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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人鬼殊途你知道吗(玄幻灵异)——山行禾尽

时间:2025-04-02 08:33:22  作者:山行禾尽
  “我知道。”
  我妈的道歉是一把裹满了蜂蜜的刀,所有人都看得到外边的糖渍包裹的是里边的利刃,可谁也不能阻止它一刀把我哥捅个对穿,捅出个大大的漏风的血窟窿,再用苦涩得要命的糖渍糊住这个洞口。
  他痛,我也痛,我妈也痛。
  可是怎么办呢?我说过,世界上有很多无解的命题我完全无法去理解完全无法去解答,我一生不愿碰到其一,偏偏我不得不卷入其一。
  能说我妈是错的吗?好像不能。我哥说,我妈是爱我的,爱过了头,偏激又极端。可能说她不爱吗?能批判她吗?我和我哥都没有这个权利。
  能说我哥是错的吗?不能。不可以。我哥不说,但我知道从最开始该死在那间产房里的人就是我。死亡把成千上万根血管绕满我的全身绕上我的脊骨绕在我的脖颈绕在我的肚脐,最后被我哥用命换走。
  我的错。一开始就是我的错。
  我哥却一次又一次捧住我的脸,吻我的额头,吻我闭上的眼皮,吻我的鼻尖,吻我的唇。
  他那么小心,那么珍视,带着那么多爱回到我身边,对我说,不是我的错。
  不是我的错,不是他的错,不是我们任何人的错。
  我悲哀,这个命题再怎么绕也无解,为什么不让我牺牲。
  我埋冤,如果最开始是我死就好了,所有的一切都不会乱成一团糟。我哥比我优秀,比我聪明,比我会处事,他会好好照顾好妈不让妈操心。
  “但那不存在。”我哥掐紧我的下巴掐得我生疼,把我从怨恨的沼泽里拎出来,陷入他浓黑冷漠的眼睛,“我不会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这是你注定要经历的人生,不是我的。”
  “不管有多痛苦有多艰难,都给我活下去。”
  “这段人生本来应该是你的。”
  “它曾经属于我,但我现在已经把它交给你。不要让我失望,好不好?”
  我被他噎得完全无法反驳,如果眼前的浅浅一片雾气是泪水的前兆,我希望它不要落下成暴雨。
  生死是世间最痛的创口,它不会愈合,日复一日地流下一连串疼痛溃烂的血珠,直到有一天生的人踩着这道伤疤到达死亡那一端去,才不会再疼痛,才能够聚首。
  我闭了闭被火燎得生疼的眼睛,伸手去把我搁在墓碑边沿的那根已经燃到头的烟拿起来,杵掉长长的一截烟灰准备抛进火堆里。突然手背乍然落下滚烫的温度烫得我猛抽回手,我抬眸看过去,发现是香烛的一截长长的灰支撑不住了摔在我的手背。
  “没事。”我哥抓住我的手腕凑到唇边吹了一口凉气在我被烫得灼红一片的手背上,火辣的烧痛感降下来许多。
  “也许爸也想说,不是你的错。”
  我哥没有松开我的手,他看着坐在我爸墓碑前呆呆望着的我妈,想了很久,慢慢说:“我死的那天,见到了爸爸。我很惊讶为什么他会留在这里,因为人想要留下不仅仅是需要付出代价那么简单的,他想要留下会有时间的限制。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一个月,说不准这个东西。
  爸看着我,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还是很难过,难过得眼里团着泪水。他也对我说对不起。
  我问他会留下来吗?他才告诉我他留得够久了,他只能在这里呆个一年半载就不得不离开。
  我点点头告诉他没关系,我不会走,我会留在这里陪你一辈子。
  爸更难过了,他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妈妈。
  但是为什么道歉呢?明明就不是任何人的错,为什么道歉呢?”
