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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假少爷是万人迷(近代现代)——明又灭

时间:2025-04-28 11:30:49  作者:明又灭
  一连串的名字下来,居然一个都没对。
  金发少爷心灰意冷,深受打击:“早知道你这么无情,当年我就应该……”
  江酌霜进行填词小游戏。
  “你就应该用身体留住我?”
  金发少爷忽然涨红了脸。
  “你愿意的话……我……其实……”
  “好啦,我和你开玩笑的。”江酌霜摸摸金发少爷的脑袋,“好久不见,我记得你,卡斯帕。”
  卡斯帕被叫错了那么多次名字,都忍住没有示弱,现在却一下红了眼眶。
  当年分开时已经足够狼狈,再次重逢,他本希望能够拥有足够的体面,现在看来还是不行。
  江酌霜一本正经。
  “我一直都记得你哦。”
  其实是刚刚忽然想起来的啦。
  说实话,卡斯帕长得挺带感的。
  金发碧眼的小提琴师,笑起来会有两颗虎牙,偏偏身材高大,面部轮廓锋利。
  江酌霜承认,虽然他对外说自己是欣赏卡斯帕的才华,但其中还有一小部分原因——
  是被男色迷了眼。
 
 
第13章 初恋?
  久别重逢,当然要找个地方叙旧。
  两人找了个僻静的桌位,面对面坐下,布鲁斯也被卡斯帕的助理牵走了。
  江酌霜靠着椅背,懒散地转了转戒指。
  “当年你突然转学,我都没来得及和你告别。”
  “明明是你不愿意见我,我等了好久。”
  隔着桌上的一枝百合,卡斯帕凝望少年。
  江酌霜眨眨眼,假装无辜。
  “都怪哥哥,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卡斯帕态度轻松:“江邬能同意你谈恋爱才奇怪,我怀疑他会一辈子看着你。”
  “偏见。”江酌霜晃晃手指,“我哥前两天说了,我现在长大了,拥有恋爱自由权了。”
  卡斯帕对这件事的真实性保持怀疑。
  江酌霜说:“他还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了。”
  卡斯帕瞬间坐姿端正。
  江酌霜瞧不起他:“没出息。”
  在卡斯帕趁机讨要名分前,江酌霜及时转移了话题:“这些年你都没来找过我吗?”
  卡斯帕视线游移:“……没有。”
  江酌霜撇撇嘴:“你这人真没劲,你知道吗,我这段时间遇到一人,可有意思了……”
  卡斯帕忽然说:“我刚才说谎了。”
  “我们分开的这几年,我每年、每月、每周,都会去找你,我听了你的话,没有再打扰你的生活,你不能……”
  后面的话忽然停在喉咙里。
  卡斯帕沉默一瞬:“能不能,别讨厌我。”
  江酌霜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逗玩似的,声音含笑道:“我不讨厌你,我现在最喜欢你了。”
  江酌霜是桃花眼,天然显得多情。
  平日里总是没心没肺的人,稍微软下态度,便能让人不可自拔地陷进去。
  “卡斯帕,如果你再早来一周,我或许就不会见你了,现在是最恰到好处的时间,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分吗?”
  卡斯帕紧紧抿住唇,一语不发。
  江酌霜本想把自己那枝玫瑰送给他,但上面的两颗布鲁斯牙印实在显眼,只好放弃。
  差不多就要到他上台致辞的时间了。
  江酌霜正准备起身,但盯着卡斯帕的眼睛,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零星的片段。
  他猝不及防开口:“一年前,我在奥地利的音乐会上遇到过一个人,他哭得很难过,是你吧。”
  卡斯帕干咳一声,难堪地偏过头。
  他的态度显然证实了这番话的真实性。
  江酌霜单手托脸,故意戏弄地拖长语调。
  “难怪我差点没想起来呢,毕竟艾德蒙森少爷,还是哭起来的样子最让人印象深刻。”
  卡斯帕叹息道:“小少爷,你可真是渣男。”
  哪怕看透了对方的凉薄本性,依然不可自拔地沉溺在对方的虚情假意里。
  “Frost,我们分开的这几年,我没有染上不良嗜好,也没有谈过恋爱……不要再随随便便把我丢下了,好不好?”
