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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郁太监成了反派团宠(古代架空)——灯了个灯

时间:2025-03-21 08:11:21  作者:灯了个灯
  原来,就在林鹿遇袭前一天晚上,军器局曾丢失一捆羽箭,由于数量不多,又是在装填入库时,刚开始张荣听手下汇报时只觉是误查漏算,左右几根不值钱的东西,没有人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第二天锦衣卫上门,询问有关白羽箭之事,张荣才意识到军器局失窃,有贼人偷了箭隔日行刺,此事若追查下去,张荣身为管事,最轻也会落得个管理不力的罪名。
  他便动了歪心思——与其主动承认,不如咬死不知道,反正没有证据,而那东厂大人也没闹出人命,不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知这次林鹿并不打算轻轻揭过,非要查出个明堂,这让张荣不敢再冒着得罪林鹿的风险继续隐瞒。
  “少主,接下来怎么办?”秦惇一向只擅功夫,在案情分析上根本帮不了林鹿什么忙,硬着头皮询问林鹿意见。
  林鹿倒显得异常平静,淡淡吩咐道:“集结几队锦衣卫,以军器局为中心向四周民宅民居排查,八月初九晚间时分,有无不在场证明或见过可疑人员。”
  “即刻去办,不得有误。”
  多少算有了进展,如此,林鹿心中郁结稍有缓解。
  更何况,林鹿已经对这位不知是箭术稀松就来行暗杀之事的笨贼,还是有意放林鹿一马另有所图的刺客,产生了浓厚兴趣,非得弄清真相不可。
 
 
第57章 短暂安宁
  等待锦衣卫搜查结果的几天里,林鹿过得并不安生。
  若非见面时眼神中一点隐藏得并不彻底的蔑意,林鹿几乎都要以为三皇子沈煜杭不幸罹患失忆之症了。
  他竟还是一如既往地与林鹿示好,隔三差五送些无伤大雅的礼物,甚至还在人前遇到林鹿时主动攀谈,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难道是沈煜杭气得昏头、破天荒改了性?林鹿断然不信,但也不怕他捣鬼。
  不过,既有沈煜杭先例在前,其余皇子见状全都坐不住了。
  原因无他,只因他们自作聪明地分析出一套道理:如若林秉笔选择六皇子,那他必不会再明晃晃接受三皇子好意;然而要是他当真已经接受三皇子的橄榄枝,两人必定会不约而同在明面上避一避嫌。
  可反观眼下,沈行舟不在宫中,林鹿与沈煜杭友好往来,你不退还我送礼、我见你仍乐呵呵,这种状态无非仅能指向一种可能——那就是林鹿对站队于谁并不排斥,且无论是沈行舟还是沈煜杭都并未完全将林鹿收之麾下,与林鹿之间仍处在试探接触阶段!
  一想通这点,让苦苦觊觎林鹿又不敢轻易动作的各方势力再没有理由按捺,纷纷效仿三皇子之举,今天送点珍宝、明天邀约盛宴的试图与林鹿拉关系、套近乎。
  这下好了,当初一时随心遗留的“祸根”,林鹿如今颇有些骑虎难下的意味,纪修予笑他贪心不足蛇吞象,不光不准备出面制止,反而看笑话似的放任自流。
  这天晚上,林鹿又从一场冗长无趣且明显以他为重心的宴席上回到院中,身心俱疲。
  他刚坐下,连口茶都还没喝到嘴里,秦惇就从门口走了进来。
  “少主……”秦惇觑他隐有倦容,有些欲言又止。
  林鹿瞥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道:“说。”
  秦惇轻叹口气,还是回道:“二皇子沈清岸求见少主,现下正在监外等待少主答复。”
  “都这么晚了,要不然还是别见了……?”秦惇莫名多嘴跟了这么一句。
  “我发现你真是愈发放肆了。”林鹿只是听了一晚上奉承有些头昏脑涨,又不是真的疲累难当,他还不至于脆弱至此,闻言冷冷盯着秦惇,一字一句道:“叫他进来,然后你自己去领二十刑棍。”
  “二十刑棍?!”秦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那三十?”林鹿很快反问道。
  “二十就二十……”秦惇咬牙切齿地应下,这些天相处,他已经完全习惯了林鹿阴晴不定的性子,谁让人家才是主子呢。
  “五十,”林鹿垂眸啜了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去吧。”
  真够狠的!秦惇气得五官都变了形,但还是恨恨作了揖转身离去。
  不一会功夫,二皇子沈清岸如愿进到林鹿屋中。
  “你那护卫怎么了?”沈清岸十分自觉地将门关紧,又想去阖窗,语气颇为稀奇地背对林鹿道:“凶神恶煞的,仿佛我欠他八百贯钱,怎的,你与他说过我的坏话?”
