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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谢不辞摆出科学依据,将温砚的手按在背后,去咬她颈间的扣子:“暂时不爱没关系,我们可以多做,做出来。”
  第一次来女朋友家就上床?是不是显得她很急很随便?谈没多久就上床,听着就不太好,她没拿换洗衣服,做完恐怕没心情学习刷卷子……最重要的是谢不辞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在下面,而且她不知道怎么做啊!
  这玩意总不能无师自通吧?瞎抠爽得起来吗?不爽她不是很丢脸?还有注意事项……说什么也得等她搜集点学习资料攒攒理论知识啊!裸考没前途的!
  谢不辞那点力气压不住温砚,温砚轻而易举就把手挣脱出来,按住谢不辞下巴:“谢不辞,爱不是做出来的。”
  谢不辞:“控制爱情和性。欲的大脑区域,存在一定重叠关联,所以……”
  温砚抬手堵住谢不辞的嘴,打断她的话:“你说的神经递质和激素所产生的只是生理满足,那是爱的错觉,不是爱本身。”
  “感受既然相同,又有什么差别?”谢不辞拧眉:“爱与不爱只是你的定义不同。”
  “不一样,”温砚说:“你瞬间的感受或许相同,可它们所能保持的时间不同。”
  性,爱,人们常喜欢将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好像性与爱密不可分,由此把性行为衍生出了另一个词,做。爱。
  听起来好像这种行为是需要两人心意相通,爱意相许,才能完成的契合仪式。
  但事实上性与爱并没有什么密切关联。
  性是生理需求,爱是情感需求。
  性可以独立进行,爱可以与性无关。
  温砚举例:“就像你在乎的是爱而不是喜欢,喜欢和爱产生的神经递质感受同样相似,可你也知道它们不同。”
  “喜欢是占有,不需要责任和付出,它是短暂的。但爱是尊重,尊重,包容,理解,责任和付出,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它才能长久。”
  “爱是喜欢长大后的样子,它更成熟,更长久。”
  “相爱才是性的前提。”
  谢不辞额头轻轻抵在温砚肩头,低声喃喃:“你很重视性……你觉得,相爱才能做。爱。”
  “喜欢可以接吻,相爱可以做。爱……所以你愿意和我做的时候,就是爱我的时候。”
  温砚叹气:“谢不辞,你又在乱划等号。”
  “你的爱界限太模糊,我分不清,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我……我需要一个清晰的标准。”
  做。爱就是那个能让她清晰看到,清楚明白温砚爱不爱她的标准。
  相爱才能做。爱……温砚愿意和她做。爱的时候,就是爱她的时候。
  “我等你愿意,等你爱我……温砚,要快一点。”
  快一点做。爱。
  快一点,早一点爱我。
  温砚不再跟谢不辞争论爱和性,她伸手拍拍谢不辞肩膀:“谢不辞,松手,我要继续写作业了,我想在回家之前把作业写完。”
  谢不辞没有松手:“……回家?”
  温砚哼了一声:“回家,晚上我当然要回家,不然在哪里?”
  “留下来,”谢不辞把头埋进温砚颈窝:“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司机晚上没有工作,她放假了,不能送你。”
  温砚:“不能送也没事,我骑单车回去,没单车的话叫个车也能走。”
  “为什么一定要回去?为什么不能留下来?不信我?怕我跟你做。爱?”谢不辞喃喃:“我不会。你说的尊重,理解,信任…我会做到你说的。”
  “我只想和你一起睡觉,保证不做。”
  温砚近乎无奈:“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习惯在别人家过夜……”
  “别人?”谢不辞打断她的话,眸子定定望着温砚:“我也是别人吗?”
  温砚心跳一滞,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她努力找补:“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衣服没带,什么都没带……”
  “没关系,这里都有,”谢不辞垂眸:“我们以后要住在一起,现在不习惯没关系,以后每天跟我一起回来,和我一起睡觉,就会习惯了。”
  每天?
  温砚头疼:“谢不辞,别得寸进尺……就今天。”
  “还有,你要是再不放开我,让我不能专心学习,我可现在就回家了。”
  谢不辞顿了顿,不情不愿放开温砚。
  温砚撑着沙发靠背起身,立刻回到桌子旁坐下,埋头学习。
  谢不辞看着她的背影,重新陷回沙发。她调整了下围着的围巾,让围巾覆盖整个肩颈,假装是温砚在抱着她,而后重新打开那本厚重专业书翻阅。
  每次小周假,单科老师留的作业都不算多,但几科合到一起,也让温砚写到了晚上。
  吃过饭跟谢不辞一块儿刷完牙,温砚又写了两小时作业,把所有作业写完后,抬头一看才晚上九点多,温砚就有点后悔答应谢不辞留下来了。
  今晚留在谢不辞家里,明天下午就该返校,难道明天上午谢不辞还能让她回家?肯定要等到下午上课点再带她一起去学校!
