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朕与将军解战袍(穿越重生)——昼眠梦君

时间:2025-04-19 07:34:10  作者:昼眠梦君
  结果因为动身子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酸痛肌肉,小腿肚子都差点抽筋。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还没答应宗策,今天也根本就没到他药瘾发作的时候,凭什么自己还要挨上这一顿?
  殷祝一想到下午那漫长的一个时辰,就觉得头皮发麻,小腹抽搐——宗策不禁把他按在帐篷里昏天黑地地搞,还因为担心外面人听到,用战袍堵着他的嘴不让出声,甚至、甚至到后来,还把那根蒹葭也用在了他身上!
  说是防止他太快耗尽体力,还美其名曰“帮助陛下脱敏”……简直混蛋!
  “朕要把你打入天牢。”殷祝咬紧牙关,嗓音沙哑地说道。
  “嗯,策罪该万死,”宗策哄着他,“这鱼汤滋味真的不错,陛下把策打入天牢前,不如先尝尝看?”
  殷祝继续用屁股对着他,沉默地表示抗议。
  一碗鱼汤就企图收买他?想得美!
  宗策继续道:“这可是湖底的深水鱼,肉质紧实,鱼汤鲜甜,里面还放了嫩豆腐呢。”
  “不饿,拿走。”
  殷祝嘴硬道。
  但唇舌已经自动分泌出了唾液。
  一个下午的高强度运动的确让他“脱敏”了不少,但体力也的确耗尽了。现在肚子空空,全靠意志力强撑着不回头。
  “咕噜”
  一声响亮的声音让殷祝瞬间脸色铁青——
  胃啊,你就不能给你家主人争气点儿吗?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殷祝见演不下去了,干脆硬着头皮转过身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从宗策手里抢过了鱼汤。
  “陛下慢些喝,还有点儿烫。”
  宗策盯着殷祝在明亮烛光下显得格外红亮湿润的唇,略有些遗憾。
  他本还想一口一口喂殷祝的。
  偌大帐篷里,一时只能听到殷祝咕嘟咕嘟喝汤的声音。
  若是仔细侧耳倾听,还能听见外面禁卫巡逻时的交谈声,但都离得很远,缥缥缈缈,如在梦中。
  殷祝觉得这气氛有点儿难熬。
  “下午你去哪儿了?”他捧着汤碗,有些别扭地问道。
  他的脸色仍不大好看,总觉得跟他干爹这样怪怪的。
  但事情发生都发生了,还发生不止一次了,再有什么激烈反应,感觉也没太多的必要。
  ……说来说去,还是他心软,舍不得处置他干爹。
  要是换做别人,殷祝恨恨心想,早就叫他们死一百次了!
  宗策:“去了一趟阿略那儿。”
  “鱼也是他给的?”
  “是。”宗策看着殷祝一边吃一边问的样子,本想提醒他这深水鱼刺多,吃的时候就别说话了,谁知话还没说出口,殷祝就已经卡住了,手里的碗险些打翻,幸好被宗策眼疾手快地接住。
  “咳!唔呃……”
  殷祝捂着脖子,试图把那根卡在喉咙里的刺咳出来,谁知那刺却越扎越深,疼得他眼泪汪汪,脸都憋红了。
  “别咳了,这样行不通的。”宗策立刻从一旁拿起烛台,神情严肃地命令道,“陛下,快张嘴。”
  殷祝和他对视一眼,尽管心中百般不愿,可刺卡在喉咙里实在难受,只好乖乖张大嘴巴。
  “啊~”
  宗策先是借着烛光观察了一番,眉头紧蹙:“卡的有些深了。”然后他伸出二指,在殷祝的脖颈上按了按。
  两根指头自上而下,仔细地摸过脖颈,直到按在喉结上方一寸,殷祝下意识呜咽了一声,这才叫他确定了鱼刺的位置。
  宗策把烛台放到一旁,一手托住殷祝的下巴,防止他应激之下乱动或是合拢,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食指与中指探进唇舌间,压着舌根摸索起那根鱼刺来。
  但殷祝只觉得喉咙里多了个粗壮异物,捅得他极为难受,最柔软的口腔被一寸寸摸排下去,深得像是已经到了胃里。
  他干爹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神情冷凝,泪水逐渐湿润了眼角,他眼泪模糊地看着宗策,想问问还没摸到刺吗,谁知舌头刚一动,就被宗策误以为是他要乱动,瞬间大手铁钳一样掐住他的脸颊,逼得他不得不再度张开酸痛的嘴巴,仰头呜呃着吞咽下去。
  “陛下,忍一忍,”宗策注视着他泛红的脸颊和逐渐失神的瞳孔,声音不知为何也变得沙哑起来,“就快好了。”
  殷祝的身子细细地颤抖着,他难受得很,想要干呕,可身体内部又涌起一股热浪,大脑不受控制地想着:这和上次在御书房,他干爹帮他用嘴纾解,有什么两样?
