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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总裁为爱做受(近代现代)——釉谣

时间:2025-04-19 07:19:07  作者:釉谣
  商牧听说过,时下很流行,是受到很多女孩子追捧的乙女游戏……
  不对。
  他玩的这款不是乙女。
  刚刚那些音效,分明是男声!
  是男人在叫官人、郎君……
  “呜——”沈清鱼低吟,俊朗的面庞扭曲着控诉,“牧哥,你按得我好疼啊!”
  “对不起。”商牧迅速抬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没把握好力度。”
  “那……牧哥。”他痛得眉毛都连在一起。
  “嗯?”
  “可以帮我吹吹吗?”
  商牧一滞,一种极为强烈的不适感在周身炸裂。冻结了他的思维,控制住他的行动力。
  直觉告诉他,沈清鱼的性取向似乎有点……
  如果是这样,那深更半夜,他们两个待在房间就里不太妥了。
  他的语气过于暧.昧,而自己可是铁直的男人。
  就在商牧想开口赶人走时,沈清鱼回头,又叫了句:“牧哥?可以吗?”
  委屈的眉眼,噙满汗珠的额头,这分明是他刚刚不小心按痛他导致的。
  也许他只是将自己当做哥哥,找不到人上药,只好来找他。虽然外表桀骜不驯,但毕竟年轻。
  需要被叫家长时也会说软话,怕挨骂。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片刻后,商牧眨了眨眼:“好,等我涂完。”
  白到发光的手,与整日打篮球晒太阳的脊背形成鲜明对比,似是融化在咖啡里的方糖。
  终于将药抹匀,商牧再次注意到他鬓角的汗。
  这十几分钟一定很难熬,没有再多想,他放下药膏,俯身凑近沈清鱼的背,轻轻吹气。
  凉风扫过疼痛难忍的背,减轻了不少痛苦,他终于听见沈清鱼满足地舒了口气:“真舒服!”
  “郎君——我穿成这样,可好看?”
  “郎君……别……”
  商牧气息瞬间紊乱,调整几次后才继续吹。
  沈清鱼又开口:“牧哥,不要哈气。吹气是冷的,哈气是热的,越热越疼。”
  “……”
  就这样给他吹了一会儿,商牧觉得头微微发晕,他坐直身体:“药应该很快就生效了,等一会儿就不疼了。”
  “好。”
  在他地搀扶下,沈清鱼慢慢坐起来,认真跟他道谢。
  然后问:“刚刚你说在想公司的事,是不是我耽误你工作了?”
  “没有,”商牧说,“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我想的是过几天的事。”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沈清鱼扯了扯嘴角,说,“我想转移下注意力。”
  商牧本来就有想要让他帮自己拍广告的打算,自然也不会隐瞒。
  他说:“我想找个合适的模特,但一直没找到,挺头疼的。你的外形条件不错,如果想在大学期间赚点外快,我可以推荐你试镜。”
  沈清鱼明显很感兴趣,问:“什么模特。”
  商牧说:“男士内裤。”
  他怕沈清鱼误会,又强调:“我的公司是正规企业,不会要求员工应酬,拍完就可以离开。工作人员也很专业,你需要的话拍摄时会清场,不存在任何骚扰行为。如果你愿意,我很荣幸。”
  说完,静静地等待他回答。
  只见沈清鱼眉头微蹙,眉眼间有犹豫的意味。
  这很正常,很多人排斥拍摄内衣内裤广告,尤其是火力旺盛的男大。
  事实上这个行业里,肯接这份工作的,也就那几个。
  有的模特接了别家,合同里会明确规定几年内不得为竞争公司工作。
  他正想告诉沈清鱼没关系,他能理解。
  可沈清鱼却突然开口:“原来这就是你刚才一直盯着我屁.股偷看的原因啊!”
  作者有话说:
  预收接档文《被捡来的野痞攻掰弯》
  除夕这天,是蒋明濂捡到彭仰的第十年。
  为庆祝这一天,蒋明濂罕见喝醉了酒,醒来后发现自己赤条条和彭仰躺在一起。
  震惊过后蒋明濂悄悄下了床,捡起揉作一团的衣物,就当做无事发生。
  都知道蒋老师内敛沉稳,是个受学生爱戴的好老师。
  也都知道他有个性格完全相反,三天两头就打架进局子的惹事精弟弟。
  某天又接到彭仰惹事的电话,蒋明濂火急火燎赶过去,训斥他:“又打架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听话?”
