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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可程聿为错了。
  站在这里的秦知悯,早就把一切都抛之脑后。
  所有的金钱、权势、富贵都可以随风散去,所有的规则、秩序、算计都可以被他轻飘飘粉碎。
  他唯一的目标,就是带着阿樵离开。
  如果阿樵死了,整个世界都会来找程聿为陪葬。
  -
  滴——
  滴——
  滴滴滴滴————!!!
  淹没在野草丛的手机发出红光。
  紧接着,一连串的警报声在秦氏核心安全指挥中心骤然响起,所有屏幕上同时弹出红色警示框,蜂鸣声此起彼伏,宛如战火燃起的警钟。
  “001号检测到危险信号!”
  “002号检测到危险信号!”
  定位成功,当前坐标:江沅市,疑似高危情况!
  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编号意味着什么。
  那是秦知悯亲自改装并绑定的紧急装置,只要触发,代表情况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而现在,它被同时触发了两次!
  秦知悯和叶云樵出事了!
  “无人机侦察系统已启动,调动江沅空域所有巡查无人机!”
  “调动所有情报组,对目标区域进行封锁式排查!”
  “请求当地公安部门协助,调取所有相关监控,追踪可疑人员!”
  命令层层下达,庞大的机器开始全速运转。
  “热源检测系统已启动!”
  “正在进行大范围搜索,锁定所有可疑目标!”
  夜幕之下,秦氏的“猎鹰”已然张开翅膀,在狂风骤雨中俯瞰整座城市。
  与此同时。
  电话突然响起,铃声刺耳,划破深夜的寂静。
  江沅市市长接起电话,还未开口,电话那头,一道冷冽至极的声音已然传来:
  “陈市长。”
  沈佩兰的话语,仿若沉寂的冰川在黑暗中崩裂:
  “我希望我的两个儿子能够安全回家。”
  “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第72章 
  黑暗中, 一道冰冷的寒光贴上皮肤。
  叶云樵站在看守背后,左手捂住腰间被刀锋划出的伤口,平静问道:
  “秦知悯在哪里?”
  那名看守呼吸一窒,眼神惊恐地躲闪着, 喉结上下滚动, 似乎还想撒谎。
  叶云樵察觉到他的迟疑, 手中的刀一转, 刀刃下压, 仅仅切破了一点皮肤, 就足以吓坏胆子本就不大的看守。
  “我劝你最好别耍花招。”叶云樵咬住舌尖, 压下伤口撕裂的剧痛, “告诉我,他在哪?”
  看守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不敢再有什么别的动作,连忙开口:
  “刚才的分岔路口, 进去一直往右走!”
  叶云樵垂下眸子,视线晃了晃,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刚才进来的路线。
  确认了方向后,他手腕一翻, 利落地反手一击,精准地砸在看守的后颈,让他晕了过去。
  空气重新归于死寂, 唯有水滴从岩壁落下的声音,在这片空间回响。
  叶云樵收起短刀,捡起刚才看守跌落在地的手电筒。
  他按了按开关。
  昏暗的灯光晃了几下,像是随时可能熄灭的残烛,摇摇欲坠地照亮脚下的碎石。
  但至少够用了。
  他稍稍松了口气, 准备站起来,可刚一起身,那股被压抑的疼痛如潮水般卷土重来,狠狠撞击着神经,痛得他眼前一阵眩晕。
  叶云樵深吸了一口气,强行稳住身形,扶住墙壁,咬牙迈步向前。
  不能停下。
  一步,又一步。
  矿洞的通道幽长昏暗,潮湿的空气透着难以言喻的压抑,地面坑洼不平,碎石杂乱堆积,每一步他都走得极其艰难。
  可叶云樵始终没有停下。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时间在这里被拉长成了一个无止境的黑洞。
  忽然,“啪嗒”,灯灭了。
  手电筒终于彻底损坏,周围陷入死一般的黑暗。
  叶云樵的心猛地一沉,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亮起了一束更明亮的光。
  光线穿透黑暗,映在他的眼底,像一线破晓的晨光。
  而那道光的尽头,是一个熟悉得刻进骨血的身影。
  秦知悯气息凌乱地冲过来,没有丝毫犹豫地伸出手,将叶云樵狠狠抱住。
  “阿樵!”