  “窗子关严实了,近来多蚊虫,烦人得很,”林鹿闭着眼睛坐在中厅软塌上,轻轻打着圈揉按自己眉心,“你说秦惇?没怎么,他言语有失,罚了顿刑棍罢。”
  看得出来,这些天折腾下来,林鹿在面对沈清岸时无暇再时刻谨遵礼法规矩,左右二人已然结盟,确实不必再死守那劳什子尊卑有别。
  这让他们之间出现了短暂的、仿佛真正友人般的安宁时刻。
  沈清岸失笑出声,走到跟前,坐在林鹿对面的榻位上。
  “这段时间过得如何?秉笔大人?”沈清岸拄在榻上矮几撑着脸,十分感兴趣似的歪头看向林鹿:“这么多皇子把你当成香饽饽争来抢去的滋味,想必一定是快意十足吧?”
  林鹿凉凉剜他一眼,放下手搁在膝上,“不算外出的沈行舟,四位皇子里数你吝啬。”
  沈清岸也不生气,笑眯眯道:“说正经的,你到底给我那三弟灌什么迷魂汤了?”
  若不是沈煜杭无心插柳,沈清岸还不敢如此光明正大来见林鹿,可现实却是皇子们争着巴结,再不行动,竟是反而还会显得无动于衷的沈清岸异于常态,这倒给两人互通消息打了好大一层掩护——沈清岸还真应该好好谢谢他的三皇弟。
  林鹿没什么形象地倚靠着榻上软垫,将那日与沈煜杭冲突结仇一事完整说了一遍,其中还包括见过柔妃后那种难以名状的怪异感触。
  “哎呀呀,”沈清岸佯装为难地摇着头,“小鹿儿,冲动了呀。”
  林鹿本就被自己亲手种下的“因果”搞得头疼,被这个称呼刺得眉头一跳,面无表情地盯着沈清岸:“事已至此,二殿下有何高见?”
  “沈煜杭不会善罢罢休,等着接招便是,没什么更好办法。”沈清岸收了玩笑之意,忖度着说道:“一切唯有等六弟回京,方有转圜必要。”
  林鹿默不作声地敛了眸,仅瞧表情,并不能看得出他是在思索眼下困扰之事,还是在惦记对话中提到的那位远在他乡的六皇子。
  “至于柔妃,同样不可小觑。”沈清岸一手落在案几上,无意识抬了抬食指轻叩桌面,“后宫之事我也是略有耳闻而已,只知她对付父皇颇有手段,这么多年来圣宠不断,自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你要知道,像我父皇那样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只有柔妃,父皇待她始终如一,从来不曾舍得冷落太久——看那灵嫔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刚得宠时父皇将灵嫔娇纵得不行,时时带在身边,一刻离不得似的,现在不还是重回柔妃娘娘怀抱?”
  “灵嫔…”
  林鹿念叨着这个名字,不提醒还真把她给忘了,当下便有了主意,不动声色看了眼神落在别处、一心忖思的沈清岸一眼,并没开口将想到的心思诉诸于对面所谓盟友。
  “至于你说柔妃不似寻常人母失去亲子后应有的反应……”沈清岸将目光重新转回林鹿身上,只是林鹿已恢复常态,在沈清岸看不见时隐约浮现的戒备之意消失不见,没教他察出端倪,只听沈清岸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最好别是我想的那样。”
  “哪样?”林鹿顺话询问。
  “你应该知道三皇子沈煜杭、四皇子沈煜轩同为柔妃所出。”
  “自然。”
  “可你不知柔妃并不是传闻中那样‘偶失偏颇’,”沈清岸目光灼灼,“而是‘从始至终’向来如此。”
  不等林鹿再问,沈清岸主动解释道:“据我观察,柔妃对双生子的态度从来就不甚相同,她偏宠幼子沈煜轩,将他惯得无法无天,关系却更加亲近;而对同天出生的沈煜杭极尽严格,若我猜的不错,应是想将他当成王位继承人来培养。”
  林鹿面露了然,点点头,“确实,她比寻常育有皇子的妃嫔天生多了一重保障,也多了一份手足相残的风险。”
  “她是个聪明人,一开始就有所区分,不至于真到最后一刻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无法割舍。”林鹿微哂,“……就好像她一定能坐上太后之位一样。”
  “到底是两位皇子,赢面不可谓不大,”沈清岸不以为然,话锋一转:“现在可好,大家又回到同一起点。”
  “我看未必。”
  “哦?却是为何?”这回轮到沈清岸发出疑问。
  “既然是偏宠心爱之子,沈煜轩的死,对柔妃打击不可谓不大,而她在皇上面前仍能与往常无二,其人定是怀揣着非常人能想之自制力,甚至压过亲母怜子的人之本能。”
  “而沈煜杭是她有意栽培夺嫡的长子,今后定会竭尽全力帮扶,知道对手有着如此潜能,可不是甚么好消息。”林鹿有些感叹地提醒道。
  沈清岸却一展困惑神色,露出一个无比真诚的笑来,道:“我果真没看错人,小鹿儿正正与我心意相通。”
  正当林鹿想说点什么回敬过去,门外兀然传来一阵凌乱虚浮的脚步声。
  屋内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噤声,好在先前谈话声音一直不大,又始终留意着,并无泄露内容之忧。
  哐!