  彭仰双手插在口袋,盯着他:“你跟我好,我就听你的话。”
  蒋明濂一怔:“你在说什么鬼话?”
  彭仰盯着他,一字一句问:“所以那天晚上说只喜欢我一个,是蒋老师的醉话?后来发生的一切也是蒋老师酒后神志不清?”
  ——
  蒋明濂刚捡到彭仰的时候,他就是个顽劣不堪的孩子。
  偷偷攒了十块钱,自以为聪明地问他:你猜我有没有私房钱?
  半点心思都藏不住。
  一转眼长大了,狼尾巴也藏不住了,每天都勾着他沉沦放纵。
  【内敛受vs野痞攻】【年下he】
 
 
第3章 
  仿佛巨石落入平静的湖水,溅起万丈浪花。
  商牧被炸的大脑一片空白。
  刚刚……
  他的确从他的后脑往下看,一路看到脚趾。
  因为真心觉得沈清鱼是心中的最佳模特。
  他的胸肌发达却不夸张,穿小一号的衬衫刚好胸前有紧绷感,扣子呼之欲出,将要爆开的画面张力十足。
  肩宽腰窄,职业装比运动服更能展现出优美的线条。
  美人在骨不在皮,用来形容男人也不是不行。
  只不过内心的想法被以‘偷窥’这种暗示性词语堂而皇之说出来,就显得他有些阴险了。
  商牧颇为不堪,坐直身体强调:“沈清鱼,我很抱歉让你误会了。”
  “因为想让你帮我拍摄广告这件事,我早有打算,只不过一直没开口。刚刚帮你上药时,我觉得你的体型很适合,所以多看了几眼,没有其他想法。”
  “这样啊……”沈清鱼抬了抬眉:“我还以为……算了,牧哥你说说的广告有商品实物吗?”
  一瞬间,商牧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
  刚刚沈清鱼的表情分明不是如释重负,反倒是有些惋惜。
  一定是他看错了。
  “有的,但现在没有,”商牧说,“东西都在兴南。”
  沈清鱼说:“这次跟商健去兴南,是因为他要注册个网站用户名,需要在相同ip,以后可能不会再去了,我在那边也没朋友,不熟。”
  “没关系,”商牧很快给出解决方法,“我在兴南长大,你工作时间跟着团队走,休息时就去我常住的酒店。”
  “你在酒店常住?”
  “嗯,那个酒店跟我公司很近,偶尔加班太晚就不回家了。”
  沈清鱼想了想,又说:“可是我还是想看看实物如何,哎?牧哥!”
  他眼前一亮:“难道你不穿自己品牌的衣服吗?”
  这话问的商牧手足无措。
  他穿的一直都是自家品牌,今天穿的更好也是需要他代言的那款,可……难不成要脱下来给他看吗?
  他先给他当一回模特?
  沈清鱼也看出他的犹豫,笑道:“牧哥,你还怕人看啊,都是男的怕什么,你有的我也有啊!”
  “……不是。”商牧否认。
  眨了眨眼又道:“我穿的不是想让你代言那款。”
  “哦,”沈清鱼敛了笑容,“你家产品真多,回头我好好查查。”
  “这么说来你答应了?”
  “嗯,”他点头,“不就是拍几张照片吗,还能赚零花钱,挺好的。”
  商牧很开心。这个宣传片再不出就会搁置,到时候工厂有其他排期,恐怕就要一搁到底。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沈清鱼反问:“牧哥,你什么时候回兴南啊?”
