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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行(瓶邪同人)——寒远

时间:2025-04-30 08:10:05  作者:寒远
  天亮了。第一缕光打在彩色玻璃上,光线缓缓抬过成排的木质长椅。吴邪从张起灵温暖的怀里离开,脸上带着无限眷恋,将对方扯歪的领口整理好。这场仪式非常匆忙,但张起灵已经知晓了原因——他听到引擎咆吼,车队从远处驶来,听声音不下20辆。他们的逃遁并非无迹可寻,算算时间,搜捕差不多该到此地了。
  何况,刚才进镇子时,监控已经拍到了他们的脸。
  “小哥,最后一项行动规划。”吴邪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垂下眼睛。“分头走,我引开火力,你回吉林塔去。吉林塔和张家族长的能量——”
  “我知道。”张起灵按住他的手。失败的任务必须有人出面承担责任,文件中签署过的行动小组领导是吴邪,不是来历不明的杭州塔学员张坤。吉林塔在公会的地位非凡,张家族长比杭州塔关上校可以做的事情更多。但想到吴邪将要面对的追责和审讯,张起灵心痛的快要碎了。
  句芒从张起灵的手腕上游出来,缓缓缠上吴邪的手臂。分别在即,吴邪生出一点不真实的感觉,现在应该抱一下,还是吻一下?没有任何动作可以缓解张起灵涌动的情绪,他深深凝望着吴邪,末了,说:
  “我会尽早接到你。”
  “好,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吴邪说着,不再犹豫,率先向拱门走去。正常的仪式程序,新婚夫夫在宣誓结束后,会手捧着花打开门迎接摄像机的镁光与亲友的欢呼和彩带,然后登上度蜜月的汽车。吴邪独自打开门,耀眼的强光照了进来。
  他用手挡了一下,不满地眯起眼睛。
  “各方人员都散开一点,不许往脸上照。”熟悉的声音从大喇叭里传出来,“关上校,我代表公会将你带回问询绝密任务失败一事,请你不要反抗或者还击。”是解雨臣的声音,吴邪立刻摊开两只手,示意自己未持有武器。
  车灯陆续变暗,吴邪的眼睛适应了光线,慢慢走上前。有两个持枪穿武装带的哨兵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引着他到一辆大切诺基上去,吴邪眼睛一撇,在武装带肩部看到了小小的北京塔纹样。
  他目不斜视的上车。余光瞥见解雨臣在旁边一辆大切的引擎盖上坐着,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扩音器,动作很小的点了点头。那辆车贴着反光膜看不清里面,但吴邪闻到了食铁兽和东北虎的味道。
  各方都动起来了,吴邪徐徐吐出一口气,转着手上的婚戒,在兵荒马乱中感觉到一丝心安。
  第三
 
第29章 (二十九)
  月后,杭州塔。
  “以上就是公会查明的所有事实。”贰京将一沓厚厚的公文交给杭州塔塔长吴二白,解释道,“前两次提审中,关上校承认了任务失职,公会认定目标物为意外毁损。最后的公开提审中如果没有新增事实,会判处9个月的监禁。”
  吴二白没有接材料,先问道:“小邪情况如何?”
  绝密任务失败的责任人,按照公会的一般规定,应当在公会所在处进行禁闭和提审。但吴邪自回境后便被杭州塔强势地带走,在自己家里关起了禁闭。一开始公会对此颇有微词,几次试图交涉,杭州塔均不为所动;几个月后公会诡异地不再施加压力,每逢提审时便派审讯庭的工作人员前往杭州。
  “状态看着很放松,今早我送他去审讯室时,路上已将预计的审讯结果告知他。”贰京说。这是多方斡旋努力的结果,吴邪已经禁闭9个月,可与监禁期互相抵冲。换言之,当日宣布审讯结果,不出一周,他便可重获自由。
  吴二白点了点头。
  “如果今日审讯庭的人提出,将小邪转移到公会去执行最后几日监禁,不要答应他们。”这就是要耍赖的意思,贰京恭声说着知道了,心里盘算着干脆将来人多留几日。有人敲门进来,他们二人立刻看向门的方向。
  “二爷,情况不太妙,您得去看看。”明明是四月,坎肩却在擦着额头上的汗。“审讯结束的时候,小三爷忽然说,他还有一件事没有向公会坦白。他说在执行任务期间,非法诱导哨兵结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两个审讯员记的笔杆子都要冒火了,二爷,您快去看看吧。”
  “以上就是我要交代的事实。”吴邪平静地说,“苦主是受我引诱与我非法结合的,他在狂躁时意识不清,此事全部由我主导。”
  两个审讯员面面相觑。“杭州塔关根上校境外任务失败”一案,他们前后查证了9个月,既定事实已经十分清楚,今日说是宣布审讯结果,实际上是给各方一个交代,等同结案。关根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自告,打了所有人措手不及。
  况且这种事多半是受害者告发,第一次见自己往外说的。其中一个审讯员比较年轻,听得面红耳赤,简直不知道该不该往纸上做记录。
  另外一人还算淡定,清了清嗓子。
  “可是审讯证据…”
  吴邪淡淡地说:“我有证据,我的精神图景改变了,里面有哨向结合留下的强链接。你们可以派信任的医生来取证,我接受检查。”
  “也没有哨兵告发…”
  “对方是吉林塔上将张起灵,他没有告发,可能是比较好面子吧。”吴邪悠然说。做笔记的审讯员感觉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快要把脸埋进桌子里去。
  另外一人呆了半晌,末了,头痛地按住了额角。“关上校,我们审讯了9个月,你始终没有交代过这件事。现在忽然新增罪名,可能会重启审讯程序,你明白吗?”
