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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前把好感度刷爆了(穿越重生)——伏池

时间:2025-04-28 11:17:25  作者:伏池
  迷迷糊糊间,却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上他的脸侧。
  他勉力睁开眼,明晃晃泛着寒光的剑身映入眼帘,正以一个相当诡异的姿势贴在他脸侧。
  草!
  这什么鬼东西!
  困意立马被驱散,祝闻祈猛地从床上爬起来,面露惊恐地看向那柄剑。
  难道是趁他病要他命吗!?
  被祝闻祈盯着,剑反而又不动了,直直趴在床榻上,开始装死,好像刚才的事情不是它做的一样。
  祝闻祈屏息注视了半天,剑却始终没什么动静,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毫无疑问,这柄剑已经养出了剑灵,却不知什么原因,不能开口和人交流,还行为古怪,让人捉摸不透。
  这得是什么样的剑修才能养出这样的剑灵?
  他忍不住对剑的主人产生一点好奇心。
  “那什么……”斟酌半晌,祝闻祈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出于什么原因,但谢谢你救了我。”
  剑没什么反应。
  祝闻祈继续说:“等天亮之后,我去找你的主人,好不好?”
  剑动了动,却是朝着床榻里面挪动的,而后又开始躺尸。
  嗯?
  祝闻祈看着剑,突然福至心灵,试探着开口:“你要睡里面?”
  剑敲了敲自己的剑柄。
  还挺通人性。
  祝闻祈乐了,放下心底的戒备,朝着剑点了点头道:“行,我晚上睡姿不好,你担待着点儿。”
  万一因为自己翻身就酿成血案,那死法属实有些新奇。
  捋清楚剑的用意后,困意再次沉沉涌上心头。祝闻祈打了个哈欠,慢吞吞脱掉外袍,只剩下一件单薄里衣,钻进被褥中闭上双眼。
  稀奇的,这晚没有再做光怪陆离的梦,他难得睡了个好觉。
  醒来时,祝闻祈再次和怀中的剑“四目相对”。
  祝闻祈:“……”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剑灵?
  他几乎有些匪夷所思起来,摸着下巴道:“你主人平常也会陪着你一块睡吗?”
  剑敲了一下剑柄,意思是不会。
  短短几次交流,这剑灵已经学会了最简单的表达“是”与“不是”的方式,颇通人性。
  就算不会说话,感觉再培养培养,能用摩斯电码和它交流。
  想归想,祝闻祈还是没实行,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裳:“昨天说好了,白日里要去找你主人。”
  实在罪过,他没想到喊一声剑来,真能把别人的剑喊到这里。万一这剑灵的主人正在和别人打架,那就麻烦了。
  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祝闻祈收回目光,视线落在床边的铜镜上。
  易容术还没消失,正合他的意——若剑灵的主人认出他来,又是一件麻烦事。
  扣好最后一颗盘扣后,祝闻祈捞起床榻上的剑,接着问道:“能感知到你主人在哪个方向吗?”
  剑灵装死。
  祝闻祈伸手在剑身上弹了个脑瓜崩儿。
  剑灵不情不愿地敲了两下剑柄。
  “哪个方向?”他又问了一遍。
  剑灵在祝闻祈手中动了动,剑尖朝向小院木门的方向。
  目光顺着看过去,像某种巧合般,院子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祝闻祈走出正厅,穿过前院,来到院门前。
  没多想,他伸手去拉木门。“吱呀”一声,两侧木门应声而开,露出敲门之人。
 
 
第71章
  “你怎么来了?”祝闻祈惊讶道。
  小清站在门外, 一板一眼回答道:“我娘让我来送药。”
  说着,相当费力地将背在背后的药包拿下来,吭哧吭哧抱到祝闻祈怀里。
  祝闻祈一看见药包, 眼角就跟着抽了抽。他低下头轻嗅, 险些没被那浓郁的药味熏死过去, 再抬头时显得有些为难:“其实这药也不是非吃不可……”
  又苦又酸的药味儿总会藏在舌根久久不散,几盏茶下去也冲不掉, 每次祝闻祈都得做许久的心理准备才能咽下去, 用酥酪压下苦意。
  况且寻常的药对他作用甚微,连着养了这么多年, 他已经习惯了和这具病病歪歪的身体和平共处。
  小清固执地,又把药包往他怀里塞了塞:“娘说,这次要亲眼看你喝下去才行。”
  祝闻祈:“……”
  早知如此, 他就不开门了。
  他幽幽叹息一声,转身走进里屋:“你先坐会儿,我去熬药。”
  没过多久,祝闻祈端着药锅和酥酪走出来,却看见小清正盯着那柄剑发呆。
  那剑横尸在地面上, 无论小清怎么去戳, 都一动不动。
  “过来,今天酥酪没额外放糖。”祝闻祈放下碗,招呼小清。
  “道长哥哥还有剑?”小清缩回手, 慢吞吞地挪到石桌前, 发问道。
  “说来话长,”药碗太烫,祝闻祈摸了摸耳垂,而后才坐到小清对面, “你敲门前,我正要找这柄剑的主人。”
  “剑还有主人?”小清疑惑。
  “这是自然。”祝闻祈点点头,“若是没主人,大家随便抄起一把剑就开打,和镇上那伙混混械斗有什么区别?”
