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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我不太熟怎么办(近代现代)——醺桃

时间:2025-04-10 08:32:37  作者:醺桃
  唯有不同的是,别人震惊原氏目前新上任的董事长亲临项目现场,足以见得对这场合作有多么重视。
  而纪想则是震惊原宥为什么会大张旗鼓地出现在这里,担心他会不会和沈思儒碰上面。
  宋喆礼受宠若惊地和原宥握手,在给对方简要介绍核心成员到纪想时,原宥打断他:“我认识他。”
  “思儒的朋友,纪想是吗?”
  十几年后的原宥早已褪去高中时的痞气和青涩,一身低调奢华的正装,人模狗样的气质让纪想忍不住皱眉,从他嘴里唤出的“思儒”二字同样令人深感刺耳。
  他与沈思儒同仇敌忾,无条件痛他所痛,亦恨他所恨。
  但过往恩怨如何,现在原宥都是得罪不起的甲方,纪想没接茬,表面上恭恭敬敬:“原总好。”
  他只希望原宥一会儿快些离开,不要叫沈思儒碰上。
  他担心沈思儒会回到高考后分手结束那个状态,何况这么些年,纪想也能感觉出来,沈思儒是因为原宥的原因才迟迟不愿谈恋爱,同样对 alpha抱有极端的偏见。
  其实说不愿也不太准确,但至于是放不下还是有阴影,纪想不明白。有可能两者都有,只是沈思儒不自知。
  “叩叩——”
  宋喆礼越过会议室里乌压压的人群,看向被敲响的门口:“请进。”
  来人是沈思儒:“你好,这是kaylee姐要我送上903会议室的文件……”
  声音逐渐变小,纪想最不想见到的场景还是发生了。
  哪怕在四下尽是人的方长桌会议室里,沈思儒还是感觉自己在慢慢开始眼花耳鸣。
  那个曾经毫不留情地让沈思儒滚出自己视线,说着“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的alpha,此刻就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思儒,好久不见。”
  沈思儒恨不得直接将手里的文件夹朝他头上砸去,可他不能。在经历过种种错事之后,他学会了隐忍和体面,那些汹涌而出的恶念最终被压抑克制,熬成了一句皮笑肉不笑的:“真是好久不见,原先生。”
  
 
第18章
  原宥没在会议室久留,但他本人的出现已经给整个部门乃至公司上下都留下了这位资本雄厚的甲方极为重视这次合作的初步印象,几位董事经理都乐呵呵地巴不得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诶,你说刚才那个男生……好像是omega吧,他和原总什么关系啊?”
  “不知道,感觉怪怪的。他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喜欢原总,但是原总又叫他陪同……不过kaylee我知道,她好像是三楼行政的,那个omega应该也是吧?”
  “我说你们小声点行不行……纪组长在前面,没听见原总说他俩是朋友啊。”
  纪想走回工位,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没有去管身后的议论纷纷,反而是出神地盯着方才沈思儒跟着原宥离开的那个方向。
  他不懂原宥想做什么,如此高调,指名道姓地要沈思儒一个普通行政文员作为“老朋友”的身份陪他参观公司,总觉得从哪方面看都不安好心。
  纪想拿起手机想给沈思儒发条消息,临了又不知道说什么。恰好B组组长喊他一起确定给原氏宣传策划案的主题内容,他只得叹口气,想着午休时间再过去看看情况,心事重重地继续手上的工作。
  宋喆礼作为项目主负责人,跟在招待原宥队伍的队尾,阵仗浩大得像皇帝出巡,身边十几个臣子奉命作陪。
  他刚才就见纪想脸色不对,望着沈思儒和原宥时仿佛把“警惕”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
  宋喆礼不好多问,但纪想有时候太过好懂了,大概是怕沈思儒遭原宥发难,他给纪想一个放心的眼神便跟了上来。
  沈思儒紧攥着掌心跟在原宥身侧,从一开始他就不愿意陪同。
  明明如今的原宥和那些破烂不堪回忆中的熟悉样貌相差无几,可呈现出来的气质就是大相径庭。三十岁的沈思儒比十七岁的沈思儒要清醒,他和原宥从始至终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沈思儒见一群借机想攀龙附凤,倚榜上原氏这棵大树的人来讨好的时候就想退居二线,再悄悄离场。但原宥并不给他机会,避开那些心切的旁人,锐利的目光唯打转在沈思儒身上,偶尔问几个无关痛痒的无聊问题。
  无非是通过普通职工的描述来更加多方位地了解公司的文化底蕴和历史发展,以考虑合作可实行性和前瞻性。
  在正常情况下,沈思儒应当舌灿莲花,努力地将公司吹出天上有地下无的感觉,让甲方更加坚信合作选择的正确。
  但陪同原氏董事参观公司本就不是他份内的事,他不仅要面对前男友,还莫名身负重任,一路上只能勉强地笑。
  脑子慢慢地有些晕涨,原宥靠得越近,他在身心上就越难受,大部分问题都心不在焉地回答得模棱两可。在旁的上级领导恨铁不成钢,沈思儒也不管一味地装傻会不会让人觉得自己不堪大用。
  他甚至感觉有些恶心得想吐,满脑子都是快点离开这里。原宥的存在只会不断地提醒他过去到底有多愚蠢,才会把心交付给这样以作践他人为乐趣,将真心踩在脚下一塌糊涂的人。
  直到原宥忽然靠过来的那一刻,沈思儒嗅到的那股青苹果味更浓郁了。
  厚重得让他眼前一阵阵模糊发晕。
  “怎么不说话?身体不舒服?”
