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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注意点!这些东西明天有老板要来看的!你知道这些值多少钱吗?弄坏了你祖宗十八代都赔不起!”
  搬运工连连向老板道歉,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又带着担忧的目光看向叶云樵,担心他刚才被撞到了哪里。
  叶云樵摆摆手,语气温和地安慰:
  “我没事,你小心点,别让自己受伤了。”
  他说完,当这只是件小事,没有放在心上,又继续和秦知悯往前漫步。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幕降临,灯光亮起。
  商店开始陆陆续续关门,原本喧闹的街道开始变得空旷,街上的行人也逐渐散去。
  在这一片安静的夜色之中,秦知悯刚想说话:“阿樵,我有个礼物待会……”
  然而,还没说完,他的手机铃声就突然响起。
  叶云樵听到声音的瞬间,立刻本能地松开了手,示意让秦知悯接电话。
  然而,秦知悯却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一些。
  叶云樵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秦知悯。
  秦知悯察觉到他的目光,嘴角微勾,轻声说:
  “再牵会,你用另一只手帮我拿一下手机。”
  “哦哦,好。”
  叶云樵点了点头,站得离他更近了一些,顺势从秦知悯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接通后将它递到他的耳边。
  这是杨秘书的电话。
  秦知悯的脸庞贴在叶云樵的手上,他一边听着电话内容,一边与杨秘书交代着一些公司的事情。
  担心叶云樵举着手机会觉得累,秦知悯没过多久便挂断了电话。
  他问:“累不累?”
  “不累。”
  叶云樵摇了摇头,刚准备将手机放回秦知悯的口袋里时,屏幕上的内容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没有了通话界面的遮挡,一张被设为壁纸的照片显现了出来。
  这是一张合照——
  那一场灯会中,他与秦知悯像如今这样面对面站着,为了一场任务所需,借位完成了一场亲吻。
  叶云樵完全没料到会看到这张照片。
  他不知道这张照片是怎么被拍下来的,更不知道它是如何出现在秦知悯的手机里。
  他抬眸,望向了秦知悯。
  秦知悯抿了抿唇,没料到只是不想跟阿樵分开手的小心思,牵连了他的秘密被曝光。
  他沉默了几秒,决定实话实说:
  “那天恰好有人拍了这张照片,我看到了,觉得它很好,就留下了。”
  “至于为什么要留下……”他停顿了一下,复又开口,说得郑重其事,“是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张合照。”
  在此之前,他从未和阿樵一起拍过任何合照。
  即使是结婚证上看似亲密无间的照片,也不过是通过修图技术,让两张毫无关联的照片拼在一起而已。
  关于两人共同的东西,他拥有的实在是太少。
  所以,每一样,秦知悯都无比珍惜。
  他有些紧张:“阿樵,你会不会介意?”
  叶云樵的眉眼弯了弯,笑意温柔,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会介意呢?
  他听着秦知悯的话,目光落在那张照片的屏幕上。手机因为一时没有操作而自动熄灭,但又很快被他轻轻点亮。
  屏幕亮起时,显示出输入密码的界面,叶云樵瞬间记起那个数字——
  “0397”
  那是他离开绥朝的那一年。
  竹简、照片、密码……
  秦知悯在还没有将爱意宣之于口的日子里,就已经藏下了许多关于爱的细节。
  而如今,叶云樵正在一点一滴地发现这些隐秘的细节,回应这些心意。
  “确实,我们还没有一起拍过什么合照。”
  他顿了顿,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光彩:
  “但以后会一起拍很多很多照片。”
  叶云樵和秦知悯,注定会有无数张共同的合影,记录他们往后所有的时光。
  他说着,转头望去,正好看到前方那座静静矗立着的隆兴桥。
  夜幕下静谧的桥梁,成了此刻最完美的背景。
  忽然,他有了个念头:“不如我们现在一起来拍一张?”
