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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私生子艰难求生(玄幻灵异)——又菜

时间:2025-04-10 08:28:24  作者:又菜
  正当赛罕还在琢磨应该怎么向祝尧解释明白这件事情时,阿亚比斯忽然说:“因为那是教廷的资产,而奥兰治要报复教廷,自然不会放弃摧毁那一片好收益的苹果园。”
  阿亚比斯皱了皱眉,这时候的祝尧又跟之前的完全不同,这会的他固执,幼稚,一句话翻来覆去的问。
  一个有些烦闷的下午,阿亚比斯蹲在角落听祝老师讲课,讲历史,机械,炼金。他环视前面一排小崽子,面无表情地想,还好祝老师讲的都是些非常基础的东西,尽管这已经让小崽子们头晕眼花了。
  “他一直这么好为人师吗?”阿亚比斯低声问。
  赛罕摇摇头说:“你别那么大声,他听得见。”
  “可是我已经很小声了!”阿亚比斯抬头,果然,祝尧已经冷着脸看过来了。这么远的距离!非常小小声的交谈,怎么会有人的听力变态到这种地步!
  “他一定不是祝尧!”阿亚比斯断定。
  “他当然是祝尧。”赛罕没有波澜的说。
  “难道你不觉得他非常奇怪吗?”阿亚比斯不解。
  “..可是他就是他。”赛罕看过去,祝尧笑眯眯地在身后的墙上刻着他看不懂的符号,金色长发束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好啦,今天就是最后一堂课了,不管你们是否有学到什么,不管你们以后是作恶还是行善,都只依靠你们自己的心。”祝尧微笑。
  上午刚做过恶的几个男孩低垂下头。其他人则泪眼汪汪地看着祝老师,尤其是最前方的女孩,鼻涕泡都出来了。
  但是祝尧已经收起笑,往外面走去,竟是连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再说。
  小女孩忽然走到赛罕面前,低垂着头说:“请您帮我们向祝老师说声对不起,我们曾经答应他要做好孩子,但是让他失望了..”
  赛罕一直能感觉到那些孩子怕他,但是这一刻他答应了。
  “你觉得他这样正常吗?!”阿亚比斯指着祝尧的背影,“不行,我得告诉菲尔德,他弟弟好像被魔鬼附身了!”
  赛罕嘲讽道:“你们都已经自身难保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阿亚比斯问。
  赛罕沉默,不一会后说:“我会跟着他的,他只会是祝尧,不会是别的东西。”
  说完,赛罕追随着那道消瘦的背影而去,阿亚比斯不明所以。
  “你要去哪?”赛罕跟上祝尧,站在他身侧。
  祝尧没有回答,他只是若有所思地说:“人的天性就是这样的吧,深情的人不再深情,诚实的人变得狡诈,向恶的深渊里滑落是每个人必然的归宿。”
  “..你在说那些孩子?”赛罕忽然说,“你觉得他们不符合你的期待?”
  从最开始,祝尧突然说要留在这里教授孩子的时候赛罕并不赞同,他认为以现在祝尧的状态并不适合,但是很罕见的是,祝尧完美执行了临时老师的责任,不过很多时候,他看到祝尧看着那些孩子,并不是一个老师的神态。
  那是冷漠,是观察,就像祝尧在实验室里观察样品一样的心情。
  “我对他们并没有什么期待,”祝尧说,“作为众多流离失所孩子中的样本,他们身上的特性表现的很完整。”
  “那你想要做什么?”赛罕问。
  不答反问:“你认为这个世界怎么样?”
  赛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也不知道祝尧想要什么答案。
  他继续说:“是不是有时候觉得无可救药,有时候又好像可以忍受。人在这个世界上行走,被一副疲弱的**拖累着,被塞满七情六欲的大脑掌控着,然后经历生老病死。”
  “就连无上智慧的智者也无可避免,你见过他那孱弱的皮囊吧,他快要死了。”
  赛罕:“人都会死的。”
  祝尧抬起头看赛罕的眼睛,微笑:“但是如果我说,人可以不死呢。”
  赛罕一惊,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了缘由:“跟你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有关?”
  见祝尧一直不说话,赛罕有些急切,他上前握住祝尧的肩膀,问他:“怎么才能把它取出来?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它已经对你造成非常大的影响了吗?!”
  “祝尧!!”
