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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我不太熟怎么办(近代现代)——醺桃

时间:2025-04-10 08:32:37  作者:醺桃
  “失踪?”原宥露出惊讶的表情,“是,我那天是去了婚礼现场,不过我是陪人进去的,莱瑞集团的千金许锦芊。你要是不信,大可前去求证,想必杨学长应该也是认识她的。”
  “你敢说你那天没见过沈思儒?”
  “见过,我没不承认。”原宥抚着尾戒,“不过你要说他失踪,却往我这儿找,那的确是找错人了。”
  “我和沈思儒分开那年阴差阳错,他对我有颇多误会,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说明白,我那天见他就是为了这事。但他那样的性格,一直很抵触我,没说两句话我们就不欢而散了,仅此而已。”
  纪想当即要站起来,被杨潮生拉住,他朝纪想摇了摇头。
  “沈思儒失踪的事,我也很意外。若不是你们千里迢迢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作为他的前男友,如果你们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会尽力配合的。”原宥微笑着,“纪先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眼见问不出什么,杨潮生只得替纪想率先告辞:“那多谢原总了。”
  “杨学长太客气了,这是应该的。”原宥送他们出门,“如果有思儒的消息了,麻烦也告知我一声。”
  门再次阖上,原宥收起了笑容,继而走向一楼的书房。
  他抽下书架上的一本书,推开了身边的柜子,穿过几步狭窄的过道,来到另一边明亮的大厅。
  他走上楼,用钥匙打开了门锁。
  沈思儒被绸缎束着牙齿,发出不甘的“呜呜”声,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衣,是方才打翻了汤汁临时换上的。
  这几天沈思儒反抗得越来越强烈,原宥缓步走向床头,坐在他身边试图为他温柔地解开系带,擦掉控制不住往下流的涎水,语气里却是满满的警告:“乖一点。”
  “你个王八蛋唔!”
  沈思儒才骂出一句,被原宥用嘴堵了回去,空气中泄露出了点青苹果的气味,慢慢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沈思儒身形一僵,身体渐渐软了下去。
  原宥顺势怀抱着脸色绯红的沈思儒,啄吻着他每片裸/露在外的肌肤。
  “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你看,你现在又能适应我的信息素了。”
  “我不怪你了,沈思儒,只要你能待在我的身边,永永远远。”
  
 
第39章
  “纪先生, 我们已经对相关嫌疑人员进行了调查和审讯,原宥先生当天晚上有足够的充分不在场证明。”身穿制服的警察和颜悦色地说与纪想听,“我们知道您对您的朋友失踪一事感到着急不安, 但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加大警力尽快找到沈思儒先生的。”
  “可是……”
  纪想上前一步, 却被对方制止在原地。这些天他每天都来警局问进度, 就像一日三餐打卡,可次次得到的回答不是证据不足就是耐心等待。
  找沈思儒的线索就这么无端地卡住,纪想不知道该要怎么办。如果沈思儒真的遭遇了不测, 这么长时间过去没有任何动静,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纪想期待能接到有关于沈思儒的电话,又害怕听到的是不详的消息。有时杨潮生注视着纪想有正低头做着某一件事, 突然之间变得精神涣散心不在焉, 就知道纪想忧思过重已经到了极端的地步。
  他试着开导纪想往好的地方去想,但没多久又故态复萌,纪想在一夜之间变成了需要被人长期照顾和看管的孩子。
  杨潮生心甘情愿地为纪想做所有,但他不愿意见到纪想一步步地消耗自己,魂不守舍地度过每一天。
  杨潮生蹲在坐在冰冷长椅上的纪想面前,牵起他的手轻轻地掂了掂, 是安抚的前奏。
  纪想回过神, 望着杨潮生的脸, 鼻尖倏忽一酸:“他们好像都觉得我指控原宥是在无中生有和无理取闹……你信我吗?”
