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适合主导。
她坐在谢不辞腿上,比谢不辞高出一截,谢不辞想和她接吻只能仰头,这个姿势更方便她亲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几乎舔到谢不辞舌根,她可以放肆地去任何地方。
一开始谢不辞抱着她的腰,握着她的颈侧,坐直仰头,但温砚亲得太深,谢不辞呼吸节奏被打乱,单单靠呼吸已经汲取不到足够的氧气。
这一次的窒息感甚至比刚刚还要强烈。
谢不辞的手下意识按在温砚肩头,生理本能,对氧气的渴求让她下意识想要推开温砚呼吸,可当思绪回笼,她的手又重新回到温砚后背,按着她后背朝自己压。
她能听到心脏失衡的跳动,咚咚锤着胸膛,窒息与快感冲垮思维,几乎让大脑不能运作,可谢不辞仍旧紧紧抱着温砚,心底突生念头顺着相贴身体冲进大脑,成了她此时此刻空茫思绪里的唯一想法。
……她真想把温砚揉烂,挤进自己身体。
瞬间变作永恒,不会改变,不会失去。
温砚几乎要热出汗。
她察觉到谢不辞压在她背后的力度越来越小,就明白谢不辞又把自己憋到窒息了。
伸手卡住谢不辞下颌,温砚在她唇瓣上用力吸了一下,撑着谢不辞*肩膀直起身子,唇舌就骤然分开。
谢不辞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红潮从脖颈蔓延向上淌过脸颊,原本色泽寡淡的唇瓣也被吸成烂红草莓色,微微张着喘气,胸膛剧烈起伏。
她仰靠着后座,从下往上抬眼,视线定在温砚脸上,略带喘息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却仍旧要捍卫自己的奖励:“还没到时间。”
“继续亲。”
“还亲?”温砚舌尖轻抵上颚啧了一声,觉得舌头都有点发麻:“谢不辞,你怎么接吻受不了也不吱声?真不怕把自己憋晕过去?”
接吻的时候把女朋友亲到晕过去,简直离谱!但这么离谱的事儿,差一点儿就要被她跟谢不辞完成了。
“不怕,”谢不辞重新坐直,手臂揽住温砚,两手在她后腰交叠:“不怕,继续亲。”
温砚:“你不怕我怕,要是接吻把你亲到昏过去,我会有心理阴影的知不知道?等我有了心理阴影,看以后还能不能跟你亲嘴。”
呼吸不够是不会换气,轮换姿势也亲不软她,是技术不行。
但温砚不想告诉她。
不是怕谢不辞苦练技术超过她,主要是谢不辞太疯了,不会换气都往死里亲,要是学会换气那还得了?
恐怕谢不辞能啃她一小时不放,直到把嘴唇啃肿啃烂亲出血来。
温砚脑子里莫名又浮现出一个想法:或许就算亲出血,谢不辞也不会放开,还有可能…更兴奋?
停。
即便谢不辞对法律没什么敬畏,说杀温义全还真准备动手,看上去是个标准的法外狂徒,但法外狂徒跟变态杀人犯还是有区别的。
谢不辞应该没那么变态。
“谢不辞,”温砚拍拍她肩膀:“下次喘不过气了要吱声,知道了吗?别再把自己往死里憋。”
“……哦,”谢不辞不情不愿哦了一声,拍拍温砚后腰,催促:“知道了,重新亲,再来。”
温砚问:“离你家还有多远?二十分钟?”
她记得之前问过谢不辞,谢不辞说的好像是别墅在郊区,路程半小时。
谢不辞回答:“路程一共二十分钟。”
温砚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谢不辞之前说的郊区半小时那套别墅,可能是谢家产业,所以谢承业也住那。
而谢不辞今天要带她去的不是那套别墅,是谢不辞的私人别墅。
两套私人别墅,这还只是在平昌,洛海才是谢不辞从小生活的地方,也不知道谢不辞在洛海又有多少私人产业。
她现在甚至还只是个高中生……真是让人羡慕嫉妒到仰望的富裕。
富裕的大小姐垂眸,看了眼斜下方的电子屏幕,慢条斯理开口:“你已经拖延三分钟的奖励时间,就算到达目的地,按照约定也不能离开,应该继续跟我接吻,直到完成约定时间。”
温砚:“算这么清?”
