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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那样的感情不会长久,你想我们变成那样吗?”
  “……对不起,”谢不辞解释:“不是想让你当附庸,没有把你当宠物。可你总有别的事要做,以前是工作,现在是学习,都比我重要。”
  “要怎么做,我才能成为最重要的那个?”
  最重要?
  在温砚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她自己。亲人,爱人,朋友……在最痛苦的时候她甚至想过割舍亲人,更何况爱人和朋友?
  “你当然比学习重要,”温砚告诉她:“努力学习是为了和你考同一所大学,不要你去疏通关系,不要你停下来等我。只有一个人向未来努力是很孤独的,谢不辞,我想亲自走到你身边,跟你一起去未来。”
  “努力学习,是为了和我一起到未来?”
  “是为了我?”
  “是,”温砚按住谢不辞的嘴:“不要再说那些你能给我的歪理,谢不辞,你只要记住,我学习并不是因为不在乎你,恰恰是因为在乎重视你,想要和你拥有未来,所以才要努力。”
  “是为了你,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好,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我愿意相信你。”
  “但不要为了学习,不要为了未来的我,”谢不辞顿了顿,心中居然难以抑制地生出妒忌:“别为了她,不理现在的我。”
  “在你面前的是我…你要看我,不要看那么远,你看的太远,就不会看我了。”
  温砚:……
  吃醋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啊?不是吃学习的醋,不是吃卷子的醋,不是吃四十岁司机阿姨的醋,是吃自己的醋啊!!
  “好,”温砚忍着笑保证:“你是最重要的谢不辞,最重要的,永远是我眼前的谢不辞,好吗?”
  谢不辞耳尖有些发红,微微偏过脸,声音很轻:“…嗯。”
  温砚忽然发现,天天接吻,满口做。爱都不会羞涩的谢不辞,面对她说出的情话,居然会害羞到不敢看她。
  ……另类纯情?
  *
  温砚从上次月考结束就开始为下次月考做准备,但十二月初的第三次月考,年级第一还是被谢不辞重新拿回。
  温砚差第二名三点五分,考了年级第三,第四名只比温砚低1.5分,这个分差顿时让温砚脑袋里敲起警钟。
  下次就是有奖金的期末大考,她一定要稳稳保持住前三,绝不能让一千块的奖金旁落!
  第三次月考结束没多久,平昌落了一场小雪,细碎的雪花从上午开始飘飘洒洒,落了几小时,也只在地上铺开薄薄一层。
  等下午课程结束,那点小雪已经化得几乎看不见,只剩下滩滩水洼,留下一点雪花来过的痕迹。
  天色黯淡,路灯光亮映在地面,水洼闪烁着银光。
  温砚和谢不辞在食堂吃完饭,一块儿往教室走。
  气温已经降至零下,往年这个温度温砚早就换上厚重衣服,一层套着一层才能勉强抵御寒冷。
  衣服穿多了难免臃肿,屈起胳膊时数层衣服交叠,肘关节都会被厚重衣服梗住,那种感觉像是关节卡顿,让人难受。
  可现在算上校服她也只穿了三层半,里面半层保暖背心,一层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保暖毛衣,一层校服,外面再套层轻盈温暖的羽绒服,零下的室外也感觉不到寒冷。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之前谢不辞总穿那么薄了,谢不辞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她是真的都不缺啊!
  温砚这些天换了衣服换了鞋,班里同学都看在眼里,即便是曾经觉得温砚生活苦的学生,看着温砚身上昂贵的名牌衣服,也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自己不羡慕嫉妒了。
  温砚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就像个招牌,昭示谢不辞多有钱,多舍得给人花钱的广告牌,以至于谢不辞再次受到堪比刚转来时的热情对待,烦了很久。
  直到大家发现谢不辞仍旧是那个对谁都没有好脸色……不对,变了,现在是除了温砚,仍旧不给谁好脸色的谢不辞,发现这点后,谢不辞的身边终于又重新安静下来。
  踩着水洼走进教学楼,温砚终于跟谢不辞聊到妈妈和妹妹在洛海的情况。
  昨天前谢不辞安排的人把孙何婷温纸墨带去了洛海,今天检查,温砚一直记挂着检查结果。
  “你妈妈的病没有复发征兆,一切正常,情况良好。你妹妹的腿只要配合手术治疗,还来得及恢复到正常状态。医生建议住院观察,留在那里治疗锻炼,直到完全康复,我给她们在洛海准备了房子和医疗团队,你不用担心。”
  温砚问:“要治疗多久?”
