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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瓶邪同人)——寒远

时间:2025-04-30 08:10:05  作者:寒远
  “到寒冷的北方了啊。”吴邪说着,两臂生理性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句芒嗜暖,他几乎不会在极北的区域出任务。
  直升机桨烈烈作响,距离地面很近了,两个人都听到了警车上外放喇叭的喊话。以机体的重量只能落在坚硬的柏油马路上,张起灵却用最大倾角向左掰动侧杆,手动锁住,站起身掀掉防弹衣扔在地上,又放出精神体。
  “给我最大支援。”张起灵手按在格桑尔头上,沉声道。吴邪已经会意,把身侧的舱门拉开。风立刻涌入吹起他的头发和领口,句芒一闪绕上他的颈子,张大嘴巴,露出尖利的毒牙。
  “张起灵!”风声和螺旋桨声音太大了,吴邪大声喊,也很难听清楚自己的声音。
  “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毒蛇的牙刺穿他的动脉,将他精神力拉升到极致。张起灵感受着自己力量与平衡快速攀升,上臂已经剧烈地鼓起,撑爆了衬衣袖子。他并起两指按在颈部的天鼎处,看着吴邪的口型回答道:
  “爱上一个人,会千万次救他于水火。”
  直升机不受控制的歪斜过去,侧翻坠落于麦田之中,一声巨响后燃起冲天火光。公路上的警察全部以警车作为掩体向远处撤离,确认燃爆不会持续发生,才持枪靠近检查有无人员生还。
  而在坠机的三秒之前,他们从未见过的、巨大无比的雪原狼从舱中一跃而下,四爪纷飞,穿过麦田遁入山林之中。
  它宽阔的背上趴着个人,紧紧搂住巨狼的脖颈,鼻血一点点滴落洇进雪白的毛发中。
  第二
 
第25章 (二十五)
  脊背滚烫,温暖着吴邪的身体。而北方六月的夜里仍然有丝丝凉意,张起灵跑的太快了,锐利的风从后颈刮过去。天黑透了,他们早已脱离麦田进入森林,参天巨树遮挡住月光,他们好像在漫长而漆黑的梦境中无休无止地狂奔。
  “太远了,没有能追上来的人。找个地方休息。”吴邪半梦半醒地说。蛇毒对大脑的反噬起了作用,他头痛欲裂,黏稠的鼻血打湿了巨狼颈侧的毛。巨狼形态的张起灵似乎听懂了,脚步慢下来,鼻头在风中嗅动。
  附近有水源,还有硝石的味道,柴火的气息。吴邪不说话了,似乎是昏睡过去,森林茂密黑暗,声音和气味是唯一的路引。张起灵沿着味道的来源调整着方向,不知奔跑了多久,找到了林子深处的湖。
  月光明亮地打在湖面上,四周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季节是野外垂钓和露营的好时机,湖畔有一栋小小的木屋,屋前还有房车停驻与篝火的痕迹。张起灵嗅动着鼻子,确认建筑里没有人,驮着吴邪闯了进去。
  木屋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靠着窗户的桌子和一把椅子。张起灵试图将吴邪托到床上,床脚很高,他的兽形躯体不能像人体那样做出许多姿势,吴邪滚落在地毯上,额发无声无息的散落下来。他的鼻血还在流,蜿蜒的半凝固在侧脸,张起灵呜了一声,伸出舌头将血舔掉。
  “好,好冷…”吴邪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将身体蜷缩起来。他的脉搏和体温都在降低,趋近于冷血动物,张起灵在他颈窝嗅了嗅,确认他的颈动脉仍在缓慢搏动,趴在吴邪身上,覆了下来。
  长毛的狼好像温热的毛毯,用腹部的体温努力温暖着将要冬眠的蛇。吴邪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过了一会,蜷缩的身体也慢慢舒展开。张起灵一直盖在他身上,每隔一会便用舌头舔舔他的脸,闻一闻他的鼻息。