  玫瑰被布鲁斯咬出了牙印,肯定不能用了。
  江酌霜自然地抽出卡斯帕胸前的手巾,叠了叠放进自己的口巾袋里。
  顺手牵羊的同时,江酌霜捏捏他的下巴。
  “如果当年没出意外,你应该是我的初恋,自信点……我该下去咯,待会请你去我家欣赏一下新收藏的完美竖琴。”
  提到竖琴,江酌霜脸上流露出的喜欢,可比刚才对卡斯帕的“花言巧语”真挚得多。
  卡斯帕忍俊不禁:“好。”
  江酌霜下楼后,玫瑰再次被遗弃在了桌上。
  卡斯帕紧紧握着玫瑰的红色花瓣,感受丝丝缕缕的柔软填满掌心。
  要怎么才能在夏天留住一朵霜花呢?
  ……
  九个月前,奥地利音乐剧院。
  北风呼啸而过因斯布鲁克的街巷。
  奥地利位于中欧,阿尔卑斯山覆盖了大部分地区,恰好赶上当地最冷的寒潮。
  对于江酌霜来说,这场音乐会除了比别的地方更冷,没有别的不同。
  音乐会结束,观众席的掌声连绵不绝。
  在他起身鞠躬后,人群陆陆续续离席。
  以往江酌霜会直接去休息室换衣服。
  但一想到会有一群人捧着玫瑰,堵在去休息室的必经之路上,他已经感觉累了。
  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自己太平易近人?
  不管多难听的话说出去,到了下一场音乐会,还是会出现很多人。
  为了避开这些人,江酌霜特意走了舞台旁的紧急通道,去另一条无人的走廊暂避人群。
  走廊空旷,边上是巨大透光的落地玻璃。
  因为空无一人,所有声音都被放大。
  这里曾经是器械室,近些年刚被废弃。
  在走到最后一个拐角时,他听见有人在哭,压抑地仿佛要将痛苦揉进骨骼。
  出了一点小变故。
  这里本该空无一人。
  江酌霜觉得,比起大白天闹鬼,还是这人被自己最后那首技巧高超、情感充沛的《梦幻曲》感动了的可能性更大。
  听见脚步声的瞬间,男人猛地转头看向江酌霜的方向,眼神里充满戒备与敌意。
  紧接着,他眼神微愣。
  像是看见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刚从舞台上下来,江酌霜没来得及换衣服。
  象牙白的青果领收腰西服勾勒腰身,内搭同色系珠光绸缎衬衫,肩膀上用碎钻缀出精致的霜花。
  气氛好怪,得说点什么。
  于是,江酌霜难得体贴一回,关心道:“你看起来很伤心,需要擦擦吗?”
  朝思暮想的人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卡斯帕靠在墙壁上,手足无措。
  他精心准备的措辞都没用上,反而是狼狈不堪的一面又一次被剖开。
  尽管江酌霜并没有认出他,但他依然觉得“卡斯帕”这个名字,似乎变得更加耻辱了。
  卡斯帕没给出任何回应。
  像是老式机器人被人拆掉了电池。
  对于自己的听众,江酌霜向来是很宽容的。
  他像看小狗似的笑了笑,用袋巾擦了擦卡斯帕眼角的眼泪,也没动对方的口罩。
  江酌霜猜测,这人连哭的时候都不愿意摘下口罩,看起来非常抗拒露脸,或许是有疤?
  卡斯帕喉咙发紧,屏住呼吸。
  袖口蹭上墙灰,掌心也有一层薄汗。
  江酌霜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半圈镶钻的戒指,他擦拭眼泪时,不规则的戒面划过卡斯帕的侧脸,有点疼。
  卡斯帕心中的不甘,埋怨……
  随着这轻飘飘的关切烟消云散。
  江酌霜没有刻意装出关心的语气。
  “其他人都走了,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哭?”
  “我写了一首歌。”卡斯帕的声音很哑,“但是我写不出满意的曲调。”
  他将自己写出的陈词滥调修修改改,最后也只是让它沦为众多庸常中的其中一种。
  卡斯帕知道,江酌霜对有才华的人格外宽容。
  因为自己不够优秀,所以才被抛弃。
  如果他能成为和小少爷一样优秀的人,或许对方就会多看他几眼。
  但天赋这种事情由上天恩赐。
  世间能出一个江酌霜,已经是奇迹。
  或许是因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平庸,也有可能单纯是自己的精神病又犯了。
  总之,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江酌霜问:“方便让我听听看吗?”
