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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闻腥(玄幻灵异)——木三观

时间:2025-04-19 07:27:10  作者:木三观
  手中的桃木剑成为了一座桥梁,连接着过去与现在,让他能在活在当下的同时,清晰地看到过去的轨迹。
  这也是为什么他第一次穿越是靠桃木剑实行的原因!
  这一次穿越,他无比地确信自己的步伐,不像从前那样只是魂体一轻眼前一黑。
  转眼之间,他来到了一条悠悠长河之上,他溯洄而上,目光所及之处,河面上飘浮着一盏盏浮灯。
  他不觉得诡异,只觉得心安。
  那是从前的他,给自己留的路引。
  他闭目凝神,思绪如同纷飞的雪花,在脑海中缓缓飘落,逐渐汇聚成一条清晰的路径。
  过去几次的穿越经历并非按照时间顺序线性展开,而是如同打乱的拼图,错乱交织。
  他深知,若要揭开迷雾,必须先将这些碎片一一拾起,重新拼凑。
  于是,他将自己沉浸在悠悠的岁月长河中,让心念随着河水的流淌,细细整理起错综复杂的时间线。
  一幕幕往事如同电影胶片般在脑海中回放,他开始将这些事件按照前后顺序逐一排序:
  他先被选中成为了圣子,襁褓中就和母亲离别,入了宫中,长年累月地清修。
  他的法术越来越好,每三年参加一次莲国的武道大比。
  在一次次的比拼中,他逐渐崭露头角,也与景莲生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们几乎每一次都要在决赛中相遇,互相切磋,互有胜负。
  身在樊笼的他,难以自抑地爱上如鹰击长空的景莲生。
  而景莲生么,本就对莲教没有好感,他那些暗恋的举动,更被景莲生视作居心叵测。
  陪伴身边的伯劳看出了他的想法,怂恿他给景莲生送赠相思铃,却反而加深了景莲生对他的不信任。
  也许是出于这种不信任,景莲生偷偷跟踪外出除魔的他,发现他在外出的时候会乔装易容,挥霍钱财,纸醉金迷,全无平日那清冷圣子的模样。景莲生更认定他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和莲教的其他败类是一丘之貉。
  敌国侵扰边境,景莲生为民请战,却遭到了皇帝的斥责,罚跪宫门。
  ……
  理清了这些时间线后,白情迅速找到了一个关键的锚点:在景莲生跟踪自己和敌国侵扰边境中间隔着好几年,这几年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是他要一探究竟的地方。
  他溯洄而上,拿起了定点的那一盏浮灯,吐气一吹,灯光即灭。
  他眼前一暗,灵魂就穿越过去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成为辞迎的时候,他惊呆了。
  他坐在景莲生身上。
  不是十分正经的那种坐。
  是比较动态的,剧烈的。
  不但可以说是坐,也可以说是骑,或者是乘!
 
 
第46章 无药可解
  乱了乱了乱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算了算了算了!!
  先享受再说!!!
  活着的景莲生,多么好啊……
  温热的,灼热的。
  呼吸的,急促的。
  潮热的,泛红的。
  活色生香。
  他坐在景莲生身上,俯瞰着躺在床上的景莲生。
  景莲生脸色赤红,双目紧闭,如同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一样。
  白情这才察觉到情况不对劲。
  白情凝神静气,让破碎的记忆涌入脑海,他终于想起来现在是什么状况了——
  在民间执行任务挥霍公款,却被景莲生逮个正着。
  景莲生正挥剑要刺向白情,白情却委屈大哭。
  景莲生收剑入鞘,气恼不已:“你到底哭什么?”
  白情思维紊乱,脑子像是一团浆糊,他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哭腔说道:“我招谁惹谁了?我只是想吃顿饱饭啊!我容易吗我?”
  景莲生眉梢微挑,没料到白情会说出这样的话。
  片刻的沉默后,景莲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们莲教连一个烛台都是青瓷白釉,你身为圣子,却说自己清贫,这话说出去,谁会信?”
  白情心头一沉,被一盆冰水浇透。
  他清楚地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解释,东宫和莲宫泾渭分明,而景莲生早已认定了一切,不会给他半分信任。
  他抬起手,指尖拭去脸上的泪痕,重新戴上属于圣子那一副冰冷的面具。
  他眼神空洞淡漠,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那太子的意思,是要一剑了结我?”