  他睡了很久很久,太阳出来又大亮,日头西落的下午,才慢慢转醒。恍惚间吴邪以为自己回到了杭州塔舒适温暖的小窝里,他不喜欢床榻宽大,总有不安全的感觉,因此在双人床的另外半边丢了一床毛毯,睡觉时可以搂抱住,将身体夹在被窝中。像蛇穴居的习惯一样。
  “嗯…”毛毯捂得又热又舒服,他把一条腿跨上去,夹紧蹭了蹭。毛太长了,挠得他鼻子痒痒,好像还有热气吹在脸上,吴邪打了个喷嚏,迷茫地睁开眼睛。
  进入视野的首先是一只毛茸茸的嘴筒子,鼻尖搁在他脖颈上。吴邪懵逼了三秒,恍然察觉自己搂跨的是一只巨大的高原雪地狼。任何人类睡醒发觉身边紧挨着猛兽都会大惊失色,吴邪被蛇毒暴击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缓慢回笼,一天前的记忆慢慢浮上来。
  “小哥!是小哥吧!”吴邪惊叫道,两手扳住狼毛茸茸的脸。雪原狼闻声睁开眼睛,耳朵抖动着,眸光平静且温和。格桑尔没有这样的目光,这是张起灵的眼睛。
  他舔了吴邪下巴一口,舌面很粗糙。
  吴邪:…
  张起灵从地上站起来舒展筋骨,抖了抖毛。吴邪曲起腿慢慢坐起来,他浑身痛的要命,简单的动作做的龇牙咧嘴,不由自主揉搓着后颈。
  “我们在哪里?”
  狼当然不会说话,静静坐在一旁看着他。张起灵与精神体完全融合后的体型巨大,蹲坐有半人多高,站起来两只前爪可以轻松搭在吴邪肩上。吴邪看着他,想起胖子发来的报告,深深地叹了口气。
  【当躯体能力大幅提升时,智力水平则会滑落向动物本能。3S+特种人群并非超级战士,而是不可控力量。】
  吴邪吹了一个呼哨,在吴家训狗的指令里代表“握手”。张起灵没动,吴邪在狼的脸上看到明显的不满。
  “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对吗?你没有完全丧失人类意识?”
  狼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那好办了,”吴邪拍了一下手,“我们原地休整,等你恢复原状,再向北方进发。”
  张起灵目前这个样子只适合在森林里活动,如果按原计划去往蒙特利尔机场,沿途恐怕会引起恐慌。何况在任何塔的记录中从未出现过兽形哨兵,吴邪直觉觉得这不是一种应该向公会披露的样态。
  他想到张起灵的记忆片段,又想起那个东北虎欠揍的脸,鼻子里哼了一声。也许吉林塔掩盖兽形的方式就是把人关起来打人工向导素,吴邪心里难受的要命,对着雪原狼摊开双手。狼尾巴立刻甩了一下,扑到吴邪怀里,力气太大了,差点将他撞翻在地。吴邪连忙搂住狼的脖子稳住身形,只听一声响亮的“咕噜”,一人一狼都愣住。
  “…我饿了。”吴邪揉着张起灵背上的长毛,有点坏心眼地说,“现在要靠你想想办法。”
  一小时后,小木屋前燃起篝火,吴邪半蹲在湖边,用短匕剖开一只咬死的松鸡。路上跑的狼狈,他身上只剩下克洛格和匕首两样武器。松鸡脖子上有一个咬穿的牙印,捕捉这种小飞禽对于北方森林的王者简直丝毫不费力气。张起灵坐在一边看着吴邪将鸡内脏挖出来丢到一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不能吃生的,我烤熟这个喂你。”吴邪将鸡肚子清洗干净,没有拔毛,直接把和湿的泥巴包在鸡上。他不晓得张起灵兽形形态会维持多久,狼可以消化生食,人肯定不行。也许当晚来一炮就…水面倒映出微红的脸,他连忙收起浮想联翩的思绪,用泥巴扎扎实实地糊成团。
  “不许吃生的。”他掷地有声地说。张起灵默默移开目光,在他叼着松鸡返回之前,已经有三只松鸡被他吞进肚子里。
  吴邪将泥团丢进火堆,潦草地烧了个叫花鸡。烧熟后泥巴带着鸡毛一起剥离下来,空气中蔓延着火炙肉的香气,夜幕四合,吴邪将篝火添柴烧大。
  “也不知道会不会引来猛兽。”他用小木棍指了指森林边缘,半开玩笑地说,“小哥,你要不去圈个地盘?”
