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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我不太熟怎么办(近代现代)——醺桃

时间:2025-04-10 08:32:37  作者:醺桃
  这是要搞批发吗?
  里面还有一张潇洒字条,尾巴落款来自杨月明——“不用谢,如果没打算现在要小孩的话,共度良宵时千万别忘了这个哦,管够^v^”。
  杨潮生站在身后目不忍睹,还要佯装淡定:“我姐她……可能比较爱操心。”
  纪想应承两声,一顿胡言乱语:“明白,了解了,人之常情,月明姐不知道,她也是为我们好。”
  杨潮生坚定地“嗯”了一声,把这一出乌龙极快地悄悄翻篇过去,拿出手机给唐伯打电话。得知家电前不久都换了新,在隔壁的空房里找到了崭新的电吹风。
  “我帮你吧。”杨潮生拿着电吹风,怕纪想拒绝,招手让纪想过来坐下,半开玩笑地复言,“联络一下夫夫感情?”
  纪想没忘记和杨潮生的约定,大跨步坐在了他身前的矮沙发上,仰着头配合打趣道:“好吧,那麻烦老公了。”
  “不客气。”
  杨潮生唇角上扬,开到热风为纪想细心地吹起头发。
  时间变得缓慢静谧,纪想眯着眼支着脑袋,余光觑见了玻璃窗上投射出来的双人倒映,仿佛真像一对老夫老妻多年的爱侣。
  杨潮生替纪想吹完头发后也去洗澡,纪想自觉地保证不乱看,率先爬上床,懒懒地背对着浴室刷手机。
  看到杨潮生几分钟前把今天的拍的照片发在了朋友圈,他顺手点了个赞,下意识地点进对方的头像,发现杨潮生的朋友圈封面换成了今天和他拍的那张花环合照。
  杨潮生的朋友圈是半年可见的,以三月十号作为分割线,纪想记得很清楚,是和杨潮生在咖啡店偶遇交换联系方式的那天。
  在此之前,杨潮生的朋友圈基本很少发布什么内容,偶尔发一点官方发布的民法典增改内容之类的文章,个人的生活痕迹可以说是少得可怜。
  但最近杨潮生总是频繁地发有关纪想的照片,不配任何文字,就纯发九宫格,整个页面都被照片挤满,处处都是纪想的身影。
  纪想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奇怪的同时又有些高兴。
  被别人发在朋友圈,大概是一种认可和重视。
  想到这里纪想心情很好,退出朋友圈的时候看见有一条新消息提醒,点进去看发现是曹知勉评论了杨潮生。
  【曹知勉:哟,这还是杨大律师的微信吗?不知道的以为是纪想学弟的,九张里七张都有学弟,剩下两张还是风景图。】
  纪想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被人这么一说,又好像是有点显眼包。
  杨潮生怎么会发了这么多!
  纪想往下看,本该在洗澡的杨潮生出现在评论区。
  【杨潮生回复曹知勉:小嘴巴。】
  纪想下意识就要回头,记起浴室是全透明的,一个急刹顿住。
  等到杨潮生出来,纪想才挺回因保持一个动作太久而僵硬的腰。
  杨潮生看到纪想扶腰的姿势,整理睡衣领口的手渐缓:“你怎么了?”
  “没事……刚刚侧躺着靠太久,有点不舒服。”纪想叹气感慨,“年纪大了。”
  “我给你揉揉。”杨潮生坐到床边,隔着衣物揉捏起了纪想的腰。
  纪想本想说“不用”,但杨潮生这么按着,确实还挺舒坦的,拒绝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
  不过……在床上揉腰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纪想迟钝地想着,疲乏的身体在温柔的攻势下慢慢放松下来,阖眸想着结束后夸几句杨潮生的手法,却不知不觉地沉入梦乡。
  杨潮生感觉到身旁的人呼吸均匀,好半天都没再说一句话,揉腰的力度逐渐变轻,随后松开,替纪想拉好略微上掀的衣摆,盖好薄被。
  怕吵醒纪想,杨潮生把床头灯亮度调到最低,拿过手机,杨月明在十几分钟前发了信息。
  【姐:和纪想的蜜月第一天怎么样?姐姐给你们准备的惊喜还喜欢吗?[小骄傲.jpg]】
  【姐:对了,房间里的香薰蜡烛不要点太久啊,是那个玩意儿,睡觉前记得熄掉。】
  杨潮生一愣。
  【Y:哪个?】
  【姐:?装什么纯】
  【姐:情/趣/用品!助兴的那个!笨蛋!】
  【Y:……】
  难怪纪想洗完澡说又晕又热的。
  另一边屏幕的杨月明恨铁不成钢,又啪嗒啪嗒地回复。
  【姐:看你这反应,难道没用?】
  【Y:下次不准再往床头柜塞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姐:[语音3”]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杨月明气呼呼地放下手机,在旁边躺着看书的程妙光回头,选择第一时间抱住她顺毛:“姐姐和谁聊天呢?干嘛这么生气?”
