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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娇养寡哥儿(古代架空)——竹洝

时间:2025-04-14 13:29:52  作者:竹洝
  院子里一片空无,中心的桂花树早就凋谢,连叶子也看不见了,光秃秃的一棵树立在院子中心,孤孤单单的。
  “相公,咱们堆个雪人吧!”
  望着白茫茫的雪,清哥儿突然想到去年,他那破烂墙头上的一排小雪人来,当初王连越哄他的时候做的。
  “要大的还是要小的?”王连越也想到了,问了一句。
  清哥儿雀跃起来,“都要!”
  “那你去戴上手套,”王连越找了铁锹来,“我来做身子,你给它调五官。”
  两个人齐心协力,做了一大一小两个雪人,大的那个有王连越半个人那么高,小的那个只比大的那个矮半个头,身子更娇小一点,清哥儿拿着石头和萝卜给它们装了五官,小的那个还在眉心点缀了一颗红豆。
  “这是你,”清哥儿指了指那个大的,又指了指那个小的,“这是我。”
  两个雪人互相依偎在桂花树下。
  “再做一个小小人吧。”
  雪又飘了下来,清哥儿轻声说道。
  王连越意识到这话是什么意思,惊喜的望着清哥儿,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我还不太确定,”清哥儿虚虚的捂着肚子,脸上挂起了笑意,“只是刚才睡觉做了个梦,梦里有个讨喜的娃娃喊我爹爹。”
  雪花落在王连越没有眨眼的睫毛上,很快凝成了霜。
  “我好幸福,清哥儿,宝宝,”王连越突然将清哥儿抱起来,原地转了个圈,“好开心,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宝物。”
  “慢点慢点,小心摔了!”清哥儿被抱在半空中,笑着拍他的肩膀,“快放我下来!”
  “哦对对,要小心。”王连越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下了,圈在怀中,低头轻轻地亲了清哥儿的额头,鼻尖,最后捻试着嘴唇,“我去找大夫,去找谷大爷来看看。”
  “别别,现在下雪,路不好走,”清哥儿开口道,“等雪停吧,相公。”
  “好,不急于一时,你先回去,外面冷,我来堆这个,这个小小人。”王连越说着说着,嘴角便压抑不住笑了,“堆好了你来看。”
  “笑什么,这么高兴?”清哥儿嘴上也是挂着笑,“万一不是真的呢。”
  “那说明缘分没到,没到我也高兴。”王连越手上没停,拿手团了两个圆滚滚的小球,“哎,那你做梦,梦里那个娃娃,是个小汉子还是个小哥儿啊?”
  哥儿生不出来姑娘,而且生育艰难,一生可能也只有一胎,清哥儿心里以为他还是想要个小汉子。
  “我不知道,没看清楚。”清哥儿有些闷闷不乐,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喜悦,王连越一听便听出来了。
  “哥儿汉子都一样啊,只要是你生的我都高兴,”王连越解释了一嘴,“我多嘴问,就是在想,这个小小人要不要眉心点红豆。”
  “喔,”清哥儿高兴了,说道:“随你吧,我回去躺着了。”
  王连越将小小人堆好,它的身子是最圆的,五官也是最精致的,就坐落在两个大雪人身边,紧靠着眉心点红豆的雪人脚下。
  第二日雪终于停了,王连越马不停蹄的借了马大胆的牛车去了柳家村,将谷大爷叫了过来给清哥儿瞧。
  “怎么样?”王连越没忍住问出了声,清哥儿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他。
  谷大爷捋了两把胡须,对上大气都不敢出的两个人,表情淡定的收回把脉的手。
  “身体健康,没什么大毛病,冬日干燥,要勤喝水,小心上火。”
  谷大爷刚说完这句,王连越便着急的追问。
  “没了?”
  侧卧在床上的清哥儿眼底难掩失望,他扯着被子想盖住自己,王连越摸着他的头发,想尽心思想安慰他,谷大爷这时才大喘气的说道。
  “还要小心着凉,尤其是怀了身子,还是头三月,要更加当心。”
  “真怀了?”王连越声音大的,将房檐栖息的鸟儿都惊得扑着翅膀飞远了,“头三个月?那是几个月!你能把明白吗?”
  “你不相信老夫的医术?”谷大爷横眉瞪眼,“老夫再把一会,连你们是哪个晚上胡闹踹上的这崽子,我都把的出来!”
  “那也是大可不必了。”王连越赶紧倒了糖水端给谷大爷,“还有没有什么注意的地方,要跟我交代的?”
  “这脉象我估摸有两个月,胎刚坐下还不稳当,不能剧烈运动,尤其是夜间的!饮食上避免辛辣刺激,等过了三个月,就顺其自然待产就好。”
  王连越欢欢喜喜的将谷大爷送回去,回来又是抱着清哥儿猛亲。
  “太好了,太好了,晚上想吃啥,相公给你做!”
