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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我不太熟怎么办(近代现代)——醺桃

时间:2025-04-10 08:32:37  作者:醺桃
  “至于你收到的那封分手信,是原青锋的助理口述内容,逼着我写的。当时我也不明白,明明你都亲口和我说了,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我又不是贱,非得去纠缠你,他还是执意让我动笔。”
  “不过现在我知道了,原宥,和以前过不去的是你,你放不下我。你自怀怨恨活过的这些年,到临了都不敢真正正视和表达自己的情感,真可怜。”
  沈思儒说完,闭上眼睛:“我累了,就到这里吧,以后不要再见了。”
  纪想在震惊之中回神,他知道沈思儒做过清洗标记手术,但不知道对方还为此流过产。
  他一时怒形于色,把原宥撵了出去。对方走一步看一步,纪想忍不住在门口的时候踢了他一脚。
  蒋凡语见状上前扶了原宥一把,纪想跟藏宝贝似的把沈思儒的房门关好,警告道:“蒋女士,思儒脾性好,答应既往不咎。他好说话,可我不一样,您可得把原总管好了。倘若他再不遵守承诺,我会先检举。”
  纪想放完狠话,看着蒋凡语拉着原宥离开,随即转向宋喆礼。
  “宋总监,坐一天了,还要继续坐着吗?”
  “我……”
  “我不知道你和思儒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思儒不喜欢这样畏畏缩缩的人。”纪想语气放和缓,开导他,“如果有话想对他说,不要藏着掖着,你从来不是这样不坦荡的人。”
  他拍了拍宋喆礼的肩膀:“我请了护工阿姨,但过会儿可能还需要有人帮忙陪着他做检查。这里先交给你,麻烦你一会儿,可以吗?”
  宋喆礼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纪想认可宋喆礼的行事风格,安心把住院的沈思儒交给他,带上包往家里赶。
  杨潮生这几天处于易感期来临前的波动中,纪想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不让他出门,就连上班都改为了线上居家办公。
  他白天在医院待了太久,家里只有杨潮生一个人。易感期要是发作,alpha身边没一个人是很危险的,他得在傍晚前尽快赶回去。
  纪想一路压着限速线抵达家门口,刷了指纹进去,里头静悄悄的,就像蛰伏着野兽的洞穴。
  “杨潮生——”
  他打开客厅的灯,窗帘紧紧遮住外面的景象,纪想莫名被室内的空调冷得打了个喷嚏。
  他望向电子屏上显示的温度度数,低头去找不知道落在哪个角落的遥控器,嘴里嘀咕着:“怎么直接开18℃?也不怕生……”
  “病”字还未说出口,纪想被身后突然间贴上的身体吓得“啊”了一声。
  “你回来了……老婆……”
  杨潮生紧紧地搂着纪想的腰,鼻尖在纪想的后颈上疯狂蹭动,神似亲人的大狗只为讨主人欢心做出的邀宠动作,纪想被他拱得浑身发热。
  “杨潮生?”纪想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勉勉强强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捧着他的脸道,“是我啊,我是纪想。”
  “纪想……是小想……”杨潮生脸上晕染着不正常的绯红,身体和言行仿佛在打架,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是纪想,纪想还不喜欢我……不可以……”
  纪想无所适从,只能摸摸他的脑袋,试探地问:“你是不是易感期要到了?”
  杨潮生不答,忽然抽泣一声:“怎么才回来,我好想你。”
  纪想脑袋宕机。
  怎么办,他觉得现在的杨潮生,好像有点可爱?
  
 
第42章
  杨潮生耷拉着眼尾, 神情看起来很似委屈。若是此刻身后有条尾巴,恐怕都要失落到垂在地上了。
  “你身上……有好多人的味道。”
  杨潮生抱着纪想一寸寸嗅,在闻到那些他不熟悉的味道后, 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好想驱走纪想身上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又怕纪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认为他矫情敏感。
  “有吗?”
