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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私生子艰难求生(玄幻灵异)——又菜

时间:2025-04-10 08:28:24  作者:又菜
  但是看着这面露希冀的一家人他说不出口。
  直到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我来吧主教。”
  朱利安焦灼的脸上被喜色覆盖,他侧头,看到了那张靠谱的脸,祝尧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边。
  这段时间以来,这张从一开始见面他只觉得像个漂亮女孩的脸在他的心里留下太深的印象,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信赖和依靠。
  有时他也觉得荒谬,但祝尧此时淡漠的脸对他来说就是一剂定心针。
  如果让祝尧知道朱利安主教在想什么,可能会不由自主笑起来,其实他只是困的面无表情。
  朱利安让开后,祝尧蹲下身子,他两指放在男人咽喉处探了探,手指下有东西隔着薄薄的皮肉蠕动,他收回手。
  “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父亲。”女孩瘫坐在地上看向祝尧,这个俊俏的青年看起来不是那么可靠,偏偏他冷静的可怕。
  祝尧从腰际掏出一包药粉,白色的粉末均匀撒在伤口上。
  这一举动让那伤口里的虫子蠕动的更加用力,血与肉颤动,男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嘶吼。
  “把剩下的药粉撒在水里,然后让他喝下去。”祝尧面露疲惫,他将药粉递给女孩。
  朱利安凑近问:“这是什么?”
  “我赶时间制作的一种能清虫患的药,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杀虫剂。”祝尧揉了揉熬夜阵痛的额角。
  “虫患?”朱利安皱起眉:“你说这都是虫子引起的疾病?”
  “不是简单的虫子,是会吃人的变异红缘灯蛾,这个人可能跟飞蛾接触过后飞蛾在他体内产卵,幸亏不算太过严重,不然早就死了。”祝尧淡漠地看了眼那人。
  男人服下药水后,从喉咙里吐出大量飞蛾幼虫,唾液中混着血丝包裹着那些幼虫。
  “这还不严重?!”朱利安主教看得汗水都流下来了,此时他的喉咙甚至发痒,头皮发麻,几乎感同身受。
  许多幼虫从男人身体里爬出来,落在地板上挣扎,朱利安连忙让老神父消灭这些恶心的虫子,那些没爬出来的虫子被他的妻子一点点从血肉中挑出来。
  男人翻着白眼差点昏死过去。
  “哗啦——”一盆水倾倒在男人脸上,令他瞬间清醒。
  “你做什么?”妇人不敢置信地大喊,仿佛眼前的救命恩人瞬间化身恶魔一般。
  祝尧扔掉水盆,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说:“现在轮到你来解开我的困惑了。”
  他盯着男人瞪大的眼睛缓缓问:“你做过什么恶事?”
  在场几人同时望向祝尧,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男人本就失血苍白的脸听到这话却更加苍白,仿佛已经死掉。
  他的嗓子被虫子破坏,说话的声音如同破掉的锣鼓:“大人您……您是说因为我做了恶事才变成这样?”
  祝尧没有应答,但在他极有压迫性的注视下,男人身体忽然颤抖,随后流下两行泪水。
  “愿神宽恕我。我曾强迫米尔达行不洁之事,胁迫他与我保持这种关系直到我厌弃的那天。”就在他感到痒痛的前一天,他甚至与米尔达还在麦子地里欢愉,米尔达越是哭泣他越是兴奋。
  他的女儿忽然大叫一声,捂住嘴瞪视父亲。妇人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后捧着心脏不停抽气。
  “米尔达还只是个孩子啊……甚至是个男孩,他和你的女儿一般大的年纪,是她最好的伙伴,你怎么敢……”妇人眼泪流下来,声音颤抖地质问。
  “所以米尔达不愿意再跟我说话是因为父亲您?我的父亲是个该死的强。奸犯?”小姑娘满面绝望,她一直喜欢那个男孩,曾偷偷哭泣他们的疏远,却没想到是她敬重的父亲毁了一切。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男人闭上双目,嘴角鲜血涌出,“请让我活着赎罪吧!我愿意行尽世间好事,向米尔达忏悔寻求原谅。”
  “……”纵是朱利安见惯了这种腌臜的事情,也没想到这男人的脸皮竟能这么厚。
  他悄悄和祝尧说:“我觉得你的药粉浪费在这种人身上太可惜了,他居然还敢向神祈祷,犯下这种罪行的人都是要下地狱的。”
  祝尧鼻子皱起,厌恶地摆手:“他活不下来的,他的内脏已经被虫子蚕食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死去,让他的家人带着他离开吧,接下来教堂要留给更多的人。”
  他留他下来不过是为了解答疑问,经过他的调查,那些被飞蛾蚕食的人不约而同都作过恶,或大或小。也就是说飞蛾会让幼虫寄生在恶人身上,像是对人的审判,但是——谁敢说自己未曾做过恶呢?
