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溺死鬼,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被憋死。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名字。”我的脚在他手心里猛地一踹把他的注意力从我被操得勃起的鸡巴踢回我的脸上,眼睛睁开一条缝问他。
“知道那个干什么?”
我哥永远在这事儿上给我打马虎眼,笑一笑权当这事儿就这么囫囵着就过去:“还有心思想这个,是我操得不够爽?”
他操得爽。
我承认他操人狠,我这种人就是典型了的被他在日日夜夜里硬生生给操顺手了操服帖了操得身心合一了的贱命,他再怎么搞我我都能察觉出一点爽头来。
至于为了那点儿爽要咽下的铺天盖地的痛苦是从哪儿来的、是谁逼迫的、是谁给予的,他闭口不言。
“想指名道姓骂死你。”
“那不行。”我哥亲一亲我的唇角,挺送鸡巴越来越快速,憋得红肿的鸡巴在我穴里死命地冲刺快出残影来了,每一下都能戳到我前列腺的凹陷位置让我眼前昏花得被涌上头的兴奋酸爽冲昏头脑。
我好不容易缓过来低下头去看一眼那块结合地的狼藉都耳根发热。
“不骂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坚持问。
“也不行。”我哥坚持不告诉我。
“你的穴好热,好紧。我好想射在里边然后看你自己挖出来。或者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不好。”
我拒绝。他都不答应我,我为什么要答应他。而且那也太羞耻了一点。我用残存的一点点理智短暂思考后冷笑一声牵了牵僵硬的嘴角。
“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哥凑下来吻我,黑漆漆的瞳孔里视线痴迷又粘稠,潮汐一样卷起层层叠叠永不停息的巨浪打在我的眼角眉尾鼻尖唇梢。
他诱骗一样地勾引我,甚至主动来撸我往外吐了两口精水的阴茎:“答应哥哥吧。”
他那样子就像是我不答应他就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幽幽怨怨地缠着我吸吮啃咬,吻都吻得缠绵。
“哥。”我冷冷叫他。
我哥没停下来,在里头重重地捣鼓:“怎么?”
“我是傻逼吗?你骗我我看不出来?”
我哥怔了瞬随即低低地闷笑几声,搂住我的腰调整了角度往更深的地方插:“行,小木最聪明了。”
这种哄小孩的哄法让我一拳头揍到棉花上,我还来不及思考说点什么思绪就被他换了姿势更猛烈地连贯冲撞给击碎击散,嘴里溢出来的只有呻吟再没有其他。
“小木要高潮了。”
我哥话音落下的刹那我挺立红肿的鸡巴就被他松开,实际上他也没撸几下,望梅止渴一般让我尝了点儿零星的甜头就松开手让我独自一人攀登上高潮的浪头。
我眼前越来越花越来越花,我看他都有了重影,眼前的哥哥有好多好多影子,我反手费力地去抓他紧扣在我手腕上的手被他紧紧扣住掌心挤进指缝里,举起来在他微微一偏头的脸颊边蹭了蹭。
“我想死。”我爽得头皮发麻眼前已经没了他的影子,精关失守往外源源不断地亢奋吐精,射过一次的精液没有那么浓稠,我低头呆愣地看着我自己红肿的鸡巴往外射精其实眼睛已经没有焦距。
我好累,好疲倦,好想睡觉。
“不能死啊,我的宝贝儿。”我哥解下了把我和他系在一起的那根领带,把我翻过身压在床上屁股对着他,知道我只是爽飞了随口说的话所以也随意地接了一句没什么其他表示。
他从后边靠上来,我感受到他的阴茎因为被堵了东西在尿道里精液射不出来所以肿得又大又烫,我屁股躲着他的鸡巴磨磨蹭蹭就是不让他进来。
“你蹭来蹭去的我忍得很辛苦。”我哥喟叹,一巴掌甩在我的屁股上打得我老实了不敢动了,我翘着屁股转头去看他,结果看到他抬手硬是握着尿道棒尾巴一咬牙就把它拽了出来。
那一瞬间应该是爽痛兼备的,我不知道痛居多还是爽居多,只看到他鸡巴半软下来额头汗珠滴落两颗滑下脸颊边,身上绷直的青筋和骨骼撑起薄薄的肌肤明显突起来,看起来忍着火辣辣的那口痛。
那一双漂亮的狭长眸子盯着我一直没有转开,所以我很顺利地从里头看到了抽出来一瞬间眼睛里难掩的刹那苦楚。
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愣愣看着他竟然想伸手去摸他的眼睛,但我的手被他绑得死紧根本挣扎不出来,我气急败坏地拉拉拽拽那根领带甚至想张口去咬开它。
我哥忽地俯身低下头,闭上眼睛把颤抖的眼睛凑到我的唇边。他的眼皮还在剧烈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痛苦反正抖得厉害,比平时烫了很多,我的嘴唇覆盖上去能感受到他薄薄眼皮下眼球的滚动。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也不退开,就着这个姿势闭着眼睛久久没有动作,像是要和我就这么亲密贴合着直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第五十四章
“如果有一天哥离开你了,你会难过吗?”