  秦知悯刚放下手中的米酒,就被叶云樵扯到了石桥上。
  月光柔柔地洒下来,为他们的身影镶上一层光辉。
  虽然是叶云樵提出了自拍,但他对这个新奇的事物实在是没有什么研究。
  最后还是秦知悯举着手机,另一只手揽住他肩膀。
  两人肩并肩,紧紧依偎,心跳在彼此的靠近中悄然同步。
  “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响起,照片定格。
  照片里,他们站在那座历经千年风霜的桥上,背后是盛开的楝树花,脚下流淌着岁月的河水。
  秦知悯身着一袭裁剪得体的西装,眉眼温和,侧头时目光正落在叶云樵的身上,眼眸中满是柔情。
  而叶云樵则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眉目如画,神情清朗,恍若春风拂过。
  这张照片,与他们的结婚证上的那张极其相似。
  但虽然是类似的着装,甚至是相同的姿势,表情之间的差异,使得这张照片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它不再是一张匆忙拼凑的合照,而是两颗心在时光中自然交融的瞬间。
  他们在这一刻,成为了真正的一对璧人。
 
 
第67章 
  金属钥匙插进锁孔, 叶云樵推开了小院的门。
  这是一间独栋庭院。
  跟江川的房子比起来,这里的建筑风格更有江南水乡的气质。
  白墙黛瓦,屋顶脊角高翘,大片大片的竹林旁是一棵茂盛的楝树。
  风一吹, 楝花就飘落在青石板上。
  叶云樵看着新鲜的一切, 什么都觉得好奇, 走的每一步都要认真地环视四周。
  所以等到秦知悯放下米酒, 换了衣服准备去厨房做饭的时候, 他还在慢吞吞地换着拖鞋。
  “今天的晚饭想吃什么?”
  秦知悯这样问, 但其实还没等到叶云樵的回答, 他已经默契地先去拿了食材。
  “嗯………酒酿汤圆?”
  秦知悯看着手上的米酒罐子, 唇角勾起,“嗯”了一声:“你先去洗澡换衣服,我给你做。”
  “好。”叶云樵从谏如流。
  等到他洗完澡从楼上下来,秦知悯已经将做好的汤圆放在了桌子上。
  不知道因为用的是江沅的米酒, 还是因为秦知悯的手艺又精进了不少。
  叶云樵吃起来,总觉得比以往的味道更好了。
  他抬眸望向秦知悯,对方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注视。
  “怎么了?”
  叶云樵咬着汤勺,笑着摇了摇头。
  或许什么理由都不是, 只是因为外面有繁星闪烁,他的面前有秦知悯。
  吃完饭,叶云樵发挥余热, 自告奋勇地提出去洗碗。
  秦知悯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没和他抢活干,而是转身上楼先去洗漱。
  叶云樵洗着碗,脑子放空乱想,又突然想起之前被电话打断的事。
  秦知悯刚刚是不是说, 有个礼物想要送给他?
  叶云樵眯起了眼睛。
  于是,当秦知悯从房间出来时,他还没来得及擦干发丝上残留的水珠,就看到某个人站在他面前。
  理直气壮着,双手摊开,手指往掌心的方向压了压:
  “你有什么礼物要给我?”
  秦知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不由得笑了一下。
  他抓住他的掌心,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没有直接说是什么,而是卖了个关子:
  “现在就带你去看。”
  他带着他,走到书房前停下。
  秦知悯将叶云樵的手放在门把手上。
  他说:“阿樵,打开看看?”