  张起灵探过头,小心地从他手中叼走鸡架骨。他坐在一旁咀嚼的很慢,没点头也没摇头,四周安静异常,吴邪疑心这人已经去圈过地盘了,只是不想让他知道。气温又降了,他在这种温度下只觉得困倦,依偎在狼的躯体上。
  “你平时话虽然少,但我说话你一定有回应。现在这样好无趣,”吴邪打了个呵欠,慢慢合上眼睛。张起灵用头拱了他几下,示意他回小木屋中休息。
  单人床很窄,吴邪睡在床上,张起灵盘在床前的地毯上。后半夜有狼嚎声,他悄悄离开床边出去,几近天亮才回来。夜行动物很难在上午保持清醒,等他补完眠醒过来,日头很高,吴邪已经不见了。
  张起灵一惊,从小木屋中蹿出去。狼耳灵敏地听到水流声,他转头沿着湖去看,湖边乱七八糟的丢着几件吴邪的衣物。
  “在这里。过来啊!”吴邪赤裸着站在齐腰的湖水中大喊。他一向爱洁,跳机逃命和林中奔波搞得身上很脏,趁着中午日头足,他索性直接到湖里把身上的硝烟和机油洗干净。湖水微凉,即使在浅滩处也清澈的倒映着岸边的树和天上的云,吴邪的目光移远,看得有些入迷。
  “我们最真实的生活是当我们清醒地活在自己的梦中。”他自言自语。瓦尔登湖的纬度与他们此刻身处的位置相差不多,湖水像镜子一样,像巨大而闪烁的蓝宝石。雪原狼天性畏水,张起灵在岸上焦躁地后退了两步,呜了一声,猛地蹿入湖中。
  他迎风踏浪而来,一身厚实的白毛水泼不入,随着动作抖落出一串水花。湖水很快没到他的下巴处,吴邪怕他的兽形不好踩水,连忙上前两步,伸手试图接住。
  张起灵前爪踩住他的手一用力,猛地扑到他身后。硕大的狼爪竟然和吴邪手掌差不多大,发呆了一秒,吴邪才回过神来。
  背后有东西!一串血花炸在水中,张起灵利齿旁氤着血,深吸了一口气,扎了个猛子下去。人在水里是十分脆弱的动物,何况吴邪现在裸着,可以说毫无战斗力。他连忙向着岸边狂奔,试图在衣服中摸出匕首来。
  张起灵跟在他后面上岸,趟出了一条血线。他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吴邪仔细一看,是半条鱼尾,从尾鳍与鳞片可以辨认出品种。
  “哲罗鲑。”他不太确定的说。这是冷水中最凶的鱼,满嘴獠牙,被啃上一口非同小可。张起灵在一旁猛地抖毛,甩了吴邪满身满脸的水。他做出兽形种种行为时与本人反差太大,吴邪顾不上擦脸,捏住狼耳朵在他面颊旁狠狠亲了一口。
  “多亏了你,小哥。要不然你还是别变回去了,我们住在这里,舒舒服服地呆到冬天。”
  张起灵侧过头,用力舔了一口吴邪的脸。吴邪哈哈大笑起来,但狼没打算放过他,将他的脸舔的湿漉漉,又舔过脖子,舔过喉结,尖尖的唇吻抵在吴邪结实的胸口。
  “你也想试试,是吧?”吴邪轻声问。刚刚战斗的几秒中,他尝试按以往的习惯为张起灵调整状态,但向导暗示显然没有链接成功。兽形有太多的未知数,时间拖得越久,两个人的状态越焦虑。张起灵以往转成狼瞳的状态要靠大量输入人工合成向导素抑制;而根据吴邪近期的经验,游轮上那一次事,算是成功逆转了躯体变狼的融合进度。
  两个人想到的是同一件办法,对视一眼便能明白对方的心意。只是张起灵目光里充满犹豫,而吴邪眼神里漾着笑意,越来越深。
  “试试嘛,就在这。我们小心一点。”
  第二
 
第26章 (二十六)
  军中的传说,杭州塔关老师是个体面人。出现在旁人面前永远干净清爽,讲话先带三分笑意,偶尔戴眼镜,更添得斯文气质。可现在吴邪裸着身体躺在草地上,大手大脚的敞开,满不在乎地说着”就在这“,张起灵感觉自己狼脑瓜子嗡嗡响,一时不知道是该趴他身上给他暖和着,还是先给他把腿合起来。
