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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放映的是部跟圣诞节有关的国外搞笑电影,学生们总算感受到点过节气息,后排学生大部分都搬着凳子往前坐,一起看电影。
  温砚没往前走,留在最后一排写卷子。
  谢不辞对电影没什么兴趣,却有点想跟温砚一起看:“现在没有光,写题伤眼,看电影吧。”
  温砚摇头,语气坚定:“你不懂,这才是冲刺的最好时机,当所有人都在摸鱼时你努力学习,就可以甩出别人一大截!”
  谢不辞:“那平时呢?”
  温砚语气理所应当:“平常别人也在努力,当然只有加倍努力才能超越别人!”
  谢不辞:“所以你什么时候休息?”
  温砚说出孙何婷的至理名言:“先苦后甜,好日子在后头!”
  谢不辞:“……”
  谢不辞有一堆话去劝温砚不要那么努力,但那些话在温砚看来都是歪理。谢不辞说服不了温砚,温砚也同样说服不了她,于是她们默契地不在这个话题上更加深入,权当是留给彼此的空间。
  教室里只有电影放映闪过或明或暗的灯光,谢不辞对电影没什么兴趣,只低头翻看许镜心布置的学习资料,看了没几行,忽然被温砚碰了碰手臂。
  “谢不辞,你来跟我换个位置。”
  虽然不知道温砚想干什么,但谢不辞还是起身跟温砚换了位置。
  温砚带着卷子坐到右侧,右手拿笔验算,空出左手放到谢不辞腿上,手心朝上,五指张开:“来,牵手。”
  谢不辞怔了怔,略带迟疑地将右手覆过去,温砚唇瓣扬起,跟她十指相扣:“不要不开心,班里这么多人看电影多没意思?等回去,你想看什么我们单独看…就我们两个看。”
  谢不辞轻声重复:“只有我们,两个?”
  温砚哼笑,打趣她:“怎么?两个人太少,把司机阿姨也叫上一起看?”
  “不要,”谢不辞立即开口:“只要你。”
  温砚笑着应了一声,很快把注意力放在卷子上,继续专心做题。
  谢不辞借着电影的朦胧灯光,看了一会儿她们交握的手。温砚的手指和她不同,不是纤细白皙的柔软模样,温砚的手指很长,这就让她略宽的指骨也不显粗壮。
  掌心和手指上都有薄茧,或许是以前干过搬运体力活,手部肌肉线条遒劲有力,是看着就觉得可靠,充满力量感的手。
  温砚的力气确实很大…当初能在巷子里按着那个寸头打,完全不落下风。
  明明是柔和温柔的长相,偏偏藏着跟容貌截然相反的野蛮性格,像从崖底上攀的藤蔓,带着扎眼的鲜活生命力。
  谢不辞将学习资料摊开在桌面,另一只手也落下来,双手合扣,将温砚的手囚在掌中。
  她的。
  温砚是个专心,也不太纯粹专心的人。
  具体体现在学习中不会突然想亲嘴,亲嘴时偶尔会想学习,她对学习很专心,一旦开始学习,几乎没有什么能让她转移注意。
  班主任找的这部电影很有趣,节奏紧凑笑点密集,班里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一些本来跟温砚一样没兴趣看电影,坐在后排学习的学生,第一节晚自习结束的课间里没忍住抬头看了会儿,第二节晚自习上课也没继续写作业,纷纷搬着凳子往前去了。
  只有温砚自始至终专心写题,一次都没抬眼看过。
  冬日夜晚总是来得很早,八点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班里拉着窗帘,连那点微弱的月光也被隔断。
  谢不辞今天的资料已经学到尾声,正在看最后几个例子时,眼前忽然暗下去。
  彻底的暗,暗到看不清字,看人也只有模模糊糊的影,班里安静一瞬,爆发一阵杂乱声音,此起彼伏高低错落。
  停电了。
  教室里吵吵嚷嚷昭示着旁人的存在,偏偏视线中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颈侧忽然搭上一只手,热气喷洒过耳垂:“谢不辞,停电了。”
  谢不辞眸子微动,不动声色嗯了一声。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觉得我能一下亲到你,你信不信?”
  谢不辞轻声道:“不信。”
  后颈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谢不辞耳侧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是温砚刻意压低,近乎呓语的声音:“谢大小姐,你是不是故意说不信,好让我亲你啊?”
  谢不辞睫毛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堵住呼吸。
  温砚准确无误地亲上谢不辞唇瓣,与以往的细腻研磨不同,她这次像谢不辞的风格,亲了这顿没下顿一样,近乎凶狠的势头。
  班主任不在班里,班长出去找老师,班里吵吵嚷嚷,隐约有几张脸亮起白光。一片混乱中,有人偷偷摸摸拿出了手机。
  方思卉也打开手机,想借光先回座位,走到后排时,手机光猝不及防照到了旁侧的温砚和谢不辞。
  方思卉一怔。
  “你们……你们干什么呢?”