我哥问我这个问题时眼皮抖得厉害,我感受到他的眼球在我唇下轻轻颤动,估计也在为这个问题而感到迷茫。
他抱着我贴得很紧,密不透风的那种紧。胸膛和宽阔的肩膀把我包裹,手臂收拢了紧紧把我锢在他的怀里,胸骨和我的脊背撞在一起挤压得生疼。
一个紧紧的拥抱因为不舍得而越收越紧,失去了本来留念的温存,骨头撞着骨头皮肉压着皮肉的痛楚蔓延全身。
我没有挣扎,只是用唇贴了贴他的眼尾,试探着看看那里是否会有润湿。他突如其来地问,我甚至不知道前因后果,又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迅速回答。
于是我重复了一遍:“离开?”
我更不知道他的离开是什么意思。
是魂飞魄散永不再见了,还是只是离开但还有重逢的机会?
我感觉自己有时候被动地成为一只担惊受怕的兔子,他一抛出这种带着点试探的问题我就开始胡思乱想把他代入到这个情景里去。
然后得到自己绝对无法接受的后果,心里紧张恐慌被无数幻想的场面放大,让我焦灼地想抓住他抓得紧一点再紧一点,紧到指甲深陷皮肉里,好像才没办法把我和他分离。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在我和他这一段关系中我才是那个顾虑的被动方。
我哥是鬼,他想要瞒住我一些东西可太容易了。他密不透风的漆黑瞳孔里我从来猜不透是否有欺瞒,我知道他爱我,他肯定是爱我的,这一点我从来也没有质疑过。
只是爱会滋生很多东西。
焦虑,顾忌,担忧,割舍,很多很多东西不是他死去了就能抛弃。他死去了但我还活着,他自然而然地站在哥哥的年长者角度替我去担负起这些东西,替我延续我的生命安顿我的人生。
我害怕他有一天还会为了我而放弃自己。
因为他已经为了我放弃过他的生命,他做得出这种事,他舍得。
而我只能一直处于担惊受怕的被动中,像惊弓之鸟,被他一个问题吓得神经紧绷。
“嗯,离开。”我哥松开紧紧抓住我手腕的手抬起来揉一揉我的发丝,他喜欢摸我的头发把我头发摸得有点乱,虽然我不知道我的头发到底有什么好摸。
他补充:“就是我不陪在你身边了,剩余的几十年你得一个人走,一个人面对所有痛苦,但也会有很多意料之外的快乐。”
“一定要走?”我皱眉问他,“发生什么了?”
“就一个比方,看看你在不在乎我。”我哥轻松地扯起唇角,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堵在我的屁股上让我夹紧,他又在我的屁股还没消散的掌印上拍了一巴掌问我,“所以会不会?”
这一巴掌很轻,比调情还要轻,像一根羽毛不轻不重地撩拨而过。我看着他看了半晌没吭声,从这个和平时无异的笑里没看出任何差错。
“不。”我低下眼眸。
“不会难过还是不想我走。”他问了个彻底,像是在讨个心安。
我扭头一声不吭看着他,视线在他的脸上盘踞,又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往下望。
他身上松松垮垮不三不四挂着我的那条裙子,吊带从肩头滑落在手臂,胸口紧贴在我的脊背导致衣服胸口的珠坠和我脖颈上那串朱砂纠缠着歪歪扭扭缠绕在一起,艳红和纯白叠掩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影子。
我伸出手摸上他的脸,手指在他上扬的嘴角驻留。他很快地装不下去抿平了嘴角,抬手盖住我的手背扣进我的指缝,两只叠在一起的手在他肌肤上游走,一路慢吞吞从嘴角到下巴再到脖颈、锁骨,游弋到撑起皮肉的胸骨,跟着胸腔和呼吸上下起伏。
我和他的视线从始至终粘在一起,半寸没有分离。
“不想你走。”
“不得不走怎么办?”他没完没了地问,手指从我的指缝扣进我的掌心,把我的手从他胸口扯回脸上,偏过头用脸颊暧昧地蹭了蹭我的手背。
“那我就死了来陪你。”我索性回答。
“错了。”我哥否定了我的答案,顶弄的幅度带着我的身体耸动起伏,他从后边握住我的下巴和我脸颊贴着脸颊,嘴里轻声说,“你得活着等我。”
“你到底要去哪儿?”