  谢不辞:“要看恢复情况,早的话半年一年?恢复不好或许是两年三年。你要是想她们,我就把她们接回来见你,见完面再送回去。”
  温砚:“一直在洛海?不能回来治吗?”
  谢不辞:“洛海更方便,设施不好移动。”
  不好移动?康复训练要什么不好挪动的设施?
  温砚习惯直接从结果去推动因:“谢不辞,你知道古代有种人质制度吗?”
  “帝王将军为了确保臣下将士的忠诚度和稳定性,所以会把他们的家属集中安置在眼皮子底下,用这种监视手段震慑潜在威胁,让他们不敢生出背叛心思。”
  谢不辞眸子动了动,面不改色:“现在知道了。”
  “才知道?”温砚啧了一声:“我怎么感觉不像呢?因为器械不好移动,所以要让她们在洛海长住?这个理由很没有说服力,谢不辞,你说实话,为什么要把她们留在洛海?”
  “你觉得我是把她们当人质?你未来会威胁我,还是会背叛我?”
  谢不辞停步,站在无人的楼道里望着温砚:“你要我信你,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既然相信,那留她们在洛海就不是威胁,是为了让她们享受最好的医疗条件,福利待遇。”
  温砚是真有点生气了,谢不辞的行为触及到她曾经害怕的威胁底线,她没忍住在谢不辞胳膊上掐了一把:“装都不装了?”
  谢不辞握住温砚掐她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脖子上:“你不开心,就掐这里,掐这里我才会更痛,才会更难受,你才能消气。”
  “谁要跟你玩这套虐身虐心的烂俗剧情?别搞这个。”
  温砚想把手抽回来,可谢不辞抓她抓得很紧,她一时居然没抽动。
  “让她们留在洛海,不只是因为医疗条件,还因为不想你天天回家。”
  温砚手掌底下的声带在震动,她看见谢不辞低垂的睫毛在轻颤。
  “她们不想留在洛海没关系,想去哪里都可以,不需要你天天回家就好……一个人住太冷了。你来过一次,我就没法适应一个人的房间了,你也一个人的话,会想来和我一起住吧?”
  “不是威胁,不是人质,我没有准备拿她们威胁你。你说要我相信你,我相信,所以我不会那么做……可你为什么不信我?”
  她看见谢不辞唇瓣微张,她听见谢不辞的呼吸急促起来,声音逐渐沙哑:
  “我听你的话,信任你,相信你,可你不信我能控制住自己,你觉得我在威胁你,你把我想的那么坏……是因为你不信我。”
  谢不辞握着她的手腕,脑袋低下去,她的手背上落下一滴液体,初时滚烫,转瞬即凉。
  她听见谢不辞仿佛带着哭腔,带着茫然,轻到像是呢喃的哽咽:
  “温砚,你不信我。”
  
 
第38章 你没规定姿势
  温砚心里慌了一瞬。
  她从没亲眼见过谢不辞哭,唯一一次听到还是谢不辞生日那天,隔着电话,谢不辞压抑的哽咽,难以控制泄出的细碎哭声。
  那时的谢不辞并不清醒,像是喝醉了酒,说话颠三倒四,情绪也难以掩饰。
  可现在的谢不辞是清醒的,清醒状态下的谢不辞连脆弱都很少袒露,就算当初倾诉没人爱她,也只是语气失落,连难过都没有泄露几分。
  或许是对家人的爱早就失望,可当谢不辞知道她想离开,看到她的逃避和不信任时,给出的反应也不是眼泪,而是隐忍的,掠夺的,威胁的警告。
  谢不辞会伤心,会难过,会生气,可在清醒状态下,因为她的误会…温砚仍旧不觉得是误会,她只是看清,揭开了谢不辞的想法。
  只因为这个,谢不辞就当着她的面显露弱势,留下眼泪?
  怎么可能?
  “谢不辞……”一句“别装”涌到嘴边,又被温砚死死咬住。
  不对。
  这不是一场分辨眼泪真假的比赛。
  这是一场关乎信任的测试。
  眼泪和难过或许是虚假的,却也有千分之一可能是真实的。那么她会因为信任谢不辞,放弃理性合理的分析,从不讲道理的情感角度,去相信那千分之一的真实吗?
  ——你口中的信任,是真实的吗?
