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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我不太熟怎么办(近代现代)——醺桃

时间:2025-04-10 08:32:37  作者:醺桃
  沈思儒像惊弓之鸟,被抱起来的那一瞬间担心对方会不会喜怒无常,松手把自己重重地丢在地上。
  那人嗤笑一声,这是沈思儒醒来后第一次听到他发出的细微音节。
  随即沈思儒僵了一下,总觉得这讥讽的笑声好似在哪里听过。
  但容不得他想太多,他被掰过下巴,强行喂了一勺南瓜粥。
  沈思儒这几天都在吃简单的流食,他隐隐约约听到前天的医生说,他服用的药物最好以清淡饮食为辅,不能刺激肠胃。
  直到今天,他还是不知道每次吃完饭后被塞进嘴里的那些药丸到底有什么作用。只是每次吃完都会很困,醒来后继续被拉着吃饭吃药,以此往复。
  沈思儒不愿意张嘴,因为吃完饭就要吃药,谁知道药里有什么成分,会不会对他造成健康损害。
  可那人有的是办法让他张,掐着两腮让他抬头,不配合的时候沈思儒满嘴都是糊腻腻的,男人也不嫌弃,径直用指头用力地勾掉,直至一碗粥见底。
  沈思儒唇周的皮肤被他刮得生疼,忍不住不耐烦地说:“你就不能轻点吗?”
  对方静了半晌,紧接着抚摸上了沈思儒的侧颈,以一种留恋缠绵的手法一路下滑,到他的胸口,转为用两指点了点心脏的位置。
  沈思儒不明所以,但他不喜欢陌生人这样粘腻的触碰,像蛇一样阴湿冰冷,嫌恶道:“你不要乱碰我。”
  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刺激到对方了,男人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把他的抗议当作耳旁风,指腹直接在他的两瓣唇上反复摩擦,像是在清理什么印记,手法逐渐烦躁。
  沈思儒手无缚鸡之力,蹬着腿向后躲了几下,男人不满他的举动,握住他的手往前拽了一把。
  “躲什么?”
  沉闷森寒的嗓音响起,沈思儒犹如雷劈,“原宥”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被人恶狠狠地堵住了唇。
  一枚毫无征兆的吻宛如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将沈思儒的心震慑得杯盘狼藉。
  他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便艰难地开口:“放、放开……”
  沈思儒想自暴自弃地张嘴咬上去,让原宥忍痛退开。但原宥比他先一步咬在了他的下唇,连吮带啃。
  沈思儒吃痛,死命地去推他的肩膀:“王八蛋!你是狗吗?!”
  原宥单手扯下沈思儒的眼罩,眼底的恨意迸发,摁在了沈思儒后颈的腺体上揉捏,低声道:“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沈思儒尚不能适应突然变亮的环境,不得不眯着眼看人。在明眼确定对方就是原宥之后,再次抬脚直往下三路踢了过去。
  原宥迅速抓住他的小腿,将他压在床铺上,缩短了连在床头的铁链距离。
  omega和alpha本身力量差距悬殊,饶是沈思儒学了点防身攻击的招式,在alpha面前依旧势单力薄。沈思儒再一次被制服时,一想到是原宥将自己囚了这么多天就来气:“快点放我出去。”
  “别想了。”原宥面无表情地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转身拿起放在床头的药瓶,“下午医生会来给你打针,以后每隔一天就会有一次。药我给你放这,会有保镖监督喂药,一日三餐都要吃。”
  他像是算到沈思儒会不安分地反驳,复言:“如果你再像第一天,耍各种花招催吐,只要你没有按时吃,晚上回来我都会亲自通通灌进你嘴里。”
  沈思儒看着他手上没有任何标记的白药罐,明显不是市场上流通的正规药物。原氏是做医疗方面的,不可能不知道。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药是原氏研制的,作用不明,把他当小白鼠来实验了。
  沈思儒想到这火冒三丈,就算和原宥当年分手分得有些难看,也没必要这么对他吧。
  “你是不是疯了?当自己华佗再世啊,见个人就乱喂药。我跟你说我没病,你才最该吃药。”沈思儒骂骂咧咧一连串,“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一言不合就绑架,很好玩吗?”
  “好好说?”原宥捏住他的下颌,对着沈思儒露出的那张愤怒的脸冷笑一声,“我想和你好好说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
  “和那个姓宋的同进同出,在我面前牵他吻他,你说你看到我就……恶心。”原宥声线有一丝颤抖,“我没办法,沈思儒,我怕我再忍耐下去,就要疯了。”
  “凭什么?当年我做的那些事,我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你就问心无愧吗?”
  沈思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我?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愧。”
  “是你原大少爷口口声声和你所有的朋友说我不过就是个供人消遣的东西,也是你和我说我们就只是玩一玩的关系。”沈思儒讥笑,“原宥,原大少爷,你是不是在国外待太久,记忆都模糊了?难道我沈思儒被你这样践踏贬低之后,连分手都不配提吗!”
