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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受宠若惊[穿书]——花近溪

时间:2025-04-12 15:03:26  作者:花近溪
  茸茸是个傻孩子,少爷对他好,她觉得自己是少爷带过来的娘家人,其他的仆从哥哥姐姐虽然也很好,可他们不是娘家人。
  她要永远不分对错地站在白照影这边。
  茸茸小声说:“少爷,要是你很不快乐,茸茸可以今后偷偷过来打扰,成美姐姐说,这叫‘坏了王爷的兴致’。”
  白照影:“……”
  抚摸了一下小姑娘的脑瓜顶,白照影竟有点莫名的感动。
  复又回忆起这几天的亲近,记忆里,画面层层涌现,白照影霎时红透了脸。
  他在炕桌底下的被子里,收拢着酸透了的腿弯,咽了口粥勉强小声:“嗯,还成。”
  可实际上岂止是还成?
  他与萧烬安迟到的洞房,萧烬安为了证明给他看,翻来覆去、变着花样来回折腾人。
  起先确实是不痛快。
  可之后确实有改观。
  到最后就是他只记得自己扒着架子床的床柱,人快要从床里被撞出床外。
  白照影草草地吃了几口食物。
  “撤下去吧。”其实也不好吃,厨子怕是得到授意,怕他肠胃受刺激,故意少油没盐。
  他与萧烬安圆房了。
  按说该高兴才对。
  得到平生莫大的欢愉,又和心上人刚刚融为一体。
  他喜欢萧烬安。
  而萧烬安刚刚也尽过了做夫君的责任,办事的时候虽然凶,事后也没有冷淡,帮他洗漱,搂着他休息。
  白照影抿了抿唇。
  但是他与萧烬安之间,依然像是错位的。
  他有许多心里话,仍是不敢分享给萧烬安听。
  他虽想亲近大魔王,想坐他的腿,想搂他脖子随意撒娇,想支使他做许多,自己想跟另一半做的事情……
  但到底不知道该不该。
  他拿捏不好这个尺度。
  他是我的王爷夫君,还是发生过关系的室友?
  因为迷尘醉提前催化了接触的进度,这导致了白照影反而变得很茫然。
  白照影吃完饭艰难下地,去处理自己的事,赚点钱。
  起来步履缓慢地在书房坐着,屁股底下垫着软垫。
  他接待来自江南的供货丝商,就是前几天江良所说的,要给绸缎庄提供更优良货源的南边来的。
  白照影其实还没有这种谈大宗生意的经验。
  但是他的身份在这里摆着,云中郡王妃,那丝商哪里敢对白照影不敬,自是巴不得想跟皇家攀上关系,哪怕让点利,也要结成合作关系。
  生意谈成得竟然异常顺利。
  下江南招聘飞花布织工的伙计,也已动身。
  白照影两桩大事落了地,时间居然只过去不到两个时辰。
  他意外地发觉,自己居然还能腾出点时间开茶话会,派人传话给崔兄夫人,还有崔弟夫人。
  结果两位夫人都不在家,也许是崔家有什么集体活动,白照影一时没了玩伴,有点儿郁闷。
  可是他今天又不方便出门消遣,从腰到腿都太痛了!
  白照影只好带着茸茸,无聊地到花园里闲坐。
  看水鸭子孵蛋,和恶霸鹅玩耍,和小鹦鹉聊天……
  他不知道今晚该怎么面对萧烬安。
  那个连续占据他两天一夜的男人,按说他们该足够亲密了,可又怎么也感觉,差着点,还差这一点。
  夕阳落照洒遍整座王府。
  白照影抱着鹅脖子,坐在他的躺椅上晒夕阳。
  恶霸鹅今天都被抱得有点不想营业,懒洋洋慢吞吞的,斜倚着白照影,鹅脑袋轻轻拱白照影的脸。
  “少爷回去嘛?天要擦黑了。”
  “先不回。看完夕阳,再看看星星。”
  古人的信息传播慢,生活节奏也慢,白照影好容易传到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热搜什么的古代,并不觉得浪费,他百无聊赖地享受着余闲。
  茸茸给他盖了件衣服。小丫头捧着盏热热的糖水。
  茸茸问道:“少爷这么没意思,怎么不跟王爷出去逛街?”
  那上京城的娱乐活动是很丰富的。
  夜禁又晚,无论白天黑夜,想玩都有得玩。
  白照影摇摇头。
  茸茸想得却是街面上那些个恩爱夫妻,每逢庙会、节令什么的,都一起出来游赏。
  既然少爷跟殿下那么好,少爷现在没什么意思,完全可以找王爷玩。
  “……”
  白照影抱紧鹅,没说话,又打了个哈欠。
  夕阳西坠。
  ***
  养心殿。
  乓啷一声瓷盏摔碎的清响,茶水满地泼洒,碎瓷四分五裂!
