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橖不知道自己在爱人眼里是什么样子,舔着嘴唇这才肯盈盈地朝他望过来,故意自顾自地呻吟喘叫出声:“……老公……好舒服……骚奶头被老公揉得好舒服……呜……好想被老公舔……”
轰——
戚枕檀脑子登时一片空白。
喻橖开始扭起腰胯来,肥美的臀肉往上挪移,来到了戚枕檀略微发硬的帐篷处,坐下去的那一瞬,戚枕檀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沙哑的粗喘。他想要去摸喻橖,可发骚的小孔雀眼角一挑:“说了不准动我。这是惩罚。”
……真是甜蜜又磨人的惩罚。
戚枕檀定了定心神,在心里骂了不下十遍妖精。
喻橖取出戚枕檀硕大的肉棒,脱掉内裤放在了自己的臀缝间,他摇着臀,在肉棒上来回碾弹,戚枕檀被他折磨得呼吸急促,喉间窜动起模糊的低吼。
只能看却不能动作。戚枕檀饥渴难耐,两眼紧盯着身上的爱人自我亵玩的撩人模样,看着他的手仍在揉着乳头,只觉得喉头灼烧得快要干裂。
“……骚宝贝的屁眼一张一合的,是想被老公插吗?”
他慵懒喑哑的话音一落,惊得喻橖刹那羞停了动作。
喻橖气急败坏地瞪他:“闭嘴!谁准你说话的!”
“喻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刚才只规定了戚某不准动手动脚,却没说不准动嘴和……这里。”戚枕檀哑着嗓子调笑了一声,猛地挺了挺胯,“我的糖糖,治标不治本。”
粗大的肉棒卡在臀缝,从龟头处渗出的透明水液沾湿了他的穴口,滑滑润润,臀瓣扭动时发出咕嗞的水音。
喻橖发现自己又入套了,戚枕檀这个人精,最喜欢的就是钻他的话语漏洞。
“我现在就临时追加一条!”喻橖咬牙。
“惩罚规则一开始就该制定好,怎么能说变就变?”戚枕檀这时候倒好整以暇了起来,“不合道理。”
喻橖快被他气死了,登时有点委屈:“你就不能让让我?!每次都在嘴上压我!”
说着火气真有些上来了,喻橖从他身上蓦地站了起来。戚枕檀立马意识到不对,挺身刚准备去拦,哪知喻橖并不打算离开他,而是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膝盖上,内裤还吊在小腿处,偏过头留了个后脑勺给他,乌黑的碎发轻晃,摆明了一副“你哄哄我我就原谅你”的态度。
……怎么能……这么可爱。
戚枕檀下面还梆硬着,眼下也不想去顾了,伸臂搂住爱人的腰凑过去说:“宝贝不要生气了。”
“你明知道我嘴笨,说不来那些话。”喻橖声音低低的,“……你倒好,像是吃准了这一套,厚脸皮地使劲说。”
“那是因为老公也就只能嘴上逞逞工夫,其余的不还是被糖糖吃得死死的。”
“你倒是说说看,你哪被我吃得死死的?”喻橖头动了动,却不肯转过来。
“你一笑我就没辙,你一撒娇我更没辙,我见不得你伤心难过,你从不轻易掉泪,可一掉泪就让我的心揪得紧紧的。在平常生活是这样,在床上……也是这样。但床上那不叫哭,我喜欢看你动情又舒服的样子。”戚枕檀笑,“还记得你真正意义上向我哭得很伤心是什么时候吗?”