  但是这种时候祝尧却忽然闭上了嘴,他皱起眉头,神色转变,整个人变得轻佻起来:“你觉得我是祝尧?可是里面那个却说我不是祝尧呢。”
  祝尧:“你一直缠着我,我都不好意思欺骗你了。我的确不是祝尧。”
  赛罕眼睛里散发着不悦的光芒。
  祝尧:“你一直跟着我,难不成你喜欢他?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爱恨情仇。他有什么好喜欢的,啊,不对,这个身体至少还有一副好皮囊不是吗。”
  祝尧暧昧地笑。
  赛罕那股烦躁忽然消失,他单膝下来,以仰视的角度看祝尧,这像是家长哄孩子,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我对你不止是喜欢这种情愫,我爱你。”
  高高在上的人忽然一窒,他狐疑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是质疑,是不相信,但同时也因为得到这样一句告白而触动。
  祝尧将手放在赛罕心脏的位置,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但凡祝尧用力,就能轻易置他于死地。赛罕始终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颗心脏在有力地跳动,渐渐和他自己成为同一个频率,两颗不同的心脏在这一刻形成共鸣。祝尧忽然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他脸色难看,蜷缩指尖,感到指尖上有一团火,还在不停燃烧,火苗的源头就在眼前人的心脏里。
  祝尧仍然摇头:“我不相信。”
  他不管不顾指尖的灼痛,慢慢顺着胸膛划向赛罕的耳尖,接着是他的眼睛,悬停在蓝色瞳孔上方。
  赛罕没有气馁,他目光不曾偏移,嘴中说:“爱你是山神的誓言,只要我们还站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我就不会违背誓言。”
  祝尧忽然将额头抵在赛罕的额头上,两双眼睛对视,彼此眼里只剩下对方的脸,他紧紧地抱住赛罕的头,片刻后说:“我们做吧。”
  赛罕感受到祝尧身体细细密密的颤抖,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他奋力回拥。甚至顾不得这样会不会将祝尧勒坏,但他越抱紧一分,祝尧就少颤抖一点。
  祝尧渴望地亲吻赛罕的额头,眉眼,脸颊,不厌其烦地啄吻,直到赛罕扳正他的脑袋,温暖的口腔包裹他,他才停止那种小动物般的试探。
  破败的不知名旧屋中,夕阳浅浅的窥视着纠缠的二人,白皙的身体趴伏在健壮的钢铁般的身躯之上,古铜色的手臂禁锢着金色长发下的脸颊,潮红的身体与晶莹的汗水随着远处敲铁击石的声音律动挥洒。
  祝尧的喘息声很大,赛罕伸手拂过他汗湿的的头发,露出祝尧紧闭双眼的脸,他深沉地注视着那张似乎有些难过的脸。
  赛罕不知道身上的人为什么忽然那么缺乏安全感,他一遍遍强调自己不是祝尧,似乎想要摒弃那个最初弱小无助的自己,但又拼命掩饰着,武装出一颗强大的心脏。这一刻身体却紧紧缠绕着赛罕,想让赛罕填满自己,他又痛苦又欢愉。
  赛罕摸着祝尧的脊背,沿着脊椎一寸寸抚摸。
  祝尧背脊僵硬,他睁开迷蒙的眼睛,感受到身后那双手,似乎在这时候的他才是清醒的,他咬住赛罕的耳垂,轻声说:“我把它取出来吧。”
  “但是你可能会死的。”
  祝尧趴在赛罕胸膛上,被滚烫的体温灼烧着,他舒适地叹息:“不取出来,我怕有一天我真的不再是我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们在谈话,但我总觉得跟你说话的那个人不是我,我好像被隔在笼子里,从别人的眼睛里看这个世界。有些话不是我想说的,有些事也不是我想做的。”
  “我能认出你,在你的灵魂深处。”赛罕认真说。
  他们厮混的场所实在不太美好,滚动卷起的灰尘在胡乱飘散,祝尧反手摸上自己的脊椎:“可我能感觉到它在这里,无时无刻不在谋划要占据我,它想要我承担它的痛苦,步它的后尘。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呢?你要靠什么来寻找我。”
  “..”
  见赛罕不说话,祝尧又闭上眼睛:“我知道你在担心我,可是我活了那么多年不是为了让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摆布我的。”
  赛罕忽然怒骂:“都怪琼斯!”
  祝尧勾起嘴角:“那只是一场意外,谁知道那玩意还能像狗一样挑人认主啊。”
  他忽然双手撑起身子,环视周围,又上下扫视赛罕,说:“我们这样真的很像偷情啊。”
  赛罕目光发狠,骤然深顶:“我们这样正当的关系怎么就偷情了!”
  ***
  “那怎么能怪我?!”琼斯大叫,“我怎么知道圣剑还有自主意识,而且那本来应该是我的战利品。你知道我辛苦潜入圣殿有多危险吗?好不容易才偷来的东西就这么被截胡了,教廷和杰拉德那群混蛋还一直在找圣剑的下落呢,这就足以证明它的珍贵!”