  我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在很多声对不起中也难得迷茫。
  我没办法告诉他为什么,因为我更不懂。
  妈妈擦干眼角的泪痕,收了帕子把顺手买的花扶正,理了理菊花的花瓣,吹毛求疵揪掉边沿枯萎的偶尔一两瓣,走到我身边把东西收拾好了带我离开。
  她一路上都沉默着,带着些抵触,就像刚刚失声哭出来的人不是她一样。只有在我爸面前她才能松懈两分,诉说自己的痛苦和隐忍,说出那般歇斯底里的痛苦。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无计可施,只能和我哥就这么走下去。
 
 
第四十章 
  那天之后,我和我妈再没聊到过我哥,我们都有意避开这个让人头痛的事情。
  它是一个不断闪烁警告红光的炸弹,埋在我妈心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然后把目前看似平稳的生活炸得山崩地裂,我只希望最好那一天不要到来,我一点儿也不想当那个导火索。
  我跟我哥郑重警告,以后一个星期只能做爱两次。除去他很有可能撩拨着撩拨着就擦枪走火的特例一次,再除去给他口一次,再除去给他手冲一次。妈的他还要怎样?别影响我睡觉,我每天都困得想跳楼。
  再者就是在学校不许天天打扰我,不许在我面前晃悠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我哥为此不满得很,每次做爱都要我半条命,颠来倒去把我往死里干,问我他禁欲这么久如果阳痿了怎么办。
  这真是稀奇事儿,我咒自己阳痿是因为他真的把我往阳痿整,他咒自己阳痿是想干什么?操人操累了想我反攻吗?
  我哥非要我说出个报酬来,不然他就把我一个人撂在第三次高潮的边沿让我一个人高不成低不就憋屈撸管儿去。
  这趁人之危一手耍得高,我骑虎难下不得不憋屈地答应他高考完了那个暑假三个月都任他摆布,他才勉为其难地同意了我的部分要求。
  就算发烧感冒他也不许我请假,说要操就必须操到手。
  也许是因为我晚上写了作业忘了关窗吹了一晚上凉风,第二天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眼睛应该是肿了睁开都费劲儿,脑子昏昏沉沉的比铁还重。
  我哥凉飕飕的手凑过来摸一把我的额头,说我发烧了。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分毫不停又在我身上揩油一样乱摸,从脖子梭到胸口一路摸到腹肌位置,给他摸爽了还带着意犹未尽。
  我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连打开他的手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让我妈给老师请了假。
  高三请了一天的假期也珍贵得不得了,我又睡了会儿强撑着吊了口气硬是爬起来去打吊水,打完了中午随便吃了点儿,本来是打算下午睡会儿养养神盼着退烧,睡着睡着感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太累了,脑子懒得转手懒得抬,身上黏糊发热的那股劲儿还没有过去,那抹在我身上窜的抚摸又是冰凉的舒爽,摸得我全身燥热从这抹凉意散布的地方开始褪去,可是这抹凉爽一挪开移向其他地方滚烫的燥热感觉就又重新汇聚起来在我身上灼烧,不舒服得要死。
  我伸手去抓,把我哥的手摁在我身上,叫他不要乱动。