  手机光亮的映照下,温砚正抱着谢不辞,脸贴着脸,姿态有些过分亲密,在方思卉问出声后,谢不辞的脑袋又往下低了低,擦过温砚的侧脸,贴着颈侧抵在肩膀上。
  温砚的手从下面伸上来,轻轻拍了拍谢不辞后颈,迎着方思卉的目光,面不改色道:“她怕黑,我安慰安慰她。”
  怕黑?
  “喔……怕,怕黑啊,”谢不辞这样冷硬的人,居然还会怕黑?方思卉实在想象不出来:“那,那我的手机要不先借给你们打一下光?”
  “谢谢,不过不用了,”温砚冲她笑笑,仍旧抱着谢不辞没放,好心提醒:“早点把手机藏起来吧,说不准教导主任会挨个班查手机呢?现在这么黑,手机亮光太明显了。”
  方思卉胡乱点点头,坐回自己座位收起手机。她隐约能听到温砚和谢不辞在说话,但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交谈内容。
  她也没心思去偷听,刚刚手机一晃照到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回放。
  谢不辞怕黑?安慰谢不辞?安慰用抱那么紧贴那么近吗?还有温砚的手伸上来轻拍谢不辞之前……是在哪儿放着?
  方思卉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后排,谢不辞按住温砚:“你还想…?”
  温砚逗她:“你怕了?”
  “回去再…学校老师会经常跟我妈汇报近期情况,如果被发现,会有麻烦。”
  温砚叹气:“我都在你家住了那么久,她会不会已经发现了?”
  谢不辞:“那栋别墅里都是我的人,她不会知道。”
  “那我们是要永远瞒着吗?”温砚很苦恼似的叹气,跟谢不辞咬耳朵说悄悄话:“我要做你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啊?”
  “不会。”
  “不会,”谢不辞语气肯定:“我会继承她的一切财富,权力,地位…我不会永远受她牵制,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再没有能力控制我做任何事。”
  “我会解决一切,温砚,我会让那一天早点到来……你要等我,陪我,不要对我失望,不要丢下我。”
  “好,”温砚说:“我相信你。”
  没过多久班长就回来了,说停电是因为变压器故障,学校已经叫了抢修,但今天肯定是修不好了,正在启动备用电源。
  没一会儿喇叭就开始通知,让学生们先收拾好东西,等应急照明设备打开,老师会过来带队,依次组织学生离校和回宿舍。
  等温砚和谢不辞出校门时还不到八点半,司机已经早早等在校门外,今天出来的早,提前将近半小时回到了别墅。
  别墅有放映室,谢不辞回来的路上一直在看电影推荐,想找一部适合跟温砚一块儿看的,但回到别墅后温砚却没提看电影的事,反倒先去写作业了。
  谢不辞:……
  她记着学习时不能打扰的约定,默默给温砚记了一笔,也打开学习资料看。
  许镜心已经安排好学校,明年她就要出国,前半年用来适应生活,学业,拓展社交圈子,后半年她就要被安排进许镜心在国外的公司,实习一段时间后离开公司,跟钟楚宋三家的继承人联手历练。
  时间很紧迫,但谢不辞可以适应。从前她抵触这样的未来,现在仍旧不喜欢,可她不会再逃避了。
  她需要掌握权力,需要积累足够的底气,才能留住想要的人。
  她会做得很好,她一直都能做好。
  温砚适应能力很强,从前工作时可以凌晨一两点睡,早上五六点起。辞掉酒吧的工作后,也能很快适应晚上十一点睡,早上五点起床晨背的作息。
  谢不辞觉得她像颗生命力顽强的野草,不论是葱郁绿洲,广袤草原,还是悬崖峭壁,荒漠沙滩,都能迅速扎根,适应一切。
  一直学习到晚上九点,按照往常习惯,写完作业接下来温砚就要洗漱洗澡,准备上床睡觉……但今天比平常早写完一小时。
  谢不辞觉得温砚或许会抽出点时间和她一起看电影,可温砚跟她打了声招呼后,直接带着睡衣进了浴室。
  ……温砚明明承诺过。
  谢不辞坐到温砚刚刚坐着的椅子上,光脚踩在椅子边沿,蜷着身子缩在靠椅里。
  许镜心不允许她学习时坐靠椅,许镜心说靠椅会养成惰性,让人精神松懈,而松懈,是她绝对不该生出的想法。
  松懈……她想让温砚松懈,不论是面对她时习惯放松,还是面对学习时不再那么聚精会神,谢不辞都乐见其成,所以她给温砚定制了一把靠背转椅。
  温砚最好松懈一点,多依靠她一点…温砚最好离不开她,没有她不能活,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心安……
  “谢不辞?”