  小清还是不明白:“那这柄剑为什么会出现在道长哥哥这儿?”
  祝闻祈:“……”
  好问题,他也就随口一喊,剑就到他手里了。
  “可能他对主人的认同感不强?”
  话音刚落,原本横在地上的长剑猛地窜到石桌上,祝闻祈心下一惊,下意识伸手挡在小清面前,剑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直愣愣地直立在桌面上,硬是让祝闻祈看出一点视死如归的意味来。
  这是要干什么?
  证明自己作为一把剑的清白?
  过了半晌,祝闻祈试探性地摸了摸剑柄:“你生气了?”
  剑毫无反应,依旧顶天立地,直挺挺地立着。
  小清偷偷在他耳边道:“为什么这把剑还会自己动啊?”
  祝闻祈悄声道:“有的剑会有剑灵,相当于拥有了自我意识,再聪明些的,还可以开口和人交流。”
  没等他科普完,长剑又忽地腾空而起,绕了个弯到祝闻祈背后,用剑柄戳了戳他。
  祝闻祈有些不明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剑又“噼里啪啦”地拍了拍石桌,如此循环往复,愣是没人看懂它要做什么。
  不会说话是真难交流吧?难道这剑灵的主人是个哑巴,所以连带着剑灵也不会开口?
  祝闻祈突然福至心灵,看向长剑:“你能在地上写字吗?”
  说着,祝闻祈指了指被黄沙覆盖的地面。
  小清嘴巴张成o型,拍了拍手:“道长哥哥真聪明!”
  两人一唱一和,长剑却犯了难,像吃了菌子一样剑尖胡乱飞舞,连天和地都没分清楚,祝闻祈使劲辨认了半天,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个文盲?
  祝闻祈震惊。
  念及此处,他看向剑灵的眼神都怜爱了几分,而后才对着小清道:“若是你有天也当了剑修,记得好好对待自己的本命剑,不能光带它外出打架,偶尔也要普及一下九年义务教育……”
  长剑沉默了,连飞都不乱飞了,兀自缩在院角里,背对着两人,散发出不甚明显的丝丝怨气。
  “这也不怪你,”祝闻祈试图安慰道,“毕竟也不是所有的剑修都会有这种先进的观念。”
  绞尽脑汁半天,祝闻祈最后也只憋出来一句:“你看,我之前的剑还叫狗蛋呢,这样有没有好受点?”
  站在一旁的小清瞪大了眼睛:“狗蛋?”
  他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起码别人喊剑来的时候,不会把我的剑一起叫走。”
  刚说到剑来这两个字,长剑便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似的,又火速从院子角落跑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把自己塞回祝闻祈手中。
  剑柄微凉,这么折腾了一遭,剑刃上却是连一点儿黄沙都没沾染上,依旧雪亮如霜,隐隐带着凛冽。
  祝闻祈大为震撼。
  合着只能听懂剑来这两个字?
  他试探开口:“剑来?”
  长剑敲了两下自己的剑柄。
  小清发问:“难道它叫剑来?”
  长剑又敲了两下。
  祝闻祈瞳孔地震。
  得是多缺心眼的剑修,才会把自己的剑取名为剑来?
  助人为乐?
  他沉思片刻后,垂下握着剑的手,试图和它交流:“这样,你再试下写字,实在不行就算了。”
  说着,他将剑尖垂在地面上,半屏着呼吸,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大抵是听懂了祝闻祈说的话,剑安静了一会儿后,在地面上划出歪歪斜斜的痕迹,横竖交错中,逐渐浮现出两个极其扭曲的大字。
  喝药。
  祝闻祈手一松,长剑“啪”地落在地面上。
  “……”
  长剑翻了个面,怨气仿佛要化为实体般面朝着祝闻祈。
  “这字儿……”祝闻祈有些一言难尽。
  小清好奇开口:“怎么了吗?”