  叶云樵疑惑的眼神从秦知悯的身上移开,落在了把手上。
  他按下把手,有些好奇,又有些紧张,心跳随着房门的逐渐打开而莫名跳得愈来愈快。
  这一切的情绪,最终都在眼前展现的东西上定格。
  这是一幅字帖,叶云樵再熟悉不过的字帖。
  他在宣治十六年亲笔写下,又在一年前杜荣的鉴赏会上见到。
  而现在,他又在这里看见了它。
  叶云樵眨了眨眼,转头看秦知悯,想听他说话。
  “从当初知道杜荣收到这幅你写的字帖起,我就想着,总有一天,要把它拿回来。”
  “那天的鉴赏会我没有去,但我知道,那一刻,你肯定很难过。”
  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却只能和它隔着遥远的距离。
  明明是那个才华横溢的叶明景,却只能扮演好“叶云樵”的角色。
  这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痛楚,无法言说的委屈,秦知悯都懂。
  “所以,我想在你的故乡,把这幅属于你的字帖,还给你。”
  他说这话时,说得缓慢,但很认真。
  那份认真,让叶云樵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他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话,只能转过头,轻轻伸手,抚上字帖。
  从开头,一字一句,细细地触碰着,直到最后。
  然后,他拿来一张宣纸,轻轻蘸上墨水。
  多年前,在无数次的离别中,他无比悲痛地写下——
  “水无定。花有尽。可是人生长在、别离中。”
  而此刻,笔尖轻触宣纸。
  那些无法言说的遗憾和哀伤,都随着墨迹慢慢溶解,化作眼前这句温柔的诗。
  “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诗文不同,心境亦不复。
  他真真切切地在这里找到了他的爱人,找到了安宁。
  叶云樵写完,看向秦知悯,轻声说:
  “谢谢。”
  谢谢你当初在我身边。
  谢谢你如今在我身边。
  但这句轻飘飘的谢谢,实在是不够。
  根本无法表达他那心脏蔓延出的,酸涩又炽热的爱意。
  于是。
  他蓦然前进一步,毫不犹豫地抬起头。
  第一次直接又主动地,攀住秦知悯的脖子,亲上对方的嘴唇。
  他青涩地吻着,将自己的一颗真心毫无顾忌地捧给秦知悯看。
  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感,他选择用行动来诠释。
  而秦知悯在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他将他拽进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拿回了主动权。
  他们在江沅,在楝树旁,在房间里。
  拥抱着,交换着一个又一个深情的吻。
  他主动着,他响应着。
  从书桌旁,移转至落地窗前,最后滑到床边。
  气息变得急促,理智在这一刻几乎溃败,连时间也在他们的缠绵中模糊不清。
  直到叶云樵被秦知悯压倒在床上,后背触碰到那柔软的羽被,才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一次或许有些过分了。
  但还有更过分的。
  秦知悯终于从他的唇上离开,临走之前又恋恋不舍地亲了他的耳坠一下,在皮肤上留下一点温热的痕迹。
  叶云樵躺在床上,衣摆随着刚才的动作被卷起,露出细腻白皙的腰身。
  秦知悯的指尖温柔地滑过,抚摸着,然后用力抓住他的腰际,一把将他推向床的中央。
  几乎是瞬间,秦知悯就跪了上来。
  随着他铺天盖地靠近的气息,叶云樵终于从情欲的迷雾中挣扎出点羞耻,他下意识地想去推秦知悯,手却被对方扣住。
  秦知悯先是轻柔地亲了亲他的掌心,然后将这只不安分的手禁锢在旁边。
  他没有丝毫犹豫,俯身压了下来。
  他从叶云樵露出的锁骨轻轻啃咬起,那是阿樵第一枚箭矢射入的地方。
  他记得很清楚,是在左锁骨上面两厘米的地方。
  而现在,那里被反复的摩擦与吻痕烙下了一道红印。
  一道属于他的红印。
  他顺着锁骨向上,游走过脖颈,最后再度纠缠于唇齿之间。
  缠绵悱恻,亲吻着他唯一想要的全世界。
  两人交换着越来越深的吻,寂静的房间里溢出隐秘又细碎的声响,连带着他们的身体贴得越来越紧密。
  秦知悯却忽然停下了。
  他抬起头,眸里充满欲望的猩红直直地映入叶云樵的眼底。
  不过,在离开的一剎那,他又忍不住凑上来蹭了蹭他的鼻尖。
  “阿樵。”
  “嗯?”他其实不太好意思听秦知悯在这样的时刻,叫他的名字。
  “阿樵。”他又重复了一遍,喉结滚动,“我帮你?”
  “帮……”叶云樵疑惑地问出口,刚吐出一个字就反应过来了。
  脸颊瞬间染上了更深的红晕。
  秦知悯能不能闭上嘴,别说话。
  他偏过头,想要避开秦知悯灼热的目光,又忽然想到一个更让人羞耻的事实。
  虽然他前世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想法。
  但……
  “你之前,是不是也看见了?”
  他说的很隐晦,但秦知悯一下子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没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叶云樵瞪他。
  秦知悯依旧只是笑,直到搂住他又俯身亲了一口,才说:“这个没有。”
  叶云樵一点都不信:“真的?”
  “真的。”
  或许是那个不知名的力量还保留了最后底线,这方面的事情,他是真的一点没见过。
  秦知悯说完,又来蛊惑叶云樵:
  “没见过,所以现在……”
  “想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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