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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温砚有被她的目光和话冒犯到:“什么意思?你在内涵我接吻技术不好?”
  不可置信!接吻技术好不好是从能不能换气衡量?明明该是看谁更爽吧?再说了技术烂到家的明明是谢不辞!要不是她会配合,谢不辞非得给在她嘴上磕出点血。
  谢不辞抿了下唇瓣,跟受了天大的委屈,又不得不顾虑温砚的面子似的,很勉强地吐出几个字:“也,还行。”
  好。
  好。
  好,啊。
  温砚皮笑肉不笑:“行,等着,下次非把你亲到爽哭。”
  “下次是什么时候?明天?”看不出半点羞涩跟不好意思,谢不辞低头亲亲温砚:“明天放假,去我家吧。”
  这周是小周假,周六上午课程结束开始放假,到周日下午返校,假期算一天多点。
  温砚没去过谢不辞的家,也没见过别墅,说实话她还挺想去见识见识,但是联系谢不辞前面说的话,又觉得谢不辞的邀约不是很正经。
  听起来跟约。炮一样。
  “不行,”温砚擦了下唇瓣,义正言辞拒绝:“明天放高利贷的要来我家收债,我得准备好钱把债了结。”
  那群高利贷上周六来砸了家,说给一周时间,下周过来取钱。一周,刚好就是明天。
  谢不辞抱住温砚的腰,将脸埋在她脖颈间:“那是谢承业找的麻烦,你还钱也解决不了,我来解决。”
  “真帮我解决啊?”温砚揽着她的腰,微微低头,下巴蹭到谢不辞的头发,她垂眸吹了口气,调笑的语气:“那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谢不辞没说要什么报酬,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出去一通电话。
  温砚不知道她是打给谁,只听谢不辞三言两语交代任务,让电话那边那边明天带人去解决高利贷,又抬眼看温砚:“详细地址。”
  温砚下意识报出单元楼层和房间号。
  谢不辞转述过去,那边应下后就挂了电话,整个通话甚至不到两分钟。
  等到谢不辞挂断电话,温砚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发怔:“好了?”
  谢不辞把手机收起来,嗯了一声:“差不多。”
  她现在没有自己的亲信,在公司里或许有几分麻烦,但在公司之外却简单很多。月薪几万,就能聘请到经验老道的生活助理,帮她处理琐事。
  这个社会很复杂,但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有钱,很多麻烦都可以迎刃而解。
  幸好,谢不辞最不缺的就是钱,能够做她想做的事,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纠缠温砚数年的债务,让她头疼困扰的高利贷,就在谢不辞轻飘飘的,不到两分钟的一通电话里,安静地结束了。
  债务,结束了?
  温砚说不上来那一瞬间是什么感觉,茫然?感激?轻松?愉悦?似乎还有些微妙的嫉妒……随之翻涌上来的,是更多的,更多的欲望。
  近到妈妈和妹妹需要的医疗技术,亟需解决的温义全,远到她的未来发展,在谢不辞将她彻底抛下前,她或许能借谢不辞获得更多的,更多的……
  “我该怎么报答你啊,谢不辞?”
  谢不辞垂眸,几根手指托着温砚下巴,拇指落在温砚略有些红肿的唇瓣上,轻轻摩擦:
  “张嘴。”
  温砚挑眉,看着她笑:“就这么简单啊?”
  谢不辞指尖摩擦着温砚侧脸,呼吸落在她鼻尖,凑近,交融。
  “这是利息。”
  温砚也想不明白谢不辞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接吻,亲起来是舒服,可也不至于这么沉迷,一天要亲个八百遍似的。
  她估摸着谢不辞应该断断续续亲了她十几分钟,她腿都站麻了,谢不辞才放开她。
  “你这利息是不是有点太长了?”温砚半开玩笑:“利息都这么多,你要的报酬该多难办?我拿得出来吗?”
  谢不辞擦擦她唇瓣:“不会让你为难。”
  温砚:“那说说看?”
  “还没想好。”
  温砚心中暗自嘀咕,谢不辞这是先把事办了再收利息,让她没法拒绝。
  问谢不辞要什么,就给一句“还没想好”。还没想好,以后想要什么说什么,留一张万能的空白支票是吧?
  不愧是资本家培养出来的大小姐!