  王连越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只见窝在床上的哥儿,眼巴巴的瞅着人,嘴里说道:
  “我想吃杏干。”
  王连越无奈,只好去隔壁家里问问,好在兰玲姐家还有一些杏干,赶紧都拿了回来给清哥儿吃。
 
 
第51章 羊肉锅子
  天气渐暖, 积了一冬日的雪渐渐消融,枯树枝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汪起一片水洼。
  后山坡上的雪也化了,雨水流进门口的河里, 水面上涨, 冻了几个月的冰松动了, 村里人也开始出门活动, 憋了一冬天的孩子们下水捞鱼, 被大人看见,一个个捞出来打屁股。
  这会才二月, 水还很冷,哪个孩子下了水冻出来好歹,家里都不好过,大人只是打一顿还算是轻的。
  清哥儿出了门,在院里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他肚子还很平坦,才三个月, 穿着棉衣看不出来,但是脸上挂了肉,怎么看怎么圆润饱满。
  桂花树下的雪人已经化了, 只剩下两个看不出原本是什么的雪堆。
  “起了?盆里倒了热水, 来擦擦脸。”
  王连越从灶房里头探出头来, 他火气壮, 已经换下了厚棉衣,只穿了件去年的袄子,不似清哥儿还唔得严实。
  “今日这么暖和,我能出门走走了吧?”清哥儿听话的擦了擦脸, 热水水汽在脸上慢慢升起,衬得他脸色红润,“在家里好无趣,骨头都躺懒了。”
  “成,别去河边,那人多,怕你碰着了,”王连越点点头,进屋里将锅里煮的粥盛出来,“去渔哥儿绣绣帕子也是好的。”
  “我晓得,你别太担心,”清哥儿好像了,进了屋坐下,端着碗沿着碗边抿了口粥,“都在屋里闷一个月了,眼下过了头三月,怎么着也安生了。”
  王连越只是笑,也不反驳,他确实太担心了,整一个月都没让清哥儿去灶房,愣是自己把面条卤汁学了七八样,换着花样做,面条吃腻了,就跟兰玲姐家换了馒头,炒几个菜。
  吃着饭,王连越想起个事。
  “马大胆家去年买了几头羊回来,昨天我看都长大了,咱们买两头母羊回来养着,等着给孩子喝奶。”
  “多钱?贵的话就等到生了娃娃,直接买奶算了。”清哥儿问道。
  冬日里王连越也不少上山,但是为了安全,没猎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清哥儿闲的无事,也做了些绣品,加上花销,零零散散攒了五六两银子,家里现在只剩三十两。
  眼看着就要开春,做花脂也要本金,请人的工钱,买原材料的钱,哪哪都要花银子,若是王连越他们几个汉子南下,穷家富路,留给王连越傍身的钱必不可少,那又是一笔钱,清哥儿总是想着要节省。
  “没多贵,咱们买半大的羊,两只不过五两,养半年,长成了拿去配种,到时候即有奶,又能得羊崽子拿去卖。”
  说话间,王连越利索的收拾了桌子上的碗,拿了抹布擦干净桌子,起身去刷碗。
  听着价钱还行,而且不会亏,清哥儿点了点头,说:“行。”
  “那下午了我去买回来,”王连越将碗放好,“去渔哥儿家?我陪你一遭,正好去河边赶了鸭子回来。”
  清哥儿有孕的事,临近几家都知道,他去时,渔哥儿正抱着晴哥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王子尧没在家,听说是跟着丁菊花回她娘家了。
  丁菊花娘家里老人去世了,办丧事,他们回去奔丧,她家她这辈有五个孩子,她是老大。
  家里人丁兴旺,不似王子尧父亲没个兄弟,两个弟弟两大家子人三代同堂,加起来快二十个人,丁菊花和另外两个妹妹,都嫁在别的村子,在家做闺女里不受待见,所以不怎么回家探望。
  清哥儿挎着篮子来找渔哥儿绣花,但是看见晴哥儿早忘了还要绣哪门子花,只顾得哄孩子哄得高兴,晴哥儿七个月大,还不会说话,逗他的时候,只会发出“呀呀”的叫声。
  “别抱他了,这会正调皮呢,再踢到你肚子里的宝宝咋办。”清哥儿要张手抱,渔哥儿连忙拒绝了,晴哥儿这么大正是调皮的时候,手啊脚啊总是乱动。
  “一个两个都这么担心,我倒是觉得还好啊,你当初怀的时候有什么其他症状吗?”
  清哥儿叹了口气,他时常怀疑是不是谷大爷说错了,他除了胖了点,其他什么感觉也没有,王连越倒是整日里小心翼翼的,这不许他做,那不许他做,连夜里亲一下也不给了。
  “好像也没有,除了前几个月胃口差了些,后面肚子重了,腰疼了些,腿肿了些,没什么其他的了。”渔哥儿思索了半天,便想到什么说了说什么。
  “那还没有什么?怎么怀个孩子处处都不舒服。”清哥儿撇嘴,抬手摸了摸肚子,但搁着衣服什么也摸不到。
  两个人正聊着闲天,王子尧回来了,见清哥儿在这也不惊讶,放下东西洗了洗手,将渔哥儿怀里的晴哥儿抱了起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娘呢?”
