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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为好事泪流[娱乐圈]——濯屿

时间:2025-04-28 11:29:35  作者:濯屿
  【@我喜欢吃布丁你喜欢吃吗:其实你们根本没扒完, 昨天斯星燃公开行程是在电视台大厦, 我朋友说她在那里还遇见了鹤泾和钟缺,还跟我说钟缺应该是去看鹤泾的, 我就呵呵不语,没想到这俩直接跑游乐场玩去了,根本没想藏着】
  这条微博的赞数已经达到五千多,底下的评论更是疯了。
  【@可乐加冰多糖:真的假的姐妹,钟缺昨天去电视台大厦了?但是根本没站姐或者狗仔拍到啊】
  【@我喜欢吃布丁你喜欢吃吗 回复 @可乐加冰多糖:保真,电视台大厦有个后门, 从那里出去直通员工车库,一般人不能进,钟缺是从那里进的,你们当然看不到,而且他当时坐的席位特别微妙,反正你放心嗑就是了】
  【@只在此山中:看姐妹IP真的可信度好高欸,我不管这糖我嗑了】
  【@Gaaaaagaaa:我靠啊啊啊啊那岂不就是去接老公下班然后顺路去游乐场玩吗,钟缺斯星燃你俩真的是打算立马出柜吗。。别把我们星缺姐吓死了行不】
  ......
  钟缺过去还会因为这些话感到害羞,如今倒是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它们全部看完,他发现这群小姑娘虽然嘴上说着“造谣式嗑糖”,事实却是真的给她们扒了个大半,不由得开始佩服起她们来。
  他把微博关上,饮了一口绿茶。
  他刚给自己再次倒了杯茶,就见代文今风尘仆仆地从外头赶来。
  “抱歉,路上堵车,应该没来晚吧。”
  钟缺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刚刚好是中午十二点整,笑起来,说:“刚好十二点。”
  “那就好。”代文今将包放下,说,“我自己很讨厌迟到。”
  钟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这位导演,从她的衣着、谈吐来看,她很像过去的叶瑰,对什么事情都要求完美,讨厌差错与失误。只是她对于时间的把握要比叶瑰更加精细一些。
  这样的导演的确能够更加让人放心,钟缺稍微放了点心。
  “我今天约你过来,是想跟你聊聊剧本和档期的问题。”代文今将手交叉放在桌上,说,“你昨天发给我的角色理解我都看了一遍,跟编剧商量了一下,我和她的意思都是,你对角色的理解并不到位,想让你再回去琢磨一下。”
  钟缺怔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直白地说,他对角色的理解不到位。
  “我能询问一下,是哪方面么?”他问道。
  “这是一部悬疑破案片,你是一个侦探,一个自负至极、自以为掌控全局的侦探。”代文今说,“但实际上,这只是你的一个错觉,你的每一步,都是连环杀手精心策划的一场游戏,在发现这样的事情之后,你竟然会以为自己会因此受到打击、一蹶不振。”
  钟缺皱了皱眉头。
  “我看过你的很多电影,也有你的采访。我对你会做出这样的理解并不惊讶。”代文今望着他说,“因为你的底色总是很悲,你总会把事情往坏处去想。但是《迷局》的男主角原行不会这样。他不会因为任何打击而感到任何气馁,反而会越挫越勇,甚至对破局产生一种近乎痴狂的冲动。”
  “如果你不能够理解这一点,你就演不好这个角色。”
  钟缺安静了一会儿,他饮下一口茶,说:“好,我回去再琢磨一下。接下来,是要谈档期问题了吧,年前我可能都不能进组。”
  “是家里有事么?”
  “对。”钟缺说,“抱歉。”
  代文今说:“你的经纪人给我打过电话告知过我,我也紧急和工作人员那边协调了,最后决定大年初九开工,在云南,你看OK吗?”
  “好,我回去和程衔商量一下,把之后的工作全部推了。”钟缺回答她说,“对了,你至今还没有告诉我们,饰演连环杀手的女主角究竟是谁。”
  “我今日来便是要与你说这件事,因为你的缘故,平台追加了投资,再加上原本的女主演档期排不开,便更换了另一位更红的女演员。”代文今顿了一下,说,“她是寻些鸾。”
  钟缺的手僵了僵。
  “......寻些鸾?”鹤泾把可乐放下,蹙眉看向钟缺,“她要跟你演戏?”
  钟缺耸了耸肩,说:“我也是签了合同之后才知道女主演是她。”
  “这不挺好吗?”斯星燃从火锅里捞出虾滑,全部放进了钟缺的碗里,说,“我要是记得不错,她好像刚刚拿了视后,是电视圈里当之无愧的一姐。钟缺刚刚进军电视剧,和她一起搭戏,不亏吧?”
