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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不要嗯,”谢不辞下巴压在温砚颈侧,眸子低垂,手臂紧紧抱着温砚腰肢:“不要嗯,要听你说。”
  “我们以后……”车辆经过红灯停下,车身轻微顿挫点头,温砚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在仰回时中断停止。
  数息后,她埋头在谢不辞轻轻一吻,语气藏着近乎认命的无奈:
  “我们以后,考同一所大学。”
  
 
第32章 和我接吻
  临近小区门口,谢不辞还埋头挂在温砚身上。等车辆靠边停稳,温砚拍拍谢不辞后背:“谢不辞,我该走了。”
  谢不辞没动:“……再抱一会。”
  从学校到这儿的路程只有十几分钟,期间她们还谈了那么久话,拥抱的时间太短。
  温砚语气无奈:“我得赶紧跟朱姐请…说辞职的事,马上到上班点了,再不说她会以为我在路上出什么事。”
  谢不辞听完从温砚身上起来,看样子还有些闷闷不乐。
  “回家之后给我发个消息报平安,”温砚凑过去亲了亲谢不辞唇瓣:“明天见。”
  “等一下。”
  哗啦一串拉链声响起,谢不辞从书包里拿出个包装精致的长条形盒子,递给温砚。
  包装盒很眼熟,是她跟谢不辞冷战时,谢不辞准备的,让她拿去卖掉应急的礼物。
  ……价值十几万。
  “这是你原先准备送我的那个礼物?”
  “嗯。”
  “十几万的项链?”
  “嗯。”
  温砚摇头:“太贵了。”
  谢不辞分析着温砚之前的话,试图找出能让温砚接受的理由:“这是别人想跟公司搭关系送的礼物,没有花钱。”
  温砚:“人情债难还。”
  谢不辞唇瓣弯了弯:“这种小东西算不上人情。”
  十几万想买她一个人情?太廉价了。
  “拿去卖,戴着玩都可以,”谢不辞把盒子塞进温砚书包,用力抱紧温砚,埋头在她颈窝里深吸一口气:“以后给你更好的。”
  温砚忍不住笑了一声,拍拍她后背:“好了,再贵我可不敢收。早点回家,到家了跟我发消息。”
  “……可以打电话吗?”
  温砚知道谢不辞现在是自己住,但她不一样,她家里还有两个大活人呢:“我妈跟我妹妹都在家呢,怎么跟你打电话?”
  谢不辞:“我静音,不说话。”
  “打电话不说话,那有什么意义?”
  “有,”谢不辞坚持:“想听你声音,像你在陪我。”
  谢不辞是不是有点过度依赖她了?
  温砚思考几秒,觉得前脚才收了价值十几万的项链,后脚连打电话这么个小要求都不准,听着有点太过分喔。
  她松口:“好吧,等你到家,我们打电话。”
  看着车辆消失在视线尽头,温砚才收回目光。
  她本来准备先把谢不辞哄走,然后扫个共享单车骑到酒吧,把今天的班上完,再当面跟朱姐提辞职的事,顺便回来时还能把她那破自行车骑回来。
  垃圾废纸都捡过,一辆还能骑的自行车就那么丢掉,对她来说还是太奢侈了,不如骑回来挂网上卖掉。
  只是一会儿要跟谢不辞打电话,就不好再去酒吧了。
  边刷卡进小区,边给朱姐打过去一通电话,等电话接通后,温砚提了辞职的事。
  “怎么了小温?怎么突然要辞职?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放心朱姐,我没遇到什么麻烦,”温砚面不改色撒谎:“是我妈有个亲戚,给了我们一笔钱,说要资助我念书,让我现在专心学习。”
  朱姐怕她在逞强,语重心长道:“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别不好意思开口自己逞强,姐怎么说也能帮上一帮。”
  “谢谢朱姐,我真没事,我想着也高二了,是该把重心放到学习上了,等考上大学再工作还亲戚的钱。”
  “行,那就行,你那成绩肯定能上个重本,好好考,等你考上大学,姐请你吃好吃的。”
  温砚应了一声,诚恳道谢。
  挂断电话,她很快收到朱姐转来的这月工资,温砚在单元楼下站了好一会,才用已经被冻得有些僵冷的手指,收了转账道谢。
  电梯门闭合,温砚仰头看着不断跳跃的楼层数字,有些出神。
  撑到今天,这一路她真的遇到过很多好心人。
  便利店的阿姨,菜市场的婆婆,单元楼的邻居,酒吧的朱姐,开小饭馆的姐姐,食堂阿姨,老师……很多人都帮过她。
  还有谢不辞。
  这个社会算不上理想,有很多跗骨之俎,如温义全谢承业一样的人渣。可这个社会也没那么坏,多数人在面对遇到困难的人时,总会力所能及地帮上一把。
  满口谎话,利用别人同情心和感情为自己牟利的她,也是坏的那一部分。
  刷卡乘电梯到十四层,温砚用钥匙开门,屋子里黑着灯,什么都看不见。
  温砚眉头皱起,进门打开客厅灯,关上身后的门。
  温纸墨和妈妈都不在,冷空气吸进肺腑,温砚捧着手哈了口气,把书包扔到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看了眼,现在已经晚上九点。
  给温纸墨打电话,响了十几声才被接通,温砚往后仰在沙发靠背上。
  “你们在家吧?我一会儿回去换套衣服。”
  温纸墨顿了两秒才回复:“在呢,姐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突然要换衣服了?”