  吴邪刚从湖里出来身上沾着水,一人一狼抱着滚在一起,草间的尘土变成了灰痕蹭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张起灵变成完全形态的狼之后嗅觉极为灵敏,对于甜软的肉体上沾着异味非常不满,粗糙的舌头把吴邪腰腹处的土痕舔干净,唇吻用力拱着他的腰翻了个面,继续舔他的背和屁股。
  “啊啊啊好痒啊,小哥!”吴邪边笑边叫,弓起劲瘦的腰让张起灵清理肤表。他趴在地上肚皮又蹭脏了,但是狼形的张起灵多了一点幼稚和固执,硬是给他舔地湿漉漉的,再把鼻头拱到吴邪肚子下面,试图翻个面。
  “别拱了,别拱了。”吴邪捏住狼的嘴筒子,笑的快喘不过气,“做正事,懂吗?”他把狼拽过来,亲了一下黑鼻头。
  张起灵看着他,目光特别清澈,清澈中甚至带着一丝正直。吴邪对上这双平静温和的眼睛,难得安静了三秒,感觉自己好像在诱骗小孩子做坏事。四周静悄悄的,他脑子里快速闪回着几天前恶补的动物世界里和狼有关的那部分。
  “雪原狼的发情和交配主要发生在晚春及夏季,”配音抑扬顿挫的声音出现在他脑子里,“发情前期,两只狼之间会增加尿液标记和体味标记,以吸引对方。”
  吴邪往地上一躺,张开手臂。
  “来小哥,尿我。”
  张起灵从他身上翻下来就走了。
  “喂,你别走啊!”吴邪大喊,翻身坐起来。张起灵坐在离他四五步远的位置,只留下一个毛茸茸的后背给他看。闹情绪了,原因不明,吴邪盘腿抠着地上的草,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思考。
  “狼是一夫一妻制动物…”
  “具有多次射精的特性…交配结束,当公狼从母狼背上下来,他们的生殖器官并不会分离…称为锁结。”
  “公狼会完成最后阶段的射精,这个阶段通常会持续5到30分钟,甚至有的长达两小时…”
  吴邪恍然大悟,一骨碌爬起来,趴到张起灵背上。
  “你怕我受伤?”
  张起灵没说话,尾巴尖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
  “我们上次蛮顺利的。”吴邪安慰道。但他也知道上次张起灵没融合至完全兽体,性事结束后约莫10分钟,结便消退了。想到这里,吴邪又确认似的向下看了一眼。
  狼又不能穿衣服,这两天他早就看到了那玩意。很大,非常大,比上次还要大,腹部的长毛都盖不住,坐着时尤其明显,这还是软的状态。
  关根自诩军界战力赫赫有名的向导,就是特别敢而且不怕死。雪原狼的发情期多以母狼率先发情为起点,吴邪绕了一圈,光着屁股坐到张起灵怀里。他太香了,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掐皮子就会破掉,流出丰沛绵软的汁液。张起灵一口一口舔着吴邪的后脖颈,利齿用尽克制贴着,将双方的上半身压伏在地。
  他一直觉得即使与精神体融合,自己的理智也站在本能上风;但此刻吴邪受到动作所迫,翘起的屁股顶住他的腹部,张起灵才察觉到澎湃的兽欲已经占据大脑。东西硬邦邦的贴着吴邪大腿,这个尺寸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人类能容纳进去的,张起灵的舌头滑过窄腰,故技重施,开始舔舐窄小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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