  他身上从来都很凉,冬天我不喜欢和他睡一个被窝的主要原因就是他和冰块一样冰凉,掀开被子钻进去就是一阵阴风,被他抱进怀里都发冷。虽然我哥会为了钻我床单而刻意把自己体温提高一点,但很多时候他睡着睡着忘记了体温就会像失温尸体一样凉下来把我从梦里冻醒。
  今天不一样。
  我好热,热得想脱光了跳进冬天刺骨的河里洗去一身沸腾般咕噜咕噜直冒热气的燥热,我思绪混乱成一团浆糊,身上黏糊的热气是从我体内源源不断溢出的灼热岩浆,把我笼罩把我包裹把我对外交流的呼吸都封闭。
  唯有一个被凉气入侵的缺口就是我哥被我压在胸口的手。
  那只手冰凉,温度很低,压在胸口安安静静也不像刚刚伸入我衣襟时那样到处滑溜溜地撩拨转动。它似蛰伏的盘蛇,滞留在原地不翘尾巴也不吐鲜红的舌尖,只是假装乖顺地充当贴心的降温工具。
  他不贪,贪的人就变成了我。
  “哥。”我试着动了动唇叫他,喉咙跟被粘住了一样含糊,唇瓣张合吐出一个字都会从起伏胸腔喘息出灼人的热气。
  一个喘出的音节在无人的房间里突兀响起,呼唤,带着试探和难耐。我猛地惊醒回神,面红耳赤别过脸不想承认是我此刻疯狂地在渴求他的触碰。
  “撒娇呢?”我哥眸光黑沉,掐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强硬地扳回来,冰冷的指尖苍白,掐得很用力,用力到我的下巴像被谁狠揍了一拳一样麻木钝痛。
  我不想和他说话,喉咙好痛,痛得发烫发肿快要把我逼疯。
  面前就是一个立竿见影的降温良药,我懒得再费心思去琢磨良药本身到底愿不愿意被我吞吃入腹,没什么表情盯着他看了半晌被他那双定定的黑沉的眼眸看得心头发毛,不满地地钻进他怀里把他抱住了,学他曾经吻我的粗暴样子咬住他的唇瓣吸吮。
 
 
第四十一章 
  抱住他陷入他的怀抱像抱住了一条刺骨的河,这道河蜿蜒了很多很多个弯,顺着我的脖颈脊骨往下一节一节地淌,寒气刺穿我的肌肤渗透我的脾脏,我觉得冷,但我身体里燃烧的火又渴求想要这种冷洞穿我的每一根血管冻住我的每一寸燃起来的血,所以我不得不抱紧这条迈入寒冬的河。
  不得不收拢手,埋在他的脖颈之下随他的寒气刺穿我的脊柱,把我冻死在他抹不去的风霜中。
  “你好热。”
  我哥看着我迷糊过了头破天荒往他怀里钻觉得有趣得很,他顺从我顺从了个彻底,任凭我爬到他的身上把他抱住了腿磨蹭着纠结半天还是英勇就义一样缠到他腰上去,他跟个木桩似的动都不动一下。
  他身上很舒服,舒服得我颤栗,感觉全身封闭的毛孔都被他身上阴嗖嗖的寒气给笼罩住了逼进身体里,爽得快要无法呼吸。
  任谁发烧都无法拒绝这么大一个制冷空调随便你像八爪鱼一样缠住呼哧窜冷风的风口往里钻,我是无法拒绝的人之首。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不动,哪怕挪一下呢?哪怕他的手指从我的胸口向下滑两寸呢?哪怕我夹住的腰腹往上顶一顶稳住我的身体呢?
  我不满,全然忘记了他的手被我死死握在手里摁在身上,几分钟前警告他不要动不许动不能动。
  “摸我。”我忍无可忍,居高临下坐在他身上支起身体重新下了命令。
  适应了他的冷之后,他就成了化掉的冰。我贪恋更多,不得不让冰融化时释放的白雾通过更大面积的触碰主动地缠上我,把我吞进雾的中心。
  我哥偏头,眼尾憋笑憋得红润了,再也憋不住漏出一声闷笑,没有动作。
  “笑什么?”
  我脑子转不过来,迟钝地看着他嘴角往上翘起来的弧度,突然伸手去扒了一把他的嘴唇。那抹殷红的颜色带着偷偷接吻过的水渍看起来格外诱人,我慢吞吞地想,他的唇到底是不是和他的身体一样冰凉?