  “不小心泼一身酒,回去换个衣服,”温砚漫不经心撒谎:“还有半小时到家吧,我没带钥匙,一会儿给我开下门。”
  温纸墨应了一声:“行……姐,那个我正写题呢,先挂了啊,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温砚靠在沙发上,从身侧的书包里掏出礼盒打开。
  黑色的植绒内衬中是条银白色宝石项链,链身镶嵌着闪闪发光的碎钻,下方则坠着颗拇指大小的蓝宝石。
  蓝宝石看着温润柔和,灯光落在色泽深邃的剔透宝石上,折射出明亮璀璨的光芒,如浸润了夜空的星子熠熠生辉,无声昭示着典雅昂贵。
  温砚忽然想起之前做的英语阅读,里面曾提到蓝宝石象征智慧宁静的祝福,忠诚,以及坚贞不渝的爱情。
  这些似乎和她本人扯不上什么关系。
  毕竟她见到谢不辞的第一面,脑袋里就填满了靠近,恭维,拉近关系,榨取利益的想法。
  她没继承到母亲的性格,她似乎更像温义全……卑劣,自私,贪婪,满口谎言。
  只是她更聪明,能将那些令人作呕的劣性藏起来,不至于叫人一眼看穿。
  温砚合上首饰盒放回书包,给谢不辞打去电话,简单解释情况。
  “有点麻烦要解决,开个家庭小会议……她们都不在家,估计背着我偷偷打工去了。之前我妈病没好,我妹在家照顾我妈,也没往外乱跑,现在我妈病好转点了,两个都跑出去了……一个半病不病,一个瘸着腿……”
  “……能不能治不知道,当初实在没钱,只能拖着,我还没跟她们说高利贷你帮我解决。你说我找个什么理由?说人才计划行不行……”
  “实话实说我妈现在肯定受不了,她那个病得好好注意情绪,不然说不准会复发,先瞒一瞒,到时候帮我打配合啊大小姐……”
  “真帮我联系名医啊?谢不辞,你真好。怎么报答你?”
  “明天放假去你家?就这么简单?这是报答你还是奖励我呢……你那个超雄弟弟跟你住在一块吗?”
  “真好,明天就去看看你那套别墅……”
  有一搭没一搭跟谢不辞聊了二十多分钟,温砚听见门口传来钥匙开锁声。
  她停住话头,叫了一声谢不辞:“人好像回来了,我先解决这边的事,你早点休息,咱们明天见。”
  门锁已经被打开,客厅里灯光泄出去,却迟迟没人进来。
  温砚挂断电话,侧头看过去,隔着玄关其实什么都没看见,但她知道外边是谁:“愣着干什么?进来啊。”
  略有些轻的脚步声窸窸窣窣,房门被轻轻碰上。温纸墨低着脑袋进来,偷偷觑一眼沙发上的温砚,小声叫了一声:“姐。”
  温砚鼻子灵,闻到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儿从温纸墨身上飘来。
  她靠在沙发靠背上,审视着局促不安双手紧握的温纸墨,明明是询问,语气却是肯定的:“你去医院了,你又去当护工了。”
  温纸墨抿着嘴唇不说话。
  “多久了?”
  温纸墨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没,没几天。”
  温砚可不信她说的没几天,这些日子温砚早上走得早,上完班到家就凌晨了,竟然一直都没能发现。
  “怎么去的医院?”