  甚至还更狼狈些。
  忽然殷祝身子一颤,用力闭上眼睛,眼角挤出一滴泪来,啪嗒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又来了,他绝望地想。
  “陛下把那根蒹葭取走了?”宗策盯着他,轻声问道。
  殷祝不答,只是沉沉地、急促地喘着气。
  放在被子上的双拳暗自攥紧,青年骨节泛白,从下巴到脖子处一片狼藉,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战栗的颗粒。
  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而等他回过神来时,宗策已经把手指拿了出来,湿淋淋的指尖正夹着一根细小的鱼骨。
  他恍然地看着那块鱼骨,心想,怪不得方才那么疼。
  原来这就是如鲠在喉的感觉。
  殷祝的视线慢慢移向宗策。
  他的呼吸依旧没有平复,但似乎已经全然失去了先前的愤怒情绪,呆呆地坐在床榻上,微张的红唇还有些泛肿。
  下巴上的水光被照得亮汪汪的,一头乌黑长发凌乱披散而下,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苍白玩偶。
  宗策不喜欢他这样。
  但又鬼使神差地,伸出拇指,拭去了他唇边的透明水渍。
  “陛下在想什么?”
  他温和地注视着殷祝,声音在朦胧夜色下格外低沉温柔,像是夜风拂过脸颊。
  殷祝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虽然之前就已经够红了,但这一次不同,他能清晰感觉到那种由内而外的滚烫在弥散,就像那根卡在他喉咙里的鱼刺,还有下午几度叫他崩溃的蒹葭。
  以及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的偶像,他的干爹,他崇敬膜拜了一辈子的神明。
  “朕好像……”
  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呼吸声里。
  可是这不对,殷祝告诉自己。
  抛开一切过去不谈,如果没有自己,宗策本不该弯的。
  殷祝希望看到他娶妻生子,过上世人眼中幸福安宁的一生,而不是跟他搅合在一起,不清不楚,断子绝孙,还要接受朝廷百官和世人的议论审判。
  但他又发现,自己如今,好像已经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了。
  宗策:“陛下想说什么?”
  “算了,”殷祝忽然用手背挡住眼睛,自暴自弃道,“什么也没有,你什么时候回去?”
  宗策叹道:“策才刚从战场上回来,陛下就开始赶人了?”
  “朕没有!朕什么时候赶你走了?”
  殷祝立刻放下手,刚想申辩,却看到了宗策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神,顿时磨牙,“你又来……”
  宗策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殷祝立刻哑火了。
  “别搞这一套,”半晌,他偏开头说,声线微微发抖,“朕又不是小姑娘。”
  “若陛下真是个姑娘,”宗策认真道,“哪怕贵为公主,策粉身碎骨,倾家荡产,也要前来求娶。”
  他冲殷祝很短暂地笑了一下。
  只可惜,万事没有如果。
  一片难熬的寂静中,宗策又想起了临行前阿略对他说的那番话。
  君臣有别。
  这也是他不断提醒自己的一句话。
  可是阿略不知道,横在他们之间的,又何止是君臣这一条界限呢?
  宗策忽然握紧了殷祝的手,将那苍白修长的手指送到唇边,用双唇含住,轻轻咬了一口。
  “……干什么,还学狗儿咬人吗?”
  殷祝抱怨着,却并未抽回自己的手。
  宗策垂眸看着那指尖残留的浅浅牙印,他舍不得咬深,因此也无法在上面留下永久的印记,但宗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渴望——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冲动。
  他回新都,本想亲口问问殷祝关于年号的事情。
  但这一刻,宗策又不想问了。
  他只想知道一件事,确定一个答案。
  否则,此生死也无法瞑目。
  他抬起头,祈求般地望着殷祝,目光紧盯着对方脸上每一个微小的神情变化——
  “陛下,”他轻声问道,“若是有朝一日,策名败身死……”
  “到那时,您还会为我落泪吗?”
  第60章 
  听到宗策的问题,殷祝的第一反应是——
  谁欺负他干爹了!?