  听别人未完成的曲子,其实有些冒昧,也只有他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开口了。
  “我带了文件。”卡斯帕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是最终版本,可能有点简陋。”
  旁边就是无人使用的音乐房,江酌霜检查了下硬件设备,虽然有些落灰,但都还能用。
  等待对方将项目文件导入Daw软件的时间里,他顺便和对方闲聊几句。
  “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口罩?”
  卡斯帕呼吸一顿:“……有点感冒。”
  江酌霜为自己十分钟前,误会对方脸上有疤感到抱歉。
  同时,他真诚地说:“那你还是戴着吧,别传染给我了。”
  听见自己被嫌弃,卡斯帕却笑了。
  “好吧,看起来江少爷很嫌弃我。”
  “没有哦。”江酌霜伸出手,虚虚覆在对方的口罩上,“我没有说过我嫌弃你呀。”
  他的手挡住了卡斯帕的下半张脸,让对方那双蓝色的眼睛更加突出。
  江酌霜眉梢眼角弯起。
  “我觉得你的眼睛很好看。”
  项目文件导入成功后,江酌霜收回视线。
  独独留下卡斯帕还在因为这句话神魂不属。
  监听音频时,江酌霜顺便翻了翻音轨。
  因为只是半成品,总时间不算长,他认真听完整首曲子,点评一针见血。
  “缺乏稳定的调性中心,音乐结构松散……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是不是很喜欢竖琴?”
  卡斯帕的偏心显而易见。
  竖琴组总线的数量一骑绝尘。
  他开玩笑:“虽然竖琴的音色注定它在合奏里没有那么突出,但也不至于为了给竖琴手找点事,加这么多繁琐的音符吧?”
  如果能和曲谱完美融合,那这当然不是什么大事,可惜卡斯帕并没有这个能力。
  卡斯帕难堪地低下头,指骨泛着青白。
  “对不起……我不该给您听这么拙劣的曲子。”
  “不。”江酌霜很意外对方如此自卑,“我并没有说这首曲子很拙劣。”
  从地狱回到人间莫过于此。
  卡斯帕抬起头,眼神亮了起来。
  江酌霜认真翻看音轨,拆分组别监听音频。
  “你本职应该是专业乐手吧?一般作曲初学者很难写出……嗯,能正常演奏的曲子。”
  留学的时候,有个朋友突然对作曲感兴趣,写了一段,兴致勃勃地找江酌霜演奏。
  江酌霜扫了一眼谱面,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能写一点竖琴音域内的音符,我很乐意演奏。”
  一眼望过去,全都是低于C1或高于G7的音符,因为太离谱,他甚至笑出了声。
  对方还不相信,这个谱子能有这么离谱?
  江酌霜举例:“如果你吹长笛的时候,能把笛头拆下来演奏,那这个谱子就是可行的。”
  瓦格纳的《女武神》中有一个竖琴片段,几乎每个音符都需要换踏板。
  这完全违反了竖琴的构造和演奏机制,但这并不妨碍瓦格纳是音乐界的泰斗。
  小时候的江酌霜很要强,对自己的要求太高,偏偏身体又不好。
  压力过大导致频频失误,恶性循环下,焦虑让他的病情发作得更频繁。
  当时江酌霜的老师是这么安慰他的。
  ——“即便是殿堂级作曲家也避免不了有些问题,所以你没必要对自己太苛刻。”
  尽管他最后是靠自己调整好了心态。
  但这句话用来安慰别人,还是挺好用的。
  短暂的思考过后,江酌霜条理清晰地提出建议,字字切中关键。
  他穿着精致得像小王子,站在蒙尘的音乐房中,如同独独被擦去浮灰的明珠。
  明明两人年龄相仿,接受的都是最顶端的精英教育,偏偏另一人优秀得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
  喜欢江酌霜这件事,从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第14章 水妖鳞片
  晚宴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致辞结束,台下瞬间响起掌声。
  致辞本就是走个仪式,江酌霜就算在台上读娱乐圈八卦头条,台下人也得违心鼓掌,夸他不拘小节。
  该走的流程都走完了,江酌霜跑到江德明身边,准备说一声他要先走。
  见江德明正在谈事,便百无聊赖地在一旁巧克力蛋糕等他结束。
  原本正在与董事交谈的江德明见状,朝身边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等着。
  旋即大步朝江酌霜走去,语气温柔:“霜霜,找爸爸有事吗?”
  助理看了江德明一眼。
  老板,嗓子夹冒烟了。
  “爸,接下来没我事了吧?”江酌霜嚼嚼嘴里的小蛋糕,“这里好无聊哦,我想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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