  “信, 你说什么我都信, 你也可以相信我。”杨潮生抬起纪想的左手背,主动贴在自己的侧脸上缱绻地蹭了蹭,右手替他擦泪,“这段时间辛苦了, 交给我吧。”
  纪想微怔,他这么多年始终认定一个死理,就是靠人靠天不如靠己,无计可施、入地无门的时候沮丧过,话语都不过是最轻薄的一种鼓励力量,但纪想却在杨潮生这里莫名尝到了心安的感觉。
  自从和杨潮生认识以后,他大大小小的毛病都有杨潮生收拾包容。像婚礼之类的大事,也都有杨潮生坐镇独担,他只需要做些可供选择的意愿决策,杨潮生就会把他想象中的样子复刻出来给他。而在沈思儒失踪的这段时间,杨潮生亦是忙前忙后地为纪想跑,找人脉找资源。
  如今在他眼里,杨潮生无异于一颗定心丸,是能让纪想感到稍微安宁的避风港。
  杨潮生安慰完纪想,走到角落去打电话。私家侦探前几分钟刚把今日份的照片发来,发现了其中一点端倪。
  “原宥在超市购买的食材和生活用品都超过了一个人的刚需,哪怕是囤货,也都不像一个人居住的模样。”
  “而且我这几天守在这里,发现常有医生进出,而且是很规律的频率,大概隔一天来一次。对方我也查过资料了,详细内容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他是原氏医药实验室的一名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是腺体医学技术。”
  杨潮生听到这,联想到几个月前沈思儒住院那件事。
  纪想曾和他说过,沈思儒似乎是患有腺体信息素排异症,而原宥的信息素就是过敏原。
  太多的巧合碰撞在一起,拼凑出来的有可能就是想要的答案。
  杨潮生让私家侦探继续盯着原宥,又给一个陌生号码拨去电话。
  原氏内部的斗争迫在眉睫,他准备将这些天搜集到有关原氏的财务、专利等方面的纠纷送上台面,搅一趟浑水。
  最差哪怕动摇不了原氏的根基,至少也能给原宥添点堵了。
  杨潮生把事情安排下去,转身的时刻忽觉一阵耳鸣。眼前的景象开始倒转,一股燥热由心而起,他伸手撑在墙边才不至于失态。
  “杨潮生?”
  纪想下意识去追逐杨潮生的身影,哪怕发呆都不曾挪开。倏地瞥见对方略显不自然地站立姿态,他紧张地站起身朝他小跑过去。
  “你怎么了?”纪想托住杨潮生,发现他呼吸不太平稳,像是在强压着匀顺气息。
  “没事。”杨潮生好似闻到了从后颈上散发出清润潮湿的海洋气息,捂住腺体不自觉地往纪想身上靠,“好像易感期要到了……车上有抑制剂,能扶我出去下吗?”
  纪想脸色一变,忙不迭地点头,把杨潮生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挽着他的腰侧亦步亦趋地向外走。
  他的思绪混乱,杨潮生之前和他说过易感期的日子,距离下一个周期明明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本不该这么早的。
  “慢一点。”纪想打开车门,将杨潮生扶进了副驾驶座,“你的抑制剂在哪儿?”
  “……后备箱,有个蓝色的篮筐。”
  纪想快步到后头取,因为不太清楚剂量,他直接将整筐的抑制剂抱了上来。
  “怎么扎?扎哪里?”纪想慌张地问,拿起一管针筒看向杨潮生不知所措。
  他虽然对ao类别的药剂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市面上流通贩卖的抑制剂各不相同,使用方法和效用也因为价格高低有一定的差异,他不清楚杨潮生常用的抑制剂该怎么正确地使用。
  杨潮生努力克制住粗气,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他还是握住了纪想的手,耐心地引导着:“别怕,扎手臂上,直接推。”
  一支抑制剂见底,纪想颤抖着松开手,看着杨潮生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观察了几分钟,发现他身体渐渐回落,躺靠在椅背上,好似无知觉地要阖眸,纪想刚落地的心又悬了起来:“杨潮生?!”
  纪想吓得急急忙忙伸向杨潮生的口袋里掏车钥匙,生怕他是因为易感期失控而晕了过去。
  他在和杨潮生结婚前还恶补复习过一阵更深入详细的AO知识。生理书上说,无性伴侣的alpha易感期发作,要是没办法用抑制剂撑过去,并在期间内失去了意识昏厥,这种情况是很严重的,需要立刻送医治疗。
  “我没事,可能是易感期提前的预兆。”杨潮生只是在那一瞬脱了力,缓过劲后抑制剂起效,慢慢恢复了清明的神志,抓住显然已经六神无主的纪想的手顺势和他十指紧扣,“看我,乖宝,没事的。”
  纪想喘着气,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在见到杨潮生再次睁开眼,顷刻间崩溃地甩了下他的手,带着点哭腔:“你吓死我了!”
  若是好好的杨潮生在他身边出了什么事,纪想会内疚一辈子的。
  拉着的手自然没甩开,杨潮生把纪想抱进怀里,温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纪想的神经高度紧绷,发泄过后反应过来自己丢人的举动,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先从杨潮生的怀抱里出来,转而微微仰头,露出半只眼睛偷觑,解释说:“……没、没事,我刚才是有点害怕,不是想埋怨你的意思。”
  “不怕,我知道的。”杨潮生拍拍他的背,小声地哄着,就差当场给纪想唱“呼噜呼噜毛,吓不着了”。
  纪想觉得有点别扭,不动声色地直起了身板,咳嗽几声:“话说,你的易感期……不是下个月吗?怎么会一下子提那么前?”