  “让我想起某个故人。”祝闻祈目光再次落到长剑上,“不过他应该干不出来给剑取这种缺德名字的事情。”
  好在不用教摩斯电码了,可喜可贺。
  长剑倔强地躺在地上,大有祝闻祈不喝药就要一辈子躺在这里的架势。
  祝闻祈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再次断定娄危养出的剑灵应当不会是这副无赖样子后,心底那点紧张情绪便全部消散,暗自松了口气。
  吓死了,还以为娄危一路追到这儿了。
  这么一对比,连喝药的事情都显得不那么面目可憎起来,祝闻祈回到石桌前,头次爽快地端起药碗,“吨吨吨”几口便喝了个一干二净。
  他朝着小清展示了下空空如也的碗底:“这样总行了吧?”
  小清点点头,心满意足道:“明天见,道长哥哥。”
  ……
  之后的几天,小清风雨无阻地来督促祝闻祈喝药,跟不会说话的文盲长剑以一种微妙的方式达成了统一战线,一人一剑虎视眈眈地盯着祝闻祈,想不喝都难。
  除此之外,长剑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早上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拍醒还在睡梦中的祝闻祈,强制他早起在院子里锻炼。等到了中午,又用剑柄戳着他的腰让他去外面散步,直到走够一定时间,才允许祝闻祈回家。
  祝闻祈过得都有些恍惚了。常年紊乱的作息一朝间恢复正常,他甚至感觉自己尸体有点暖暖的。
  这对吗?自己是请回来个祖宗吗?
  他不是没尝试过和长剑交流,半比划半开口地问他主人在哪儿,长剑倒是学得机灵,佯装自己字写得不好,在黄土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鬼画符。
  祝闻祈:“……”
  好无助,好想逃。
  就这么精神恍惚地过了半月后,他终于受不了了,使劲浑身解数每天打听最近有没有修士经过这里,最后还是在小清嘴里听见的消息。
  “你说有修士在这附近?”
  祝闻祈眼底升起一丝希冀。
  小清点点头:“听他们说,那群人和道长哥哥刚来时穿的衣裳一样,应该也是修士。”
  隔壁镇子晚上最近总有魔物,想是有门派恰好前来斩杀,时间也对得上,说不定就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剑。
  祝闻祈长长地松了口气,对着小清道:“左右也没事做,不如去看看?”
  小清同意了。
  易容术的时效已过,祝闻祈忍痛又花了68点又买了一个,确认不存在被认出来的风险后,才跟着小清一起出了门。
  走了没多久后,便听见嘈杂人声从不远处传来。
  “您看这事儿闹的,隔壁镇子上出了魔物,我们晚上也跟着不敢睡觉了……”
  “您客气了,降妖除魔是我们应该做的嘛。”
  熟悉声音响起时,祝闻祈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地,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道长哥哥?”小清疑惑道。
  每一处关节都仿佛生锈卡住,小清的声音明明白白传进耳朵里,祝闻祈却做不出回应。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人脸上带着笑意,漂亮的狐狸眼弯弯,七年的时间过去,仿佛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一分一毫的痕迹。
  听见不远处的动静后,林开霁扭头,看向声音来处。
  明明是盛夏时分,那人却裹着厚厚的大氅,薄的像一片纸,正愣怔盯着他。
  明明容貌普通,林开霁却总觉得有一丝熟悉。
  他转过身,朝着身边人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人哪里不对劲?”
  那人淡淡看了林开霁一眼,不动声色地流出一点灵力,探进祝闻祈手腕中。
  片刻后,灵力消失在其间,无影无踪。
  再开口时,那人显得冷淡起来。
  “不是他。”
 
 
第72章
  “啧, 也是。祝长老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跑到离青岩镇这么近的地方。”嘴上说着,林开霁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距祝闻祈失踪已有七年之久, 期间他们用尽了各种办法, 都没能找到一点有关的蛛丝马迹。
  娄危疯魔一般, 日日将自己沐浴在血海当中修炼不止,连带着现在魔物听见娄危的大名, 都得跟着浑身战栗起来。
  不是没人和他说过, 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但鉴于娄危愈发冷淡的性格,和越来越锋利的剑, 已经没人能劝得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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