谢大小姐抬眼:“现在是四分钟了。”
路程二十分钟,刚坐上车时说了会儿话,又亲了半天,再算上现在磨蹭掉的时间,估摸着再有四五分钟就该到地方了。
温砚一手搭着谢不辞肩膀,一手探下去摸谢不辞的腿,指尖在柔软皮肉上轻轻揉捏:“亲那么久,一直这个姿势?你受得住吗?谢不辞,别一会儿到了地方,你腿麻到路都走不了。”
温砚揉她的腿,谢不辞搭在温砚后腰上的手就从温砚衣摆底下钻进去,一边摸温砚的腰,一边慢悠悠计时:“五分钟。”
温砚咬牙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稍稍用力,把谢不辞推到沙发靠背上:“你这时间走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六……”
温砚轻握着谢不辞的脖颈,俯身低头堵住谢不辞计时声音,追着咬她的舌尖。
二十分钟路程是导航时间,实际上当车停进地下车库时,已经过去将近半小时。
车辆在电梯口前停下时,温砚和谢不辞刚结束一个吻。她垂眸看看谢不辞的嘴,微肿。又摸摸自己唇瓣,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看镜子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嘴唇绝对肿起来了,又热又胀又疼。
谢不辞这个笨蛋,亲不明白舌头,只会啃嘴唇,谁技术更差一目了然好吧!
温砚从谢不辞腿上下来,穿上半路脱掉的外套,打开车门率先下去。
不知道是亲了太久还是空调温度太高,车内空气有些过分灼热,下了车被车库里的冷空气吹得后背一冷,温砚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然热出了点汗。
她四处环视一圈,车库目测不止两三百平,好像不算很大,只是除了她们这辆没有其他的车,看起来就有些清冷。
难道这别墅区没住多少人?
刚刚来时一直在亲嘴,都没注意怎么进来的,也没能看清外面长什么样子。
她回头看还坐在车里的谢不辞:“谢不辞,你怎么不下来?”
谢不辞脊背挺直,正慢悠悠叠围巾。
温砚挑眉:“怎么着?腿麻了是吧?还能走吗?”
“没有,”谢不辞微顿,又接一句:“没有麻,叠一下围巾。”
温砚扶着车门看她,憋着笑:“不麻你怎么不动?来,围巾给我,我给你叠,你要是腿没麻就赶紧下来。”
谢不辞坚持自己叠好,放在车里,慢吞吞扶着车门框挪动,两腿踩在地面收手,迈步时膝盖一弯,差点跪到地上。
温砚早有预料,提前伸手,牢牢扶住谢不辞。
两条腿像是过了电,又像无数密密麻麻的蚁虫在爬。谢不辞站直,耳朵边忽然被细微的风轻轻撩过。
“谢不辞,”温砚带着笑意的声音,顺着耳朵飘进来:“怎么回事啊?你耳尖怎么这么红?”
“热的。”谢不辞把胳膊从温砚手里抽出来,面不改色转身,正准备把温砚书包从座位拿出来,目光扫过拉链,忽然一顿。
温砚扭头看了眼电梯的功夫,一回头就看见谢不辞在拉她书包拉链。
“谢不辞!”想到那份送不出手的礼物,温砚连忙上前捉住谢不辞的手:“你拉我书包拉链干嘛?”
谢不辞动作停住,抬头看温砚:“……拉链崩坏了。”
温砚低头,见书包拉链一侧已经撑开口子,有点尴尬,伸手去拿:“没事,给我就行,它本来就快坏了。”
她书包挺大的,但里面本来就塞了礼物盒,又塞了条谢不辞送的围巾,最后还装了一堆卷子作业。在学校收拾的时候拉链就差点拉不上,后来强行压着拉上,以为能撑一撑,没想到质量不佳缝补多次的书包拉链,还是在今天报废了。
谢不辞没松开书包带,仍旧想把坏掉的拉链拉开:“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放我书包里。”
“不用,”温砚神色如常:“这也不算坏,就是拉链开了,一会儿对一下就好了……这个点是不是该吃饭了?我都饿了。”
“为什么不让我打开?”谢不辞眉头轻皱,问:“书包里,有我不能看的东西?”
……谢不辞总是在不该敏锐的时候敏锐。
温砚:“哪有什么你不能看的?里面都是卷子和作业,还有围巾。”
谢不辞收紧攥着书包带的手指:“那就给我看。”
“还在车库呢,非要站这儿看呢?”