  摸到手发现他的嘴唇微微发烫,却还是比我的手指温度要凉。我冷得往回收手,手指却被他忽地张开嘴用牙齿咬住。
  “笑你可爱,求人都不会求。”
  我哥笑得风情,眉心眼尾的红痕灼灼地亮着,比狐狸精还狐狸精。几个字从他齿缝里幽幽蹦出来,字的尾巴拽着尾巴斩不断的藕断丝连,他的眼神就这么浓稠地泼洒在我的脸上,从眉睫一路撒到胯骨,灼烧的视线把我全身都淋得辛辣发烫。
  他的舌尖蹭我的手指,把我的那一个没入齿关的指节舔得湿漉,但也仅仅只是这样。
  撩起了一把燎原的火却心安理得看着我深陷火光之中,把我全身的骨头和血肉都噼里啪啦烧成火星乱蹦的灰,安安静静等着我从难耐的灼热中伸出手把他拽进铺天盖地浇不灭的情欲。
  “怎么,你不答应我吗?”我皱起眉头不满于他的笑和他的回答,又一次叫他,带了点催促,“哥?”
  我身上好热……好热。
  好热。
  好热。好难受。脑子好胀。
  他怎么不起作用了呢?不是刚刚还那么凉吗?现在就跟化成了水一样只有摸上去是凉的但是贴在一起久了就染上了我的温度。
  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身上好烫,好难受,好闷,喉咙被堵住了鼻子也好塞,脑袋更是想被谁一个棒槌打得失了智,搞得我自暴自弃地想把自己剖开,开膛破肚后把热源拿出来扔进垃圾桶里,再把尸体盖在我哥身上睡一觉,这样一觉醒来之后我就和他一起魂飞魄散也挺好的。
  不用受这些人间的罪,多好。肉体上的刑罚让我痛苦得想一头撞死。
  我想得激动了就真拿那昏沉发痛的头去撞墙,没撞两下就被我哥用手垫住了,隔在头顶和床头之间撞得一声闷响,却只是撞到了他的指骨。我不爽,打他的手腕打他的手,他啧了一声把我搂进了怀里抱得死紧缠住,不让我再在他身上翻腾乱动。
  “真想就这么操你,把你操服了没力气了就不会再乱动,是不是?”我哥的抱法可以把我死死囚禁在他怀中半分都动不了逃不出,他抱着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用冰凉的唇瓣贴近了我的耳骨,悄悄地,暧昧地用柔软唇瓣来擦磨。
  这下好了,因为他这句话和喷洒在我耳廓的吐息在我燃烧的身体里添了一把火,全身沸腾的火冲起来比天高,恼怒地尖叫着点燃我的所有。
  我往前扑,头一回主动地吻上他的唇渴求他狂风骤雨一样的一场性爱化作甘霖,流淌进我的身体。
  扑灭还是助燃,这一次我都随他去。
 
 
第四十二章 
  发烧了身体是软的,再怎么使力也没什么力气。我和我哥抱在一起偏偏身高都不算矮,180的个子纠缠搂抱虽然不说拳打脚踢却也是胳膊肘怼打膝盖踢踹,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接吻后的呼吸缠绵成混乱的丝絮搅成一团糟。
  “腿打开。”我哥喘着气,冰冷的手一路摸到我的膝盖,用了点儿力气往外掰开了摁在床上,把我搅紧的腿从他腰上扯下来。
  我松了腿随便他摆弄,烧糊涂了全身都燥热我哪儿还有心思去想他到底要怎么操我,我又该迎接还是推拒,这些全都被挡在了思绪以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今天好听话。”
  他逗我,手指搅进我没有紧闭的唇瓣里撬开了牙齿往里边蛮横地探进去,把那一点儿唾液搅得水声连连,又来揪我懒得动的舌头。
  口腔里边是简直能喷火的热,他的手指是凉的,放里边久了都被我含得温热。我学他咬我手指那样对着他的手指咬下去,控制不好力道一口咬得好像有点重。我松口木纳地抬起缓慢的视线,我哥却神色依旧。
  他不抽出去,反而更深地往里边抵,手指在我口腔里翻来覆去颠弄还不够,他还要把自己温凉的唇瓣凑过来吻我的嘴角,轻轻贴上来覆盖住我合不拢的发烫的嘴唇,伸出舌头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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