  她本来想的下午写完作业,今晚和明天上午还能回家刷题,现在可好了,她失去的刷题时间不止是晚上,还有明天半天!
  谈恋爱果然容易荒废学业。
  卧室连接的浴室门把手被按下,温砚抬眼看过去,下意识后仰,重心转移险些栽倒时手忙脚乱握住桌面,把身子拽回来。
  谢不辞身上披着件纯白色浴袍,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系了根带子,一抽就能散开,领口交叠在起伏曲线上,几乎露出一半……
  温砚耳根已经红透了,她咚的一声把脑门印在桌面,又羞又恼:“谢不辞!你衣服能不能好好穿?”
  卧室里铺着地毯,谢不辞踩着拖鞋,脚步声几乎被地毯尽数吸没,但一双又白又直的腿却闯进温砚余光,让她知道谢不辞走过来了。
  她闻到一股熟悉的,空山新雨后的浅淡香气,温砚印象中,带着这股香的谢不辞应该是庄重的,穿着立领衬衣,连扣子都要扣到最上一粒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带着一身清淡冷香,和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蒸腾水汽,潮湿的,温热的,柔软的……烫的。
  “温砚。”
  谢不辞看着跟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桌子上的温砚,头发遮挡了她的侧脸,露出一截后颈,谢不辞撑着桌面俯身,在她后颈上亲了一下。
  温砚猛的一颤,下意识想直起身子,后颈啪的一下,跟谢不辞唇瓣相撞。
  “……嘶。”
  温砚听到了谢不辞的抽气声,她僵在原地,停顿几息,偏着身子躲开谢不辞坐直。
  谢不辞仍旧没有起来,她目光盯着温砚,一手撑在桌面,一手轻按着唇瓣,说:“疼。”
  “亲亲止疼。”
  温砚目光闪避,看灯看地毯看门就是不看谢不辞:“亲亲怎么可能止疼?你磕嘴上了还亲,那不是越亲越疼?”
  “疼是你磕的。”
  谢不辞跨坐在温砚腿上,浴袍下摆从她抬起的腿上滑落到身后,敞到腿根,她手臂圈过温砚后颈,向温砚凑近:“亲亲止疼,也是你说的。”
  温砚下意识捏住桌台,不敢再后撤,她坐的凳子没有靠背,再往后仰就要翻倒在地。
  “喜欢可以接吻,你的标准,”谢不辞并没有直接亲上温砚,与她额头相抵,鼻尖轻蹭,安慰一般承诺:“只接吻,不做。爱。”
  温砚:“把衣服穿好再来。”
  “为什么?”谢不辞说:“浴袍就是这种款式。”
  温砚圈着谢不辞的腰,把人抱坐抵在桌面上,调整好她的衣服。
  谢不辞两手撑在身侧桌面上,垂在桌子下腾空的腿抬起,蹭了蹭温砚的腰:“你想和我做。爱了吗?”
  “做什么爱?”
  温砚随手拿起桌子上写完的卷子,往谢不辞怀里一塞:“做卷子吧你。”
  谢不辞攥住温砚手臂,把她扯回来:“不要卷子,要接吻。”
  “天天亲?亲不腻?”
  “那做。爱?”
  温砚服了,松口,恶狠狠道:“低头!”
  谢不辞圈住温砚脖颈,身体前倾过去,跟她接吻。
  谢不辞刚洗过澡,凑得近了,那股轻轻浅浅的香气愈发明显,温砚抱着谢不辞的腰,手掌抵着她后背,唇齿间,鼻腔里的空气,全都是谢不辞的味道。
  谢不辞确实吸引她。
  在酒吧工作的那些日子,温砚见过太多穿着比谢不辞更大胆张扬的,除了一开始脸红不好意思,到后来她已经能镇定自若地露出标准服务微笑。
  明明早就适应了,看到谢不辞的穿着时,竟然还会有这种脸都要烧起来的感觉。
  仰头仰到脖子发酸,温砚稍稍后撤,伸手挡住还想贴来的谢不辞:“够了,我去洗脸,然后睡觉,早睡早起。”
  她站直后退两步,磕到凳子,回身弯腰,把凳子往旁边挪了挪。
  “睡觉换睡衣,”谢不辞勉强满足,坐在桌面上,指指放在床尾的丝绸睡衣:“那是给你准备的。”
  温砚走过去,拿睡衣时险些没捞住,只觉得像抓了把柔软光滑的云,又像细腻流水滑过手指,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摩擦。
  浅粉色的丝绸面料反衬着柔和温润的轻奢光泽,温砚指尖触碰到布料的第一反应就是贵。
  很贵。
  “……我要不也洗个澡吧?”