  “杨潮生那臭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下次去小岛度假把蜡烛通通用了,再也不给他留一个。”
  程妙光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蜡烛啊?”
  杨月明闻言搓了下程妙光的脸蛋,越端详越觉得可爱,瞬间把烦人的弟弟抛之脑后,搂着程妙光的腰带到怀里,往她唇上大大咧咧地“吧唧”了一下:“就上次我们用的那个啊,你那天变得好主动唔……”
  程妙光眼疾手快一掌捂住杨月明,羞赧道:“不准讲。”
  杨月明笑起来,窝到自家老婆的肩颈处蹭蹭,熟练地亲了下压在嘴上的手心,试图让程妙光放开:“好嘛,不说不说,睡觉了。”
  程妙光回亲了下杨月明的侧脸,见她闭上眼,开启了拍拍背的哄睡模式。
  -
  次日清晨,纪想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一片。
  杨潮生不在房间里,纪想察觉到床边放着香薰蜡烛的金笼不见了,而床对角的一扇窗开到了最大,甚至还能听见海鸥的鸣叫。
  他洗漱完开门下楼,别墅也静悄悄的,以为没人,却在楼梯下到一半时和在大厅换花瓶中鲜花的唐伯打了个照面。
  “纪先生,昨晚睡得还好吗?”
  “唐伯伯早。”纪想乖巧地问好,“挺好的,您以后叫我名字纪想就行。”
  唐伯乐呵呵地应了声,把最后一枝蝴蝶洋牡丹捋好,放下修剪花枝的剪刀:“我去给你拿早饭吧。小少爷早上出门钓鱼去了,用完早饭要是想找他,可以到别墅后面的西边礁石岸。”
  “好,谢谢唐伯伯。”纪想跟着人到餐桌前坐下,“对了,潮生他什么时候走的?”
  “天没亮就去啦,说是等你睡醒烤鱼吃。”
  纪想讶异:“……居然起这么早啊。”
  唐伯笑而不语,把给纪想的早餐端上来,是一碗鲜虾馄饨,纪想便一边陪着唐伯工作聊天,一边吃完了早饭。
  纪想把碗勺收到厨房,唐伯在揉黄油面团,看样子是准备做某种甜点。
  “早上听小少爷说,你喜欢我做的桂花蜜,我还有几罐都放在厨房的橱柜里了,到时候和小少爷离开,你全都带走就行。”
  纪想没想到杨潮生传话传得这么快:“那怎么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只管拿就好,我这每年都会做,不怕没有。”
  纪想对待长辈时嘴都很甜,唐伯和他聊过天后被哄得开心,觉得和他十分投缘,态度也从最初的礼貌客气变成了和蔼可亲:“来,孩子,过来看看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甜派。”
  纪想的目光在台面上逡巡,有苹果酱、山核桃、南瓜等等,最后他选了芋泥,因为想到杨潮生也会吃:“这个吧,我帮您一起做,过一会儿我带一点过去和潮生一起吃。”
  “嗯?小少爷他不是不吃芋泥吗?”唐伯脱口而出。
  纪想卡壳一瞬。
  不吃吗?
  可是昨天的椰子碗,杨潮生最终都吃完了啊。
  “潮生他没和我说过……”纪想小心翼翼地说,“那换一个吧,山核桃可以吗?”
  “行。”唐伯见纪想有几分不自在,拍拍他的肩膀,主动解围,“我和小少爷都好几年没见了,小时候他是有点挑食,不过人的口味都是会变的,不用太放在心上。”
  纪想点点头,帮忙刷挞皮,再一颗颗摆放剥好的核桃:“唐伯伯,不然您跟我多说说潮生以前的事吧,我再多了解了解。”
  他和杨潮生虽然正式认识不久就结了契约婚,以后就算是假夫夫,但相处时间久了也可能会成为真朋友,朋友之间连对方爱吃什么和不爱吃什么都不知道,实在说不过去。
  一小时后,纪想在唐伯的指导下完成了山核桃派。他拿着锯齿刀分成了八瓣,装一半到篮子里,准备去礁石岸找杨潮生。
  纪想怕送到的时候,山核桃派已经彻底凉掉不再酥脆,于是走得飞快。但后头的石径小道杂草丛生崎岖难走,有时还得用手扶住大石头,坡度陡得让纪想差点摔了个屁股蹲,等找到杨潮生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脏兮兮的。
  纪想觉得他这一路就像过五关斩六将,急着要见公主的英勇骑士。
  太不容易了。
  礁石岸边,杨潮生戴了顶草帽要撸袖起杆,纪想正好看到鱼上钩的那一刻,杨潮生利落地把战利品丢到水桶中,他才出声。
  “杨潮生——”
  杨潮生不明所以地回头,就看到一个风中凌乱的脏脏包朝自己跑过来。
  “给你带的山核桃派,是和唐伯伯一起做的。”纪想双手举起木编篮子,“早上去钓鱼怎么不叫我?”