  杨潮生自知身体状况,大概是这半个月陪纪想东奔西走,忙碌办事,操心劳累又没休息好的缘故,但这些他不可能对纪想明说:“正常的,以前也有过。”
  这句话他没说谎,压力大的时候是没办法准确感应和预测易感期的到来,当时盛颂初创的时候他便是如此。
  纪想和杨潮生相处久了,也知道对方的一些小九九,杨潮生模棱两可的回答就是在掩饰一些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纪想沉默半晌,拿出手机搜“在什么情况下alpha的预感期会提前”,瞬间对号入座知晓了答案。
  纪想心中五味杂陈,愧疚更甚,看向杨潮生的目光多了几分难言的悲悯。
  杨潮生:“?”
  怎么回事,老婆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先回家吧,现在比起我,你才需要好好休息,易感期不是开玩笑的。”纪想拿过杨潮生的车钥匙开车,等驶上大道的时候才突兀说,“杨潮生,我很感激你……你其实不用为了我做这么多的,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累。”
  杨潮生偏头注视着他,他做这些不是想要纪想的感谢,只是想能和他更靠近一点。
  他升起一股冲动问道:“那你会心疼我吗?”
  问完杨潮生就有点后悔,以他和纪想现在的关系,说这些暧昧可怜的话似乎不太合适。
  “我是想说……”
  “会。”
  两人异口同声,纪想瞟了杨潮生一眼:“我会心疼,哪怕是最普通的朋友,我也不想让别人因为我的事而累垮了自己。”
  “没有累垮。”杨潮生深吸气,“纪想,你也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什么?”纪想不解。
  “你没问过我想不想,愿不愿意帮你。”杨潮生平稳地说,“如果帮你,可以让我感到开心呢?”
  纪想一愣,失笑道:“那你好奇怪。”
  杨潮生“嗯”了一声。
  反正他也只为纪想而变得奇怪。
  
 
第40章
  沈思儒已经快有两天没见到那只疯狗了。
  在他能慢慢适应原宥的信息素而不起红疹, 没有再像从前一样感到那么强烈的不适后,原宥就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拉长脚链, 将他日日夜夜浸没在满是青苹果味道的房间里。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被腌入味了,心理上想要干呕的想法依然时不时会有, 但沈思儒从来不敢在原宥面前表现出来。
  他已经见识过原宥的偏执, 怕对方又抓着他发疯。
  原宥如今用药在治疗他的腺体信息素排异症,但沈思儒实际上根本就不需要。
  只要作为麻烦源头的原宥离他远点,两个人都能安稳地各自过一生。但原宥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每天给他吃药打针,晚上抱着他睡觉都成了为他康复治疗冠冕堂皇的借口。
  甚至在后续几天,沈思儒打完针后腺体涨痛, 忍不住喊疼的时候, 原宥为了安慰他,叫医生也往他脖子后面同样扎一针。
  在那位医生沉默无语的那小段流逝的时间里,沈思儒只觉得他真的有病。
  “沈先生,吃饭了。”保镖在门外敲了两声门,等待几秒钟后依旧是没等到回音,他推门而入。
  夜幕降临, 黑暗再次席卷整个房间, 沈思儒也不开灯。保镖见状亮了一盏小灯, 看到他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表情木木的, 不知道在想什么。
  保镖将晚餐放在沈思儒的手边,照例交代了一小时后会来收拾后就要出去,沈思儒盯着墙壁上的一个小点,倏忽开口:“原宥呢?他现在把我丢在这里就不管我了?没空管能不能放我出去?”
  保镖惜字如金:“原总在公司。”
  沈思儒思忖片刻, 难得原宥这么久都没来,他想抓紧时间探探如今的处境和情况,尽早脱身:“我想要出去走走。”
  “抱歉沈先生,原总说您只能待在这里。”
  “一楼的大厅也不可以吗?”
  沈思儒想到上次睡不着,原宥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带他到楼下的客厅看电影,放的还是他曾经中学时期和原宥一起看过的。
  若不是原宥提起,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最后全程电影倒是没看进去多少,耳边尽是像蚊子一样吵人的原宥雷打不动地在打感情牌。
  沈思儒忍无可忍给了他一耳刮子让他安静点,原宥就把他摁在沙发上亲了个遍。
  沈思儒想到这越想越气,胡乱地擦了擦嘴,仿佛那天令人反胃又不得不被迫接受的恶心触感再次重现,他故意找茬道:“我想看电视。你们都不和我说话,原宥那个狗东西也不管我,是准备把我闷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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