  “将这些药粉撒在教堂的每个角落。通知但凡见过红缘灯蛾的人都必须来教堂净化身体。”祝尧从怀里掏出来更多药粉交给朱利安。
  “可,该用什么理由呢?”朱利安已经见识到这种飞蛾的恐怖,他率先在自己和老神父身上涂抹药粉。
  祝尧沉思片刻:“就说,恶魔化身飞蛾散播疾病,总之,把教会平时诱骗民众的那一套说辞搬出来就可以了。”
  朱利安汗颜。
  果然没错,下城区很快被这种疾病包围,许多人因此而死去,人们将之称为飞蛾病,有人说萨姆教堂有救治的神药,是神为解决信徒痛苦而留下的解救之法,于是人们蜂拥而至。
  ***
  “斯科特小姐,你的旅馆中出现多人死亡的事件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刑讯室内,市政厅厅长坐在凳子前向囚牢后的瓦勒莉询问。
  不大的刑讯室内白炽灯通明,瓦勒莉还穿着白日那件衣服,只是上面皱皱巴巴,她红色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上,神情十分不耐烦。
  “你觉得是我把他们杀死的?那是我的旅馆,我的客人,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愚蠢的事情?!还有,麻烦请叫我瓦勒莉女士。”
  厅长十指交叉:“……好的,瓦勒莉女士。下城区本就是混乱之地,你在下城区生活许久,是否受到了某种蛊惑?是否为了获得某种快感?”
  瓦勒莉豁然站起来,双手拍在桌子上发出巨大声响:“图尔斯厅长!请问你在审问我之前是否有认真看过死者死亡特征?我是巫女吗,能操控虫子杀死人?”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听说你在下城区与各式各样的人交往过密……”
  瓦勒莉翻了个白眼,桌上有用来书写罪证的钢笔,她直接拿起,钢笔穿过栏杆缝隙直直插在厅长耳后的墙面上。
  “……”厅长吞咽了下口水,他看看确认那桌子上没有其他尖锐物品后说:“看,你甚至已经有了暴力倾向,以前的你是个多么文静的女孩啊!”
  “我觉得您的要务是先去查案,而不是抓住一个无辜的旅店老板娘再三盘问,我同样也是受害人,谁来赔偿我的损失?”瓦勒莉惯常游刃有余的气度在今天彻底消失,她宛如爆炸的火药。
  “哈……哈。”厅长尬笑两声,他当然知道瓦勒莉并不是凶手,但她也无法拿出证据证明她不是凶手,所以必须要按照惯例进行盘问。
  “你是觉得奥古斯特走了,你就能在城内随意处置我了吗?”瓦勒莉抬起下巴,眼神凌厉。
  “当然不是,这只是正常的询问罢了。”厅长还想再与瓦勒莉周旋,但这时一位警员进来,在他耳边密语几声。
  这位厅长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看了几眼瓦勒莉,随后点点头,示意警员先出去。
  紧接着又有一位警员走进来:“王廷侍卫长莱西大人来了。”
  厅长连忙走了出去。
  片刻后,莱西一人走了进来,他将门打开,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出来,瓦勒莉将手放在他的手心中被带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瓦勒莉问。
  “奉奥古斯特大人的吩咐,他不在的时候要多关照您,我已经向图尔斯厅长为您的品行进行担保。”莱西彬彬有礼地说。
  瓦勒莉想起她那个老妈子一般的哥哥撇了撇嘴,转而感慨莱西不愧是侍卫长,已经被宫廷礼仪腌入味了。
  “那图尔斯厅长呢?他怎么突然走了,我还以为他要跟我在这无聊的审讯室里待一整个晚上畅谈人生呢。”瓦勒莉吐槽说。
  莱西低声说:“下城区出现多起死亡案件,跟您旅馆中出现的情形一致。”
  瓦勒莉愣住:“那上城区呢?有没有这种情况。”
  “暂时还未发现,但我想飞蛾病已经开始蔓延了……”
  
 
第58章 蛇头人身发现壁画
  月静如水,宏大庄严的教堂内,有人在廊道中奔跑。
  道格拉斯手中举着一盏烛台,他静静站在拐角处,影子在烛台的照耀下投射在大理石地面上。
  奔跑的人渐渐迟疑,停歇……
  道格拉斯阴郁的脸从拐角处浮现:“亲爱的诺尔,你要去哪呢?”
  诺尔在看见那个拉长的影子时就感到不妙,在东教堂只有道格拉斯像个鬼魅一样会大半夜在教堂里游荡,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其他神使们半夜去方便的时候最害怕遇到他。
  但诺尔今天得到消息说道格拉斯并不在教堂内啊!所以他才敢这么肆意的准备离开教堂。
  随即他想到那个消息是谁散发出来的,该死的多德!他早就看出来诺尔的打算,所以故意散布假消息,又打小报告给道格拉斯让他来守株待兔。
  诺尔咬了咬牙,俯身弯腰道:“主教,我只是想去方便……”
  烛火在晚风中摇晃,照亮道格拉斯那诡异的脸。
  “哦?厕所在另一个方向,你跑去大门干什么呢?”