  瓦勒莉使劲拍桌子:“你不要乱叫!好像祝尧占了什么大便宜一样,你知道他现在甚至都有些喜怒无常了吗?本来那么乖一个孩子,上次赛罕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那眼神要冷死我了。”
  琼斯委委屈屈地蹲下去:“我也不想嘛,那玩意确实有些影响心智。再说了,赛罕那蛮汉子你怕他做什么,我看祝尧就是瞎了眼,放着香软的女人不爱,非看上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
  正当他还要再说一些坏话来验证兄弟眼光不行时,小旅馆的门被大力推开。
  话题主角们迎面而来。
  琼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瓦勒莉身后,因为他相信,赛罕和祝尧是绝对不会打女人的。
  “大人行行好吧,就看在我之前也算援救有功的份上放过我吧。”琼斯武力值实在是亏欠,在赛罕面前完全不够看。
  祝尧从赛罕身后走出来,脸上笑眯眯:“应该是感谢你才对吧。”
  琼斯看见如今的祝尧后背是冒冷汗的,他含糊问道:“祝尧,你知道你借我几个金币吗?”
  “嗯?不是你欠我十个金币不愿意还吗?”祝尧讶异地问。
  琼斯讪讪一笑:“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圣剑夺舍了呢。”
  瓦勒莉翻个白眼,从抽屉里拿出十个金币抛给赛罕,对方不客气地收下来,倒是让琼斯肉痛地抽了口冷气。
  见这两人话题走不到正轨上,赛罕上前问:“他后背上的那把剑还能取出来吗?”
  琼斯皱起眉头:“不是说了,秘金已经和他的骨头融合在一起了吗,除非祝尧愿意把他的脊椎抽出来,可即使是这样也不保证能完全抽离。而一旦失去脊椎,不说能不能行动了,性命也难保啊。”
  祝尧极力压制住体内的烦躁,沉声道:“我能感受到那个东西想要得到什么,他找上我是为了占据我的身体,影响我也只是为了达到那个目的。一旦目标达成,它一定会离开。”
  “那个目的会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祝尧露出迷茫的神色,也许跟那个遥远的国度有关,海洋彼岸藏着秘密。
  祝尧又忽然有些迟疑:“也许是回家?我以前说过我能隐约听到秘金在窃窃私语,他们不停说着要回家。”
  几个人对视一眼,琼斯问:“是回到那所谓的神之国度?我记得秘金就是从那里被得到的。”
  “一定是的。”祝尧说。过了会,他甩甩脑袋,犹豫道:“也许我要去找智者问一问..”
  赛罕将手放到祝尧手上。
  
 
第91章 教皇的夙愿“神国正在四……
  “神国正在四分五裂中。”赫德森抵着脑袋看向面前盛装的弗吉尼亚。
  教皇大人一改往日朴素的作风,一身教袍夸张极了,哪怕是他接受教皇冠冕的那一天也不曾如此华丽。他还在检查剪裁是否有哪处不妥,闻言转过头来。
  “神国永远只有一个,哪来的四分五裂?”他好像十分疑惑。
  赫德森将一杯酒递给弗吉尼亚,脸色不太好看:“卡洛斯集结了兵力决定要与教廷翻脸了。”
  “卡洛斯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他甚至没有奥兰治的底蕴,我也在想他是如何有这种勇气选择与我对抗。”弗吉尼亚摇晃酒杯微笑。
  “..你难道不知道卡洛斯已经和达日尔族建立了盟友关系吗?”
  弗吉尼亚:“那又如何,达日尔族多年来从未在我们这里有过优势,即使他们结盟又有何惧,就算是再加上奥兰治也不足为惧。不过我倒是非常好奇他是如何与达日尔族同流合污的。”
  “你太自大了..”赫德森摇摇头。
  弗吉尼亚不置可否,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递给一旁等待的侍女,温声说:“肩膀的位置可以再放宽一些。”
  赫德森冷眼看着,看他那副虚伪的面具牢靠地挂在脸上,数十年如一日。赫德森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发现自己有些记不清了,那曾经和这个男人同喝一杯酒歪靠在墙角的日子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他的幻想?
  即使早就已经知道弗吉尼亚的改变,他还是不由得缅怀。
  侍女离开后,整座大殿只剩下两个人,弗吉尼亚看见赫德森一直注视自己的目光,他微笑:“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没有。”赫德森说的没错,弗吉尼亚几乎跟老这个字搭不上边,有时候赫德森看着他,总觉得时空错乱,站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教皇弗吉尼亚,而是过往那个不受宠的弗吉尼亚少爷,只是如果他说出来,弗吉尼亚一定不会高兴,因为他一直想要摆脱的正是那个身份。
  “我只是在想,你那件衣服是用在什么场合上。”赫德森说。
  “哦。”弗吉尼亚不甚在意地说,“另一场加冕仪式,我等待那天已经很久了。”
  赫德森对此也没有太过在意,他换了个坐姿说:“路德维希找到我,希望签订停战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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