  景莲生沉吟片刻,目光深邃:“我不会。”
  白情心头微微一颤,眼中涌动不易察觉的希冀。
  景莲生却继续道:“我会将你们的罪证公之于众,启奏圣上,自有国法公论。”
  白情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声音轻飘飘的:“好,我等着。”
  说完,他翻身骑上驴背,头也不回地离去。
  景莲生站在原地不动,而白情背向他,走向西沉的夕阳。
  白情回到莲宫跟应知礼汇报了除魔的状况,但出于某种难以言说的原因,他并没有把被景莲生追踪的事情说出来。
  应知礼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白情的异样,他像往常一样,对白情的功劳十分赞许。至于白情花光经费的事情,应知礼也一如既往地只字不问,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白情却不能像平时一般侥幸,想起景莲生的控诉,不觉心口一窒,忍不住问道:“我在民间,听到一些传言……”
  应知礼微笑着看白情,好像在鼓励他把话说下去一样。
  看着应知礼温柔的笑容,白情稍微镇定了一些,继续说道:“说莲教中有败类,贪墨银两,鱼肉百姓,甚至草菅人命……”
  应知礼闻言,眼神毫无触动,只是一笑,还是那一句:“我们所做的,只为侍奉古莲,若能济世是好的,若是不能,也不必趟世俗的浑水。”
  白情听完这话,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千堆雪浪,难以平息。
  白情走出应知礼的殿室,脚步虚浮,仿佛踩在云端。他的脑海中一片混沌,耳边嗡嗡作响,连廊外的风声都显得刺耳。他扶住廊柱,指尖微微发颤,目光空洞地望向远处。一直以来,他深信莲教是光明磊落、济世救人的存在,可如今,那些他曾坚信不疑的东西,竟像一面镜子般碎裂,露出背后狰狞的阴影。
  他苦笑一声,心中满是苦涩迷茫:这么多年来,他苦修清贫,洁身自持,为了什么?
  难道就只是为了做一个门面,一个被人摆弄的傻憨吉祥物吗?
  作为莲教圣子,白情每日的功课繁重刻板,如同他的生命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仪式。
  清晨,天还未亮,他便要起身,沐浴更衣,换上那身象征圣洁的白色长袍,跪坐在莲教大殿的中央。
  若是特定日子,在早课结束后,他还要为前来朝拜的信众祈福。
  信众们排成长队,依次跪伏在白情面前,双手高举着供奉的托盘。托盘上堆满金银器皿、珠宝玉石,还有成串的铜钱,金光灿灿,刺得人眼花。
  白情坐在高座上,目光扫过那些供奉,无论心里想什么,脸上也得没有一丝波澜。
  和平常一样,他微微抬手,示意一旁的神侍将托盘端走,充入莲教的公库。
  神侍们动作娴熟,接过托盘时,脸上是不改的恭敬麻木。
  白情看着那些供奉被一一收走,心中忽然涌起异样,以及疑惑:……这些供奉,最终都流向了哪里?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的扶手,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寒意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底。
  脑海中浮现出应知礼那张总是微笑的脸,还有莲教高层们身上的锦袍、把玩的玉器……
  “圣子,今日的供奉已全部入库。”伯劳低声禀报,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情点了点头,脸上依旧平静,可心中却翻涌着难以平息的波澜。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莲教的运作,甚至从未质疑过这些供奉的用途。
  他只是一个象征,一个被推在前台的傀儡——而且,还是一个连好衣服都不配穿的傀儡。
  他拢了拢被寒风灌满的长袖,自嘲冷笑。
  他没有忽视,当匍匐在地的信众们抬头时,目光扫过他磨损的袖口,瞥见他踩着污泥的赤脚时,眼中的虔诚尊敬愈发浓烈。他们的眼神炽热,仿佛看到了真正的圣洁——一个舍弃荣华、甘于清贫的圣子,正是他们心中信仰的化身。
  白情垂下眼帘,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原来,这就是我捱饥抵饿的意义啊!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尽力压下心中的烦躁。
  可怀疑却像一根根细小的刺,深深扎进他的心里,让他无法安宁。
  结束了公众表演后,白情回到密室中清点禁制品。
  昏暗的烛光下,他的手指轻轻拂过一排排贴着封条的瓶罐,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了某一处——那里本该有一瓶禁药,可现在,空空如也。
  这药毒性极为霸道,一旦中毒,几乎是无药可解的。
  白情很是惊愕:怎么会不见了?
  难道是失窃?