  温砚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谢不辞一惊,下意识敛眸,她知道温砚讨厌她那种想法,她害怕温砚会发现。
  平复几秒,谢不辞才扭头看向身后的温砚:“你怎么出来了?”
  温砚站在椅子后,低着头看蜷在椅子上的谢不辞,眉头微挑,眸子里带了点笑意:“坐这儿想什么呢这么专注?该不会在盘算什么坏主意吧?”
  温砚只是随口一说,却戳中了谢不辞刚刚的真实想法,谢不辞手指蜷起,握住靠椅扶手,说了个确实想过的借口:“你今天学习没有休息…也没有接吻。”
  温砚学习的休息间隙,会让她坐在腿上接吻,今天没有。
  “我那是要赶时间,赶着把作业写完,好跟你看电影啊。”
  谢不辞微怔,下意识重复:“看电影?”
  温砚哼了一声:“当然了,不是跟你约好了要看电影吗?你觉得我是在哄你骗你呢?”
  谢不辞没有说话。
  温砚按着靠背转椅扶手,把谢不辞转过来,双手压在椅子扶手上,罩住谢不辞:“你怀疑我,不相信我,你好坏啊谢不辞。”
  “对不起,”谢不辞安静几秒轻声道歉,握住温砚手腕顺着上滑,手指最终搭在温砚颈侧:“对不起,你罚我吧。”
  她膝盖蜷着,努力将身体前倾,仰头张嘴,探出舌尖。
  温砚脑袋里一片空白,几个呼吸间,心跳已经飙升到快把胸膛撞烂的速度。
  谢不辞到底从哪学的这些招式!
  温砚搓搓谢不辞的脸,又俯身在她探出的舌尖上亲了一下,直起身子:“给你糖果,不要做坏事。”
  谢不辞低头,看见膝盖上多了一小捧糖,糖太多,有几颗顺着膝盖滚进敞开的衣领,卡在起伏缝隙上。
  温砚正准备回浴室洗澡,忽然被谢不辞捉住左手手腕,她回头,见谢不辞仰着脸看她,说:“喂我一颗糖。”
  温砚目光从她胸口转到膝盖上,正要伸手拿颗糖,又被谢不辞捉住了右手。
  “你不是要我喂你吗?捉我手还怎么喂你?”
  谢不辞望着她,面不改色问:“捉住手,你就不行了吗?”
  温砚眸子眯起,谢不辞说什么?她不行?
  人不能,也不应该次次都输!每次都被谢不辞弄到不好意思算什么?
  她要赢!
  正准备弯腰叼个膝盖上,唇瓣凑过去还没咬住,谢不辞忽然膝盖微分,糖顺着大腿滑下去,有的停在折角弧度,有的掉落在座椅,几乎被谢不辞腿。根压住。
  温砚:“谢不辞,你什么意思?”
  谢不辞抬眼看她,神色无辜:“不行了吗?”
  温砚哼笑一声,速度很慢地俯身凑近,快要相贴时停住,轻轻吹了口气。
  丝绸睡衣轻微鼓动,谢不辞下意识屏住呼吸,攥着温砚手腕的指节稍稍用力,却忽然被温砚反手挣开。
  温砚捉住她踩在椅子边沿的脚腕用力推上去,趁谢不辞重心不稳下意识握扶手时,眼疾手快从她腿下抓了颗糖。
  谢不辞微惊,呼吸错乱,刚要开口却被温砚捉住下巴,微凉指尖撬开唇齿,一颗挤开糖纸的糖塞了进来。
  空了的千纸鹤糖纸被温砚一吹,轻飘飘落在她胸口上。
  温砚唇畔带着笑:“好了,吃到了吧?”
  甜味儿在唇齿间弥散,谢不辞咬碎那颗糖:“你耍赖。”
  “你也没说规则,更何况我可什么都没答应,怎么能算耍赖?”
  温砚不轻不重在她颈侧拍两下:“谢不辞,去放映室等我,找找一会儿看什么电影,我冲个澡就来。”
  谢不辞握住温砚的手:“亲一下再走。”
  温砚拿谢不辞没办法,低头在她眉心亲了一下,终于把谢不辞哄走。
  等谢不辞走后,她先进浴室冲了个澡,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出来,做贼似的锁上门,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礼盒,放到谢不辞睡觉的那侧床上,又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铺开盖住。
  平安夜,圣诞节,温砚不用想也知道,能丧心病狂给谢不辞写出那种能把人逼疯的课程表,连个休息时间都不留的坏人,九成九不会让谢不辞过节日。
  没事,以后她给谢不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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