  原宥见捉弄够了沈思儒,对方的面容此刻煞白无血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受。他手才伸出去,沈思儒就像受到惊吓似的退后一大步。
  “别碰我——”沈思儒终于忍受不住,转过身扶在墙边干呕了下。
  原宥顿时黑了脸。
  他的触碰这么让人想吐?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宋喆礼一直关注着前面,发现沈思儒那边一阵吵嚷,他暗道不好,从中拨开人群闯了过去。
  “沈思儒?!”
  宋喆礼顾不上刚才的推拉有没有不礼貌的行为,沈思儒像是晕倒了,软绵绵地就近靠在客户经理的手臂上。
  他过去跪在地上扶住沈思儒,不忘给人道了声谢,语气严肃:“麻烦打一下急救。”
  客户经理后知后觉,应了声好走到旁边打电话。宋喆礼撑着病因不明的沈思儒不敢乱动,眼尖地发现他露出脖颈和手腕的白皙皮肤上都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疹。
  沈思儒陷入短暂的昏厥,嘴唇却仍在微微嗫嚅,听不清他的话语。
  不过宋喆礼从他的肢体语言中看出来,他在害怕。
  四周被突然的动乱围得密不透风,黑压压的一片影子笼罩而下。宋喆礼抬头,正对上脸色极臭的原宥:“原总,能让一让吗?”
  原宥还沉浸在沈思儒对他的靠近抵触到犯恶心的情境中,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宋喆礼,那句“你算个什么东西”却又因为沈思儒过度惨白的脸而咽了回去。
  他握着拳挪开了脚步,招了身旁的助理耳语几句。
  救护车很快到了公司楼下,宋喆礼作为最靠近沈思儒,尚且有过几次见面的泛泛之交一起上了救护车。
  在车门即将关上时,原宥用手挡住,不由分说地躬身踏入,挤在了宋喆礼的身侧。
  他把车钥匙丢给姗姗来迟的助理,让车在后面跟着。
  宋喆礼没搭理他,抽空给纪想发了条信息。
  纪想一早上右眼皮直跳,以为是没睡好,去茶水间冲了杯速溶咖啡定定心神,没想到收到了沈思儒晕倒入院的消息。
  他直接给宋喆礼回电话:“宋总监,现在什么情况?”
  “别急。”宋喆礼听出纪想的焦灼,温声宽慰,“我现在在陪他去医院路上,医护人员在联系家人了,但是没打通。”
  纪想毫不意外,沈思儒的爹妈都是狂热的考古工作者,天南地北到处飞,根本没空管孩子。在纪想爸妈还没闹离婚的时候,沈思儒大部分时间都寄养在他们家做伴。
  这时候要找他们,纪想都不知道该去哪个遥远偏僻的百年老字号洞穴土堆里联系。
  “……我马上请假过来。”纪想立马放下手中的圆珠笔,他不可能放任沈思儒人生地不熟地躺在医院里,“在哪个医院?”
  宋喆礼告诉他医院的名字,斟酌后开口:“对了,原总也在。”
  纪想张了张口,挂断前说:“帮我照顾下思儒。”
  “好,放心。”
  纪想匆忙收拾了下桌面就到楼下打车赶去医院,和宋喆礼汇合后,得知沈思儒在急救室,马不停蹄地跑上楼。
  “你别着急。”宋喆礼只能通过言语让纪想放松些,“会没事的。”
  纪想盯着亮起的“手术中”灯牌许久,视线下移,是原宥抱臂靠在墙边,神情看上去很是烦躁。
  纪想很少和人对峙生气,但原宥现在的状态不得不让他有些失控地冲上去质问:“你对思儒做什么了?为什么离开时候好好的,现在却躺进手术室里了?!”
