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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他对程聿为的了解不多,只知道程聿为与盛家有着深厚的关系, 所操控的势力, 大多也与盛家有关。
  杜荣素来喜爱古董字画, 手头也有不少国内的交易信息, 早些年还因古董涉及过一些不太光彩的勾当。
  而程聿为恰好拥有畅通无阻的国外走私渠道, 可以轻松将那些偷盗走私来的文物洗白, 伪造出合法的身份。
  两人一拍即合, 开始了这番见不得光的隐秘合作。
  后来, 杜荣用利益将赵冕拉上船,更是凭借秦氏的名头和资金为自己铺路。
  在刘队和周老面前,杜荣交代了最后一句话:
  “那时候我们想买叶云樵手上的那批古董,却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为了报复, 程聿为就策划了一场针对他的车祸。”
  于是“叶云樵”在车祸中重伤,最终抢救无效,死于非命。
  与此同时,古代身中数箭的叶云樵, 也在那一刻穿越到了现代。
  杜荣吐出的事情,形成了一幅程聿为的画像——
  贪婪、嗜杀、恶毒,行事全凭个人喜恶, 毫无原则和底线。
  这是一个比杜荣更狠厉的人。
  一日不抓住程聿为,他制造的祸事就不会停止,天上的亡魂就不会安息。
  叶云樵垂眸,正沉浸在那些调查的线索中,忽然间, 手上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
  是秦知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程聿为不可能一直逃,只要有一个漏洞,我们就能找到他。”
  叶云樵抬眸,目光与秦知悯交汇,笑了笑:
  “对,一定会找到他的。”
  两人牵着手,并肩走到河边,等待着一会驶过来的船。
  四周,白墙黑瓦交织,青石小巷蜿蜒曲折,潺潺的河水环绕着城池流过,水面上倒映着楝树与远山的剪影。
  这座城被保护得很好,许多建筑还保持着古老的样式,让叶云樵看到了过去的影子。
  这里是江沅,也是千年前的江陵。
  不一会儿,船夫撑着橹船,停在他们面前,客气地问道:
  “是两位要坐船吗?”
  “对。”秦知悯点了点头,长腿跨前一步,站稳之后又习惯性转身,伸出手。
  微风拂过河面,阳光透过楝树洒下斑驳的光影,正好落在秦知悯的掌心。
  下一秒,另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悄然覆了上去。
  两只手同时交握,生出一股向彼此靠近的力道。
  叶云樵稳稳踏上船,站在秦知悯的身边。
  船夫瞥了他们一眼,笑呵呵地道:“两位坐好了!”
  话音刚落,他轻轻一撑竹篙,船便缓缓驶向江沅的深处。
  坐在船上,叶云樵环顾四周,生出了几分恍惚。
  千年的时光,无论江陵如何尽力保持昔日的风貌,岁月终究无法避免地改变了这座城市。
  青石板路已经换成水泥地,街头的小摊贩变成了便利店,曾高高挂在街头巷尾的灯笼,也被更加明亮的路灯取代。
  就像那永不回头的河水,江陵也在历史的长河中悄然流变,最终化作了今日的江沅市。
  这并非时间的错,只是因为叶云樵自己,成了这变化中的异类。
  “那个时候的江陵,街道不长,房屋也不多,大多数还是旧式的土房瓦屋。”
  “人们也很朴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年的时候街上会张灯结彩,小孩就在街上胡乱跑着。”
  “李婆婆的桂花糕特别香,杨娘子的酥饼也很好吃,每次路过她家,我总忍不住去买。买完后回家就吃不下饭。”
  叶云樵细数着那些久远的往事。
  “对了,父亲常说,吴叔酿的米酒特别特别好喝。所以我……”
  秦知悯记得那件事情:“所以有一次你偷偷喝了米酒,结果酒量不行,醉得乱七八糟。后来被伯父发现,罚你写了好几篇大字。”
  “是啊,也就那次,娘亲第一次给我做酒酿汤圆。”叶云樵笑起来,眼中还依稀可见当年偷喝米酒的神情。
  “罚抄写得我手痛好几天,我以为能记一辈子。可随着年岁渐长,写字的痛苦早已忘了,只记得躲在楝树下喝的那一口米酒。”
  那是他往后的余生中,再也无法重温的香甜。
  叶云樵靠在秦知悯的肩膀上,垂眸看着手上的戒指。
  他曾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与人谈论年少,谈论过去的自己。
  但有秦知悯在。
  也幸好,有秦知悯在。
  叶云樵挽着秦知悯的胳膊,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一亮,正好跳出黄芮发来的消息。
  早些时候,黄芮就说让叶云樵帮忙带江沅的特产,这条消息就是她找到的店铺地址。
  叶云樵扫了一眼消息,探头朝船夫问道:
  “叔,请问这个店铺顺路吗?”
