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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后来我到处借钱,先去的姥家,姥姥想借,姥爷不准,他们吵起来,我才知道我妈原来是买来的……不是走丢,不是抱养,没有人在找她,我妈亲生父母只是单纯,把她卖了。”
  “最后姥姥给了我三千,他们说我妈的病要花大钱,现在治好了也得复发,他们拿不出钱,劝我看开点,别治了。”
  “他们让我眼睁睁看着我妈去死……我那时候恨死他们了。”
  “我到处借钱,打工……”温砚放轻声音:“那时候满脑子都是钱,我是第一次那么深刻明白钱是什么。”
  “钱就是命,命就是钱。”
  “那两个月…太混乱,要去借钱,要到处找工作,要照顾妈妈和妹妹……”
  她到处借钱,学会了卖惨,学会了看人脸色,学会了用言语道德逼人,学会了弯腰下跪磕头……她上公交逃票,偷过便利店的火腿巧克力,偷过钱,饿到受不了时,在面馆小摊吃饭逃单。
  她当然被抓住过。
  可她已经学会熟练卖惨,即便被抓到也能全身而退,甚至能揪着别人的同情心骗钱。
  年轻确实是资本,有源源不断的生命支撑,让她能烧着命撑下去。稚嫩也天然就能让人相信,怜悯,再配合一点点演技,构成无往不利的杀器。
  她练出了绝佳演技,能藏起所有卑劣不堪,每天笑着跟妈妈妹妹说今天又赚了多少钱,说希望,说未来。
  那两个月她被拖进深渊,也收获了最多的温暖。
  有人视而不见,放任稚嫩的她偷窃。司机收回内后视镜中的视线,默许她逃票乘车。饭馆老板佯装遗忘,在她逃单再次造访时,仍旧笑着端上碗底藏了荷包蛋的面……
  尽管他们并不知道温砚经历了什么,却仍旧选择对那个素不相识的窘迫孩子,无声施以援手。
  可温砚没有被那些善意感化。
  那时的她憎恶,仇视所有比她幸福,比她安稳的人,她选择变本加厉地利用,侵占,耗费善意。
  那时的她一点也不感激那些人。
  ……不过那些人确实成为了她昏沉困境中的萤火,温砚一边嫉恨,一边追着那点萤火踉跄前行,没有撞入歧途。
  她藏着那些不堪的,难看的,卑劣的,细碎温暖的过往,只告诉谢不辞:
  “那两个月,很多人帮过我。”
  “后来学校也帮忙举办募捐,筹到四万。我妹被推下楼梯摔断腿,拿了七万三千五的赔偿。但我妈的病复发,钱还是不够。”
  “那时候我每天都在打零工,一天打七八份,什么都干,工作到凌晨,回家睡四个小时,起来做好一天的饭送到医院再出去工作……这种日子过了两年,实际第一年都没过去时,我就撑不住了。”
  她在只应该烦恼学习成绩的年岁里脱离轨道,在看不到希望的迷途中跌跌撞撞,原本清晰坚定的未来被意外击垮粉碎,变成填满疲惫间隙的不甘茫然。
  爱会给人带来痛苦和灾难,心软的人没法过上好日子……孙何婷已经搭上半辈子,她也要搭上未来吗?
  那些拖着疲惫身体,踩着雨雪归家的凌晨寒夜,她无数次想过,要是妈妈和妹妹坏一点,再坏一点就好了。
  如果妈妈对她不好,时常侮辱打骂,如果妹妹娇纵任性,颐指气使,她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放下肩膀上的重担,毫不留恋地甩手离开?
  “十七岁生日那天,我妈给我买了生日蛋糕。”温砚停顿几息,缓缓开口,将过去的卑劣谨慎地撕开一道口子,在谢不辞面前展开。
  “可点蜡烛许愿的时候,我心里第一个念头是……要能早点结束就好了。”
  她被母亲养大,生日时吃着母亲买来的蛋糕,心里却在想:如果妈妈病死,我就能轻松了。
  想法浮现在脑海的瞬间,她感到错愕和恐惧。她唾弃自己的恶毒自私,幻想却又难以遏制地滋生疯长,如果没有拖累,她过的该是怎样的人生?