喻橖这时缓缓转过了头,迎上了他温柔缱绻的目光。
“是高三那年想和我分手的时候。”
戚枕檀的回答惹得喻橖肩膀一颤。
“你最开始陈述这个想法时还很平静,后来就哭得一发不可收,到了末尾才说明理由,你知道了我是戚氏的继承人,你觉得自己配不上我。”
喻橖闻言,讷讷地说:“那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
“我当时觉得糖糖你好蠢,实在是让我又气又笑。戚氏由我祖辈创立,到我父亲手里得以更加成熟,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子承父业。但很多时候,我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人生。碰到你,我平生第一次想打破轨迹,将你牢牢抓进手心。结果我的家境还是影响了你,你居然在纠结配不配得上的问题。”
喻橖忍不住叹息着辩驳:“当然会纠结。你见到多少穷小子真正娶到了白富美的?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话也不过是电视剧里才盛行的戏码。那是理想化了的爱情。两个人在一起,自小的生存环境和教育背景、经济观念、对人对事的看法和方式……很多都潜移默化在了骨子里,要想彼此契合包容绝非易事,又哪能随心所欲。戚枕檀,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猜到你家世不凡,明知道过分深入非常危险,一再的自我警醒到后来就越发的不奏效。年少时我们可以抛开一切去谈情说爱,但总有一天,我们必须面对我们背后的许多东西。要想和你真正携手,我一定得拿出成绩。”
“所以我才说我是当时才觉得糖糖很蠢,后来明白过来,原来蠢的人是我。你在那个时候就想到了我们的未来,想得那么长远。”
第14章 棋逢对手(2)
“可后来你不也还是答应了分手吗?”喻橖似乎消气了,白皙的面孔泛着一丝赧然的薄红,仿佛在懊恼于自己方才的孩子气行为。
戚枕檀搂着他亲了一口:“那时候我脾气不好,看你哭我又心焦又冒火,一气之下就破罐子破摔了。狠话放完不久就后悔了,赶紧偷偷跑去找了你,结果爸妈说你根本没回家。”
喻橖咬了咬嘴唇,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噙了汪水,有些支吾地说:“……你最终……不也还是找到我了,就……那个……露天篮球场。”像是难以启齿的话题一般,声音到了最后竟弱了下去。
说球场其实算不太上,那片地带离他们的家和学校都挺远,位置也偏,多是供小孩玩乐的一些简单的游戏设施,只空出一块矩形草草划线搭了个篮筐,整体上看比较荒废。八年前因修建地铁站的缘故,那里的道路全部翻修,曾经的痕迹如今已是看不到了。
戚枕檀和他心有灵犀至极,嘴角的笑意更深:“……以往你每次生我的气都会往那里跑,特别是有一次……”他话音落到这儿时,就感觉到怀里的爱人肩膀陡然瑟缩了一下,掌心里的肌肤很是滚烫,因而故意贴在爱人耳边压低声线,嗓音低沉又性感,“你在学校洗手间穿着裙子被我肏到失禁后,就跑去那儿躲着不理我了。后来我把你哄好,就抱着你在滑梯上做爱。”
喻橖闻言害臊得厉害,却没有立马去堵戚枕檀的嘴。
“……那时候我喜欢喊你宝宝,说宝宝好紧好会叫,你一边喘一边羞得捶我,可小穴却紧紧夹着我不放。糖糖你看,这么多年了,我哪儿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戚枕檀轻轻喘息了一下,握住爱人的手放到了自己勃发的巨物上,敛眸看他,“除了那颗跳着的心,还有这里。”
喻橖在心里深深感慨,他是拿戚枕檀毫无办法的。
商界里多少人说他和戚枕檀是棋逢对手,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口舌上,他永远赢不过戚枕檀。
但,唯有爱,他一点也不输给他。
喻橖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下一秒就见戚枕檀两眼一亮,大狗似的,嘟着嘴冲他可怜兮兮地撒娇卖萌:“宝贝摸摸它好不好,老公真的硬得不行了。”说着就想拉着喻橖的手给自己撸,哪知被爱人毫不留情地拍掉了爪子。
“惩罚还没结束呢,我有让你动作吗?”
喻橖漂亮的眼尾一挑,重新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坏心眼地伸指弹了弹那根青筋暴起的粗硬肉棒。
“唔,糖糖不生我的气了?”戚枕檀因情欲浮涌而面色潮红,望着爱人的一双含笑眼睛里带了点血丝。
刚才聊了有一阵的话,喻橖知道他被自己不停撩拨,中途一直强忍着。其实喻橖自己也情动了些许,肛口沾着爱人龟头的透明黏液,正饥渴地收缩。
“生气有什么用,还能离了?”喻橖说完自己就笑了,双手撑在戚枕檀结实的腹肌上,低头的瞬间,面上带了点羞涩,稍稍抬起了臀瓣,握着爱人的阴茎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呜……”
才被清洗过不久的肠壁还很湿润,很轻松就能将肉棒完全吞吃包裹。戚枕檀的性器大而粗长,直挺挺地就顶到了他的骚点。
喻橖肩膀红彤彤一片,听到戚枕檀粗喘着温温柔柔唤了他一声宝贝。
“怎么还这么紧,老公刚进来就想射了。”戚枕檀想要伸手抚摸爱人汗湿的额头,却被喻橖欺身牢牢吻住了唇。
一触即离,牵出一丝晶亮的津水。
“不准再说话。以前怎么没见你骚言荤语这么多。”
戚枕檀笑盈盈地看他,对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太想你。
喻橖耳尖抖了抖,很快难为情地上下动起了腰臀。
他没怎么主动进行过这种体位,因而动作有些生涩迟缓,偏偏穴口因紧张和局促时不时夹紧,勾得戚枕檀爽得头皮险些炸裂,只想箍着他的细腰狠狠顶肏他。
但他必须遵守惩罚规则,双手死命抠着凉椅的边沿,上身紧绷的肌肉鼓胀虬结,充满了积蓄的强韧爆发力。
“呜……嗯……哈啊……”
喻橖每骑着他动一下,就哼哼着呻吟出声来,眼角泛着桃瓣般的红,快感侵蚀了他平日里肃峻的表情,染上妖冶的淫荡。
身体结合处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滑擦音,凉椅在深邃的星幕下嘎吱摇晃,白皙的长腿在漆夜里如璞玉一样闪着光。
戚枕檀额角和脖颈都泛起了明显的筋脉,鼻息跟随喻橖越来越快的挺动而愈加急促,喉头上下滚动着,竭力压抑着吼声。
“……呜……老公……腰软了……”身上的人突然耍起了赖皮,啊了一声晃着大白屁股就脱力地瘫在他的胸前。
“喻先生,”戚枕檀伸手熟稔地套弄他不断滴水的阴茎,听他刹那动听的喘叫,靠在他耳边哑着声音问,“戚某惩罚的封印解除了吗?”