  原宥一怔,随即恢复如常,拉进与他之间的距离,一字一顿:“是啊,分手,我没忘记,你说你喜欢上别人了。”
  “我听说你流过产啊。”原宥将大掌按在沈思儒的腹部,“怎么?那个人你不是说很好,比我好千百万倍吗?难道知道你怀了孩子之后不愿意给你一个家吗?”
  那件从没和他人提起过的秘密被原宥轻飘飘地翻出来,沈思儒瞬间红了眼想要扇他一巴掌,却因为双手桎梏,他直接用脑袋撞向了原宥。
  “你给我滚!滚出去!”沈思儒顾不上额头的疼痛,他的心亦在滴血。
  那个未出世的,无法平安降生孩子,是他一生悔恨的痛。
  沈思儒恨原宥,更恨自己。
  原宥目光平静地望着沈思儒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他再次意识到,其实他并不想看见对方这样决绝无望。
  原宥选择跳过这个存在于两人间同样刺痛的问题,倒了两粒药片在手心:“吃药,吃完我就走。”
  沈思儒只觉得他面目可憎,扭过头不愿看他,但挣扎了两回合,还是被原宥固定住,塞药进了嘴里。
  原宥见他吞得困难,一时起了恻隐之心:“……这个药是原氏针对腺体信息素排异症研发的新型药物,我试验过了,对你没有坏处。”
  沈思儒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这几天原宥身上没有一点青苹果的信息素味道,不知道是又打了封闭针还是做了其他的二手准备。
  不过他不在乎:“所以呢?你这和坏人举着牌子大喊‘我是好人’有什么区别?我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
  “我只是想治好你的病。”
  沈思儒充耳不闻地背过身去,拒绝再和原宥交流。药片已经咽了下去,想催吐也得用手或是找道具,他没办法。
  “好好休息。”
  原宥留下一句话,带着托盘离开房间。
  房门再次落锁,沈思儒屈膝靠在角落里,掉下早就在眼眶中悬而未落的眼泪。
  
 
第38章
  纪想找了沈思儒三天, 快要将整个桐城和九林市翻了个遍,依然渺无音讯。
  “沈思儒最后出现在监控画面里的地点是在三号晚上的翡浪沙滩,他走过的地方几乎全是监控四角。按理来说, 不会有那么多巧合,除非有人刻意引导。”
  曹知勉暂停了视频, 指了指沈思儒背影消失的那块区域:“这边是通往酒店的小路, 路灯少,晚上会很暗。但又因为这里有个观海位置极佳的峭壁,所以也不能算是人烟稀少的地方, 只不过也没办法通过黑漆漆的画面找到那天晚上在时间段内的目击证人。”
  纪想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再次将进度条倒退回去,眼神恍惚。
  杨潮生摆手打住了曹知道说话的势头, 自从沈思儒失踪, 纪想就再没睡过好觉。
  失眠,半夜惊醒,精神状态奇差无比,最后纪想不得不临时搬到杨潮生的主卧去,至少在好不容易有了浅薄的困意入睡,做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时还有人能够叫醒他, 不至于梦魇一整夜。
  “纪想, 再去睡一会儿, 好不好?”杨潮生蹲下身, 小心地牵着纪想的右手小拇指, 哄小孩似的对他说话,“不然等到有消息的时候,你都没有精力去找他。”
  纪想摇摇头:“……我睡不着。”
  昨天被杨潮生搂在怀里哄睡着后做的梦,里面的血腥场景几乎让他不敢再入眠。
  种种迹象表明, 从纪想去海岛度假的那几天,和他聊天报备的沈思儒就已经被顶替掉包了。
  他害怕沈思儒已经遭遇了不测,又或是遇上了专门拐卖omega的黑心组织。虽然正在追踪调查的警方和其他人都在告诉他,这大概率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不然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和纪想周旋,直到快瞒不住了才破罐子破摔。
  可纪想还是不能够安心,绝大多数绑匪都是勒索骗财,而绑架沈思儒的这个人至今都没有再向外联系过。
  杨潮生一脸忧愁,他给纪想倒了杯温水润唇,随后接到了电话,说是翡浪酒店的大堂经理将婚礼那日所有能拷贝下来的监控都送来了。
  杨潮生去门口取U盘,和人随意客套了一番,准备和曹知勉一起细看。
  他本想着纪想不去睡觉也好歹靠在旁边闭目养神一会儿,但纪想一听到这是新的监控视频,怎么拦也拦不住,说三个人分开看更高效。
  杨潮生拗不过他,只是再三叮嘱累到极限了一定要休息,纪想答应了。
  纪想怕错过细节,便开了倍速从头看起,有沈思儒的地方再调回慢速。就这样看了一个多小时,他在花墙后的一隅看到了一个一闪而过,本不该出现在这场婚礼里的人——原宥。
  他和原宥不熟,更何况还有和沈思儒的这层关系在,请柬自然不可能是他发的。而杨潮生在写宾客名字的时候,纪想几乎是全程陪同的,事后还检查了一遍有没有遗漏的,他很确定原宥一定不在受邀名单上。
  “我找到了。”纪想呼吸急促,“白天婚礼是封闭包场的,原宥没有收到邀请,是怎么进来的?”
