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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我不太熟怎么办(近代现代)——醺桃

时间:2025-04-10 08:32:37  作者:醺桃
  保镖犹豫不决,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怜沈思儒,垂下目光:“您稍等,我给原总去个电话。”
  “不用你,手机拿来,我和他说。”沈思儒打断他,见人不动,趾高气昂地不耐烦道,“快点啊,不然你站我旁边看总可以了吧,别逼我到原宥面前告你的状,说你不让我给他打电话。”
  保镖无言一秒,就将手机递了过去,恭恭敬敬地等在一旁。
  沈思儒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一边拨原宥的号码时,一边想该怎么把人引开。
  “喂,沈思儒出什么事了?”
  原宥接得很快,沈思儒还没反应过来,熟悉的声音先至,带了一丝疲惫。
  “是我。”沈思儒板着脸,“我想看电视,让保镖放我下去。”
  原宥松了一口气,这两天他总是做梦,梦见沈思儒脱离他的掌控,再也找不到了。
  他将钢笔放下,语气难得柔和:“我再半小时就回去了,到时候带你下来看。”
  “不要,我现在就想看。”沈思儒拒绝道,“已经两天没有人和我说过话了。”
  他这里的说话指的是聊天解闷,原宥近来下班和周末的时间都归属于陪沈思儒的这一件事上,所以原宥理所应当地认为,沈思儒现在是在向他撒娇,想让他早点回家。
  “想我了?”
  最近原氏被爆出的破事和丑闻接踵而至,都是公司那群老不死的贪下来的烂摊子。这些事情抖落在大众面前的时机太过刚好,原宥在怀疑这一系列背后有人在操纵的同时,还不得不焦头烂额地在公司加班处理公关危机。
  不过在听到沈思儒声音的那一刻,他烦躁的心情平和了不少。
  “……想你妹。”沈思儒扶着脑袋背对保镖翻了个白眼,确保对方没看见,“你要是还是不让我看,你晚上回来我一定会把你踹出去。”
  这房子是原宥的,被关在这鬼地方的是沈思儒,他的话语光有气势,实际上对原宥本人没有任何威胁。
  可原宥还是轻笑了一下,答应了他:“去吧,我回来带你喜欢吃的软酪可以吗?”
  “随便你。”
  沈思儒觉得他真是喜怒无常,也不知道他把自己关在这里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一会儿恨他恨得要死,一会儿讨好他讨好到极致。
  不过他不在乎,他只想从这该死的地方出去。
  沈思儒伸手欲拿过桌上的一杯水,装作够不到的样子,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失手打倒了它。
  刺耳的玻璃破碎伴着水花飞溅响起,打湿了地板和就近的床单,沈思儒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顺势把手机放下握在手里藏了藏,连忙用另一只手抽了两张纸,急吼吼地对保镖道:“你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拿垃圾桶啊拖把啊!”
  沈思儒气呼呼的,嘴里还碎碎念“真是倒霉催的”,保镖被唬得转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沈先生稍等,请不要直接用手取玻璃。”
  “我知道,快去。”沈思儒作势从床上坐起来,要去柜子里拿新的床单换。
  他余光看着保镖出去,随便抽了一张新的床单扑到被遗忘的手机旁。
  沈思儒时间紧迫,打报警电话多半来不及交代清楚就被保镖逮个现行,他脑海中第一时刻想到了纪想。
  他和纪想这么多年朋友,亲如家人。曾经两人还义愤填膺地讨论过omega被拐的社会黑新闻,沈思儒开玩笑说,要是有天他不对劲,让纪想记得来救他。
  他还专门设置了两人专属的暗号,那时希望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用不上,结果天不遂人愿。
  沈思儒心跳跳得飞快,在短信里输入了倒背如流的纪想手机号,发送了“998”出去。
  他听到保镖上楼急促的脚步声,咬着唇将那条短信删除,再站起来麻溜地换床单。
  保镖不仅是来看守沈思儒的,也是替主人家照顾他的,自然不可能眼睁睁地让沈思儒自己来:“沈先生,到旁边坐会儿吧,我收拾完了带您下楼。”
  沈思儒不太情愿地“哦”了一声,坐到对面的矮沙发上默默地吃饭。
  纪想如果能收到那条消息,一定会懂的。
  他看到保镖拾起遗落在床上的手机,对方面无表情地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又看向沈思儒。
  沈思儒心里发虚,面上蛮横凶狠道:“干嘛?”