  船夫撑着竹篙瞅了一眼:“顺路顺路,等要到了我提醒你们啊。”
  说完,他看了看面前这位白白净净、令人心生好感的年轻人,欲言又止。
  他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你打算去这家店买米酒啊?”
  叶云樵察觉出他的犹豫,便轻声问:“是的,这家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船夫皱了皱眉,有啥说啥:“这家店虽然自称说老字号,但我们街坊邻里的都清楚,他们家净是些批发来的成品,口感和质量都不怎么样。”
  “如果你们真要买的话……”他略一沉思,突然想起了什么,“庆生桥那边有一家店,是个姓程的大哥开的,他家的米酒可不是用现代的工艺做的,是真正的古法米酒!”
  船夫说起江沅最有名的特产,脸上露出了些许自豪,胸膛也不自觉地挺了挺:
  “你要喝正宗的江沅米酒,就得用古法做的!我跟你说,这做法麻烦得很勒,要先用山泉水浸泡,再上甑蒸熟。然后……然后怎么来着?”
  他摸了摸后脑勺,记不得后面的做法了,用着江沅的方言嘀嘀咕咕:
  “哎,老婆子以前咋做的来着。”
  叶云樵接过他的话头,在他的影响下,不自觉地也用江沅话响应着:
  “等冷却后经过窖藏,再放到陶坛里密封,等它自然老熟。对吗?”
  “对!就是这个做法!”船夫连连点头,紧接着惊讶地瞅着叶云樵,“哎你这口音,是本地的啊?”
  叶云樵笑了笑,看着两旁的楝树,轻轻答道:“是本地人,只是……很多年没有回来了。”
  “我说你的口音怎么怪怪的,但听起来又像是咱江沅的。”船夫不疑有他,“回来了就好啊!在这里多转转,看看这座城的变化!”
  叶云樵凝视着眼前的陌生光景:“很多地方都认不出来了。”
  船夫叹了口气,眼中带着一丝怀旧,语气中也夹杂着些许感慨:“是变啦,变化大了。不过啊,有些东西,还是没变。”
  他指了指前方一座饱经风霜的桥:“这座桥可厉害了,听说是绥朝的时候建的嘞。”
  叶云樵看过去:“对,它的名字,应该是叫隆兴桥?”
  他还在这里时,这座桥还只是刚建成的模样。
  船夫点点头,又指向河道旁那棵被围栏保护着的古楝树,笑道:
  “还有那棵楝树,我听村里的老人说,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然而叶云樵离开时,它只是棵稚嫩的苗木。
  船夫用竹篙轻轻撬动船身,眯起眼睛:
  “这些东西还在,总有些不会变化的东西还在。”
  叶云樵静静听着船夫的话,沉默良久,嘴角终于扬起一抹笑意,眉间的隔阂也随之消散。
  他伸出手,拢住树上落下来的花瓣,指尖温柔地摩挲着:
  “是啊。”
  就像这条河、这座桥、这棵树,多少年过去了,它们依旧在那里,默默等待着远方的归人。
  尽管岁月荏苒,物是人非。
  但离开这座城一千多年的游子,终于回到了故乡。
  船夫继续和叶云樵用方言聊着天,时不时纠正他口音上的小差别。
  叶云樵听得入神,认真模仿着,让那种熟悉的韵味把他带回到当年的光阴里。
  这一幕落在秦知悯的眼里,他没有打扰他们,只是安静地倾听着。
  他看得出来现在的阿樵很高兴,这种高兴与之前的喜悦都不太一样。
  这不是表面的欢愉,而是一种深藏在心底的归属感。
  是一份经过千百年风霜洗礼后,终于在这片土地上找回的,属于故乡的温暖。
  船夫边说着,边扫了一眼秦知悯,注意到他们手上的戒指,好奇地问了叶云樵一个问题。
  叶云樵笑了笑,偏头看了秦知悯一眼,牵着他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才答道:
  “嗯,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他追的你,还是你追的他啊?”