  鹤泾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钟缺踩了一脚斯星燃,对他使了使眼色,叫他闭嘴。
  “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不定人家早走出来了。要因为我,你不去演这么好的剧本,岂不是因小失大?”鹤泾夹了块青菜往嘴里塞,说道。
  一旁坐着的赖费雅似乎听出了什么八卦,她有些惊讶,“你和她......”
  “嗯。”鹤泾很痛快地承认,“我前女友。”
  哎呀妈呀贵圈真乱。
  斯星燃不敢吱声了,生怕自己又说错话。
  倒是钟缺望着埋头吃饭的鹤泾,问道:“这么多年,你就真的跟她没有一点联系了?”
  “没有。”鹤泾已经吃完了,她擦了擦嘴巴,说,“拜托,都前女友了,还跟人家联系,再说我俩也不是和平分手的,再去找她,岂不是很贱?”
  钟缺说不出什么感觉,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他是见过她与寻些鸾在一起的时刻的,那时候她们就和自己与斯星燃一般,每时每刻都恨不得黏在一起,说起情话来更是一套一套的,虐狗丝毫不会顾及旁人的感受。
  原来那样相爱的人,最终也会走到光是提起就会可笑的地步吗?
  “喂,你别多想啊。”鹤泾看他神色不对,立马打断了他的想法,“我跟她之间的问题是我俩的问题,你可千万别代到自己身上去。”她说完,也踩了斯星燃一脚,冲他使眼色,让他赶紧把钟缺带走。
  斯星燃立马收到信号,拉着钟缺就进了房间。
  旁边的赖费雅倒是没心没肺,见两个男人都走了,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接着举起了可乐,对鹤泾说:“我说你们就是吃得太饱,想得太多了,就该学习学习我,管他什么前任现任分不分手呢,自己开心不就行了。来,为我们糟糕的前女友干杯!”
  鹤泾觉得赖费雅可真有意思,她晃了晃自己的可乐杯,接着也举起来,与她碰杯,道:“行,干杯!”
  她们喝下冰可乐,友谊的小船须臾间就建立起来,赖费雅凑近鹤泾,小声地说:“你要不要猜一猜,他俩什么时候能从里面出来?”
  鹤泾看了一眼她,没想到对方竟然也和自己一样这么八卦,她没忍住笑,看向上了锁的房门,说:“至少得晚上了。”
  “唉。”赖费雅做出一副叹气又无奈的表情,说,“就这还说请朋友来家里玩呢,人先跑没影了。真是重色轻友啊。”
  “谁要在这儿干等着他俩出来啊。”鹤泾站起身,拉着赖费雅往钟缺家里的游戏厅里走,说,“来来来,我俩来打游戏吧。一时半会是指望不了他俩咯。”
  “行啊,分手厨房,走起!”
  钟缺听见了外面从游戏厅里传出来的声音,他此时此刻透过落地窗望向外面,流着眼泪,嘴里咬着斯星燃的手指,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刚刚在想什么?”斯星燃逼迫着他说话,“又在想与我分开的事情么?”
  “没......没有!”钟缺被他这副审讯犯人的一□□得快要崩溃,矢口否认道,“你不要再问了。”
  “为什么不让我问?”斯星燃已经疯狂了,“因为你又想逃避了对么,你又在想也许我们也会像她们一样,走到最后变成一地鸡毛,对么。我告诉你,我不许你这么想。”
  “我......”钟缺刚刚想说话,一股异样就倏忽间涌了上来。他知道外面还有人,于是不敢歇斯底里地出声,只能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巴。
  “说话。”斯星燃说。
  “我有这么想,行了吧!”钟缺呜咽着,已经崩溃了,“你出去!出去!”
  “你搞搞清楚,是你在咬着我不放。我凭什么出去?”斯星燃掐他的腰,弄得钟缺很痛,但他一点也不怜惜,很冷酷地说,“说你错了。”
  “我......”