  “没事。”
  保镖等着沈思儒吃完饭,就解开脚链带着他下楼。
  沈思儒手插在兜里,哪怕屋里开了空调,手心还是出了一层汗。
  他随便挑了部电影,却紧盯着墙上的挂钟。放映到一半,紧闭的一间房门传来了动静,沈思儒闻声望去,是原宥提着甜点袋子回来了。
  沈思儒这才知道原来原宥并不是走大门的。
  他没去过那个房间,但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为了掩人耳目,原宥应该是用了连在一起的两套房,中间打通过来的。
  “吃过饭了吗?”原宥将甜点放在桌上,跟进贡似的,“以前你说学校旁的那家蜜桃软酪好吃,可惜它已经不在了。我费了点功夫,找到那对夫妻做了几个,你尝尝看,还是以前的味道吗?”
  沈思儒瞥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我吃饱了。”
  “没事,那就等会儿吃。”原宥让保镖退下,坐到沈思儒身边,自顾自地搂过他,“在看什么?”
  沈思儒懒得理他,把他当做空气。
  “哦,《房间》,我知道。”原宥自说自话,在沈思儒的腺体上深吸一口气,“今天你身上有我的味道,很浓,我很喜欢。医生和我说,再养半个月,进行标记大概就能成功了。”
  “一直嗅,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喜欢当狗啊?”沈思儒冷笑,“你知道吗?你现在和里面的变态强/奸/犯一模一样。”
  “沈思儒,你这张破嘴真的很懂怎么气我。”
  原宥关了电视,不让沈思儒继续看下去,将他抱在自己身上,仰头看他,手指从凌乱的衣摆下伸进去,徐徐蜿蜒摩挲而上。
  “滚!别碰我!”
  沈思儒狠狠地推了原宥一把,迅速把口袋里的医用线剪拿了出来,抵在自己的喉结处。
  这是他今天下午从给他打针的医生那里偷出来的。
  “松手,原宥。”沈思儒的手在发抖,他在赌,赌自己在原宥心里还占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你再强迫我,我就捅死我自己。”
  原宥脸色微变,和沈思儒僵持着,半晌他笑了起来,看起来有点阴森可怖:“威胁我?”
  “对。”
  “那你怎么不捅我?这个距离,应该足够吧。”原宥盯着他,“只要你再装下去,在床上你就可以趁我不备,扎在我心口。”
  “你受伤了,保镖却都还在,他们会救你。我既走不出去,还脏了我的手。而且万一我真把你弄死了,我还得负法律责任。”沈思儒骂他,“蠢货,跟你说不明白,起开。”
  原宥慢慢举起手,仿佛真的黔驴技穷,任由沈思儒退后,和他保持起距离。
  “原宥,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以前我真心喜欢你的时候,你把我当玩笑看,当猴耍。现在这么多年过去,谁还会怀念以前一直停留在原地守着你这个人渣?是,他们都说由爱生恨,但我对你的爱早就消磨殆尽了,恨却还在源源不断地生长。”
  “我不需要你大发善心给我治病,从患有过敏原为你的信息素排异症那刻起,就是我和你之间划清界限的开始。我希望这个印记永生永世都不会磨灭,哪怕我再痛苦,它都会一直提醒我,不要再重蹈覆辙地靠近你。”
  “我告诉你,我从来不欠你什么,以前是,以后也是。你费尽心思为我治好的腺体,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
  沈思儒一字一顿,慢慢地将抵在喉结的剪刀转向了后颈。
  他想到腺体上的那些咬痕,都是原宥这些天尝试标记失败的痕迹,哼笑一声:“不过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我的腺体到爱不释手的程度的话,和我说一声,我也可以大方地割下来送给你。”
  “就当是当年,你腺体上替我挨的那一刀,还给你了。”
  
 
第41章
  纪想从没见过那么多的血。
  像是从沈思儒身体上绵延流淌出来的河, 眼前猩红一片。
  原宥凄厉的吼声穿云裂石,他一边抱着脱力的沈思儒血色模糊地拨打急救电话,一边捂住沈思儒被划得溃烂的腺体, 一瞬间和失了三魂七魄没什么两样。
  纪想不明白沈思儒为什么要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终结和原宥的关系,明明再等他几分钟, 他就可以将沈思儒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让原宥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一刀还他,就真的再也两不相欠了。”躺在病床上的沈思儒虚弱地笑了笑。
  他和纪想提到从前。
  第一次认识原宥,是沈思儒高中时期在街角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却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差点被反欺负的时候。
  十七岁的原宥是个不学无术的刺头,沈思儒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丧丧的, 挥起拳头打起架来不要命, 有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
  沈思儒不知道原宥出于什么心理救了他,毕竟在看见原宥的那一刹那,他还以为对方是那群霸凌他人的坏学生找来的帮手。
