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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秦知悯嗓音平缓而讽刺:
  “程先生,秦家连盛家都看不上,你的想法,怕是对自己高估了些。”
  盛延。
  程聿为听见这个名字,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盛延……”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看来你们知道的东西还不少啊。”
  秦知悯活动了一下背在身后的指尖,悄然压住某个绳结。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似乎真的对这个话题生出几分兴趣:
  “程先生,我很好奇,你和盛延之间有什么关系?用着他的名字,借着盛家的余威招摇过市?”
  “不是借!它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程聿为的笑容瞬间收敛,眉梢狠狠一沉,但不过片刻,他便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
  他盯着秦知悯看了半晌,忽然轻嗤一声,直起身,掏出一支烟,不紧不慢地点燃。
  火光悦动,映在他深邃的眼底,投下一片隐晦莫测的阴影。
  “既然这样,那就让秦总听个故事吧。一个关于梦想、才华和金钱的故事。”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笑容加深:
  “很久以前,有个穷学生,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他热爱考古,梦想要成为真正的考古学家。”
  “可后来呢?”
  他的不屑从鼻尖喷出:“他发现,所谓的理想,不过是给穷人画的大饼。那些教授、那些考古人,清贫得连温饱都成问题。这些人一辈子扑在黄土里,穷得连象样的房子都买不起,却还在谈什么学问、信仰和家国情怀。”
  “他那么聪明,比世界上所有人都要强,凭什么要困死在黄土堆里?跟那些只会埋头刨坑的蠢货一样,做一只井底之蛙?”
  “凭什么要为那些连自己都救不了的破铜烂铁付出一生?!”
  “所以啊……”他往后退了一步,张开双手,做出一个夸张的姿态,像是拥抱着整个世界,又像是陷入某种无法自拔的狂想中,
  “他决定不再做梦了。”
  “秦总,你们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程聿为的眼底泛起狂热的光芒,继续讲述这条被他奉为圭臬的真理,
  “从小锦衣玉食,站在最高处,吸着底层人的血,却自以为清高。你们又怎么会懂我们的感受,你们又怎么会懂钱的重要性?”
  他的语调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却又愈发疯狂:
  “我爱钱,它能让我随心所欲,站在万人之上,能让我看着所有人仰望我、臣服于我、求着我施舍一点怜悯。”
  “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他们都在我脚下的滋味。”
  “所以,我去了盛家。那个愚蠢的盛延真是天赐的礼物,他被盛家捧在手心,养得又蠢又贪。他以为只要砸钱,就能换来忠诚,就能换来胜利。”
  “当他想做点什么大事的时候,我给了他最好的方案,帮他运作,帮他搭建人脉,帮他清除障碍。他天真的以为,我是他最忠诚的狗。”
  “殊不知,我才是那个在背后牵着狗链的人。”
  程聿为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地继续:“秦总,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他轻笑一声:“他甚至连对付你的计划,都是我亲手推动的。”
  “我实在没耐心再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于是我告诉他,秦家太强了,他若想更进一步,必须铲除你。他信了。”
  “他乖乖掏钱,乖乖动手。”
  他比了个轻巧的推倒手势:“而我……只是推了推这块已经摆好太久的多米诺骨牌。”
  秦知悯听着,神色依旧冷淡,没有半分波动。
  “怎么?不惊讶?”程聿为问。
  “有什么好惊讶的?蠢货被人操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程聿为眯起眼睛,吐出最后一缕烟雾:“你啊,果然还是一样讨人厌。”
  他耸了耸肩:“等你出了车祸,盛延做的事暴露,盛家遭到沈佩兰疯狂的报复,彻底陷入无底深渊。”
  “而我,只是顺势带走了盛家最值钱的东西。”
  “至于盛延。”程聿为将吸完的香烟踩在脚底,“我想办法搞到了他被执行死刑时的场面录像,反复看了几遍,就算是我的送别吧。”
  他轻笑着,嘴角的弧度满是病态的满足:
  “你看,连盛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最后都成了我的掌中之物。”
  “秦总,你觉得,你会是意外吗?”