谢不辞:“看。”
温砚和她对视几秒,松开手指。
谢不辞把拉链扯开,先拿出来的是作业,然后是叠好的,她送给温砚的那条围巾……
看着谢不辞翻书包,温砚忍不住蹭蹭脚尖,忽然有种偷藏东西,被人逮住后翻看检查的窘迫感。
最后从书包里掏出的,是一个丝带交叉绑住,打了蝴蝶结的黑色礼盒。
谢不辞怔住。
“这是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温砚扯谎:“早就准备好了,你生日那天本来想带过去给你,结果走太急忘了拿,回来又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就一直拖到今天。”
谢不辞的生日礼物是邮轮上的盛宴,是昂贵的奢侈品……她那条粗制滥造的围巾,不走心的心意,半点都拿不出手。
谢不辞拆开丝带,打开礼盒,看见里面躺着条米白色围巾。
“本来想今早给你,然后发现你戴着围巾。我织围巾技术不好,这也不是什么名贵用料,你有更好的,肯定戴不习惯这种。”
温砚伸手,想把围巾拿回来:“我回去再给你买个别的礼物……”
谢不辞连同温砚的手一起按在围巾上:“不要。”
“喜欢这个礼物……不要买别的。”
“可它织得不好。”
“我喜欢。”
“用料跟你那条不能比,保暖效果差远了,还不好看。”
“我喜欢。”
“就一条围巾,做你的生日礼物太不够格了……我给你换一个有价值的。”
谢不辞说:“可我只喜欢这份礼物。”
堆积在库房里的,或用心或敷衍的礼物,她看都没看过。
她只想拆温砚送的这一份礼物。
温砚哑然。
“你不是饿了?”谢不辞把温砚织的围巾在脖子上围好,牵上温砚的手,带着她往电梯口走:“回去吃饭。”
“等等等等——我书包,作业还没拿!”
车辆停在电梯口,没两步就是电梯,温砚把书包套进谢不辞那空书包里,背上走在谢不辞身后:“别墅在几层?”
“这里就是,”谢不辞带她进电梯,又补了一句:“地上三层。”
地上三层的意思不是第三层,是说这套别墅有三层,等电梯在一层停下,直抵客厅,温砚才明白刚刚的地下车库根本不是什么别墅区的公共车库,而是这套别墅自带的车库。
从电梯里出来,入目就是壁灯辉煌华丽的客厅,地面上两排弯曲的灰石子小路,中间淌着涌动的活水。内侧白色石子铺路造景,绿色植物盘绕山石,流水潺潺落下,白雾缥缈。
斜侧伫立着三角钢琴,酒柜里一半陈列着酒瓶,一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奖杯奖牌。大厅近乎六米的挑高设计下,豪华奢靡感扑面而来。
从客厅的落地窗往外能看到庭院,池塘边的植物枝繁叶茂,地上铺着石子路,临近冬日,草坪里仍旧一片碧绿,种着温砚不认识的花。
放眼看去,瞧不出半点冬季万物凋敝的模样。仿佛金钱蕴养之下,连四季轮转都要让道。
“真豪华,”温砚感叹:“这么大的别墅得多少钱啊?你自己买的吗?”
“之前在我妈名下,后来当生日礼物转给我。”
“你妈对你可真好!”温砚啧啧称赞,停在酒柜前,站在奖杯奖牌那半面,细细打量着谢不辞曾经拿下的荣誉。
奖项五花八门,多到令人咋舌,每一个放着奖杯奖牌的格子里,右下角都立着小牌,上面写着获奖时间。
“半面墙的奖牌都是七到十一岁……你那么小就参加了这么多比赛?不累吗?”
她每天做作业跟着妈妈捡废品时,谢不辞已经学会了那么多五花八门的技能,参加过这么多比赛。
“还好。”谢不辞看着那一柜奖牌,神情中没有半分骄傲自豪,冷淡的过分。
半面墙的奖杯奖牌,越往中间,奖项分量越重,最中间放着的却不是重量级奖杯,而是几本台历样式的厚重项圈本。
本子页面划着表格,前面是时间,后面密密麻麻填着字,温砚凑近看内容,往后翻了几页,才发现这真是计划表,或者说课程表。
背面是日结,反思。正面左上角是年份日期,中间内容是精确到分钟,写满了一整夜,详细安排每时每分该做什么的任务课程,右端则划满表示完成红勾的课程表。
这样的课程表有七台。
温砚往后翻看,想看课程表里安排谢不辞什么时候休息,一连翻了七八页也没能找到一页空白。
翻到第十二页,她才看到一张任务量减半的课程表,可上面的任务量横看竖看,仍旧找不出半点能把它称作“休息日”的理由。
温砚忽然有点不寒而栗。
“谢不辞…这是你的课程表吗?”
谢不辞嗯了一声:“七岁,我从洛海过来,在这栋别墅住了五年……然后回洛海上初中。”
温砚一时都顾不上惊讶谢不辞还在平昌住过五年,她眉头紧拧,心想到底是谁让小孩按这种课程表上课?想把人逼疯?
“这是谁给你安排的课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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