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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闻腥(玄幻灵异)——木三观

时间:2025-04-19 07:27:10  作者:木三观
  “你受伤了?”景莲生说,“都叫你莫要逞强。”
  白情:……到底是谁在逞强?
  白情和景莲生一起回了西屋,把门关上了。
  桃夭之非常懂事地在外头的小土盆里待着。
  厅子里,那口千年阴沉木棺材横陈中央。
  景莲生谦让地说:“你既然不舒服,你先进去疗伤吧。”
  白情心想:死鬼的伤比我重多了。
  但他是死鬼死装,不能够直说。
  因此,白情掩嘴咳了咳,说道:“可我伤成这样,恐怕只能……那样才能好呢。”
  “那样?”景莲生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采补吗?”
  白情没想到景莲生能如此义正辞严地说出这个词语,也是服了。
  不过,景莲生这样的态度也是有好处的,证明他真的就是把这个当成一个必要治疗手段,而不是别的什么,要劝说起来也容易一些。
  白情就说:“是啊,你可不可以……”
  “可以。”景莲生直接掀开棺材板,“你在下面。”
  白情:……倒也不用这么干脆。
  好歹酝酿一下嘛。
  看着白情脸色不好,景莲生只当白情病入膏肓,更加要立即抢救。
  于是,景莲生只觉刻不容缓,直接伸手把白情推倒。
  白情没反应过来,一脸惊讶:“不是,哥们!”
  景莲生:……这个时候反而不喊老公了……
  景莲生板着一张脸:“有什么问题?”
  “不能直接上吧?”白情咳了咳,“就是种地,也要先松土啊!你懂吗?只有湿润松软的土地才能更好耕作!”
  景莲生却说:“不用担心这个,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情一瞬间都想骂自己恋爱脑了,听着景莲生一脸严肃地讲着这种话,居然也能感到甜蜜!
  白情怔愣之际,身体已被翻了一个转。
  白情脸朝下,看着黑洞洞的棺材底,心下一怔:上次……是有接吻的呢。
  他心底还是盼着能再次吻到景莲生冰冷的唇的,然而,大约这次景莲生神智比较清醒,没有进行这些暧昧的动作。
  白情又是一惊,身上衣服还是齐全的,却已被抓住要害。
  景莲生目的明确,手拿把掐,如掐葱一样,一把就掐出水了。
  也不知是景莲生掌握了诀窍,还是白情太过迷恋景莲生,以至于景莲生三两下就能让土地变得适合耕种。
  下一刻,景莲生就挥锄耕耘了。
  白情的衣服还在身上,相对的,景莲生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只在必要交流位置敞开着。
  这简直比老夫老妻例行公事还要不带感情。
  白情无力地撑着身体,因为姿势的关系,完全看不见景莲生的表情。
  但他可以想象,景莲生此刻必然也是冷静的,大概也是秉持着什么在做人工呼吸、心肺复苏之类的精神在做这件事吧。
  白情咬着下唇,身体虽然感到愉快,但心里却越发空茫。
  他敛定心神,告诉自己:我也不来享受的。
  他本就是抱着跟景莲生疗伤的心态做事:采补之道,是后泄者补。
  他要给景莲生疗伤,就得自己先去。
  于是,他索性放松了自己,像是让闸门打开。
  景莲生没想到白情一下就泄洪,没来得及阻止,便觉一阵灵气顺着脊椎往上涌入。
  景莲生紧锁眉头,抽身起来,把白情扶起。
  白情这才转过身来,看到了景莲生的表情:果然是想象中那副严肃冷静、不带感情色彩的模样呢。
  景莲生讶异又担忧:“你……怎么……”
  白情只看着景莲生的手臂。
  却见上面青痕已经因为吸收了刚才那股灵气而痊愈。
  白情立即轻松,才抬头眨眨眼说:“我没事。”
  看着这情景,景莲生哪里不明白?