  秦知悯沉默地听着,像是听到了一则无聊的笑话。
  他没有回答,甚至连愤怒和讽刺都懒得施舍给对方。
  程聿为的这些话,让秦知悯想到了阿樵。
  他们的出身如此相似,都是从泥泞之中爬出来,甚至来自同一片故土,但阿樵与程聿为截然不同。
  他曾经也站得很高。身处帝王之侧,站在文武百官的最前方,立在风雨飘摇的边境城头。他曾经被金银珠宝环绕,被那些世家子弟期待地仰望。
  可他从不觉得自己属于高处。
  他没有像程聿为那样,享受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相反,他始终站在人群之中,认真地看着那些衣衫褴褛、满身补丁的百姓,想着为他们做事,想着让他们活得更好一些。
  程聿为冷笑着轻蔑理想,认为它不过是廉价的幻梦,撑不起真正的权力。
  可阿樵却为他的理想,倾尽了一生。
  这就是程聿为和阿樵的不同。
  程聿为追逐的是金钱与权力,他夺取、榨取、窃取一切,只为站上更高的位置。
  而阿樵追逐的,却是更为虚无缥缈的“太平”和“清明”。
  像是在试图触碰遥远的月光。
  他用一双满是伤痕的手,推开被命运紧闭的门。他用自己的血与骨,去承载千百人的希望。
  他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并且毫无怨言地走到尽头。
  所以最后,他硬生生从天上掰下了一片月亮。
  秦知悯很庆幸,他见证了阿樵的一生,彻底理解了阿樵的信念。更庆幸的是,他有机会站在阿樵的身侧。
  懂得阿樵,也就让他更加对程聿为不屑。
  他终于收回思绪:“程聿为,你如果真的掌控了一切,那你为什么现在还站在这里,试图说服我?”
  程聿为的脸色一沉。
  “你应该已经赢了,不是吗?”秦知悯嗤笑一声,“除非,你自己也清楚,你什么都没有赢。”
  他在这里大肆炫耀,得意于自己如何掌控一切,如何将人命、文物、信仰、忠诚,一点点碾碎、展开,再冷漠抛弃。
  可他不知道,真正的胜利者,从来不会站在腐朽的尸骨之上自鸣得意。
  秦知悯缓缓靠着石壁,手指再度拧过绳索:“盛家?盛延?你踩着他们爬上去,可是,程聿为——”
  他的的目光一凝,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你站的地方,本身就是一片废墟。”
  “你走私文物,滥杀无辜。枪口对准的从来都不是你瞧不起的有钱人,而是手无寸铁的平民。”
  “你以为你是在向资本宣战,可你的每一笔交易,伤害的是那些真正贫穷却善良的人们。”
  “你觉得自己在操控一切,可事实上,你不过是个寄生虫,依附在别人创造的世界里,啃噬着本不属于你的东西。”
  秦知悯俯身,微不可察地活动着手腕,眼神冷淡注视对方,像一个裁决者做出了最终宣判:
  “可惜啊,程聿为。”
  “当宿主死去,寄生虫也不会活得太久。”
  程聿为死死地看着他,眼里翻涌的阴郁几乎压制不住。
  他手指收紧,指节泛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暴怒,可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翻涌的怒意压了下去。
  “呵。”
  “秦知悯,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绑着,跪在我面前。在这片没有人知道的矿洞里,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还是你以为,你那点‘聪明才智’能帮你脱身?”
  在这足以吞噬死亡的寂静空间里,所有的权势、财富、家世,都派不上用场。
  没有人知道他们被困在这里,没有人会来救他们。
  程聿为漫不经心:“这里什么消息都传不出去,秦总。”
  “你马上就会死了。”
  他刻意顿了顿,准备从秦知悯的脸上找到一丝害怕的痕迹。可惜没能找到,于是他又吐出一句更加恶毒的话:
  “至于你喜欢的叶云樵……”
  秦知悯的目光骤然一冷。
  程聿为看到他的神色,愉悦地笑了:“别这么看我啊,秦总。”
  “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浪费。你呢,就先死在这里,但叶云樵……我可是还要留着他好好折磨呢。”
  他的笑意带着病态的残忍:“等我玩够了,再送下去陪你殉情,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仗义?”