  杨潮生神情凝重,曹知勉瞟了一眼:“这个人……不是原氏医药的原宥吗?”
  “你也认识?”杨潮生问。
  “拜托,虽然我看起来是很不学无术,但现在谁不知道原氏家里的那点破事啊,人原青锋尚还吊着一口气没死呢,小妈和儿子各自联合外部势力剑拔弩张地敌对夺权。”曹知勉啧啧两声,“我和原宥也就几面之缘,还是宴会上我家老头子拉着我介绍的,整天唠叨我有人一半省心就好了。”
  杨潮生无奈地看着他:“说重点。”
  “行行,我那天确实是看见他了,沈思儒下午本来是和我一起去门口取晚上要用的蛋糕,走到后门的时候遇上了原宥。当时我还想着沙滩上有那么多人在,以他目前的身份出现,没道理还有时间溜到后门躲闲。他说认识沈思儒,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时间紧迫,沈思儒就让我一个人先去取蛋糕了。”
  “然后呢?”纪想有些着急,杨潮生见他情绪激动,揽住他顺了顺后背。
  “后来沈思儒回来的时候说自己不太舒服,去洗手间待了很久。我看他脸色不太对,想把杨潮生请来以备不时之需的私人医生叫过来,但回过头想再找他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曹知勉思忖半晌,“大概是傍晚五六点的时候吧,我就再没见过他了,原宥也是,我以为他走了。”
  纪想攥紧拳头,看向杨潮生:“我觉得他很可疑,他是思儒的前男友,回国之后就很针对思儒。思儒和我说过,原宥时不时就会去找他。”
  一脸错愕的曹知勉絮絮叨叨地说“早知道是前任那时候就拦一下了”,而杨潮生握住了纪想的手心轻柔地捏了捏,示意他明白了。
  警方那里没有切实直接的证据指向,他们奈何不了原宥。更何况原宥背靠原氏,如今也是有头有脸有人脉的人物,这件事只能暂时先依靠杨月明探探情况。
  杨潮生把纪想的猜想告诉了杨月明,拜托她在桐城派人手去调查原宥近期的行踪,自己则是请了私家侦探跟踪原宥的情况。
  杨月明那边很快给了回音,告诉杨潮生,原宥在一周前有请三天的病假,而这几天基本都是在家和公司间规律地两点一线。
  纪想听到这个和沈思儒失踪一样凑巧的时间点,疑心更重。不管到底是不是原宥绑架的沈思儒,但沈思儒确实有和他见过面。在得到原宥现住的地址后,纪想便想要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杨潮生主张不打草惊蛇,但他还是放心不下纪想,于是主动接下司机的任务跟去。而曹家和原家还有生意投资的往来,虽然曹知勉一点都没管过家里的生意,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但他还是顶着个名头充当了拜访的中间人。
  据私家侦探给的资料,原宥从十七岁时就从原家主宅搬了出来,回国后现住的复式楼是其生母留给他的名下资产之一,在房产中算不上最好的,而且地理位置偏僻,离原氏集团也远。
  纪想想不通他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居住。
  三人来到原宥家,一层共有两户,曹知勉站在最前面按铃敲门,手里提着用来演戏的病号专属水果篮。等了一分钟后,里面才姗姗来迟地开门。
  “原总,好久不见。”曹知勉的胡话张口就来,“我爸知道前阵子你病了,说什么非得让我代他上门看看,希望没有打扰到原总。”
  “原来是曹小少爷。”原宥勉强挂上了点假模假样的笑容,直至看到身后的纪杨二人,“这二位难道也是来看望的?”
  “哦,他俩啊。我朋友嘛,你应该也认识,走走走,进屋里聊呗,大老远来一趟怪累的。”曹知勉毫不客气地一勾原宥的肩膀,仿佛真哥俩好似的,反客为主地唤着杨潮生和纪想,“你们也进来啊。”
  原宥抽了抽嘴角,想拎下曹知勉的胳膊,发现对方跟泰山似的,丢都丢不动。
  “各位坐吧,没什么好招待的,见谅。”他皮笑肉不笑,“纪先生来,应该就不是以探望我为目的吧?”
  “的确。”纪想也不和他废话,“沈思儒在哪里?”
  “我没听错吧,你问我他在哪儿?”原宥哼笑一声,“他和你可比和我亲密多了。”
  “他失踪前见过你,而且婚礼那天,你也在现场。”纪想冷声道,“我记得我并没有给你发过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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