起来刺激他,只能转移话题安抚道:“这几日就暂居宫内,等你好了我们再回王府。”
陆锦言盯着他,眨眨眼,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突然,他从被窝里伸出手,软着嗓子冲他撒娇:
“抱抱。”
燕宣被乖软的小兔子萌的心肝颤。
他将人抱起,披上外衣靠在床头,亲了好几下,问道:“饿了吗?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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