  此处是莲教禁地,机关重重,守卫森严,除了教中极为得力的人,几乎无人能进来。若是失窃,那偷药之人必定对莲教内部了如指掌,甚至可能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可心中的不安却像潮水般涌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咽了咽唾沫,低声念出咒语,手指微微抬起,指尖凝聚出一丝微弱的光芒,。
  盗窃者大概从未想过,白情在所有禁制品上都下了追踪术。这种术法极为隐秘,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在每一件禁制品上,除非他亲自解除,否则无论东西被带到天涯海角,他都能通过灵识感知到其下落。
  白情的灵识如同一条细线,穿过层层迷雾。
  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眼睛,施展缩地成寸之术,须臾就到了禁药所在地。
  出乎他意料的是,追踪术将他带到了官道上的一处驿站。
  驿站外,马匹不安嘶鸣,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情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进驿站,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驿站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差役们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甚至溅到了墙壁上。白情心下一紧,耳朵捕捉到到楼上传来打斗之声。
  白情不敢怠慢,立刻循着声音楼上奔去,却见楼道之上,一个莲教高手正与景莲生搏斗。
  两人的身影在狭窄的楼道上快速移动,拳脚相交,剑气纵横,激荡起劲风阵阵,震得木楼道也颤颤巍巍。
  景莲生的双目赤红,口吐黑血,显然身中剧毒,脸色苍白如纸,但却还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退却之色。
  看到这一幕,白情心下一沉。
  白情连忙喝道:“住手!”
  莲教高手听到这一声指令,下意识地一怔,手中的攻势也随之缓了一瞬。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景莲生抓住机会,手中长剑猛然一刺,剑锋如毒蛇般迅疾,直接穿透了莲教高手的胸膛。
  莲教高手瞪大眼睛,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一软,重重倒在地上。
  景莲生在刺出那一剑后,却也耗尽力气了,手中的长剑“咣当”一声落地,身体不支倒地,发出一声闷响。
  白情见状,连忙走上前去,想要查看景莲生的伤势。
  然而,景莲生却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白情,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又是你——”
  话还未说完,他的身体猛然一颤,口中又涌出一大口黑血,随后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白情的手僵在半空中,心中五味杂陈。
  景莲生闭眼前的怒恨如烈火炙烤他的心。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蓄力将景莲生扶起,背在肩上。
  景莲生的身体冰冷沉重,仿佛一具没有生气的躯壳。
  白情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冲入最近的厢房之内。将景莲生轻轻放在床上后,他立刻伸出手指,搭在景莲生的手腕上,为他诊脉。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白情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景莲生中的正是密室里那瓶稀世邪毒。
  原本,以景莲生的身强力壮和深厚功力,中毒之后若能及时调息吐纳,或许还能延缓毒素的发作。但不幸的是,他刚中毒就遭到了刺杀,不得不提气搏斗。这一番激烈的打斗,使得毒素在他体内流动得更快,现在已经毒入肺腑,无药可医了。
  白情抓住景莲生的手指,心里浮浮沉沉。
  莫名其妙的,他居然还能感到一种怪异的旖旎:这是他第一次能够这样静静地和景莲生待着,没有争斗,没有误解,只有彼此的存在。
  他可以安静地抚摸他的皮肤,感受他逐渐流失的体温。
  他细细摩挲着景莲生的手,从脉息微弱的手腕,滑动到布满剑茧的虎口。
  如果是这样的一双手抱着自己,该是怎么样的温暖呢?
  烛火映照下,景莲生苍白的唇色被映出几分暖意,仿佛只是熟睡般安逸。
  白情忽然想起那年演武场上,这双手如何握紧宝剑,剑气扫过他耳畔时带起的风都是滚烫的。
  想着这些,他的眼眶湿润了,嘴角却上扬,又是哭又是笑,又热烈又悲伤。
  他展开双臂抱着景莲生,将头埋在他的肩头,闭着眼,感受景莲生的身体在自己怀抱里渐渐发凉。
  他把下巴轻轻搁在景莲生的肩头,侧耳倾听着景莲生的呼吸,那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但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温暖,让他舍不得放手。
  他俯身将额头抵住对方肩窝,如同情人缱绻:“我不会让你死的。”
  景莲生闭着眼睛,没有回应他。
 
 
第47章 幻痛
  景莲生体内的毒,极阴极寒,能在人体内凝结成冰,封锁生机。然而,白情却并非毫无办法。他知道,要融化冰,自然需要火——而这火,并非寻常之火,而是人体内的“三把火”。
  人体之内,常言有三把火,这“三把火”乃是生火、神火与元火:生火居于丹田,乃是生命之源;神火藏于心脉,主情志灵识;元火则隐于脏腑,维系着人体的根本元气,是阴阳平衡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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