  安静的夜晚里,这种声音就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老皇帝连绵不绝的咳嗽声,养心殿殿内形成了阵复杂的混音。
  “父皇息怒!”
  “父皇息怒!”
  “儿臣,儿臣也是萧家的子孙,怎敢损毁祖宗基业?”
  萧明彻膝行朝前几步,紧缩眉头,额头渗出的全是冷汗。
  地上的碎瓷片扎进他的膝头,他没胆量停,还在叩头,磕个不停,脸已经惨白了:
  “父皇息怒,求求父皇饶儿臣这回,父皇息怒……”
  外头的寒风里,丽妃等着给儿子求情。
  往日敬贤帝多少会卖她几分面子,纵容萧明彻一些。
  如今丽妃仍在养心殿外挨冻候着,大太监却不敢通传,摆明了是皇帝有意不留情面。
  七皇子向来得意。
  如此失宠,被敬贤帝责罚,甚至还有可能因此失去圣心,乃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丽妃抱着手炉在养心殿外,几乎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丽妃问大太监道:“可对彻儿动刑了?可说怎的惩罚了?”
  大太监平日里再供着丽妃,这时也看出,敬贤帝这边,对七皇子的态度趋向有变。
  大太监不敢答复,低头含糊其辞,赶紧找借口,趁早离开了丽妃跟前。
  丽妃连忙向前一步:“公公!”
  却没等到那太监回头,丽妃气得险些摔了手炉。
  旁边的宫女连忙拦道:“娘娘!您可小心些,万一让陛下知晓,您在养心殿外失仪,事情传给陛下,显得您对陛下不满。届时非但救不了七殿下,您也要失去圣心了!”
  贴身宫女还算沉着。
  丽妃这才不至于一口急火攻了心,做出冲动冒事的大事。
  可是她毕竟母子连心,疼惜萧明彻被老皇帝斥责,丽妃在心里小声道,大动肝火,能有何事……
  这时养心殿里面又不知砸了什么。
  敬贤帝喝道:“——你身为皇子不思协助宗族,勠力同心报国,万斤柴胡付之一炬,前线重兵,几乎因你灰飞烟灭,好好想想你自己的身份!”
  丽妃眉心一跳!
  原是那柴胡的事情泄露了。
  她本来就觉得彻儿走得是步险棋,前些天得知萧烬安身死,她还有所庆幸。
  后来萧烬安死里逃生,从病危又变得恢复活力,得了个郡王封号,彻儿已落后一步。
  没想到彻儿收购烧毁药材的事情也暴露了……
  丽妃只觉得牙根发软,这回完了。
  本来彻儿就跟兵部那头不对付,刚与程家结仇,此事传出,又将再与军方结怨!
  而那萧烬安立下战功,在军队里立住脚跟,一个手里有兵的私生皇子,从此与一只刚长成的强壮老虎,有什么区别?
  丽妃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寒。
  她的指甲扣着暖手炉外头的铜胎,丽妃满心焦灼,心犹如被切成薄片,烙在铁板两面煎烤。
  丽妃在殿外待着生不如死。
  为人母亲,关心则乱,她想强闯进去,凭借多年侍奉皇帝的情分,跟皇帝求情,让老皇帝饶过彻儿这一时糊涂。
  可她刚想这么做,身边的左右宫人又规劝道:“娘娘现在可别进去!”
  “您偷听了陛下的壁角,打断陛下管教自家皇子,往小了说这是不懂礼数,要是陛下往大处发落,您这岂不是成了干预政事?”