  后来原宥时常吊儿郎当地出现在沈思儒面前,逗他开心逗他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不着调的“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总是被脸上一本正经却红了耳朵的沈思儒一掌拍回去。
  直到那群人不甘心被下了面子来报复寻仇, 原家家大业大, 他们不敢轻易招惹原宥, 就决定把气都撒在沈思儒身上。
  那天原宥只是离开几分钟, 去替沈思儒买他随口一说好喝的奶茶, 回来时便看见人被围住。
  千钧一发时,原宥抱着沈思儒挡在身前,刀口正好划过他的腺体,最终落下了终生的腺体疾病——信息素失控。
  只要他放出越多的信息素, 腺体就会越疼,原本清甜的苹果信息素掺进了发酵后的酒精味,变得腐败糜烂。
  这场意外让沈思儒如鲠在喉,也许从那时候起,他做的每个与原宥有关的决定就都是错的。
  不该在一起,不该相遇,不该放任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原宥走向自己。
  纪想沉默地望着脸色苍白的沈思儒,厚重的纱布缠绕在他的脖颈上,医生说他的腺体基本已经失去了标记的作用。
  这对omega来说是个惨痛无比的结果,意味着沈思儒以后的发/情/期再也不能用标记来缓解,任何alpha的信息素都对他没有抚慰效果。他就好比只会散发信息素,无法自我控制的beta。
  但沈思儒不觉得后悔,相反他还有轻松的感觉。
  “原宥在前几天就被刑拘,但他的家人在为他争取保候审。”纪想握住了沈思儒的手,回到最初的问题上,“思儒,你真的决定不起诉吗?”
  沈思儒闭上眼摇摇头:“算了,那天他小姨蒋凡语来找我,就算原氏不济,他身后还有他妈妈那边的蒋家。两个我都斗不起,起诉还要浪费我的时间,就这样放任自流吧,我只答应了蒋凡语不再掺和。”
  纪想尊重沈思儒的想法,让他好好休息。刚打开房门,就见到宋喆礼挡在门前一脸郁色,而原宥像一座雕像似的站在门口,身旁是在劝说的蒋凡语。
  两个人对峙在原地,都不敢踏进病房一步。
  宋喆礼从早上来时就一直坐在长椅上,纪想还问他为什么不进去,但没得到一个正面的回答,还让纪想不要告诉沈思儒他来了。
  纪想不解,直觉告诉他,这两人有点猫腻,不过在这节骨眼上不是纠结的重点。
  “原宥,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看样子蒋家为他取保候审成功了。
  纪想向来与人为善,很少对人这么不客气,尽管他已经很克制了,不然光想到那天像破布娃娃一样的倒在血泊中的沈思儒,他就想冲上去给人俩大嘴巴子。
  “我想看一看……他。”原宥没注意纪想表露出来的厌恶,“他好点了吗?”
  “不劳您费心,思儒好得很,原总还是和蒋女士一起,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我……我知道他的腺体受损,我可以治好他,只要原氏……”
  纪想打断他:“够了,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靠近沈思儒半步。”
  话音刚落,半掩的病房门里传出声音,是沈思儒在喊纪想的名字。
  “让他进来吧,我还有最后几句话和他说。”
  纪想迟疑须臾,没好气地给原宥让开一条路。
  “纪想,你不是总想知道当年的我高考后发生了什么吗?”沈思儒淡淡地说,“你也进来吧。”
  纪想瞟了仍旧杵在原地的宋喆礼,叹了口气走进去关上门。
  原宥在看守所待了近一周,一出来就直奔沈思儒所在的医院,连蒋凡语都拦不住,下颚上的胡子青茬一截,看起来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纪想见他怔怔的,讽刺了一句:“鳄鱼的眼泪。”
  原宥充耳不闻,走到沈思儒的床边缓缓跪下,呢喃道:“……我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
  纪想去扶着沈思儒坐起来,听到他开口:“原宥,我答应你小姨不起诉你,不代表我原谅了你。她和我保证说,你之后绝不会再来纠缠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原宥垂着头不语,他终于体会到近在咫尺的人,反而隔着千万条银河天堑的远距离。
  “还有,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沈思儒揪紧了被褥,长舒一口气,“你不是一直很在意我当年移情别恋的男生是谁吗?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不得不说,原青锋瞒得挺好的,至少你父亲在篡改是非、疼爱孩子上是有的一拼。”
  原宥猛然抬起头:“什么意思?”
  “我不确定你过了十几年的脑子还会不会记得当初的事,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和你分手的那天晚上,你信息素当街失控,是我一整夜陪着你。”沈思儒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其他的男生,我腺体上留下的洗标疤痕是你那晚留下的永久标记,那个流产死掉的孩子,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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