  叶云樵怔了一瞬,唇边的血腥气还未散去,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被拽进了一场虚幻的梦境。
  可他收紧手臂,胸腔里的心跳是真的,耳边滚烫的呼吸也是真的。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秦知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找到他了。
  矿洞四通八达,分岔路口无数,稍有偏差便会迷失方向,走入绝境。
  但就像是有一条永不挣脱的丝线,牵引着他们,重逢相拥。
  如同那大雪纷飞的除夕夜,他们破开重重阻碍,穿越风暴、穿越时间。
  终于相见。
  秦知悯紧紧抱着叶云樵,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度,直到胸腔里翻涌的情绪终于平息,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叶云樵的呼吸,比平时浅得多。
  他的身上,也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这绝非仅仅是沾上别人的血迹。
  秦知悯松开些力道,低头一看,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血。
  腰间温热的,已经渗透衣料的血迹。
  哪怕是在昏暗的光线下,那触目惊心的红色,依然让人心头剧震。
  阿樵受伤了,受了很严重的伤。
  叶云樵伸手抚开他紧皱的眉心,嗓音温和:
  “没事,不严重。”
  可他这轻描淡写的安慰,落在秦知悯耳中,反倒如同一根燃烧的火线,直直点燃了他压抑的情绪。
  “怎么可能不严重?”秦知悯的声音骤然拔高,尾调却忍不住发颤,“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严重?”
  他盯着那道伤口,想去触碰,却又生怕加重他的疼痛。
  他抬头,看着叶云樵,只看到他脸上挂着的柔和。
  秦知悯想问很多问题,想问他是怎么受的伤,想质问他为什么不等自己去找他,甚至想怒吼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明明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还要强撑着安慰别人。
  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最终却化作了一句低哑的呢喃:
  “对不起,阿樵。”
  他又一次没能好好保护他。
  叶云樵摇了摇头,捧住秦知悯的脸庞,认真凝视他的眼睛,让他看到自己的坚定和爱意:
  “知悯,你没有任何对不起的地方。”
  “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我不可能让我喜欢的人一个人面对危险。”
  “所以我一定会去找你,因为我相信,你也会来找我。”
  他们说着话,想维持这难能可贵的宁静,可此时前方却传来喧闹的声音。
  有人在狂奔,有人在怒吼,杂乱的脚步声回荡在矿道里,压迫着仅剩的时间:
  “快,别让他跑了!”
  这明明是万分危急的时刻,叶云樵却忽然轻轻笑了起来。
  笑意柔软,好似那道极深的伤口毫无痛楚:
  “我想回家了。”
  叶云樵顿了顿,眸色深邃,诉说着一个最平常不过的愿望:
  “知悯,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他想念那青砖灰瓦,飞檐翘角的宅院,想念庭院里摇曳生香的桂花树,书房一角堆栈的书卷,想念他们共度的晨昏。
  想念他和秦知悯那个共同的家。
  秦知悯喉头微涩,嗓音低哑,缓缓点了点头。
  他抓住叶云樵的手,十指紧扣,转过身,望向逐渐逼近的敌人。
  前方的道路未知,敌人仍紧追不舍,可他们并肩而立,心跳同频,生死不离。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一定能活着出去。
  秦知悯轻声道:
  “好,我们回家。”
  外面的暴雨骤热加大,逐渐渗透进矿洞,引得石壁渗下滴滴答答的水,宛若一道道催命符。
  叶云樵的后背交给秦知悯,秦知悯的左侧站着叶云樵。
  秦知悯攻,叶云樵守。
  叶云樵闪,秦知悯截杀。
  他们是战友,是恋人,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第一个冲上来的人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被秦知悯一肘撞翻在地,紧接着,他干脆利落地反手扣住对方手腕,顺势夺下武器,毫不迟疑地抬膝撞向对方的腹部。
  闷哼声响起,那人疼得弯下腰,秦知悯趁机将他彻底撂倒。
  与此同时,叶云樵已经绕到另一个敌人身侧,他的动作迅捷至极,手中的刀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精准地划过对方握棍的手腕。
  敌人吃痛惊叫,叶云樵却不给他任何机会,抬脚一踢,将掉落的长棍踢远,然后侧身,咬牙抓住对方肩膀,一记重拳砸向他的颈侧。
  他们每一次交错,都精准地避开对方的攻击范围。
  每一次换位,都是无缝衔接的配合。
  他们像是经历过了千百次的实战,早已熟知彼此的每一种攻势。
  直到——
  秦知悯一个错步,后背差点被一柄匕首捅进。
  电光火石间,叶云樵眸光一沉,在解决面前僵持不下的人后,一个翻滚,直接踹翻了偷袭秦知悯的敌人。
  手起,刀落!