  她并非没有自尊,并非不在乎面子……她过得太狼狈,太难堪,太累了,那些积累的埋藏的负面情绪快要压垮她,她控制不住。
  她控制不住怨恨生养她,爱她保护她的母亲,她甚至期盼疾病加剧的死亡,能让她解脱,让她喘息。
  她闭着眼,恶狠狠地想,结束吧,让一切都早点结束,死掉算了。
  从小到大她许下过很多愿望,漂亮衣服,家庭和睦,不想学习,发财……那些愿望明明从没实现过,全都事与愿违,可是。
  “过完生日的第二天她吞了安眠药,发现及时,抢救回来了,”温砚说:“她骂我拎不清非要救她,说她身体垮了赚不到钱,病会复发是无底洞……她求我让她死。”
  “我想过她死,可她真自杀时,我最恨她。”
  谢不辞唇瓣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攥紧温砚的手,告诉温砚:“那样的事,以后永远不会再发生了。”
  温砚弯起唇角:“我知道…有你在呢,是不是?”
  说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倾诉?发泄?还是别有用心的卖惨,想让谢不辞心疼她,帮她?
  或许都有,或许后者多一些。
  而谢不辞也给了她想要的回答。
  “我已经让人联系过洛海的医疗,”谢不辞说:“最先进的医疗器械在洛海,不好挪动。她们能过去吗?我安排人全程陪同。”
  温砚:“我陪着就行,什么时候都能空出时间,上课期间也行,我可以请假。”
  “你要陪我,”谢不辞微顿,声音低了些:“不想回洛海…不想你离开,我会把她们的行程安排好,不会有问题。”
  “温砚,”她将当初温砚说给她听的话,重新说给温砚听:“你所害怕的,永远不会再发生。”
  如果当初她在温砚身边,那些痛苦难熬的遭遇,绝不会降临在温砚生命里……现在她到了。
  “你想要的,需要的,我都能给你,都会给你。”
  “什么都能?”
  “任何,一切。”
  “不要乱承诺,”温砚笑起来,玩笑一般道:“万一我想让你去杀人呢?”
  谢不辞抬眼,问:“谁?”
  温砚半真半假道:“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在不用担法律责任的年纪,在温义全打我妈的时候,捅死他。”
  十五岁那年,温义全又一次家暴时,她拿刀捅进温义全肚子,被温义全踹开……那一刀捅错了位置,没能让温义全丧命,而她不能补上第二刀。
  太晚了。
  在她对温义全起了杀心并开始付出行动时,她已经到了需要承担刑事责任的年纪。
  她不想为了温义全那种人渣,搭上未来,可她仍旧做了无数个梦:
  “如果他早早死掉就好了,我们的生活不知道要轻松多少。”
  “好,”谢不辞说:“我替你杀了他。”
  尽管现在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周围也没人能听到她们的话,但温砚还是没想到谢不辞竟然能这么直白,坦然地说出那句话。
  “……真的啊?”
  “真的。”
  解决温义全,曾在脑海中闪过千千万万遍,却没能做到的目标,而今却有一把锋利的刀甘愿受她操控。她可以操控这把刀,去完成当初想做却没能力做的事,甚至连风险也不会有……多诱人。
  温砚沉默几息,啧了一声:“跟你开玩笑呢,这可是法治社会。谢不辞,遵纪守法懂不懂?也不怕被逮去坐牢。”
  谢不辞:“我做得到…需要一点时间,但不会有事。”
  温砚不怀疑谢不辞能不能做到,如果她有谢不辞的资源和地位,她照样能想出很多让温义全无声无息消失,亦或设下陷阱逼死温义全的办法。
  可是不能。
  现实不是话本里的江湖快意恩仇,也不是帝王皇权生杀予夺。
  本该遵守的法律,本该敬畏的生命……有些线一旦踏过,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温砚晃晃牵着谢不辞的手,跟谢不辞一同走出校门:“让他坐牢就可以,收拾他一顿出气,然后让他跟我妈离婚,最后送他去坐牢……合法合规的那种,难吗?”
  司机看她们出来,下车开门,温砚等谢不辞先坐进去,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刚坐进去,就被一双手臂抱住腰肢。
  谢不辞靠过来,声音低低的,诱哄一般:“你不需要妥协,你想要的,我都能做到。”
  温砚关好门,才开口回复:“坚守底线是选择,不是妥协。”
  践踏底线同样成瘾同样可怕,一旦主动迈过那条界线,不会有机会再重新选择。
  她不是个堂堂正正的好人,可她也不想被仇恨拖垮,抛弃原则底线,只为寻求短暂的情绪满足,会变成复仇的怪物……谢不辞不能,也不该被她推下水。
  仅仅为了一个温义全?