“只是一个比方。”
“那不许走。”
我让他操,让他睡,他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他,想要爱我也给他。
我什么都给他了,为什么要走。
“不走。我走了,谁来爱我们小木?”
“我不缺爱。”我搬出这句话来反驳他的话,毕竟他自己说过我一点也不缺爱,有人多人爱着我,那就意味着除他以外我有很多选择,“你自己说的。”
我把无端郁结在心的烦躁发泄在他身上,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咬出一圈深深的齿痕。
“嗯,你不缺爱。”我哥迅速驳了自己上一秒说过的话,也不把手从我嘴里抽出来,甚至坑都没吭一声,只是顺着我的意吻我的手指咬我的指骨,垂着眼睫眸光深沉,“是我缺你的爱。”
“只缺你一个人的爱。”
他抓住我的手吻我的掌心,视线落在我掌心的纹路上描摹来描摹去,手指落在其中一条上指腹翻来覆去摩挲得发痒,他对我说:“这一条长得真好。”
“生命线就该这样长。”
我皱眉看着手心他指着的这条纹路,总觉得它以前不长这样:“我记得这条线有断口。”
我哥把我的手抬起来凑到唇边,舌尖在我的掌心挑逗般舔了舔,润湿了我的手。他笑着摇头:“你记错了。”
“想和你永永远远纠缠不清,骨头、骨灰,灵魂、我们能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榫卯一样死死契合在一起。”
“那我们会是什么?”我想象不到那个怪异模样。
“我们……我们就是我们啊。”他笑我的正经,把我抱在怀里贪心地吻我的肩膀,吻我的胸口,吻我的手指,吻遍我的全身上下留下无数深深浅浅的痕迹。
我在他的吻中闭上眼睛。
痛苦因爱长伴人的一生。我的一生里因为爱而得到的痛苦绵延成山。
如果爱真的能够单一成纯粹的亲情和爱情,那我和我哥也不会受困于痛苦中,我们这个家庭更不会因为恨不得爱不对而忧愁。
我哥爱我,我妈也爱我,世界上仅剩的和我留着同样血液的两个人是最爱我的人,我们血缘牵引,我们割舍不离,只能在爱的痛苦里说一万次对不起才能带着惭愧去享受爱的来之不易。
“你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让我哥给我一个承诺。
我哥握住我的脖颈手指慢慢收拢,手指碾过我的喉结扼制我的呼吸直到我抬起头,执着地移过眼眸从眼尾去追逐他的视线,拽住他的手指不放手捏得手指骨都泛白颤抖。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哥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不到他的神色,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执着地问他:“永远是多久?”
“我的一生。”他想了想,又纠正说,“你的一生。”
“你要讲信用。”
“嗯。”
他重复一遍说给我听,也说给自己听:“我会永远在陈木身边,直到他的一生走到尽头。”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对他说:“我把我的一辈子都给你。”
一个承诺可以管多久?一个承诺是否永远拥有效力?
我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所以为了让一个承诺不失效,我愿意用另一个承诺去加注。
我问他,永远是多久。他说永远是我的一生。
其实他错了。
永远的尽头就是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的时候。
我清楚的知道那一天不会到来,所以我和他的永远就是无限的永恒。
我无限地爱他,他无限地爱我。所以我们一辈子都不应该有离别。
第五十五章
成人礼之后高三就再没有任何大型活动。
剩下这几个月过得特别快,不仅白天时间因为不停地模拟考试一周一眨眼就飞过去了,连着睡觉的时间都像是被极限压缩了一样感觉闭上眼睛就陷入了昏迷,没喘匀一口气就又到了睁开眼的时间。
我累得够呛,告诉我哥不能再做爱了,否则我真的会变成尸体。
凌乱不堪满是褶皱痕迹的西装被我拿到外边去干洗了塞进柜子最里头,那条婀娜的红裙子跟着这件衣服紧紧贴在一起跟舞伴似的你缠着我我粘着你。
我看着那几件排排挂在衣架里层层叠叠互相掩埋的衣服,基本都是黑白的搭配,有羽绒服有大衣有短袖,五花八门杂糅在一起,埋着一件鲜艳的红裙子其实根本发现不了。
它混迹在一片黑白色之中,只有尾端超出我的衣摆一截,裙尾懒懒垂搭下来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红。
我盯着它看,没注意到我哥的手从后边环抱住我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把冰凉的胸膛贴紧我的脊背,蹭得我一背心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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