  “明天。”
  沈清鱼找出课表:“我后天和大后天都没课,你可以后天下午回去吗,这样我也能搭个便车。”
  其实工作在哪里都可以,商牧只是更习惯去公司。
  后天是邹莉为他约定好的相亲时间,下午带沈清鱼回去,刚好去赴约。
  他点头:“也可以。”
  沈清鱼微笑:“药劲上来了,我已经不疼了,明天再修养一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谢谢你,牧哥。”
  他叫他牧哥时,瞳仁极亮。
  商牧似乎找到了最不适合他的产品——墨镜。
  沈清鱼和商健第二天吃过早饭后离开酒店,商牧就在酒店工作了一整天。
  他吩咐不用再找模特了,只需要准备场地和背景就好。
  还抽空了解了下孙家二小姐。
  孙家不算什么名门望族,只不过赶上了好时候,投资成功才在商界小有名气,论家底是远远不如商家的。
  他不在意和谁结婚、对方有没有地位。
  他甚至希望可以尽早结婚。
  结婚可以让邹莉少来打扰自己,已婚身份也可以为自己提高可信度。
  不然出去谈合同总会有人将他当做年轻人,故意压价,谈判过程需要拐几个弯,这点令商牧十分头痛。
  他已经复盘了数次相亲失败的原因,备忘录也看了好多遍,婚后尽量避免表现出对方所说的【冰冷】【一次元】这些词汇。
  沐浴过后,商牧对着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脸。
  冰冷吗?
  相亲谈话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吗?
  他又对镜子笑了笑,想起妈妈生前说过,自己的笑容很好看,只要一看见自己笑,她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难道是他将这件事看的太隆重,所以才导致对方反感了吗。
  商牧合上计算机,转而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书,从折痕位置认真看起来。
  《沟通的技巧与方式》
  ——你会讲话吗?教你如何与人沟通,能让对方看出你最大的善意,加油吧!不会讲话的人。
  --
  沈清鱼在稳稳一个三分投篮后,掀起衣服抹了把脸上的汗。
  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进去一大半。
  看见商健带着墨镜坐在观众席就抑制不住想笑,问他:“你说你都乌眼青了还出来干什么?”
  “昨天那么多人知道咱们打架进去了,我今天要是不出来,人还以为我出不来了呢!”
  墨镜后面是他愤愤不平的眼睛,问沈清鱼:“你脸上的伤呢,怎么一点也看不见了?”
  “我就挨了一拳,不痛不痒的。”
  “我记得你被踢了好几脚啊。”
  “跟棉花砸身上似的,”沈清鱼说,“照样打篮球。”
  商健动了动酸痛的背,又问他:“昨天晚上我跟我妈打电话的时候,你去哪了?”
  沈清鱼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脱口而出:“下楼吃点东西。”
  “我怎么听见服务员敲门说给你什么药呢?”
  “是问要不要客房服务,”沈清鱼起身,“当时你正打电话呢,我就说不要。再说了,这点小伤还用上药?你是不是老爷们?”
  他说完就去洗澡,再出来看见五分钟前有个未接电话。
  他回拨过去,刚接通就咧开嘴叫了句:“牧哥,我刚睡着了,没听见手机。”
  “没关系,我在你学校门口了。”
  “好嘞!我马上就到。”
  沈清鱼去了趟学校的小超市,出门就见商牧的车。
  商牧问他:“怎么买这么多吃的?”
  “怕路上无聊,”沈清鱼将大点的袋子扔到后座,留了几袋薯片,“我中午没吃饭,介意我在你车上吃东西吗?”
  “没关系,吃吧。”
  “放心,我嘴不漏,不会掉一滴渣子。”
  商牧弯了弯唇:“真没关系。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还有点疼,不敢弯腰。”
  “拍摄时我会叫他们多照顾你的。”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商牧的注意力一直在前方路上。
  连续两晚没睡好,并不是酒店的问题,而是他稍微有些认床,除了在家和兴南的酒店睡得熟之外,换到别的地方都不行。
  疲惫容易让人分心,所以这一路车速都不算快。
  等红灯时,嘴边突然出现一片薯片。
  沈清鱼说:“不辣的,你吃。”
  虽然有些突兀,但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商牧张嘴接过,西红柿味覆盖住味蕾。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辣?”
  “昨天吃早饭,你在西红柿意面和胡椒牛肉面上,毫不犹豫选择了西红柿意面;还有喝汤时你跟服务生交代了要淡一些,你嗓子不舒服吗?”
  商牧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是。”
  沈清鱼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含片,掰开锡纸,用刚刚喂过他薯片的手指捻起,再次送到他嘴边。
  商牧低头吃下。
  含片和薯片相比,小了好几圈。
  他清晰地察觉到沈清鱼的手触碰到他的嘴唇。
  常年打球的体育生手指粗糙,碰上去还挺明显的,触感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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