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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那些珠宝,她看惯了,也早已麻木。
  在她看来,那些光彩夺目的珍宝不过是世人趋之若鹜的财富象征,是用来供人欣赏、展示身份,亦或是作为人情往来赠送的俗物。
  它们或许昂贵,或许璀璨,但从未真正存放在她的心上。
  可此刻,当她摩挲着这支木簪时,叶云樵的这份心意透过雕刻的木纹,透过那朵栩栩如生的山茶花,一点点传递到她的掌心。
  这世上有些东西,价值远远不止于它的价格,而在于赋予它意义的人。
  她喜欢这支木簪。
  喜欢到什么程度?
  大概是,在往后的岁月里,每当她需要一支发簪时,都会伸手先去取这支山茶花。
  她没有夸奖,也没有多言,只是轻轻阖上盒盖,声音淡淡的:
  “我收下了。”
  话音刚落,仆人过来传话,饭已经准备好了。
  沈佩兰点了点头:“过去吃饭吧。”
  秦知悯和叶云樵走在前面,沈佩兰静静望着他们的背影,然后抬手,示意陈管家上前。
  “把城西的十五套房,转移到他名下。”
  “他……?夫人指的是?”
  沈佩兰瞥他一眼:“当然是云樵。”
  她给她儿子干什么?他自己没有吗?
  陈管家立刻准备去安排,却又被沈佩兰叫住:“等一等。”
  她思考了几秒:“云樵有驾照吗?”
  陈管家回忆了一下,虽然没有见叶少爷开过车,但:“有的。”
  “那再加十辆车,就按照知悯今天开的规格来配。”
  陈管家眼皮一跳。
  秦知悯今天开的是,柯尼塞格。
  十辆柯尼塞格??!
  陈管家默默算了一下价值,觉得叶云樵对“寒酸”的担心简直是多余。
  这哪里是寒酸,这是实打实的金山银山啊!
  “是,我这就去安排。”
  但他的脚刚抬起半步,又凭借多年经验本能地顿住。
  果然,下一秒,沈佩兰的声音如预料般传来:
  “把最近春季拍卖会的上拍清单拿给我看看。”
  -
  席间落座,正喝着羹汤的叶云樵对即将到来的泼天财富一无所知。
  他只是品尝着舌尖的甜润,让温热的汤汁顺着喉咙滑入胃中。
  耳边,是秦知悯和沈佩兰交谈的声音。
  他们谈论着秦氏集团近来的变化,声音平淡,字字句句却皆是商场上的风雨诡谲。
  秦知悯总结:“这次杜荣赵冕落网,由于早有准备,集团内部的动荡比想象中的要轻一点。”
  沈佩兰“嗯”了一声:“昨天,我看到你递交上来的新高管名单。”
  那份名单上的名字,大多都是秦知悯的人。
  这次风波,他不仅完美地稳住了局面,还顺势扩展了自己的势力。
  毕竟,秦氏虽姓秦,却不止秦知悯一人。
  秦知悯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清蒸鱼,蘸了点调料放到叶云樵的碗中,才不疾不徐地答道:
  “之前跟他们关系密切的几个高管被调查,空出来不少位置。”
  “只是剩下的人比较聪明,看到杜荣出事,立刻撇清关系。”
  沈佩兰毫不意外:“在商场上,忠诚的代价往往很高。”
  换句话说,大多数人的忠诚,远没有利益重要。
  秦知悯不置可否。
  叶云樵听着他们的对话,视线一落,看到碗里的鱼肉。
  他没有开口,而是夹起一片牛肉,顺手放进秦知悯的碗中。
  秦知悯没有什么特别的饮食偏好,可叶云樵注意到,他刚才对这道菜多动了几次筷子。
  这一幕落在秦知悯的眼里,眸色一弯,笑意不自觉地浮现出来。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明天,我打算和阿樵去一趟看守所。”
  “见杜荣?”