  如果信任是假,她不信任谢不辞,她说了谎,她的承诺,她说给谢不辞听的那些话,真实性可信度都会被打上问号,温砚就不能再用信任规则牵制谢不辞。
  对她失去信任的谢不辞不会再认同她的观点,听她的话,谢不辞会理所当然地用自己习惯,擅长的方式,来对待温砚,得到谢不辞想要的安全感。
  当个人足够有能力,相信任何人得到的安全感,都不会比相信自己更高。“温砚不会离开”和“温砚不能离开”相比,像谢不辞这样的高位者,当然更喜欢后者。
  谢不辞的眼泪到底是一场测试,还是因为她想得太多?谢不辞或许没这么多想法,只是单纯想用眼泪软化她的态度……或许,或许。
  可她赌不起。
  即便当下谢不辞没想那么多,往后一旦出现第二次,第三次,谢不辞总会发现,届时被欺骗的情绪层层垒叠,谢不辞……谢不辞会做什么,她不敢想。
  她为谢不辞划圈制定规则,自己当然也必须遵守。信任崩塌绝不能出现,否则只会一溃千里。
  她要相信,她必须相信谢不辞是真的伤心,难过。因为这是谢不辞告诉她的,因为她信任谢不辞。
  信任,相互的信任,她定下的规则是信任,所以必须交付信任,哪怕是虚假的。
  规则是一把双刃剑,她会小心,她能用好。
  “别哭。”
  温砚抬起没被抓住的手,摸索着去触碰低着头的谢不辞,擦她的眼睛:“谢不辞,别哭。”
  “她们两个是我的亲人,家人,是现在的我最重要的人,我太着急,说错了话,让你难受了,对不起。”
  谢不辞仍旧垂着眸子,看不清情绪:“你不信我。”
  “我刚刚怀疑你,是我错了,不信任是错误,我会改正,”温砚握住谢不辞的手,撑开她攥起的手指,与她十指交握:“你之前拿她们威胁过我还记得吗?那次吓坏我了,我一边告诉自己你不会那么做,我信任你,一边又控制不住想你说的威胁。”
  “我没想过离开你,可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总会有意见不和的时候。我相信你不会做什么,可她呢?未来的那个谢不辞呢?”
  “小到我不想穿什么衣服,大到我不想出国,不想去哪个城市,不想做哪份工作……意见不和的时候,她能控制住不用家人来威胁我吗?”
  温砚没有用“你”,而是用“她”,用这个让人听起来会下意识分割看待的词,将未来和现在的谢不辞,划分成两个独立的个体。
  温砚怀疑惧怕的,是未来的谢不辞。温砚信任喜欢的,是当下的谢不辞。她的怀疑不是对着谢不辞,而是未来的那个“她”,她仍旧信任当下的谢不辞,她说的不是谎话。
  信任规则,仍然成立。
  “是我没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把对未来那个她的怀疑害怕担忧,转嫁到了你身上,所以说了错话让你难过,你会原谅我吗?”
  “最重要的这个谢不辞,可以原谅我吗?”
  谢不辞沉默几息,低低开口:“治疗是真的,畸形愈合需要做个小手术,洛海更方便,术后半年才能恢复……”
  “先不要说她们,”温砚打断谢不辞的话:“我在问你呢,谢不辞可以原谅我,不继续难过伤心了吗?”
  “…只此一次。”谢不辞说。
  “不会再有下次了,”温砚捏捏她的手指:“是真心原谅我吗?谢不辞。”
  “如果不想原谅就说不原谅,如果在心里没能过去就不要硬说过去,同意了原谅,同意这件事过去,就要真真正正地翻篇,以后就算因为其他事情发生争执,也不能把已经翻篇的事揪出来吵架。”
  “如果你同意原谅,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可以再纠结这次是不是威胁,你也不可以再把今天我有没有怀疑翻出来说。同意吗?同意就拉钩,这是约定,是规则,要遵守。”
  谢不辞嗯了一声,顺应温砚的动作,和她拉钩约定。
  解决后患,温砚心下稍安,把话题转回来:“好,现在说回我妹,她手术后多久能下地拄着拐杖走?”
  谢不辞往多了说:“一个半月。”
  温砚算了下,一月中下旬过年,现在到过年,差不多也是一个半月:“过年前让她们回来,好吗?”
  谢不辞没有说话。
  温砚叹气:“我妈知道你帮了我们很多,一直很想见见你,说要给你做好吃的。如果过年那些天你有空,能不能来我家吃饭?”
  她放出谢不辞没法拒绝的鱼饵:“就当提前见见家长。”
  “…好,”谢不辞果然上钩:“我会去,会在过年前把她们送回来,去你家里,见家长。”
  温砚笑着嗯了一声:“谢不辞,别把我妈妈和妹妹当成敌人,竞争者。如果我们未来真的能结婚,你也会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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