  诺尔悄悄往后退:“因为太黑了,我没看清楚方向。对不起道格拉斯主教,我这就回去!”
  道格拉斯微笑上前按住了诺尔的肩膀:“别担心,我来为你照明。”
  诺尔僵硬地被道格拉斯推着走到厕所,不大的空间内,诺尔将手按在腰际,道格拉斯在一边虎视眈眈。
  其实诺尔一点尿意也没有,他身体里的水分早就化作尴尬蒸发出去了,但此时此刻,他必须得挤点出来,才能摆脱这种困境。
  烛火照亮了两个人,道格拉斯的目光凝聚在诺尔身上,诺尔不得不侧过身子,但道格拉斯的视线仍然焦灼地黏在他的背上。
  该死,小道消息这老东西是个恋童癖不会是真的吧?!诺尔暗暗流汗,他屁股瞬间夹紧,察觉到道格拉斯的靠近后,诺尔立刻拉起裤子,转身向外走去。
  “主教,我方便好了,谢谢您,我回去睡觉了,再见。”他甩开膀子将道格拉斯甩在身后向休息室跑去。
  道格拉斯站在原地遗憾地吹灭了蜡烛。
  许久后,休息室的门打开一条缝隙,道格拉斯的脸忽然出现在缝隙里,两只眼睛向床铺上扫荡,确认没有少人才缓缓关上门离开。
  诺尔拉着被子呼出一口气。
  ***
  “按照你的速度,故事大结局了你都还在骑马赶来的路上。”凉凉的嗓音落下,一道身影在诺尔背后出现。
  诺尔犹如惊弓之鸟,猛地弹射起来,直到转过身看到熟悉的身影才将跳脱的心塞回去。
  他东张西望一番,低声羞愤地说:“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出来吗!”
  东教堂后不起眼的角落里俩人犹如做贼般缩在一起,巡逻的卫兵从街道上走过。
  这时祝尧才借着路灯的光认真打量起诺尔,发现他衣衫有些凌乱,他揶揄笑着:“怎么了,难不成是被调戏了?”
  诺尔哼哼,“我太英俊倜傥,没人能征服我。”但他忽然又打了个冷颤,想起道格拉斯那如鬣狗般的目光。
  “赶紧走赶紧走,你说找到了养虫子人的老巢是真的吗?”他鸟悄地沿着墙壁走。
  祝尧先递给他一件黑袍,接着拉起衣领将自己的面部遮住:“只是一个聚集点,里面的人都绘着蛇面。”
  “他们居然短时间内在约撒尔发展了一批信徒?”
  “也许不是短时间,而是蓄谋已久……”
  ***
  无声的黑影闪过,骨碌碌——瓷瓶滚落的声音如在耳边响起。
  道格拉斯猛地转头,长长的白色纱帘随风而动,缠绵着飞舞。
  “诺尔?是你在与我捉迷藏吗?”道格拉斯嘴角挂起笑容拿着烛台向窗边走去。
  他抬手托住纱帘掀开,窗台上只有一只看起来十分简陋的玻璃瓶,里面插着金黄的麦穗。他皱起眉毛,拿起那只瓶子,心中疑惑是谁将这个东西放在这里的。
  就在他打算回去休息的时候,刚转过身来,手中的烛火突然熄灭。
  道格拉斯顿住脚步。其实年轻时的道格拉斯也是年青英俊中的一把好手,那时候他还算风流,身手矫健,但是后来财色和权力掏空了他,他沦落到用餐时都要佣人将肉塞进他的嘴里,享受少年们排着队爬上他的床。
  以前的我一定能躲开,道格拉斯在被人推倒的那一瞬间这么想。
  “唔——唔!”身上的人散发这一股恶臭味道,他细瘦的双手死死禁锢住道格拉斯的双臂,道格拉斯不得不在地上艰难地扭动,像极了厕所里的蛆。
  他无法出声呼救,因为身上的人堵住了他的嘴,一条黏腻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中,同时在不停地搅动。放在任何一个时候道格拉斯都会兴奋地配合,他喜欢这种热情的美人,尤其是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少年。
  但在此刻,冰冷的地上,他看不清面孔的人伏在他身上散发着恶臭像他对少女们做的事情一样对他,道格拉斯的眼睛往上翻,嘴角的唾液流淌。
  片刻后,那让他无法反抗的力气终于放松,舌头也抽了出去,身上的人喘着粗气,道格拉斯的手扭曲着往旁边摸,他摸到湿润黏腻的肉和一片粗糙的衣物,像清洁工们用来擦地的破麻布。
  道格拉斯张嘴,此时喉咙里却像被某种不停蠕动的东西堵住了,接着一股刺痛从脸上传来,他被生生咬去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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