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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挣扎了前妻姐(GL百合)——虎鲸芒芒

时间:2025-04-09 09:09:51  作者:虎鲸芒芒
  孙文焕秒回:[我在上课听不了语音,才转了一条文字,勇敢宝宝向前冲!]
  星期五,游以桉来了榴城,她没和游以桉说这件事,后来聊起初恋,祝颂声搜肠刮肚,想起钟羡,不知道她和钟羡到底算什么。
  思前想后,没必要说不痛快的事,她确信她能分得清友谊和爱情的区别,她不喜欢钟羡,起码绝不像喜欢游以桉那样喜欢。
  哪怕她和钟羡在感情好时经常亲脸,好奇地感知过对方发育期的身体,睡在一起是常态,那只能算是青春期的同性依恋,她就是不喜欢钟羡,她对于女同的启蒙不浪漫不美好,让她受伤,说出来都嫌晦气。
  而且,她不想说因为太黏人被朋友认为是女同,朋友被她搞得压力很大,所以不愿意和她一起玩了,谁知道会不会在游以桉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若干年后回想此时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有预示。
  告诉游以桉没有任何好处,她不能让这样的预示发生。
  这一晚她思绪发散,想得头疼欲裂,一会觉得身上好热,猛地又肋骨发疼,被子的重压,衣服的布料的摩擦都如同针刺般让她难受。
  她脱了所有衣服裸睡,蜷缩身体等待睡着能缓解痛苦,却根本没有睡意。
  三年前,六月十七号,游以桉二十七岁生日,她们分手都要几个月了,她没忍住在游以桉生日当天详细把游以桉的各个社交平台和店里的号全部看了个遍。
  视察到榆窑里的账号时,她刷到一条带着榆窑里tag的图文,瞳孔地震,照片上的人是钟羡。
  钟羡po了许多张在榆窑里玩的照片,还有和游以桉的合照,似乎很熟悉的样子,一看文字,她惊了又惊,钟羡居然报了店里的陶艺课。
  一瞬间,祝颂声差点忘记和游以桉分手了,马上想对游以桉发脾气,不准和钟羡合照,谁允许你把东西卖给钟羡了,钟羡这种喜欢乱说话的人,说不定会像造谣她装夹子音一样跑去和游以桉说她不是真的女同,是因为想要被照顾才装女同的。
  祝颂声烦了,点进钟羡的平台动态,发现她居然谈过女朋友,半年前分手,emo时写的小长文感人肺腑,底下一片“小拉子大文豪”的赞誉,一条爆款笔记。
  钟羡是女同的事情冲击到了她,让她们的过往染上了别的意味,再看那些合照时,祝颂声有了几分膈应,干脆隐藏了账号里所有和游以桉有关的内容,眼不见心不烦。
  许多事情综合来看,祝颂声总结出经验,当她的依恋对象情绪稳定内核强大时,比如游以桉和孙文焕,她在她们身边会如鱼得水,过上一阵有盼头的幸福生活。
  当她的依恋对象拒绝她的依恋时,她会感到痛苦羞耻,比如妈妈,比如钟羡。
  想来想去,祝颂声早厌烦了这种依附,她就不能自己待着吗,妈妈和钟羡对她的质问她活到二十多岁了还是没有办法回答,她也很想自己独立。
  她身上的顽疾用什么办法才能祛除?和蒋一澄闹掰后,她回国找过心理咨询,很难约的名医,认知疗法,头几次去医生只让她说自己的情况,不断提问。
  她无所谓医生到底能解答些什么,能有一个安全的环境听她说话已经很好了。
  第四次去时,医生提到了她以前没有发现的新视角。
  “颂声,听你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察觉到你处理问题时通常极端,越是重要的人伤害了你,你的反应往往越激烈,比如你提到的高中同学,当对方无法满足你的需求时,你瞬间将其贬低为完全的坏人,你后续的许多举动让她也继续失控,一起将关系带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再说说你在日本的朋友,事情确实复杂,你的处理方式很迅速,你的高敏感性和低容忍度可能导致你的情感过载,只能迅速采取极端的行为来逃离痛苦,而不是调节或接纳情绪,在你和我说的每一段关系里,是不是都是这样呢?”