  “嗯。”秦知悯点头,“他虽然输了,但应该还没彻底死心。我想看看,他会不会为了求自保,再透露点什么。”
  杜荣的倒台,意味着秦氏的一场风暴暂告一段落,可事情远没有结束。
  他不仅建立起了一条完整的文物走私产业链,甚至还精心策划了一场车祸,试图除掉秦知悯和叶云樵。
  这样的布局,这样的胆量,这样的手段,这一切,绝不可能是他一人所为。
  有人在推波助澜,有人在暗处操控。
  比如那个身份成谜,以“盛延”之名行走于世间的男人。
  他仍然隐藏在阴影里,像一条深潜在海面之下的巨兽,伺机而动,随时准备露出獠牙。
  沈佩兰听了:“狱中的人,往往比外面的人更能认清形势,但也更会筹谋。”
  她没有多说,视线扫过叶云樵,目光柔和了一些,最后又落回秦知悯身上:
  “小心一点。”
  话题至此告一段落,沈佩兰见时间已经不早:“今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
  “陈管家。”她略微偏头吩咐,“让人去收拾房间。”
  陈管家应声,正要询问需要准备几间房时,秦知悯已经慢悠悠地开口:
  “就收拾我原先那一间就好。”
  “啊?”叶云樵下意识出声,震惊得连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一点。
  那我住哪?
  下一秒,餐厅内的三道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
  空气一瞬间有些微妙的静默。
  他愣了愣,与秦知悯的视线交汇。
  对方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平静得仿佛在说:
  “怎么了?在家里我们不也住在一块吗?”
  “这能一样吗!沈姨还在这呢!”
  可偏偏秦知悯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空气再次凝滞了半秒。
  沈佩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神色如常,连语调都未有丝毫起伏:“就按知悯说的安排吧。”
  陈管家闻言,心领神会,立刻恭敬地应道:“是,夫人。”
  叶云樵:“……”
  所以就这么定了???
 
 
第63章 
  灯光洒落在书页上, 映得纸上的诗词黑白分明。
  叶云樵盯着那熟悉的字句,却不知不觉地走了神,思绪飘回刚才餐厅里沈佩兰和陈管家的反应。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咬了咬牙, 合上书本, 坐直身子, 看向书桌对面的罪魁祸首:
  “刚刚你为什么让陈管家只收拾你的房间?明明我还有一间房的。”
  听到叶云樵的声音, 正在处理公务的秦知悯抬眸, 目光从文件上移到他身上。
  他连一点思考都不需要:
  “我是叶云樵法律上的配偶, 是他的伴侣, 也是他实质上的恋人。”
  “睡一个房间, 难道不可以吗?”
  这句话的语气、字句、甚至连那丝笃定,都精准复刻了叶云樵在董事会上面对众人时的发言。
  那日,叶云樵当着所有人的面,斩钉截铁地宣布自己是秦知悯的伴侣。
  如今, 秦知悯用相同的话,不偏不倚地回给他。
  既然当初是他亲口承认的,那现在又何来什么理由反驳。
  所以秦知悯语气很理所当然,神情也很坦然自若。
  自若到叶云樵哑口无言。
  他憋了半天, 正准备硬着头皮开口他:“可……”
  可秦知悯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收起笑意,眉眼间褪去戏谑,很认真地说:
  “想让你每个夜晚都陪在我身边。”
  包括今晚, 又不止今晚。
  这句话,太过直白,就这么径直地撞进了叶云樵的心里,让他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顿了顿,索性往后一躺, 把书本盖在脸上,声音闷闷地传出:
  “我困了,我先睡会。”
  书本遮住的视线之外,秦知悯唇边含笑,没有揭穿他的借口:“好。”
  他收回视线,重新低头,继续处理手头的事务。
  房间再度安静下来,只剩下键盘敲击的细微声响。
  窗外夜色渐深,时间一点点过去。
  在回复了几个邮件之后,秦知悯的眉心轻皱,“嗯?”了一声。
  叶云樵听见声音,扯下书本:“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有个文件落在书房了。”
  他随意合上笔记本,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准备去拿。
  叶云樵制止住他,随口说着:“我帮你去拿吧,正好去透透气。”
  眉梢一挑,他继续说道:“别忘了,你当初还给了我一把你书房的钥匙呢。”
  不过虽然有这把钥匙,却几乎从未派上过用场。
  最初的他,与秦知悯泾渭分明,恨不得躲着秦知悯走,根本不会主动踏足他的书房。
  秦知悯凝视着他,沉吟片刻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上扬:
  “好。”
  语气里的温柔让人想起了拂过湖面的柳枝。
  叶云樵没多想,站起身,拿了钥匙就往书房走。
  -
  钥匙插入锁孔,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金属摩擦声,房门被打开。
  叶云樵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书架。
  他抬步往里走,视线无意间地扫过书架,直到目光落在其中一块区域时,脚步蓦然顿住。
  那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排属于秦知悯的奖杯、证书、奖章。
  从少年时代的竞赛奖杯,到他留学后的荣誉证书,再到他如今作为秦氏总裁,在商界斩获的种种奖项。
  这些沉甸甸的荣誉,如同一个个印记,见证着秦知悯这些年来走过的路。
  他是真的很优秀。
  叶云樵望着那些奖杯,神色有些恍惚。
  他从未怀疑过秦知悯的能力,却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
  这个人,从来都不是靠运气站在高处的。
  他比所有人都更清醒,比所有人都更理智,也比所有人都更加努力。
  叶云樵目光微动,视线往旁边一瞥。
  然而就这一眼,让他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
  书架上,满满摆放了几排厚重的史料。
  《绥史》,《绥史纪事本末》,《绥实录》,还有各种地方志、古籍文献,全都围绕着一个相同的主题——
  绥朝。
  这些书,多是晦涩难懂的史料,即便是相关领域的研究者,也未必会将它们一一收集完整。
  可秦知悯收集了。
  正当他怔然出神时,门再度被推开。
  脚步声缓缓靠近。
  秦知悯关上房门,走到他身侧,揽住他的腰。
  温热的气息包围着他,熟悉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两人靠得很近,近得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交错。
  “你看到了。”
  叶云樵偏头,目光触及秦知悯沉静的眼眸:“这些书,是什么时候买的?”
  “如果在秘密被揭露之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说——是因为之前喜欢绥朝的历史,所以收集的。”
  “那如果是现在问呢?”
  秦知悯盯着他的眼睛,收紧揽在他腰间的手:“是我醒来后,再度见到你的时候,买的。”
  想试图寻找到一点关于你的痕迹。
  但徒劳无功。
  叶云樵的睫毛颤了颤,沉默了一会,才轻声到:“怎么现在就说实话了?”
  秦知悯望着他,薄唇微勾,眼神意味不明。
  他贴了贴叶云樵的脸。
  鼻息交缠,带着一丝炽热,嗓音缱绻低哑,带着刻意放轻的诱哄:
  “想邀功。”
  “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的想法昭然若揭。
  让叶云樵脖颈后那道早已淡去的印记,又隐隐泛起瘙痒的错觉。
  可明明今天没有喝酒。
  他垂下眼眸,藏住眼底翻涌的情绪,语气既是掩饰,又像是刻意的挑衅:
  “有多爱?”
  秦知悯没有急着回答,而他的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加炽热,酝酿着某种更直白的回应。
  他收紧揽在叶云樵腰间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气,带着他往后退。
  叶云樵的后背骤然靠近书架。
  可就在即将碰上的瞬间,秦知悯的动作一松,力道精准地收住,将叶云樵护在怀里,隔开所有可能的磕碰。
  “有多爱?”
  秦知悯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语气拉得极轻,咀嚼着这几个字的分量。
  “爱到……”他低下头,震动着的喉结几乎贴着叶云樵的耳廓,“你若问我,我便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他偏头,唇贴着叶云樵的鬓发,带着几分故意的撩拨:
  “就算史书不曾记载,我也会在自己的生命里,把你的名字写上一千遍、一万遍。”
  “爱到……”
  他顿了顿,低笑着,带着一点恶劣的试探,轻轻啃咬了一下叶云樵的耳垂。
  温热的触感顷刻间点燃皮肤,连带着一丝酥麻感沿着神经蔓延。
  “光是看见你的背影,都想拥抱你。”
  叶云樵的指尖微颤了一下,心跳被这几句话搅得失了章法。
  “所以……”
  秦知悯后退一点,让彼此的视线对上,他的目光里满载蛊惑:
  “还要我继续证明给你看吗?”
  书架的木质清香萦绕在叶云樵的鼻端,秦知悯的气息却更加炙热,铺天盖地地包围着他,让人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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