  白情是为了给自己疗愈,才故意演这一出的。
  景莲生轻叹一口气,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拂过白情的脸颊,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手指一转,只是似有若无地掠过了白情的发丝,带起一阵轻微的颤动。
  “你要帮我,和我商量就是了。”景莲生说,“我虽然有些倔强固执,但也不至于不分好赖。”
  白情想起千年前被景莲生指着鼻子骂的情景,微觉有气地说:“我看你就是个不分好赖的。”
  景莲生没理这话,只是扶着白情坐好,小心观察,却见白情也并未气弱受损,眉头慢慢松开。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把白情弄亏了,那是因为景莲生失去了理智。
  因此,这次景莲生分外小心,用最远离白情的方式、最不容易闻到白情气味的办法完成了这件事。
  只不过,景莲生发现自己的定力越发差劲了。
  明明白情衣服也穿得好好的,从这个角度看,几乎一丝皮肤也没露出来,二人几乎没有贴近的空间……但是,当景莲生握住了白情的身体时,还是无法避免地感到一种骨子里透出的渴望。
  强烈得几近邪异。
  和白情想象中的不一样,景莲生并非是用医生拿手术刀的稳定冷静完成这件事的。
  景莲生屏息凝神,用力钳住对方修长柔韧的腰线,却刻意避开白情裸露的肌肤,如同躲避燎原星火般退到最远操作距离。
  明明白情什么都没做,只是那样在他身体下方存在罢了,景莲生就几乎无法克制冲天的戾气。
  胸膛翻搅着非人的破坏欲,他脑子里有一个冲动,恨不得要撞碎他,甚至要把白情翻过来,让他看自己的血红的眼睛,吻自己嗜血的獠牙。
  然后,一口一口,将这具活尸里的灵魂吞入腹中,将占有化作恒久。
  然而,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疯狂,景莲生紧紧地咬着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使尽全力的理智,化作缰绳牵住自己,控制着自己,不让那股破坏欲和占有欲肆意妄为。
  他强迫自己作没有感情的钟摆,按照既定的轨迹,从后往前摆动。
  就像是只为了完成这一个又一个动作,而别无其他。
  也幸得白情闪电结束战斗。
  景莲生心里清楚,如果时间再久一些,他真的没有自信能够一直保持冷静,不被内心的疯狂所吞噬。
  现在看着白情果然没什么事,景莲生也放下心来了。
  白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景莲生,只见他鬼体上的裂痕黯淡之处正迅速修复,看来是自己的灵力在滋养着他。
  白情满意地点点头,轻声说道:“你还没完全康复,先进棺里呼吸吐纳一会儿吧。大概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你就能完全恢复了。”
  景莲生没有异议,便躺回棺木之中。
  白情抬起棺材板,就像是给孩子掖被子一样轻柔盖上,严丝合缝,又不发出一点儿声响。
  顷刻,完全的黑暗便笼罩住了景莲生。
  景莲生身为厉鬼,原本是不用呼吸的。
  不过,在修炼的时候,他还是习惯呼吸吐纳。
  闭上眼睛,一吐一纳之间,棺木里白情留下的气息便涌入他的鼻腔。
  尤其是在这么逼仄的空间,这些残留气息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
  如丝如缕,扰乱他的心神,激起刚刚稍微平复的那股难以抑制的渴望。
  适才白情是迅速放松了,但景莲生还是紧绷着的。
  如今泡在这一阵流水般的气息中,景莲生的渴望不免再次抬头。
  理智告诉他要立即屏息,胸腔却违背意志地起伏。
  喉结重重滚动,随着急促的吐纳颤动。
  全身都在黑暗中,无人得见他的狼狈与挣扎。
  这份隐秘的黑暗,成了他释放自我的庇护所。
  他不再强行压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白情的气息吸入心底,同时把手覆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最后一次……”他对着虚空呢喃。
 
 
第40章 度蜜月?
  白情推门而出,把门在身后关上,走近小土盆上的一株桃树。
  看到白情,桃树摇身一变,就是那灼灼其华的桃夭之。
  桃夭之迎上去,说:“你俩这么快啊?”
  白情一下讪然。
  桃夭之怕白情不高兴,忙描补说:“也是,兵贵神速!”
  二人正聊着天,游廊那边突然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白情耳朵一动,迅速整理表情,转身看向来人的方向。
  桃夭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脸色大变,连忙躲到白情的背后,双手紧紧抓着白情的衣袖:“白哥,好像又是那个不讲理的道士来了。”
  话音未落,麟昭的身影便出现在游廊的尽头,正缓缓向他们走来。
  所幸的是,麟昭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杀气,反而是一脸平和。
  白情暗暗松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站姿,对着麟昭开口问道:“你查清真相了吗?”