  纪想好奇地想抬起袖子闻一下, 却被杨潮生眼疾手快地截住。
  “不要闻……”
  他迟钝地记起, 在易感期时,alpha的鼻子是很灵的,嗅觉是平常的好几万倍。
  只要伴侣身上有一点不是他的信息素气味, 就会使alpha沦陷在暴躁易怒的情绪中。
  但杨潮生尚存几分理智,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纪想,而后悄无声息地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 将纪想笼罩住:“你闻闻我的吧, 我很香的。”
  话毕沙发角突兀地发出一声微弱的“喵喵”声,纪想慌张地看去,是焦糖在好奇地围着两个亲昵的人类。
  杨潮生不满纪想被一团毛茸茸的四脚兽吸引去注意力,他挡住焦糖瘦小的体型,独自占据纪想的整个视野。
  因为凑得太近,纪想不自然地挪开视线:“那个……你要不要先松开我?还没给焦糖喂饭……”
  “那你先闻一下。”杨潮生不依不饶。
  纪想捂着微热的半张脸, 总觉得趴在别人身上闻来闻去太像变态了。可杨潮生正头脑迷糊着, 偏偏不放, 他只好顶着对方殷切的眼神, 硬邦邦地深吸一口空气:“可……可以了吧。”
  杨潮生眨了眨眼, 没说话,像是没懂纪想说的话开始装傻。自顾自地把纪想按进怀里,还偷偷踱了一小步,小心眼地把焦糖挤到了另一边去。
  小猫生气像发动机似的呼噜两声, 纪想再次闻到了以前曾出现过的那股咸湿青涩的海水味,甚至更浓,让他有一种在海浪上颠簸起伏的头晕目眩感。
  杨潮生明显是不想放手了。
  纪想好气又好笑,处在易感期的杨潮生实在和平时拘谨有礼的alpha大相径庭。
  “杨潮生,你多大人了,怎么还耍赖……诶!”
  纪想无奈的话语说到一半,忽然被腾空抱起,他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攀住作为他唯一支撑点的杨潮生。
  杨潮生单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放在纪想的背部,大步流星地带着他走向主卧的房间。
  那是alpha的专属气味领地。
  杨潮生动作难得粗鲁地踢上房门,“嘭”的一声,隔绝外头的全部,留焦糖一猫焦急地挠门缝。
  纪想脑中警铃大作,他不太确定陷入易感期的杨潮生还能不能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动乱挣扎起来:“杨潮生,你先放我下来吧……”
  杨潮生置若罔闻,任由纪想的双脚乱晃,最后将他放在了宽大却又凌乱的床铺上。
  纪想这时候才发现杨潮生把衣柜里所有他挂着的衣服都搬了出来,在床上堆起了个不大不小的圆形暖巢。
  而此刻他就在正中心,杨潮生跪坐在他面前。但他什么出格的举动都没做,而是将捞起几件衣服随意盖在两人身上搂着纪想躺下,抱着他就像抱着小孩子心爱的陪睡娃娃,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易感期筑巢是alpha和omega都会有的现象,通常多发于没有安全感或者伴侣时常不在身边陪伴的ao人群里。
  纪想有点愧疚,他将杨潮生一个人丢在家了一整天,也不知道杨潮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筑的巢,又等了他多久。
  他转了个身,和杨潮生面对面。
  也许是纪想回到了他身边的缘故,alpha除了脸上依旧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头微皱地闭着双眼企图以睡觉来克制欲念以外,看起来安分了不少。
  纪想用指腹去抚了抚杨潮生的眉头,听到他在小声又可怜地碎碎念着纪想的名字,心头一软:“在,纪想在呢。”
  想到在找沈思儒下落那段时间的六神无主,杨潮生是如何哄着自己的,纪想循着记忆现学现用,反客为主地轻轻拍着杨潮生哄他睡觉。
  窗外的月光悄然地洒进室内,勾勒出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影。
  纪想感觉只睡了一小会儿,被手机的振动声吵醒时,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弥漫到仿佛真来到了海边,被滔天的大海层层包围。
  他揉揉昏沉的脑子,看了眼身旁毫无所知的杨潮生,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堆里爬起来,够到了床头上杨潮生的手机。
  屏幕置顶写着的时间是九点半,来电显示的是杨月明。
  纪想觉得现在把正难受地熬着易感期的杨潮生叫醒起来接电话也不现实,犹豫两秒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潮生,我看到原家的新闻了,那边还需要姐姐再施压吗?”杨月明漫不经心地询问,“不过这几天搅的浑水已经足够了,那些放出去的假账贪污就有的他们收拾,你想给纪想出口恶气的目的,到这也差不多了。后面蒋家再插手,我怕他们会查出来,在其他方面针对你。”
  纪想懵懵的,他一直不知道杨潮生那天说“交给他”之后对方做了什么,只知道原氏集团一夜爆出各路丑闻,精彩到简直被人刨了八辈子的祖坟。
  他还以为是老天开眼收拾人渣,没成想是杨家姐弟联手在背后运作。
  杨月明见对话那头不说话,试探地喊了一声:“弟弟?”
  纪想如梦初醒,连忙回道:“月明姐,我是纪想。”
  “啊?哈哈,是小想啊,潮生人呢?”