  宋喆礼见他一副要打人的模样,连忙拦住:“纪想,冷静点。”
  纪想深吸一口气:“如果沈思儒因为你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原宥。”
  原宥没有接话,反而怔怔地望着那扇手术门,
  宋喆礼陪着纪想在长椅上等了良久,终于医生从里面出来:“谁是沈思儒家属?”
  纪想余光瞥见原宥动了下步子,他第一时间迎上去:“我是,我是他哥哥。”
  “涉及到病人隐私,你和我来一下。”
  身后是沈思儒被推了出来,准备转入病房,宋喆礼和纪想说:“你去吧,我替你守着他。”
  纪想颔首,没别的办法,若是原宥他更不放心。
  他紧跟着医生到窗边说话。
  “病人患有严重的腺体信息素排异症,简单来说就是对某一种信息素有着严重过敏和排斥,可能是特定信息素,也有可能是某种同类信息素。这种病常见于AO两性之间,终身标记后一旦进行标记清洗手术,处理不当就会一定几率患上这种病状。”医生交代道,“你是他的家人,应该知道他的过敏原是哪种信息素吧?看他今天出现这种情况,排异程度非常严重。平时要让他少接触,多注意、多观察,能远离就尽量远离。”
  “好,谢谢医生。”
  纪想有点茫然,他从来没听沈思儒说过他有这种病症。
  还有“AO两性”“终身标记”“清洗手术”……
  据他所知,沈思儒只谈过原宥一个男朋友。
  纪想感觉气血上涌,他想要拿出手机搜索“腺体信息素排异症”,发现有一通未接电话和几条信息。
  都是来自于杨潮生,是拍了两张纪想曾提过的很感兴趣的电影订票完成的图片,询问他晚上有没有空。
  纪想一边往沈思儒的病房方向走,一边给杨潮生回电话,心绪乱得很。
  “杨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事先订了票,今晚上我可能没有时间……”
  杨潮生听出纪想的声音远不如早上来得轻松,他善于做好有把握的一切给对方带来惊喜,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刚要说话就听到那边背景音的哭声嘈杂,甚至还有护士喊号换药的声音。
  杨潮生瞬间紧张起来:“你是在医院?你受伤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事,我在医院。”纪想紧忙解释,“是我朋友临时出了点事……”
  杨潮生听出纪想话中的那点棘手:“哪家医院?我来找你。”
  纪想无意给杨潮生添加负担:“不用……放心吧,我没事。”
  “我放心不了。得亲眼看到你,才能安心。”杨潮生一字一顿地说,“不要拒绝我好吗?纪想,我也想能够帮到你,哪怕微不足道的一点。”
  
 
第19章
  纪想坐在病房里,看着有关“腺体信息素排异症”的词条就暗自心惊。
  腺体信息素排异症是指腺体接触某些信息素物质后发生的过度免疫过程和反应,患者发生症状可表现为心悸、惊厥、皮肤红疹等,严重时会引发呼吸困难,甚至休克。
  他也注意到下方的病因,这是一种患病概率极低的病症。会出现在清洗永久标记后,短时间内再次过度接触被清除的信息素物质,又或者是在手术中腺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导致腺体对原标记的信息素物质产生排斥,一旦患上终身难愈,并且对omega的发/情期有着因人而异的影响。
  总的来说就是个严重会致死,还会折磨一生的病。
  他滑过一个个有关案例,甚至有症状严重的omega在清除标记后因为这个病对所有的alpha信息素产生排斥,在发/情期时痛苦难耐,得不到安抚缓解,最后不得不摘除腺体。
  腺体不管是对alpha还是omega都是至关重要的,若真到了必须摘除的地步,对身体健康的损伤还算是冰山一角,更惨烈的会导致缩短寿命。
  纪想心烦意乱地收起手机,木然地盯着躺在病床上尚在沉睡的沈思儒。
  原宥被他和护士一同隔在了病房外,他有太多想问的问题了,但这些他不知道的秘密又过于尖锐,原宥缄口不言,让沈思儒重提伤心过往更不是纪想的本意。
  “……纪想?”
  正当纪想发呆的时候,沈思儒睁开了眼,身上痛得要命,最难受的莫过于腺体,像是被人用刀割上十几个口子,密密麻麻的刺痛。
  “在这。”纪想连忙站起来,握住他的手,“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醒来后腺体会很痛,忍不了了可以按铃打止痛针,但用多了有副作用,还受得了吗?”
  沈思儒双眼红红的,犹豫半晌极轻地摇了摇头,伸手摸了下被纱布包起来的腺体。
  “那饿吗?我去给你买吃的好不好?”纪想哄道,“我刚才看到楼下有卖你高中时最喜欢吃的那种散装小蛋糕。”
  “纪想。”沈思儒打断他,声音有点哽咽,“你不问我吗?”
  纪想抿唇,其实他都猜出了七七八八:“……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但前提是你要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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