  在这几个月与北屹的交战中,他也收到了不少弹劾宗策的折子。
  一想到他干爹在前线拼死拼活,他们这些人不仅坐享其成,还在后面跟水鬼一样想要把他拉下水,殷祝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一把火把这些折子全烧了,还在朝堂上大发一通雷霆,这帮人才消停了不少。
  ……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他反手抓住宗策的胳膊,急切问道,“要是碰到事儿了你就告诉朕,朕来为你做主!”
  宗策没想到殷祝会是这样的反应。
  但不可否认,看到殷祝全心全意为他考虑的模样,心中的确十分熨帖。
  他忽然觉得,这个答案也不重要了。
  假如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殷祝最好能忘了他。
  因为他不愿看到面前这个人落泪。
  ……除了在那种时刻。
  “只是随口一问。”宗策拍了拍他的手背,用轻快的语气说道,“陛下不必担心,策一切安好。”
  如果真的一切安好,他干爹怎么可能问出这种问题?
  殷祝见宗策不愿回答,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但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查一查。
  难道,是因为民间谣言里说他叛国的事情?
  殷祝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你放心,坊间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朕是绝对不会信的,一个字也不会,”殷祝肯定地对宗策说道,还觉得很好笑地哈哈笑了两下,“爱卿对朕、对大夏忠心耿耿,怎么会干出背叛之事?这些人挑拨离间的计俩也太低级了些。”
  话音刚落,殷祝就感觉到手腕上传来一股大力,疼得瞬间倒抽一口凉气。
  宗策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松开手,声音微颤着道歉。
  殷祝以为他是被自己说中了心事,还好声好气地安慰他干爹:“不妨事,朕知道你委屈,莫气了,啊。”
  听着眼前人一声声体贴的关怀和安慰,宗策只觉得满口苦涩。
  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的刑场之上,被人剥开衣服,于众目睽睽之下,一刀刀割开皮肉。
  这种痛苦,甚至还犹有胜之。
  可他却偏偏还要演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去欺骗那人的一颗赤诚真心。
  “臣,”他喉结滚动,声线艰涩道,“定不会辜负陛下信任。”
  在说这句话时,宗策甚至不敢直视殷祝的眼睛。
  他不禁自嘲心想:宗策啊宗策,你自诩光明磊落,怎么如今也干起了这样可耻的勾当?
  与那靠巧言令色上位的佞臣,又有什么分别!
  殷祝听到“臣”字,顿觉大事不妙——
  他干爹现在肯定是超级不高兴了!
  是因为自己只承诺了口头支票,觉得不满意吗?
  殷祝赶紧动用脑瓜子,思考到底该怎么才能让他干爹高兴一些。
  兵部那些废物已经查了有一段时日了,但还是没查到战场上北屹所用神机的源头,为此兵部尚书的嘴上都起了个大泡,一说话就龇牙咧嘴的。
  但殷祝直觉,这几架神机,应该不是从大夏偷渡出去的。
  因为从飞鸟坊出来的每一批武器他都叫人打上了编号,派重兵严加看守,更别提全大夏也没几架的神机了,他干爹肯定看得比眼珠子还紧。
  西南那边的几名将领也不太可能,他们也知道神机对大夏的重要性,假如真的背叛,肯定是连人带神机一起跑路,不可能还留在边境等死。
  所以排除掉一切不可能后,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些神机,是由北屹自己制造的。
  但这个真相,甚至比前面几种还要让殷祝难以接受,因为这意味着这场战争中大夏仅有的优势也即将被抹平。
  难怪他干爹这么不高兴。
  一条胳膊揽住了他的腰,殷祝打了个激灵,忽然发现他干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脑袋埋在了他的颈侧,高大结实的身躯紧紧搂靠着他,呼吸声沉重而压抑。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暧昧情愫的拥抱。
  殷祝想了想,伸出手,修长五指轻轻摸了摸他干爹的头发。
  和他细顺的长发不同,他干爹的头发又黑又粗,一看就知道营养很好,哪怕披散的时候也很有男子气概,叫殷祝十分羡慕。
  “压力很大吗?”他垂眸问道。
  “……嗯。”宗策轻声道,“总是在想一个无解的问题。佛曰‘三毒’乃痛苦之源,贪嗔痴,如今看来,却是占全了。”
  “这世上没有真正无解的问题,”殷祝说,“或许在你看来的无解,在另一个人眼中,轻轻松松就能解决。”
  他给宗策讲了那个一刀斩断绳结的故事,又说道:“贪嗔痴也没什么不好,你若真四大皆空,就该出家当和尚了——真和尚也不能四大皆空呢,你看了悟,还和太后行那种龌龊之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