  对方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就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矿洞里短暂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外头的雷雨声轰然作响。
  叶云樵喘着气,捂着腰间的伤口,后退半步,抬眼望向秦知悯。
  唇角勾起,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短刀,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我打了四个,你才三个。”他眸光微亮,笑意清浅,“这次比拼你输了,回家记得给我做酒酿汤圆。”
  “要加桂花哦。”
  秦知悯低低地笑了一声,刚想应下:“好,我……”
  忽然,他的余光一滞。
  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缓缓浮现于阴影之中,西装笔挺,苍白而阴鸷的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程聿为站在角落,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枪,直直对准叶云樵。
  “秦知悯,有点本事啊,居然真的让人找到了这个地方。但是……”
  他的声音拖得悠长,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愉悦:“如果他死了,你会变成什么样呢?”
  “阿樵,小心!”
  剎那间,时间凝滞。
  “砰!”
  枪声炸裂,子弹撕裂空气的呼啸声在矿洞炸响,裹挟着致命的速度,直直射向叶云樵的胸口。
  秦知悯心脏骤然一缩,几乎是本能地扑向叶云樵。
  风声呼啸,枪声震耳,时空在这一刻交错。
  今日今日,恍若彼时彼日。
  大雪纷飞,山谷空旷无垠。第一支箭矢破空而来,在命运的轨道上疾驰,朝着不可逆转的结局坠落。
  那时的秦知悯,只是一个无法触碰现实的游魂,被命运囚禁在时间的夹缝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云樵死去。
  而这一次。
  他不再是虚无的影,不再是无能为力的旁观者。
  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叶云樵,毫不犹豫以血肉之躯迎向子弹。
  “嘭!”
  子弹的钝响在胸腔炸开,带着滚烫的灼痛,深深嵌入骨肉。
  他终于反抗了命运。
  左锁骨上方,两厘米。
  与当年叶云樵中第一支箭的位置,丝毫不差。
  宿命在冥冥之中,落下相同的烙印。
  炽热的疼痛瞬间炸裂,鲜血从伤口汩汩涌出。
  秦知悯踉跄了一下,却依旧咬牙站稳,牢牢地护他此生最重要的人。
  “秦知悯!!”
  叶云樵的声音发着颤,带着愤怒与痛意,也带着几乎要崩溃的绝望。
  他下意识地伸手托住秦知悯,捂住他的伤口,试图阻止鲜血的流失。
  不过血太多了。
  温热的、炽烈的、鲜艳的,透过指缝汹涌而出,如同他一同流失的生命力。
  “没事。”秦知悯抬眸看着他,唇角勾起弧度,声音却低哑得可怕,“不严重。”
  他用刚才阿樵说的话安慰他,可他的伤比叶云樵的更重。
  叶云樵的眼眶泛红,泪水模糊了视线,大滴大滴砸落在秦知悯染血的衣领上。
  他用力摇头:“胡说八道……”
  他是医者,怎么可能不明白子弹入肉的严重性?
  他不是傻子,他清楚地知道,秦知悯这一次……真的有可能会死,为他而死。
  “咔哒。”
  还没等叶云樵说完,子弹上膛的声音在死寂的矿洞里格外清晰。
  他猛地抬眸看向前方,杀意在眼底凝结成冰。
  程聿为的手再度抬起,枪口未曾偏移半分。
  他唇角的笑意比刚才更深了几分,眼底藏着疯狂的光芒,如同一个即将落幕的赌徒,癫狂地筹码尽数押上:
  “真是感人至深的爱情啊。”
  “那就送你们一起下地狱吧。”
  他眯起眼睛,指尖扣下扳机:
  “砰!”
  枪声再度炸裂。
  可在子弹冲出枪膛的前一刻,一道寒光疾驰而至,犹如流星掠影,精准无比地刺入程聿为的手臂。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叶云樵的射术,向来举世无双。
  锋芒割裂皮肤,刀刃扎入血肉,程聿为的手腕猛地一抖,子弹霎时偏离轨道,砸进矿洞的岩壁上,溅起了一片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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