  祝颂声听得目惊口呆,点了点头。
  医生告诉她,她有严重的“全或无”思维,往往和童年时无法整合“好妈妈”与“坏妈妈相关,如果母亲时而过度溺爱、时而冷漠忽视,可能导致童年时期的分裂机制固化,延续到成年后的人际关系,也将影响她的依恋模式。
  祝颂声心里发毛,过度暴露的恐惧让她想离开咨询室。
  “你还没有和我好好谈过你的妈妈,这次时间快到了,下次见面我们再聊聊这个板块吧。”
  祝颂声忙不停说好,比医生先一步离开。
  下一周时,医生出差,再下一周时,祝颂声回了日本,没有再找过心理咨询。
  凌晨三点,祝颂声坐起来找手机,给游以桉发消息。
  [你伤心了吗,你去哪里睡了。]
  阴间时分不可能得到回复,祝颂声强迫自己闭上眼,醒一会睡一会,醒的时候会瞄一眼手机,看看游以桉回复她了没有。
  很浅的睡眠让她眼皮胀痛,只要她神经松懈,往事便如同霉菌扩散开,无限繁殖,什么事都没有彻底解决,一个个问题强压着她。
  时间流逝,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碰她,一睁眼,游以桉站在她的床头,室内亮起来暗灯。
  她记得睡觉前明明锁了门,此刻却不慌张,反倒觉得理所应当。
  游以桉在用手试探她额头的温度,“祝颂声,你是不是在低烧。”
  她迷迷糊糊回,“我头不疼,肋骨疼,”
  “肋骨疼?”
  “嗯,晚上的时候疼,现在不疼了。”祝颂声说着翻了个身摸索手机,没什么好避嫌地微微坐起来。
  游以桉把目光暗了瞬,“你不开暖气就裸睡啊。”
  “我热。”
  “你别是感冒了。”
  祝颂声看了眼手机,九点了,游以桉没回她昨晚的信息,“你昨天在哪里睡的?”
  “四号房,第一次睡。”
  祝颂声咬着下唇,攀上游以桉的手臂,“对不起,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走了。”
  “不是你说先暂停一下吗?”游以桉望了眼祝颂声因动作而大片裸露的肌肤,弯腰把被挤到床尾的睡衣丢过来,“你说不代表什么的。”
  祝颂声舒了口气,感谢成长啊,她多多少少是有进步的。
  她穿好衣服,对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什么都没发生?游以桉还在?那她的那些忐忑不安算什么,难道是她太作了?
  游以桉捡起祝颂声掉在地上的睡裤,放在桌子上,再翻出来一件秋裤丢到床上,“穿衣服,等会下去量体温。”
  祝颂声接过来裤子,掀开被子穿好,很轻地笑了笑。
  游以桉闲闲靠在床头柜,掩面打了个哈欠,今天除夕,她妈大早上给她打电话问她到底在忙什么,有什么事值得这么忙,要过年了还不见人影,她被数落了一通,答应中午就回来吃饭。
  她想带祝颂声回去,哪怕这个想法她到现在还没有和祝颂声说,也没和她妈说,简直冒险。
  真的冒险吗,她看到了祝颂声的偷笑,何必需要祝颂声的同意,她稍微用命令的语气让祝颂声穿衣服,祝颂声已经在开心了。
  要这样做吗,游以桉感到莫大的诱惑,她太想过个好年了。
  祝颂声穿好衣服,踩上拖鞋去刷牙,刷完走出来,发现游以桉还靠在床头柜,笑着问:“你在想什么?”
  游以桉不遮掩,“在想是不是又通过了你的测试,这样的测试有几轮,我可以坚持多久。”
  她看到祝颂声的大眼睛茫然地眯起来,眨了眨,“我觉得我不是在测试你,我的所有情绪都是真实的,回想起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很莫名其妙对吗?”
  “是不是在我看来很严重的事别人其实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游以桉往前倾了倾身体,专心地望向她,“你现在生病了,容易把事情往最差劲的方向去想。”
  “许多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恐怖,拿蒋一澄妹妹的事来说,见她妹妹前,你以为她会强势地骂你,实际上她最后叫你姐姐,只能求你,其它的事情也是一样。”
  “生病会让你的思维扭曲,你现在所认为的你不是真实的你,不要太苛责自己。”
  “温新羽同样有这样的时候,你还记得吗,她现在稳定下来了,改天我把她约出来,你们聊聊吧。”
  祝颂声一字一字认真听着,游以桉不提的话她已经忽略温新羽之前生病过,对温新羽的印象只是成熟的有点潮的酷姐姐,教会了她玩滑板。
  “新年后我们去趟医院,我们相爱了快四年,我知道你本真的样子。”
  “也许你只是需要吃药,吃完药你会发现许多问题都不存在,真真假假的念头会得到解决,专业的帮助会比我更有用。”
  祝颂声眼眶发热,说不出来话,她听着游以桉为她打算着,好像比她自己还知道自己。
  “好。”她用力点头,简短道:“我愿意。”
  游以桉笑笑,“不准反悔。”
  祝颂声振振有词,“不反悔。”
  她问,“……那现在呢?”