  温纸墨小声道:“公交。”
  温砚捏捏眉心。
  当初温纸墨在医院,腿能下地走了就开始做护工,她收费低,舍下脸到处推销自己,不想多花钱的,或者可怜温纸墨的,就雇她当护工。
  医院里气氛还好些,后来温砚把她送回学校,温纸墨因为瘸腿被欺负,被看不起,被推下楼,就说什么也不肯回学校了。
  办休学后两年里,温纸墨腿一直没好转,就在家包揽家务,照顾妈妈,除非必要,否则连门都不愿意出。
  温纸墨的自尊羞耻心比她强,温砚知道她多害怕别人的冷眼嘲讽,更别说走去公交站,坐公交去医院打工,一路被投以各色目光。
  “咱妈呢?”
  温纸墨:“小区外面的便利店招人,妈去那工作了,那边人不多,不累。”
  “我要是没发现,你们就打算一直这么瞒着我?”
  温纸墨脑袋更低,下巴都快贴到胸膛了。
  温砚敲敲桌子:“我让妈好好休息,让你照顾好妈妈,好好学习——你就是这么干的?”
  温纸墨抿唇:“高利贷差那么多钱,我们去打工,姐你也能轻松一点。”
  “我不是说了我能解决吗?还用不到你们两个去逞强。”
  “逞强的是你才对!”温纸墨抬头,眼眶里含了点泪光:“差那么多钱,你怎么一下子拿出来?”
  “姐,你别再把我当小孩了,我已经十六了,我不是废物,我也能帮你分担压力!”
  “你是十六不是十八,初中都没念完装什么大人?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学习,准备好明年复学参加中考!”
  “那年你也十六,”温纸墨梗着脖子,眼睛里却逐渐氤氲出泪光:“妈妈生病,我摔断腿那年你也十六!你能做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做?”
  温砚忍着怒意,深吸一口气:“你以为这是什么值得争,值得抢着干的好事?”
  温纸墨恨恨:“我就是知道你累,我才不想你一个人扛着!你知道那不是好事,你凭什么不让我跟你分担?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空气一时陷入静默。
  温纸墨是气的。
  温砚也是气的。
  她们互相瞪着对方,胸膛起伏着怒火,谁也没有说话,直到门外又一次传来开锁声。
  手里提着塑料袋的温母关好门,过了玄关看见气势汹汹相对的两个女儿,愣在原地。
  温砚收敛情绪,开口叫了一声:“妈,你去哪了?”
  孙何婷往前走了几步,把塑料袋放到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两排旺仔牛奶,并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零食。
  “我刚刚,去便利店里边买东西了,”她有些不自在地攥紧了衣角,磕磕绊绊道:“店里边,店里在搞活动,这些东西都便宜卖。”
  “你们小时候不是喜欢喝这个,想吃这些零食吗?我看价钱也便宜,就想着给你们买点回来……”
  温砚看着她小心翼翼解释的样子,怔了一下,有些恍惚。
  记忆里的母亲面对她们总是强势而严厉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在她面前不复以往姿态,而是变成沉默寡言的顺从模样?
  曾经沉甸甸的债务坠着温砚,让她错过了家人太多的细碎情绪与变化。
  酸涩情绪胀满胸膛,温砚沉默了一会儿,呼出口气,重新挂上笑容:“我这次考了年级第一。”
  “学校发了不少奖学金,以后每次大考都有奖学金拿,”她眼都不眨地胡编乱造:“我们班还转来一个大小姐,家里特别有钱,是开大公司的,跟我还是同桌。”
  “她家公司有什么人才专项计划,就是专门资助我这种家庭困难的优等生,我符合公司的资质条件,公司批款资助我,替我们先还清了债款,还给了一大笔助学金。”
  温砚顿了顿,继续开口:“现在家里没债,我们还有大几万的存款,未来学费和生活费都有助学金,我已经把兼职辞掉了,我们现在不缺钱。”
  “我一会儿把卡给你们,你们看家里需要什么就添点什么,平常也吃好点补补身体,别在这上面省钱,生了病花的才是大钱。”
  孙何婷像是听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时呆在原地,半晌才回神:“真,真的?”
  “真的。”
  “债还完了,还有钱拿?”
  温砚耐心回复:“是,高利贷的事解决了,还有助学金,现在没有欠款,我们还有存款,以后还有助学金拿,不缺钱了。”
  孙何婷茫然之中又带了点惶惶不安:“那个同学,她,她为什么帮咱们这么大的忙?”
  “她跟我是同桌,也是朋友,家里特别有钱,生日都包的游轮,一辆车大几百万,一根笔都几万块。帮我是随手的事,几句话就行,对她来说算不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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