  “万一招惹到陛下厌烦您母子,您多年渴盼殿下的光明前程,那就真化成泡影了……”
  丽妃闻言,稍微缄默。
  其实她平时不傻,刚才种种失态,是太惦记着萧明彻的缘故。
  这会儿丽妃也冷静下来,发现她不能冲动。
  他们母子,俨然已经败给了那孽种好几场,如今再贸然行事,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丽妃在秋风中逐渐冷静下来。
  她吁了几口长气,神智逐渐清明。
  她脑海转出个主意,艳丽张扬的眉眼,逐渐焕发出神采。
  既然不能急,不能与皇帝来硬的,那就要多软有多软,直击皇帝心头隐秘的期待。
  ——丽妃知道,皇帝几十年前做太子时,因为先皇迷信天象,相信了钦天监“二龙不相见”的预警,敬贤帝曾被逐出东宫数年。
  敬贤帝长期寄居于太傅家中,垂涎于太傅长女江川月。
  江川月不肯嫁皇帝。
  被皇帝赐婚,终生困于京都,早已死了。
  丽妃却还活着。
  也因为这段旧情债,丽妃命人攒造过不少江川月如那般的骑马装,比甲,璎珞圈……
  丽妃眉心忽然闪过抹自信。
  当年她曾见过几回江川月,确实是美,也确实富有才情,然而毕竟已经去世。
  丽妃一面对宫女们吩咐,取她曾经置办的那些行头过来。
  另一面早就拟好了话术,借着自己跟死人相像的几分情面,说几句软话,赶紧趁机把儿子救下。
  宫女办事麻利,立刻给丽妃准备好了,就在养心殿旁的配殿换好行头。
  丽妃请求太监再次通传。
  而与此同时——
  深夜里,她把自己打整成老王妃模样的事,情况也即刻由线人传给了萧烬安。
 
 
第118章 
  夜晚, 亥时许。
  养心殿另一处配殿里,一灯如豆。
  烛火摇曳, 微弱的光线照在萧烬安华丽的郡王蟒服,锦绣光泽明艳。
  这处屋室乃是锦衣卫值夜军士的小憩场所,因为萧烬安坐着,薛明跟段莽不敢同坐,两人只敢站。
  尤其是段莽,近期都不敢跟萧烬安对视。
  要不是他真的拿住了萧明彻纵火烧毁柴胡的铁证, 使萧明彻在养心殿挨罚,就凭他害得世子妃守灵,险险被火烧死这事,萧烬安也得把他给大卸八块。
  段莽低头小声道:“王爷, 殿内丽妃已经有了行动,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
  段莽头垂得更低了,偌大个人,恨不能钻进地砖缝里。
  薛明在旁认同道:“丽妃有备而来,万一陛下真饶过七皇子, 就等于雷声大雨点小, 哪怕先前再暴怒, 也是更向着七皇子的。”
  那就证明了, 皇帝心里有对这两个儿子的远近,于萧烬安争储不利。
  静室里灯烛烛火摇曳。
  萧烬安眼瞳的光线忽明忽暗。
  薛明跟段莽不知什么意思。
  萧烬安如今在北镇抚司任副指挥使, 指挥使年迈, 萧烬安等于已完全拿到锦衣卫的实权。
  顶头上司年轻有为, 薛明跟段莽万万不敢打扰,唯有暗自着急。
  此时来禀事的宫人,又往暗室递了张条子。
  段莽接的条子, 映着一盏昏暗的灯光,皱巴巴的纸条,上头只有两个字:
  “释七。”
  段莽慌了:“王爷不好!”
  他个大老粗险些没收住嗓音,烛火因他的动作,又猛烈地颤了几颤,火苗拼命拉扯。
  段莽走到萧烬安跟前。
  薛明凑过去把那条子看了,脸色也是骤变!
  薛明立刻出主意:“丽妃扮演的那人,分明跟殿下更为亲近,殿下与老王妃是血亲,殿下何不也动用老王妃的旧……”
  薛明霎时噤声。
  只见萧烬安的脸色,阴郁得不成样子。
  他那个“旧情”的情字,生生吞回肚子,薛明毛骨悚然。
  以往他们只是心照不宣萧烬安的身世,从未当面对道破过。
  萧烬安诞生于叔嫂□□。
  敬贤帝纠缠不休,然而老王妃并不情愿,唯有折磨,何来旧情?
  萧烬安绝不会吃他母亲这份耻辱的红利。
  薛明立即拜倒:“属下万死!”
  薛明还是不甘心,仰头道:“王爷出生入死,险些折在边关,那个萧明彻要是就这么被人放了,岂不便宜了他?”
  “对,对对,便宜他个王八蛋。”段莽道。
  萧烬安睨他俩一眼,两名下属相互对视,突然莫名觉得殿下必然又是心里有数,而他们却还在不停地犯蠢。
  两名下属反应过来,收起气愤,可怜巴巴的,你一言我一语打听道:
  “王爷什么安排?”
  “丽妃惯来盛宠不衰,极难对付,冒充……嗯,这招也是她刚使出来的。”
  “您连门都不出,怎么就断定能治得了他们母子俩?”
  这两个活宝好奇心悬到嗓子眼。
  静室的房门再度响起,线人在外面如啄木鸟般笃笃敲了几声。
  四只眼睛齐刷刷望向门外,薛明跟段莽连忙去接纸条子,两个人凑到灯光下看字。
  是两行字。
  灯光映出,两人眼睛都睁大了:
  “顺天府报,景山零星火起。”
  “山火无由,久扑不灭,景山乃龙脉所在,民间故称为‘烧龙鳞’。”
  顺天府刚把这消息连夜呈进皇宫。
  静室内,这张条子读完,外头守着的锦衣卫就报道:“养心殿有动静,七殿下被赶出来了。”
  “什么!?”薛明跟段莽赶紧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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