  渔哥儿没了怀里的孩子,落了个松闲,终于能拿起针线来缝了几针,为了孩子的衣裳,他没少练绣技,虽不说做的衣服多好看,但是穿上身还是可以的。
  “她留下多住几天,跟两个姨姨许久不见了,聊聊天。”王子尧抱着晴哥儿逗,让他喊爹。
  但是晴哥儿只会嘴里发出“噗噗噗”的声响,就这样,王子尧也乐的高兴。
  “刚路过马大胆家,他家正杀羊呢,我顺道买了二斤肉和三斤肋排,咱们晚上煮个锅子吃,”王子尧说道,“清哥儿一会别走了,我看见你家汉子了,跟他说了晚上来我家吃饭。”
  羊肉锅子是这里冬日里常吃的一种菜式,买了新鲜的羊肋骨清水煮,放入葱姜蒜等调料去去腥气,煮出来的羊汤可以涮菜,刷肉,煮面,怎么做都好吃。
  岭北养牛羊的人家多,也就是沿河村水多,也最靠近南边,所以村子里养到不多,除了马大胆家没人养,往北走几个村子里到处是牛羊,所以牛羊肉卖的还是很便宜。
  王连越将买的羊牵回家里,安置到牲畜棚里,拎着些新鲜羊肉过来了,清哥儿跟渔哥儿他们已经择好了菜,锅子也架上了。
  “怎么你又买了些肉,”王子尧见他也拎着肉,“哪里吃的了这么多?”
  “把兰玲姐他们也叫过来吧,这会地里又没活,他们在家也是闲着。”王连越放下肉,洗了洗手,便凑到清哥儿身边了。
  听王连越这么说,王子尧连忙去喊了兰玲姐夫妇俩来,他们果然在家闲着呢,一听赶紧来了,但是手里也没空着,拿了些萝卜莴笋来。
  六个大人围着桌子做了一圈,晴哥儿早就吃了米糊糊,被渔哥儿哄去睡觉了。
  锅子“咕嘟咕嘟”的冒些泡,王子尧从屋里拿了壶菊花酒来,坐下,几个人开始动筷子。
  “羊肉腥,你尝尝能吃不?”王连越给清哥儿夹了一筷子肉,示意他尝尝。
  清哥儿倒是没觉得胃口不好,他就着王连越的筷子,没防备的吃了一大口,随后就被羊膻味冲到了,要吐,但是桌子上人这么多,他好意思。
  “来,吐我手里。”王连越早就有准备,连忙递了手过去,清哥儿忍不住吐到了他手里,忙着喝了口水压了压。
  “呀,这会还吐呢,都几个月了。我去给你煮点面吃吧?”兰玲姐就坐他旁边,注意到了,连忙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了顺,“我看你养的这么好,还以为没害喜呢。”
  “没吐过,这还是第一次。”清哥儿喝了几口水,缓了过来,看着王连越,突然想了个明白。
  原来没觉得胃口不好,是因为王连越在做饭,他会避免那些腥气的菜式,所以他没觉得不舒服,如今突然一吃只觉得难受。
  “不用忙活,这会我也吃不下,我吃点菜喝点汤就好,汤还是挺鲜的,我刚才喝了没觉得腥。”
  眼看着兰玲姐要去灶房煮面,清哥儿连忙拦住了她。
  “成,你吃不饱,回去饿了,再让越小子给你单做。”
  渔哥儿给煮了些萝卜块,盛进他的碗里,“过了这几个月就好了,我当初也是吃不下,等五六月的时候,又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
  清哥儿点点头,仔细的吃了块萝卜,萝卜在地窖里储存,失了水分,原本没那好吃,但是从羊汤锅里煮了,吃着就变得鲜甜水灵。
  “没事,我回去再给他煮面就成,”王连越洗了手回来坐下,觉得刚才他们扰了大家兴致,便举了一杯菊花酒,“来,咱们干一个,为了家里和睦,为了新年顺利!”
  “好!”
  除了清哥儿跟渔哥儿,其他人都举着杯干了,兰玲姐喝的一滴不剩,甚至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她身边的杨改就不成了,一杯酒下肚,瞬间上头,脸变得通红。
  月光洒了一桌子,酒足饭饱,几人散了,往家里走去,路上有雪水,晚上遇了冷有结上冰,脚踩在上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路不好走,王连越想抱着清哥儿,但是他喝了酒,浑身伴着酒气,清哥儿闻着不舒服,便没让他抱,只是牵着手走。
  两个人回了家,已经很晚了,狗窝里的花花已经睡了,听见动静都没醒,大黑倒是警戒的抬起头,一看是他俩,又缩着头靠在花花身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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