  “说你错了。”斯星燃再重复了一遍。
  “我错了,我错了。”钟缺流着眼泪,他此时此刻已经崩溃到神志不清,整个人呼吸急促。
  他爬着玻璃,想要逃脱斯星燃的束缚,可是只是刚用一点力气,就被斯星燃拽了下来。
  “不许跑。知错就改是好孩子。”斯星燃吻他的唇,“我爱你。”
  钟缺被“爱”这个字弄得一颤。
  “我讨厌你。”钟缺从失神中回过神来,他安静地靠着他的肩膀,整个人脱了力,连回答都很轻。
  斯星燃悲伤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才又一次从背后拥抱住了钟缺。
  “这没关系,我还是爱你。”
 
 
第57章 茄汁糖醋排骨
  斯星燃把钟缺从落地窗前抱回床上, 又压着他看他掉眼泪,看他流水。两个人累了, 冲了个澡,就躺在床上聊天。
  鹤泾跟赖费雅还在玩游戏,两个人一惊一乍的,吵得要命,一点也没顾及到游戏厅外面的人。
  “她们相处的倒是挺愉快。”斯星燃听着外面的声音,不由得觉得好笑, “吵成这样都没翻脸。”
  钟缺的声音都哑了,他刚刚怕极了会被人知道,偏偏斯星燃这个暴君非要他叫出声,到最后, 只能哭着向他求饶。
  他此时此刻躺在斯星燃的怀里, 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
  “生气了?”斯星燃低头看他, 说,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钟缺掐他大腿以示不满, 清了清嗓子示意自己要喝水, 斯星燃立马跟狗腿子一样端了床头柜上的水杯给他。
  钟缺喝了水, 终于感觉自己冒烟的嗓子好了些, 这才开了口,说:“混蛋, 家里有别人你还这么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冤枉啊,刚刚是谁咬着我不放,还跟我说要深一点的。”斯星燃蹭了蹭钟缺的脸,一副委屈的模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钟缺被他这副不要脸的模样惊呆了, 他被斯星燃堵得没话说,干脆一把推开斯星燃,自己占了床边一个小的角落,独自生闷气去了。
  斯星燃笑起来,他把钟缺整个人扳回来,吻了吻他的眼睛,又吻了吻他的嘴唇,说:“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钟缺看了斯星燃一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对方只要用那双蓝色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他的脾气就会散的干干净净,甚至有时会产生是不是自己做错了的想法。
  他没忍住,破了功,笑了笑,随即开始恃宠而骄来,“晚饭我要吃茄汁糖醋排骨。”
  “好。”
  “还有可乐鸡翅。”
  “好。”
  “我还要吃凤尾虾,要炸的。”
  “好。”斯星燃全都应下来,说,“想吃什么都做给你吃,不过你不是过完年就得进组了吗,不打算控制体重了?”
  钟缺这才记起来,露出沉痛的表情。
  半晌他才咬咬牙,下定决心,说:“不管了,年后的事情年后再说吧,我就要吃肉!”
  斯星燃“噗嗤”一笑,把地上的衣服扔到床上,说:“看外面声音也停了,估计大家都饿了,我去给你们做饭。”
  钟缺甩手让他赶紧走。
  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时,鹤泾和赖费雅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聊天。
  见到钟缺出来,鹤泾往赖费雅那边移了个位置,说:“哟,舍得出来了。”
  钟缺一看她脸上那坏笑,就知道对方什么都猜到了,一瞬间红潮从耳尖蔓延开来。只是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嗯,你们打游戏打的怎么样?”
  “嗨,别说了。”赖费雅一脸嫌弃地说,“鹤泾的游戏水平实在是太菜了,真不知道怎么能有人玩游戏玩成这样。”
  “喂喂喂,不是让你不许这么说我了吗?”鹤泾去捂她嘴巴,说,“再说了,谁还没有刚开始玩游戏的时候啊。我告诉你,我已经进步很多了,不信你待会继续跟我打!”
  “打就打。”赖费雅说,“谁怕谁啊。”
  钟缺看着她们一副要干架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笑什么。”鹤泾和赖费雅异口同声地看向他。
  钟缺立马举手投降。
  “我去看看星燃做饭做的怎么样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逃离现场,“你们接着聊。”
  斯星燃听见身后的门被推开的声音,知道是钟缺进来了,脸上露出了笑意,手上竟然开始掂起锅来。
  他瞥了瞥背着手巡查的钟缺,说:“怎么了?”
  “来看看你。”钟缺说完,鼻子上嗅了嗅,说,“什么东西,这么香。”
  “你要的茄汁糖醋排骨啊。”斯星燃说完,锅里的排骨刚好做好,他用筷子夹起里面一块,接着举到钟缺面前,“来,试一下,张嘴,小心烫啊。”
  钟缺咬下这块排骨,刚出锅还烫得很,弄得他呼了几口气,这才把嘴里的排骨吞下去。
  “怎么样?甜不甜?”斯星燃问他。
  钟缺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一脸满足地说:“好吃!”
  斯星燃把锅里的排骨全部倒进盘里,让钟缺把它端到餐桌上去。
  “可以啊斯星燃。”赖费雅看着桌上一桌子的菜,大声对着厨房里的斯星燃说,“你这手艺比之前还要精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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