  “嗯……”叶云樵一时没想好说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我追的他。”就在这一瞬间,秦知悯突然开口,用着流利的江沅话,“还算幸运,追到了。”
  船夫愣了一下,听到那熟悉的方言,惊讶了一下:“小伙子,你也是江沅的?”
  “我不是。”秦知悯摇了摇头,看向叶云樵的眼眸中盛着浓浓情意。
  “跟我爱人学的。”
 
 
第66章 
  在浏览完江沅的风光后, 船夫将他们送到了庆生桥。
  等他们从橹船上下来,船夫担心他们走错路,又热心地指了指前方:“就是那个叫程家酒坊的!”
  叶云樵认真将目的地记在心间,笑着对船夫告别:“记住了, 谢谢叔。”
  待船夫走远, 秦知悯和叶云樵便按照指示走到了铺子外。
  这间铺子不大, 依旧是那种老旧的木板门面, 不过生意却很好, 外面排着一些上了年纪的本地人。
  店里, 四十岁左右年纪的老板笑呵呵的, 正忙着给客人打酒。
  叶云樵他们刚排上队, 就恰好有人路过铺子。
  他看到旁边的铺子门上贴着“出租”公告,便凑上前问:“旁边那家铺子出租吗?”
  老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对不住了兄弟, 那件铺子已经卖出去了。我忘了把纸撕下来了。”
  听到这话,旁边的街坊们纷纷好奇地凑了过来:“那铺子好些年都没租出去,谁租了啊?”
  老板笑了笑,答道:“是小程嘞。”
  “小程?他不是好些年没回来了吗?”
  “对头。”老板点了点头, “他最近回来了,说做了些生意,赚了不少钱。那间铺子以前本来就是小程爷爷的, 他回来之后,直接就买了下来。”
  街坊们实在是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个消息:“赚钱了啊?做的什么生意啊?”
  旁边的人也凑过来八卦:“以前我听小程说什么……要当考古学家?考古这么赚钱?”
  “当然了!”这时有觉得对此行业很是“了解”的人插话道,“你看,里面的文物,随便拿出去卖个一两个, 赚的钱可不少呢!”
  “他做的啥生意,具体我也不清楚,没敢问太多。”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将打好的米酒递给客人,“下一位!”
  叶云樵走上前,按照黄芮的交待跟老板说了要买的东西:
  “您好,我想要三瓶甜米酒,两瓶鲜米酒,还有三瓶桂花米酒。”
  “没问题!”老板应了下来,立刻转头去打,不过刚走了几步,他又停住了脚步,眉头微皱,“哎,抱歉,桂花米酒没了。”
  他摸了摸后脑勺,跟叶云樵商量着:“明天你再来,我给你留着,成不成?”
  叶云樵点了点头,他在这里还要待一段日子:“可以,那我明天再来,谢谢您。”
  “不碍事不碍事!”老板迅速在本子上做了个记号,又转身去拿叶云樵要的其他东西。
  当老板将打包好的米酒拿给叶云樵时,秦知悯自然而然地接过,拎在手上。
  叶云樵担心袋子太重,正打算帮忙分担,却被秦知悯拒绝:
  “不重。”
  “好吧。”叶云樵拗不过他,“但你为什么不分开拿着?这样会轻松很多。”
  秦知悯没有直接回答,右手继续提着米酒,左手则缓缓伸出,轻轻碰了碰叶云樵的手腕:
  “因为想牵手。”
  他说这话时,微风刚好斜斜地吹过来,携着楝花擦过叶云樵的耳坠。
  惹得他的耳尖发红。
  催着他往前迈了一步,牵住秦知悯的手。
  然后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买过米酒后,他们肩并肩走在路上。
  一会讲着往事,一会说着平时工作中的有趣事,像一对普通却幸福的情侣,走在日常的烟火气里。
  直到他们路过一家古董店。
  店铺前堆放着好些大箱子,几名搬运工正在着急地搬着东西,现场一片忙碌。
  秦知悯拉着叶云樵准备绕过,可就在即将与箱子擦肩而过时,一名搬运工回头跟人说话,走了神,没注意到自己即将撞到路人。
  叶云樵眼疾手快,几乎是下意识地出声提醒:“小心!”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扫过箱缝,不经意间捕捉到一道闪烁的金光。
  那似乎是一尊……
  佛像?
  “哎对不住对不住!”搬运工猛然一惊,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旁边的老板看到这一幕,也倒吸一口凉气,赶忙跑过来,气急败坏地推了推搬运工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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