  一点二十宿舍开门,走读生也陆续进校,走廊里开始有学生走动的声音,温砚把谢不辞高领毛衣的拉链拉上,跟谢不辞回到座位。
  索取的利息时长超标,温砚和谢不辞嘴唇都有点肿。温砚肿得更厉害些,方思卉下午来了,还问她中午是不是吃什么爆辣东西了。
  温砚庆幸谢不辞没给她咬破皮,还能用吃辣糊弄过去,要是两人嘴都又肿又破皮,原本没往那处想的估计也要怀疑一下了。
  接吻还是要节制一点,以后要学学怎么舔里面,亲舌头,不能总盯着嘴唇吸。哪怕把舌头吸肿,也不能让嘴唇红肿破皮。
  还有……积极搜集接吻资料,精炼吻技,下次一定要把谢不辞亲到爽哭!看谢不辞还会不会蛐蛐她技术烂!
  温砚默默在心里把这项学习计划挂上紧急标识。
  晚上下课司机来接,跟谢不辞坐进车里,温砚主动报了酒吧地址。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谢不辞拉开校服拉链,抬眼看温砚:“不是说辞掉酒吧工作,我给你钱?”
  “我昨天可没答应辞职,”温砚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问谢不辞:“还是说你要把让我辞职这件事,当成你帮我的报酬?”
  “不是。”
  谢不辞像是在组织语言,停了两秒才继续道:“你去酒吧是为了挣钱,钱,我可以给你。就跟辞去食堂兼职一样,省下的时间你能拿来学习,不是吗?”
  温砚知道谢不辞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可在这一瞬间,温砚呼吸还是不自觉停滞一瞬,心脏滞涩一抽。
  “不用,”温砚深吸一口气,半假半假道:“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这些,酒吧工作也不累,我还挺适应的。”
  谢不辞点头,跟司机说了声去酒吧,在车子启动后打出一个电话。
  温砚听她说要订九号包厢,才反应过来这通电话是打给谁,连忙拿过电话,跟对面沟通几句,取消谢不辞刚刚的预订。
  挂断电话,原本因为谢不辞妥协而消下去的那点恼意又泛上来。
  “不去了,你也别订包厢,”温砚把手机扔回谢不辞身边,又跟司机报了新地址:“直接送我回家吧。”
  谢不辞眉头轻皱:“为什么不去了?”
  温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突然不想去了行不行。”
  谢不辞沉默几息,伸手覆住温砚手背,轻声道:“你不开心。”
  “没有。”
  “有。”
  谢不辞唇瓣抿起,眉头轻蹙:“有。”
  “告诉我原因。”
  “温砚,告诉我原因,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她仔细回忆着,语气不太确定:“因为我订包厢?为什么…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温砚不知道谢不辞脑子怎么转的,居然能得出这种结论,没好气地把手抽出来,拍了下谢不辞:“怎么着?我上一天班,你就打算包一天包厢?”
  谢不辞:“你想继续工作,我想让你轻松。就跟昨天一样,不好吗?”
  “不好吗?哪里好了?知不知道你包一次包厢花的钱,顶我几天工资?”温砚咬牙切齿:“谢不辞!你家不是做生意的吗?你算不出盈利亏损?看不出生意赔不赔本?这么大一个赔本生意你一点都看不出来?”
  “……跟你不是生意,”谢不辞低声:“没有赔本。”
  “你需要钱,需要时间学习。我能帮你,让你不用那么辛苦……不离不弃,互帮互助,你说的,我在做。”
  谢不辞垂在大腿上的手指缓缓攥紧:“我以为你会开心,但你生气了…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对?”