  杨月明答应过杨潮生这件事不和纪想提,没想到一个电话就自爆了,一时有些尴尬。
  “他……易感期好像提前了,现在在睡觉休息。”纪想捂着话筒小声说道,生怕吵醒一旁的杨潮生。
  杨月明“噢”了一声,速战速决地交代:“那行,你让他……”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紧接着是两道交织的急促喘息和重物掉落在地的声响,好似还听到了纪想在说“不要”。
  她微愣的功夫,通话就此结束。
  杨月明傻眼,随后啧啧感叹道:“真是老房子着火,越烧越旺啊。”
  另一头的纪想被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杨潮生扑倒在床头,手机失手掉落在地板上。他想去捡起来,被杨潮生拽了回去,跌坐在alpha的大腿上。
  “这么晚了,在和谁打电话?”
  杨潮生的身体此时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炉,呼出喷薄的气息打在纪想的耳畔,嗓音低沉沙哑,充满了从未展现过的危险攻击性。
  纪想意识到,杨潮生的易感期大概是真的正式到来了。
  “没有……”纪想内心忐忑不安,他被杨潮生禁锢着,只要有妄想动弹的迹象,就会被抱得更紧,他喘着粗气解释道,“是你姐姐打来的,问你原氏的事。”
  他感觉到杨潮生在听到回答之后安静了几秒钟,之后杨潮生始终流连在他的脖颈处,一副想要汲取什么却又无法满足的样子,连带着动作都急躁了许多。
  “好难受……”
  杨潮生不停呢喃着,纪想想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耐心说:“你先放开,我去给你拿抑制剂,好不好?”
  “不要……不要走……”杨潮生咬着牙,委屈地说,“想要纪想……算了,不能要的……”
  纪想叹了口气,他知道易感期和发/情/期都会把alpha和omega变成没有理智可言的人,但还是第一次见杨潮生这种很喜欢矛盾斗争的笨蛋。
  一会儿想要一会儿又不能要的,纪想回过头,察觉杨潮生一直在用亮亮的眼瞳盯着他的后颈,活像见了骨头的大狗。
  纪想不自觉地往后摸了一下,那是腺体所在的地方。
  标记是alpha的占有本能,很难会有抵抗得过天性的可能。但咬他贫瘠的腺体并不能让杨潮生好受,他只是个不对alpha有安抚作用的beta。
  可是……纪想对上杨潮生的视线。
  如果能对他起到点心理上的安慰,应该也还好吧?
  纪想思忖半晌,鼓起勇气默默地靠过去,撩起略长的发尾,将腺体完全暴露在杨潮生的眼前。
  “如果你特别想的话……可以咬一下?”
  杨潮生呼吸一窒,紧盯着那块薄薄的软肉。纪想身为beta,不懂这么直白地把腺体摊开邀请alpha啃咬是一种暗示,他只知道杨潮生难受得快要死了。
  如果咬上一口能让杨潮生的易感期过得轻松点,纪想觉得这没什么。
  于是他催促道:“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
  下一秒,纪想被杨潮生决绝地翻身压下。
  尖锐的犬齿刺破细腻的皮肤,原本干瘪的腺体瞬间变得肿胀无比,纪想疼得呜咽起来,引起阵阵颤栗,杨潮生却还没松口。
  他将纪想主动献上的后颈当作了私有至宝,咬完后用类似犬科动物的疗愈方式不断吮吸舔舐,以此往复。
  杨潮生的欲望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他得一遍又一遍确认怀里的人沾染上他的气味。若是消散半点,就要立刻补上。
  纪想在疼痛与酥麻之间来回交替,感觉也被杨潮生传染了情热,情不自禁地向他靠近,祈求alpha能给他一点疼痛的慰藉。
  杨潮生珍惜地亲在纪想的发上,满心满眼都是他,恍惚间餍足地说道:“好乖。”
  
 
第43章
  杨潮生醒来时身上的余热未尽, 但神志已经归位。
  他怔怔地望着怀抱里的缩成一小团的纪想,白净的脖子上遍布深浅不一的咬痕与吻痕,额前的碎发凌乱, 睡眠很沉,看起来像是被搓圆揉扁地蹂/躏了一整夜。
  杨潮生感觉天都塌了, 他只能模糊地记得昨天发生的事, 他从下午开始就进入了易感初期,那时理智尚在,强忍住了想给纪想打电话的冲动。
  直到傍晚时分, 偌大的房子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纪想还没回来,他凭着本能钻进衣柜里,抱着一件件纪想的衣服出来, 急躁潦草地在床上堆了一小方圆坑窝进去。
  但beta没有信息素残留, 杨潮生最多只能闻到家里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是自纪想来到他家后换成的山茶花香。
  可这并不是纪想特有的味道,对杨潮生的安抚作用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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