  “现在?”游以桉往门口的方向走,“你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祝颂声不太确定,跟着游以桉走了几步,“会不会有点太快了,而且你妈妈又不喜欢我,到时候我们挨骂怎么办。”
  游以桉惊诧地看她,看了许久,祝颂声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太自恋了。
  却听到游以桉惊喜道:“原来你真的知道我想干什么,昨晚推开我是因为有压力吗?”
  “有点吧。”祝颂声诚恳道:“我经常不知道怎么分辨自己的感受。”
  “但是,我愿意,我想让你高兴。”
  
 
第35章 来都来了
  祝颂声说出这句话,看到游以桉垂下眼,笑意融融,她好喜欢看游以桉因为她情绪变化的样子。
  有时候游以桉的情绪会超出她的预料,比如只是记住游以桉的身份证,游以桉却很惊喜,有这么值得高兴吗,难道她平时做的都很糟糕?
  游以桉按耐住心中的欢喜,“我们现在下去,你先吃个早饭,体温枪在下面。”
  “好,等我涂个唇膏。”
  祝颂声涂好唇膏,换了几套衣服让游以桉看哪套好,整理头发折腾半天,被等不及的游以桉硬拉着出门。
  走到楼梯口前,她扒拉住栏杆,生生停下脚步,“我有点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游以桉低头看了眼时间,“老板娘又买电视又买冰箱,还怕人说?”
  “因为告别的时候太正式了!”
  “没事的,几个熟人还怕,中午还要见我妈呢。”
  祝颂声抓狂道,“你妈我也很怕的,更怕。”
  “是吗,看你之前气势挺足,我妈还有点怕你呢。”
  祝颂声被游以桉说得笑了,知道游以桉在逗她,“你真是不孝啊,大过年还给你妈找不痛快。”
  “可是我想痛快啊,她迟早是要知道的,今天让她知道还好办点。”
  两人在楼道间说了几句,忽地,隔壁的房门开了条缝,夏糖穿着棉绒睡衣,头发炸毛,“你们两个啊……”
  祝颂声微窘地呆住,“你能听到吗?”
  “听不太清。”夏糖嘴角噙着丝揶揄,“听不到我也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游以桉笑道:“都知道什么了?”
  夏糖望向祝颂声,语气好笑,“知道你昨晚不想让桉姐跟你一起睡,是我给她找的4号房钥匙。”
  “还知道你骗我,你根本没去机场,骗我的时候信念感很强啊。”
  “哎呀!”祝颂声被调侃得无地自容,撇开游以桉的手,自己先下楼了。
  游以桉和夏糖对望着笑了笑,跟着下楼了。
  楼下,小澈和褚橙在客厅做皮蛋肉丸,还有两个住客在厨房忙活,小澈昨天已经见过祝颂声了,并且告知了大家,所以剩下几人看到她并不惊讶。
  褚橙大声喊了句声声,“除夕能看到你真好呀。”
  祝颂声红着脸跟大家打了招呼。
  几人一通寒暄,褚橙问祝颂声要不要和她们一起吃面条,刚好煨了汤,可以用刚炒的芹菜牛肉当浇头。
  “好啊。”祝颂声偏头看向游以桉,“你要吗?”
  “我吃过早饭了。”
  游以桉找了体温枪要祝颂声测,发现体温在正常范围,用过体温计也是,稍稍放下心来。
  看会电视的工夫,热气腾腾的面条被端上来,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讨论晚上的年夜饭怎么安排。
  祝颂声吃了几口面条,游以桉在一旁提醒道:“垫吧一口行了,我妈做饭了,等会吃不下她要骂人的。”
  周围人听到了怪腔怪调的噢了声,小澈笑道:“还好没问你们要不要在这吃。”
  祝颂声脸热了,吃完后洗干净自己这只碗,再洗手时和游以桉说:“我们买个洗碗机吧。”
  “你之前应该很少来格格屋,大家做饭的次数挺多的,买洗碗机会方便点。”
  游以桉答应了,“年后装吧。”
  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祝颂声那点紧张劲又上来了,寻思着:“我什么都不带不好吧,先去商场买点东西,买什么好呢?”
  眼下已经十点多,游以桉开动车,“去我家附近的吧,随便买点就行。”
  真的行吗,祝颂声将信将疑,看游以桉挺自在的,她想起来一件更重要的大事,绷直身子拷问,“……小晴呢。”
  “还没问你呢,怎么回事?”
  游以桉三两语解释清楚,“相亲认识的,我和她之间没什么,我妈和她妈玩得来。”
  答案祝颂声并不意外,“所以你是故意气我?”
  游以桉嗯了声,看了眼祝颂声的表情,没什么负担地道歉,“对不起,你说的很对,故意把伴侣弄哭当然算一种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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