  “……”
  温砚堵在心头的那口气生不下去了,她心头轻叹,指尖钻进谢不辞掌心,把她紧攥的手指撑开:
  “你订包厢花出去的钱比我工资都高好几倍,我知道你是想让我轻松点,可是不值当,只为了让我轻松点,花那么多钱,不值当。”
  “谢不辞,你的钱不该花在这种地方。”
  并非她对谢不辞的钱有多大占有欲,只是从小的朴素价值观,让她看不得谢不辞这么大手大脚,尤其是把钱花在“让她轻松”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上。
  过去两年她拼死拼活,没日没夜地兼职工作,近乎卖命,才攒下点买命钱。
  她知道钱有多难挣,多来之不易。谢不辞有钱,可温砚没有。她从前不是什么有钱人,以后也不会跟谢不辞一样富裕。*
  一旦她生出贪欲,沉浸在谢不辞的世界,改变自己的消费观,开始追求上层的奢侈体面舒适放松……这场期限难料的关系结束后,就是她坠入深渊时。
  她要保持冷静,清醒,理智,才能将这场限定关系变成机遇,而不是陷阱,牢笼,和深渊。
  “我能让你过得更好,我能让你不那么累,那些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愿意用它换你开心。”谢不辞握住温砚的手,睫毛低垂。
  “温砚,别拒绝我。你说过我们要互相帮助,你承诺过。”
  谢不辞执拗地重复:“你承诺过……我所做在承诺范围内,那是我的权利,你不能剥夺。”
  谁会把帮助别人当成权利?谁会害怕被剥夺帮助别人的资格?温砚想不明白,却不可否认在听到这些话时,她心底确实……有被打动。
  感情是不讲道理的,所以温砚不用和谢不辞辩论帮助的权利。
  她只是告诉谢不辞:“可我不想你这么干。”
  “谢不辞,你觉得需要和想要,哪个更重要?哪个更能让人开心?”
  谢不辞:“你不用做选择,你需要的,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温砚叹气:“谢不辞,尊重规则,这是单选题。”
  谢不辞不说话了。
  温砚:“怎么?选不出来?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
  “这不合理,”谢不辞摇头,坚持:“单选题是排除错误选项,选出唯一正解。你的需要和想要不是错误,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一个,放弃一个?”
  “题目不合理,”谢不辞抱住温砚,把脸埋进她颈间,声音闷闷的:“不合理,题干错误,可以不答。”
  温砚思路被她带偏:“可空着不做拿不到满分,当不了第一。谢不辞,你不是喜欢满分,喜欢当第一名吗?”
  谢不辞:“……可以不要。”
  “满分,第一,和你比都是错误选项。”
  “错误选项跟唯一正解,温砚,这才是单选题。”
  温砚失声。
  她几乎被谢不辞言语里潜藏的情感灼伤,更加清楚地看到她在谢不辞心中的重要性。
  可是为什么呢?
  谢不辞为什么,会把她当成重要的人呢?
  “别生气,”谢不辞误会了温砚的沉默,她放开温砚,思考着解决方案:“你不想我订包厢,我就不订,陪你去工作…帮你工作,可以吗?”
  “谢不辞……”
  温砚只说出一个名字就停下,她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谢不辞因为不想她生气,所以让步妥协,甚至说要分担她的工作?
  谢不辞这个从来都是被别人服务,说不定连碗都没亲自刷过的大小姐,说要帮她工作,帮她分担服务员的工作?
  这可是谢不辞。
  ……金枝玉叶,养尊处优的谢不辞。
  谢不辞将温砚的默然理解成拒绝,她捉住温砚手臂,胸膛起伏:“不许拒绝,你不能只在乎你想不想,不能只让我难受…温砚。”
  “好,那就不去了,”温砚呼出一口气:“以后都不去了,我辞职。”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不辞唇瓣张了张,沉默几息,才略带滞涩说出后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是不想让你太累,想和你一起。”
  “温砚…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做。”
  她不再怀疑谢不辞的真心,不再怀疑谢不辞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温砚屈指,试图将鼻头泛起的酸涩揉散:“不是因为你,是工作有点累。”
  “其实一直想过辞职,工作太晚,每天一点才下班,回去都快两点,没时间好好学习,休息时间也不够。辞职以后可以早点回家学习,也能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真的吗?”
  “真的。”
  “不是气话?”
  “不是。”
  谢不辞问:“不是迁就,妥协?”
  “不是。”温砚语气无奈,伸手掐住谢不辞两颊,看了几秒,往前凑过去亲了一下:“等我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你再天天睡觉走神,就要小心能不能保住第一了。”
  谢不辞呼吸略微混乱,她圈住温砚脖颈,主动凑上去和温砚接吻。
  交换过一个湿漉漉的炽热长吻,谢不辞圈着温砚腰肢,下巴压在她颈侧,轻轻叫了一声:
  “温砚。”
  “我们以后去同一所大学。”
  后座空调徐徐涌着温暖热气,温砚呼吸间萦绕着谢不辞身上那股极浅极淡的香。
  或许是车内顶光色调太暖,气氛太过旖旎融洽,温砚松懈了心神,理智败退,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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