  麟昭眉头皱起,说实话,他也没查得太清。
  宗门里的小道士的确说了,景家发生的祸事是景水芝咎由自取,非但和大厉无关,甚至这个大厉还有份出手匡扶正义。胡须道士那几个人在麟昭的质问之下,也袒露真相,承认了自己的确添油加醋,他们并没有亲眼看到大厉和活尸害人。
  只不过,白情说的话也并不十分站得住脚。
  按照白情所言,他是世外高人,一举收伏了大厉和桃妖。
  然而,弟子们众口一词地说,白情和景莲生是阴婚夫妻。
  白情更不是什么高人,实力很弱,屡屡遇险,都是被景莲生保护才能化险为夷。
  麟昭这人胸怀坦荡,有什么说什么,藏不住事儿。
  他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我已查明,你和大厉并未害人。只不过,听弟子们说的,和你讲的有些出入。”
  白情心里虽有些紧张,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世外高人的淡定,轻轻扬眉,嘴角勾起:“以他们的水平,看不透我也很正常。”
  麟昭沉吟片刻,像是选择了相信白情。
  他朝白情拱了拱手,诚挚地说道:“这么说来,师叔真是侠肝义胆,道行高深之人啊!”
  “可以这么说吧!”白情也不脸红,直接领受了这个定义。
  麟昭闻言露出喜色,继续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我正有一事相求。”
  听到“太好了”这三个字,白情心中一凛,隐约感觉有些不妥,听到“一事相求”,越发不安:“你的意思是?”
  麟昭略带几分希冀地说:“有一邪物为祸世间,希望师叔能帮忙收伏!”
  听到这话,白情心里“咯噔”一下。
  白情发现自己掉坑里了。
  白情既然给自己立了这么一个擅长收伏邪物的高手人设,此刻肯定不能拒绝!
  一个让麟昭都头疼得必须对外求助的邪物,那得多邪啊!
  白情略感好奇,对麟昭说道:“你可是一宗之主,是什么邪物,连你也对付不了?”
  麟昭脸上闪过隐忧,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这事涉及宗门秘辛,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还请师叔原谅我不能坦白相告。不过,如果您愿意屈尊来到玄门宗,正式料理此事,那我自然会将一切和盘托出,共商大计。”
  现在不能跟我说?
  必须要我答应了才能讲明情况?
  怎么听着像一个大坑啊?
  ——白情故作不悦,眉头微蹙,语带几分埋怨:“你不肯坦诚相待,我又怎么能帮得上忙呢?唉,既然你信不过我,那就算了,这件事我也不会再过问了。”
  说完,他转过身去,留给麟昭一个背影,迈步打算回屋子里去。
  然而,他没走出几步,就隐约听到麟昭在背后喃喃自语:“也罢,二叔公也已经回宗门了……说不定他也有办法……”
  白情心中一动,顿住脚步,扭头看向麟昭,眉头紧锁:“你说谁?应知礼吗?”
  麟昭没想到白情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愣了一下,才点头答道:“呃,是的,正是他。”
  “你说他已经回宗门了?”白情又问。
  麟昭点头:“是的,二叔公听说我的请求后,已经先动身回去了。”
  白情忍不住思索着:应知礼是这么热心的人士吗?
  麟昭喊他他就答应了?
  难道说……
  一个猜测在白情心头浮现,让他脸色沉重:“难道说,你委托的事……和古莲有关系吗?”
  听到这话,麟昭脸色大变,惊愕地道:“师叔,师叔……您知道古莲的事情?”
  白情目光转向池塘里摇曳的古莲花苞,又问麟昭:“你是不是没见过古莲?”
  麟昭一脸讶异,诚实地答道:“的确没有见过,只在前辈们的口中听说过。”
  白情心中了然,暗自思忖:怪不得,麟昭看着这个池塘没有什么异样。
  麟昭只听说过古莲,却没有见过。
  只是,他说的事情到底和古莲有什么关系呢?
  应知礼为了这件事特意去玄门宗,看来……很有古怪啊。
  白情思索了一会儿,对麟昭说:“你说的事情,我考虑一下。”
  麟昭眼中燃起希望之光:“如果师叔愿意帮忙,那就太好了。”
  白情挥挥手,转头就进了西屋。
  桃夭之见了麟昭就像老鼠见了汤姆。
  他当然不愿意和麟昭待在一起,连忙跟着白情一起进去,还顺便把门带上,把麟昭隔绝在外。
  白情进了西屋,敲了敲棺材板:“莲生,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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