  这么贵的睡衣,总觉得她要是不洗澡就穿,对睡衣是种侮辱。
  谢不辞:“浴室柜子里有浴袍毛巾和内衣,都是新的。你的衣服放到脏衣篓,有人会清洗。”
  温砚带着睡衣进了浴室,反锁上浴室门才终于安心点。
  ……总觉得谢不辞干得出洗到半道推门进来的事。
  从前还觉得谢不辞人冷嘴硬要面子,是个体面人。现在看来,也只是因为那时候她跟谢不辞不够熟。
  也不能这么说,谢不辞面对别人仍旧不感兴趣冷冰冰,仍旧体体面面很矜贵。谢不辞仍旧是那个谢不辞,只是在她面前,会显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像个活人了——温砚脑子里莫名蹦出这几个字。
  谢不辞的浴室太先进,温砚半天才调好淋浴器水温,又仔细看了会儿陈列整齐的瓶瓶罐罐,摸索着分辨作用。
  温砚从前哪有那么讲究,打工那两年里,多少次凌晨深夜回家,她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穿着风尘仆仆的衣服直接床上一躺蒙头就睡,别说换衣服,没力气洗漱的时候也不在少数。
  尤其是夏天,出去一时半刻就能热出一身汗,打工一天衣服都能被汗湿透,就算凌晨回来时凉快些,身上的汗被风吹干,也是黏糊糊的,好像四肢都黏连在一起……那种感觉绝对算不上好受。
  可她根本没条件天天洗澡,拿水洗洗胳膊腿,打湿毛巾擦擦身体就是极限了。要讲究,就要压榨本就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时间就是命,就是钱,她没奢侈到用时间去换舒服,换讲究。
  洗完澡,温砚擦干身体换上丝绸睡衣,系上扣子,觉得哪哪都不自在。
  舒服吗?很舒服,但是太轻太滑了,重量轻到像是没穿,偏偏布料时不时挨到身体,又能感觉到那种顺滑的触感,舒服又奇怪。
  温砚自嘲,可能这就是穷惯了的人,突然用上好东西还习惯不了,居然还挑三拣四。
  推门出去,温砚先看见的是两栏衣服,十几套崭新的,被装在透明防尘袋里的衣服,挂在移动衣架上,有些看着眼熟,好像谢不辞穿过类似的。
  温砚走过去,见谢不辞也换了丝绸睡衣,款式跟她身上的一样,只是谢不辞穿的是深蓝色,衬得她肤色白的晃眼。
  “这是干什么?挑明天穿的衣服呢?”
  谢不辞问:“你喜欢哪套?”
  温砚随口道:“你穿着都挺好看的。”
  谢不辞连穿浴袍都那么好看,穿什么能难看?
  谢不辞拿下其中一套,挂在床边的衣架上:“你明天穿这套,其他的带回去。”
  “带回去?”温砚差点没反应过来:“给我的?这么多你给我我也装不回去。”
  “我让人整理好放后备箱,明天晚上,”谢不辞顿了顿,有些不太高兴地接上后半句:“明天晚上送你回家,让十三层的保镖搬上去。”
  温砚:……谢不辞果然没想明早把她送回去。
  谢不辞拿座机打了个电话,三两句交待下去,没两分钟就有人敲门,得到应允后进门后,动作利索地把那两栏衣服抬出去了。
  卧室只留下床头的灯带亮着暖光,谢不辞上了床,看向还站在不远处的温砚:“不是说早睡早起?”
  温砚:“怎么就一床被子?”
  她以为是一张床上铺两个被窝,她跟谢不辞一边一个呢。
  谢不辞面不改色:“只有一床被子。”
  温砚:“真的假的?”
  “…假的,”谢不辞握住温砚手腕,把她拉到床上:“真话是,想和你睡在一起。”
  温砚反手握住谢不辞,刚想说话,却发觉手下感觉不对。
  丝绸睡衣太柔软轻薄,以至于皮肤上一点点的不同,都会被无限放大。
  她按着谢不辞的手,解开袖口纽扣,把衣袖推上去,看见一块膏药贴在上面:“这是怎么回事?”
  “是膏药贴。”
  “我当然知道是膏药贴,我问的是这里怎么回事?怎么要贴膏药?磕到碰到了?”
  谢不辞摇头:“练琴腱鞘炎,贴膏药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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