  秦知悯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宛若深海之下的暗流汹涌。
  那一瞬间,程聿为忽然觉得自己站在了暴风雨前的海面上,头顶的天空漆黑如墨,下一秒,惊涛骇浪便会将他吞没。
  可他仍旧欣赏着秦知悯的反应,笑得越发放肆:
  “秦知悯,你不该有弱点,因为这个弱点会送你去死。”
  他说完这句话,又好整以暇地看着秦知悯,等他露出让他更开心的表情。
  可下一秒,他的笑意猛然一僵。
  因为秦知悯忽然也笑了。
  不是愤怒的冷笑,是一种真正的、不加掩饰的……轻松和讥诮。
  这句话,多年之前,秦知悯曾经听过。
  他的名字是由祖母取的,祖父虽然最终妥协,却并不喜欢,觉得这个名字蕴含着一种微妙的诅咒。
  “知悯”二字,意为“知人间疾苦,悯世上苍生”。
  可掌权者,不需要怜悯。
  身为江川秦氏的继承人,他生来便立于顶峰,合该万众瞩目,走的每一步都是算计好的路,每一次呼吸都该是最理性的抉择。
  他不能多情,不能软弱,不能怜悯,不能有任何可以被利用的破绽。
  而弱点,意味着失控、意味着意外,甚至……意味着死亡。
  可自从他喜欢上阿樵的那一天起。他就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地让自己拥有弱点,拥有软肋。
  程聿为以为,他的弱点会让他死。
  可程聿为不知道,有时候,弱点也是铠甲。
  程聿为看着秦知悯脸上的神色,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安。
  这股不安像是一条细微的裂缝,从他心底的某个角落开始扩散,让他莫名感到烦躁。
  秦知悯,究竟在笑什么?
  可就在这一瞬,他的手机震动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在矿洞的寂静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皱起眉,站起身,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自己手下的电话。
  程聿为指腹摩挲着手机屏幕,心头闪过不妙的预感。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联系他。
  他瞥了一眼秦知悯,后者仍旧被反绑着,靠着冰冷的石壁,神色波澜不惊。
  程聿为收回目光,滑动接听键,将手机抵在耳边。
  “喂?”
  可刚一接通,他的眉头便皱得更加厉害。
  信号不好。
  他只能断断续续听见几个字,像是有人在急促地喊着:“程……出……好像……”
  他警铃大作,攥紧了手机,压低声音:“大点声,说清楚!”
  然而,手机里传来的,依旧是不停的噪音和偶尔的几个音节。
  “埋伏……目标……他!”
  程聿为的耐心彻底告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猛地挂断计算机,抬眼扫过仍旧淡定自若的秦知悯,心头的烦躁感加剧。
  不对劲。
  他当机立断,冷声吩咐手下:“看好他。”
  “如果我十分钟后没回来,杀了他。”
  手下们立刻点头。
  程聿为摸了摸腰间的枪,眼底寒光浮现。他迈步往外走,准备去信号好一点的地方打电话,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就在他走出几步的瞬间,秦知悯垂下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冰冷的光。
  直到那脚步声渐行渐远,他轻轻动了动手指,拇指的指腹一挑——
  绳结松开了。
  那条本该禁锢住他的绳索,毫无阻碍地从手腕上滑落,掉在地上。
  仿佛从未真正束缚住他。
  秦知悯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骨头一转,发出细微的咔咔声。他眉头微蹙,稍稍适应着这短暂的拘束带来的不适。
  这个绳索绑得实在是废物,周老教过的半层功力都没有用上。
  “你!你怎么!”
  几名看守的手下一瞬间愣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可秦知悯只是理了理袖口,抬眼扫过面前的几个人。
  眼神像是在催促一群无能的下属,提高做事的效率:
  “一起上吧,别浪费时间。”
  “我还要去找阿樵。”
  哐!
  短短的时间,秦知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所有的看守。
  他的手沾满了血,是看守的,或许也是他的。
  可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将黑色西装脱下,优雅地擦了擦手,丢在旁边,然后径直朝外走去。
  在这次赌局中,程聿为觉得自己是疯狂的赌徒,觉得秦知悯有太多不敢割舍的东西,他不敢豁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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