  他还不配。
  “谢不辞。”
  “保持对法律和生命的敬畏,即便那是烂人一个,即便你有能力去践踏,有自信全身而退,也要留住底线,不能越过去。”
  “让你拥有的力量助你向上,别被它们绊住。丢掉底线,会变成怪物。”
  谢不辞把脑袋埋在温砚颈窝,轻轻咬了一下,声音闷着:“我不会,我能……”
  “别太疯,谢不辞,”温砚按住谢不辞额头,稍稍用力推开,停顿几息,凑过去在她唇角轻轻亲了一下:“听我的话,不要变成没有底线的怪物。”
  她开了个玩笑:“物种不同是没办法谈恋爱的。”
  落在唇角的吻仿佛瞬间将谢不辞拉回成人宴的晚上,她怔在原地,数息后才终于慢慢回神似的,低低应了一声:“……哦。”
  “收拾他出气,让他跟阿姨离婚,最后让他坐牢,永远不能出来烦你,”谢不辞手臂圈过温砚腰侧,在她后背交叠:“记住了,听你的。”
  她自顾自定下奖励:“奖励拥抱……奖励可以抱一路。”
  
 
第34章 你会吗?
  要对付温义全的事就直接这么说出来?
  温砚下意识抬头看中央后视镜里的司机,对方面容沉静,没有半点多余表情,仿佛根本没听到雇主刚刚很法很刑的言论。
  温砚对司机姐的职业素养肃然起敬。
  谢不辞没得到回答,从温砚颈间抬头,发现温砚又在看司机。她唇角微微下撇,升起隔板,把温砚的脸转过来:
  “看我。”
  隔板升起,后座的对话声都变得模糊,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捏了把汗,默默祈祷那个小同学别再看她。
  根据她对雇主的暗中观察,雇主好像已经有点不爽,小同学再看她几次,她这份清闲事少钱还多的工作,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
  温砚不知道司机在想什么,但她终于后知后觉明白那天刚换司机时,谢不辞到底为什么升隔板。
  她心下觉得好笑,捏了下谢不辞的脸,调侃:“谢不辞,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
  嗯……好像也正常,毕竟谢不辞之前连卷子的醋都吃,这次的吃醋对象好歹还是个物种相同的人,进步了。
  谢不辞并不回答,执拗重复:“奖励。”
  “抱一下的奖励?”
  谢不辞纠正:“不是一下,是一路。”
  “奖励抱一路啊?”温砚挑眉,慢悠悠道:“那可不行……”
  在谢不辞的眼睛眯起来前,温砚开口接上没说完的话:“这奖励太少了吧?吃亏,送个附加奖励…来亲嘴吗?”
  谢不辞半眯的眼睛微微瞪圆。
  温砚压低声音,笑眯眯道:“亲不亲?快点。”
  谢不辞很快凑过去,先亲了下温砚唇瓣,觉得从身边接吻的姿势还是别扭,于是又跨坐到温砚腿上,低头跟温砚接吻。
  温砚手掌按在谢不辞颈侧,仰头跟她接吻。
  低头的姿势本就呼吸不畅,温砚好歹跟谢不辞也亲过几次,技术更新迭代,她故意压着谢不辞想要呼吸的间隙深吻,没多久谢不辞就忍不住攥紧温砚肩膀。
  温砚稍稍退开,谢不辞弓着身子,脸颊贴着温砚脖颈,额头抵在温砚身后的座椅枕头上大口喘气。
  呼吸一声一声叠在肩颈,穿透层层衣服,蕴出片潮湿热意。
  谢不辞靠在她身上缓了几十秒,低低说了一声:“位置不对。”
  她从温砚身上下去,坐在温砚身侧,拍拍自己的腿:“你坐上来。”
  ……谢不辞该不会以为她每次被亲到缺氧亲到软,是因为姿势不对吧?
  温砚目光落在她那两条匀称漂亮,却八成没什么肌肉的腿上,没藏住声音里的笑意:“……你确定?”
  她轻咳一声,没什么诚意地补充说明:“我的意思是,路途还长吧?你撑得住吗?”
  谢不辞发出一声轻微嗤笑,似乎对温砚的质疑表示不屑,她下巴微抬,催促:“坐上来,快点,来接吻。”
  不到腿麻不死心。
  温砚起来跨坐到谢不辞腿上,拍拍谢不辞的脸,垂眸睨着她,故意用谢不辞之前对她说的话逗谢不辞:“抬头,张嘴。”
  谢不辞指尖揉捏着她的唇瓣,不甘示弱:“低头,伸舌头。”
  温砚探出舌尖舔了下谢不辞,又张嘴把她的指尖含在唇齿间,轻轻咬了一下,笑问:“还有什么指示?大小姐。”
  谢不辞学着她刚刚的动作,按住温砚脖颈:“张嘴。”
  温砚一开始还不适应坐在谢不辞腿上的姿势,可她很快发现这个姿势其实很适合接吻,能亲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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