喻橖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像在无意识地撒娇。
戚枕檀牵唇,嗓子几乎快嘶哑了:“……小骚货。”托着爱人的肉臀猛地从凉椅上起身,维持着骑乘的姿势边肏他边进了室内上楼。
台阶不算长,但每走一步都有一定的跨幅,戚枕檀抬脚每往上一下,插在喻橖体内的阴茎就往里面挤推得更深,喻橖根本来不及震愕于他强悍的臂力,当场被他磨得颤声哭叫:“呜,老公,你快点上去……”
戚枕檀被他叫得实在是受不了,还没到卧室门口,就在楼梯拐角抱着他干了起来。
喻橖被他肏得瞳孔失焦,津水流了满嘴:“啊……呜呜……老公慢点……呜……好舒服……用力干我……顶宝贝的骚点……老公……呜……好大……好棒……”
戚枕檀猩红着眼加快速度肏他的后穴:“说我嘴骚,宝贝你也不看看自己骚成什么样……”他凝视着喻橖红潮蒸腾的脸、水色潋滟的眼睛和嘴唇,浑身的骨血烧得噼啪作响,“老公肏得你爽不爽,嗯?”
“嗯……呜……爽……”喻橖伸出汁水淋漓的舌头,被他低下头含着啜吮,吃他口腔里的津液。
“浪,宝贝真浪……”
戚枕檀猛烈捣顶他的前列腺,喻橖红着脸心满意足地承受他的撞击,抱着他的背脊亲昵地给了他肩头一个湿润的吻。
两人最后射得楼道口满地板都是,又搂搂抱抱着去了卧室床上翻云覆雨了两次,阔别一周的爱意和欲望宣泄得酣畅淋漓,彼此筋疲力竭之后倒头就睡,次日醒来已临近晌午。
第15章 棋逢对手(3)
胡天胡地,荒淫无度。
喻橖醒后两眼虚浮,满脑子莫名其妙全是这八个大字,还是自动用浓墨写就。他不由得迅速依次回想起昨天在公司卫生间、别墅车库、厨房餐厅、后院凉椅、楼道拐角、卧室大床所发生的种种难以启齿之事,嗯嗯啊啊的呻吟和喘息仿佛就回响在耳畔,各种不堪入目的情色画面录影一般在他的脑海里逐一循环。喻橖在震惊和羞恼中嘭地涨红了整张脸。
他……他昨天究竟和戚枕檀做了多少次?阔别一周,他就这么饥渴淫荡?!又是穿丁字裤又是穿情趣围裙……还……还主动坐上去……
嘴里……也不害臊地说了好多放肆的淫言浪语……
喻橖捂脸无声地啊了一下,恨不得直接蒙死在被窝里,随后紧盯着天花板开始拷问自己的良心,进行了五分钟左右的自我谴责和沉重忏悔。
无奈罪魁祸首一个翻身,就将他的思绪全部打断,即使在酣梦中,戚枕檀也不忘宣告对喻橖的占有欲,猛地伸臂将人捞进怀里,箍住细腰含笑呓语,嗓音低沉又亲昵:“宝宝……糖糖……”
高中时他才这么喊,这是梦到以前了?喻橖神情蓦地柔软了下来,无奈又好笑地看他,任他抱得严严实实,呼吸全洒在颊边。
戚枕檀睡着时没了平时那副玩世不恭的轻佻调子,眉眼依旧风流肃朗,鼻梁挺直,唇形凌厉丰满。喻橖喜欢静静注视他的睡颜,而后悄无声息献上一吻。
竟然已经中午了,喻橖晃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想,幸好这是在休息日,难得清闲,换做平日,恐怕现下手机早被助理打爆了。
他打算去厨房做饭,抿了抿唇,一边留意着戚枕檀,一边小心翼翼挪动着身体,生怕惊醒了还在熟睡的爱人,哪知他刚打算将那只横在腰间的结实手臂拿开,那人就开口了,声音略带沙哑:“宝贝要去哪儿?不乖乖待在老公身边任老公抱着还想去哪儿?”
没清醒的时候这么霸道?小孩儿一样。喻橖笑起来,俯下身揪他的脸:“要吃饭了,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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