  “太早了,怕你昨天玩累了犯困,反正中午就回去了。”杨潮生皱了皱眉,揭掉他脸上不知道从哪里沾上的泥巴,“怎么过来一趟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嗐,那个路太难爬了。没事没事,等下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好了。”
  “爬?”杨潮生诡异地停顿一秒,“你从哪里过来的?”
  “就那儿啊,从那个坡上滑下来的。”纪想毫不在乎地指了指远处的大礁石。
  杨潮生沉默半晌:“……唐伯没告诉你后院出来有条大路,绕半圈就能到吗?”
  纪想尴尬一笑,想到方才唐伯追在身后好像说了句什么,他溜太快没听清,迎着风一律回了“好”字,只看到小路旁边的木牌子写着“通往礁石岸”:“哈哈,可能说了,但我走得有点急……”
  杨潮生无奈,接过纪想手里的篮子先放下,牵着他到水边,捧起一手水帮他洗手。
  纪想蹲在旁边的时候看到了杨潮生放着鱼竿的桶里装了好多蹦蹦跳跳的活鱼:“这都是你一个人钓的啊?好厉害。”
  杨潮生“嗯”了一声,没抬头,看到纪想小腿上似乎被石头刮到了,有一道明显的露着血痕的伤口,脸上露出心疼担忧的神情。
  他想到纪想上次缝针的时候脸都吓白了,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帕纸巾擦了擦周边皮肤粘上的淤泥,不太敢用力:“痛吗?这里没有创可贴,我先带你回去处理吧。”
  纪想被划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才发现有个伤口,也就是轻微的刺痛感:“还好,不过我历经千辛万苦才刚来哎,屁股都没坐热就要回去。”
  他拉着杨潮生坐下,两个人并排坐在大礁石上,纪想收了收腿,底下是一波又一波拍打的海浪。
  “尝一尝,快。”纪想把山核桃派拿出来,放在杨潮生面前,用手肘捅了捅他以作催促。
  杨潮生听话地吃了一块,在吃到第一口后迅速响应,给出了超高的评价,纪想狐疑地看着他:“你刚真的认真品了吗?”
  杨潮生又嚼吧嚼吧两下脆坚果,眨眨眼诚挚地表示是“真的”。
  纪想撇撇嘴,决定问清楚,把杨潮生吃一半的山核桃派没收:“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芋泥?昨天我把吃不完的椰子碗给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拒绝?”
  杨潮生两手空空,一时被剥夺了品鉴权:“我……”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在骗我,哄我开心。”纪想盯着他,严肃道,“不喜欢的东西为什么不直接说‘不要’?”
  “没有,山核桃派我喜欢的。”杨潮生解释,“芋泥……只是不喜欢,不是不能吃。”
  “不喜欢就是不想吃。”纪想打断他,“早上我还以为你喜欢吃芋泥,想做芋泥派,但是唐伯伯和我说你以前根本不吃这个,你很讨厌黏黏糊糊的甜品。”
  杨潮生没说话,像做错了事一样不敢和纪想对视。
  “杨潮生,我想以后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生活在一起,我起床第一个睁眼见的人是你,睡觉闭眼前最后见的人还是你。你说过要试着培养感情,那你就不能以假面具示人。”纪想语重心长,“你对我有什么好隐瞒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第一次我会留意记住,第二次我就会注意上心,我只是想要了解更真实的你,知道我的丈夫的方方面面。”
  杨潮生眼瞳一颤,耳畔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唯一能看得见的只有面前真挚得像剖出真心一样的纪想。
  “你不需要为了迎合我,去接受你并不喜欢的事物。两个人不管是做朋友还是做夫妻,都没有一方为另一方无底线包容和让步的道理。也许你想让我开心的同时,我也想让你高兴呢?”
  纪想一口气说完,歪头凑到他眼前:“你在听吗,杨潮生?”
  “在,我在听。”杨潮生回过神,将纪想拥入怀里,低声道,“我明白了,我不会对你隐瞒的。对不起,纪想。”
  纪想微微张口,似乎没想到杨潮生反应这么强烈,抚了抚他的背:“没关系啦,是我该和你说对不起。”
  “以后你喜欢什么,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大胆地说。如果你不想要,很讨厌,就直截了当地说‘不’。”纪想轻语,“我会努力记住的。”
  海风有些大,杨潮生第一次觉得有些睁不开眼,眼里是渐渐模糊的世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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