  门扉传来一声巨响,林鹿与沈清岸一同望去,只见正门外撞过来一道身影,瞧样子是再也支撑不住,一下扑在门板之上的。
  “少主…!嘶……刺客的事,有消息了!”秦惇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进来,“说是、是有人在那日凌晨,城北…城北一处荒园里,听到了异响……”
  似是知道打扰主子谈话又免不了一顿责罚,秦惇顿了顿,明显咬着牙的声音没隔多久便再次响起:“少主先前说,一有消息即刻来报…属下这才不请自来,还望…还望少主恕罪!!!”
 
 
第58章 风言风语
  见林鹿还有正事,沈清岸很是识趣地告辞离去。
  临走前,他不忘再嘱咐林鹿:这一招行的险,虽然允许所有皇子示好相当于谁都没接受,但却在他们心中留下希望,日后等沈行舟回来,再去拒绝其他皇子,定会遭到更加强烈的敌视与针对。
  狗急跳墙,切莫轻敌。
  然,沈清岸又道也不全是坏事,彼时司礼监秉笔公然站队六皇子的消息就会自然而然深入人心,一早筹谋的目的如此便达到了,实际效果、产生影响比先前刻意为之时不知好了多少。
  不过,随之而至的风险同样翻倍增长,因而现状之下再行事须得小心为上,绝不可在真正有能力化解之前,积攒太多落于人手、易受钳制的把柄。
  沈清岸所说不无道理,林鹿自是一一应下。
  林鹿亲自将沈清岸送至司礼监衙门门口,回来时仍见秦惇呲牙咧嘴地扶柱而站,身形不似往日挺拔,离近时能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血腥混合药味的气息。
  见林鹿朝自己走来,秦惇半边脸落在暗处,显得表情有些阴森。
  正当林鹿稍作反思,想着秦惇大小算个锦衣卫头目,一直委屈跟着自己当贴身侍卫的职是否有些埋没了时,秦惇倏地开了口:“少主…能不能……”
  林鹿眉梢一动,等待他的下文。
  “能不能…饶了属下……这一次?”秦惇目光忽闪,一向不会服软的男子语气硬邦邦地赔说好话。
  林鹿与沈清岸才说不过几句话,想必先前“赏给”秦惇的刑棍还没打上几下。
  人虽直了点,但还算听话。
  “走得动路吗?”林鹿以问作答道。
  “走得动…走得动!”秦惇赶忙站直,好在他身子骨强健,戒所的同僚虽不会看在相识的份上太过手下留情,但尚未打满二十棍的情况下,这位年轻的锦衣卫小头目只是受了点皮外轻伤。
  林鹿有些好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用陈述的语气说道:“现在随咱家走一趟。”
  “得嘞!”这一会儿功夫秦惇已经缓过了疼劲,闻言顿时呲开一口白牙,麻利地下去召集人手准备出行事宜去了——只是背影稍有些僵硬难动,不知此人强撑着逞能的成分占了几成。
  此时临近午夜,兴京城里最繁华的主街道上依旧一派歌舞升平之状,锦衣卫队黑衣如墨,就连中间一顶四人所抬的玄色方轿也是冰冷肃杀,一行人的出现与周围街景格格不入。
  他们途经时,就好像一柄无形剑刃毫无受阻地锲进肉身,上一刻尚自热闹非凡,下一瞬戛然而止,所有人不由自主目送他们远去,直至消失在道路尽头,人群才复又活过来,再次回归先前欢闹热烈的气氛。
  林鹿靠坐在轿中,曲臂搭在窗沿上,拄着额角闭目休息。
  夜风将布帘掀起一角,堪堪窥得轿中人小半片瓷白的皮肤,和线条流畅的下颌线。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再听不清喧嚣人声,车轿外朦胧的光晕也一并暗了下来。
  漆黑天幕下,一排提灯而行的队伍形如鬼魅,穿过肉眼可见变得稀疏零落的街道房屋来到兴京之北。
  可奇怪的是,作为大周都城的兴京本应寸土寸金,就算远在城郊,有能力的人家也都恨不得房子迭着房子的往京城里挤。
  然而此处却像是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将荒园所在街道与世隔绝一般——除此之外的地界与兴京其他不无不同。
  就好像,这处荒园里藏了甚么不可接近的恶兽凶煞。
  充当轿夫的锦衣卫担得平稳,林鹿甚至偷闲小憩了一觉。
  落轿时已经极力避免的微弱晃动还是唤醒了他,林鹿微微睁开双眼,并没有寻常醒后的迷蒙,瞳眸中泛着冷光,端的是格外清明。
  “少主,荒园已到。”秦惇的声音从轿帘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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