  “我给你们一个建议,我跟着你们回公会去,立刻,马上。一会我二叔来了,咱们谁都别想推进下一步程序。”吴邪说着,眯起眼睛笑了。关禁闭这几个月以来他胃口不算好,虽然活动领域有限,但人还是瘦了一些。他瘦削的面孔上眼睛却亮的惊人,审讯员咽了口口水,直觉觉得要早点回到公会,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交出去。
  吴二白赶到审讯室时已经不早了,审讯提前结束,大门敞着,两个审讯员带着吴邪走的无影无踪。他气的额头上青筋直跳,一手指着坎肩直哆嗦:
  “马上去机场!把人给我抢回来!”
  坎肩张了张嘴又闭上,小小地向后挪了一步。室内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明摆着吴邪是自愿跟人走的。他想到任务档案上“度蜜月”三个字,又想到了某个审讯员衣角上小小的吉林塔标志,忽然感觉自己悟了什么。
  亚太地区公会常驻的办公点距离北京塔不远,吴邪在北京塔挂任务时对这边也很熟悉,面上丝毫不显惊慌。他尚未进入审讯后的监禁程序,审讯庭对他十分客气,安排了一间单人监禁室供他临时居住,面积小但安静舒适。吴邪在窄窄的单人床上躺下,静静阖目休息。
  一宿没怎么睡好。吴邪在中心建筑的屋檐下坐着,他的精神图景在深秋,迟迟不能入冬。举目望去草木灰败,句芒的状态也不太精神,有点蔫蔫地缠绕着他的手腕,缓缓盘旋几圈,小脑袋贴住手心不动了。
  蛇铃在他头上叮铃乱晃,吴邪抬起眼,疑心有人前来。并没有人,只有一阵寒风割面,他打了个哆嗦,慢慢睁开眼睛,向着外侧转过头去。
  天已经微亮,光从监禁室顶端的窗户照进来,斜斜地打在走廊上。为了方便监视到室内的情况,监禁室没有外墙和门,用的是一整丕铁栏杆,他听力敏锐,隔着几十米听到了军靴声和呼吸声,似是有两三个人靠近了。
  “提审杭州塔关根上校。”陌生的声音在门口说。钥匙将栏杆门打开,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吴邪坐在床边,将手搭在眉骨上,皱眉看着来人。
  开门的是昨日将他带回的审讯员,说话的人穿着浅色军装,手里抱着厚厚的材料,从肩章上看职衔不高,一副秘书打扮。第三个人隐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只见得旁边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
  吴邪笑了,舔了一下犬齿。他慢悠悠地穿出监禁室,蛇在他的脖子上缠绕,对着雪原狼的方向吐出蛇信。秘书立刻小声提醒说,请您将精神体收起来,审讯期间不应当展示攻击行为。
  公会的部分文职人员是非哨向群体,比如面前这个年轻的审讯员就是Mute。他看不到吴邪的蛇,但可以感受到精神压迫,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小步。
  “没有攻击的意思。”吴邪懒懒地说,“问个好罢了。”
  审讯的过程十分漫长,由于任务的事实已经查清,审讯员一再追问的始终是他和张起灵的关系。吴邪没有烟抽,两只手翻来覆去地玩着纸杯,一会说“我和他是炮友”一会又说“他是受我诱导,没守住身”,甚至有时候还说“你们想听诱导细节吗”,把两个审讯员气的仰倒,一整个上午记了满纸不堪入目的内容。
  询问进入僵局,吴邪被放回去休息。他没有胃口吃午饭,也不去床上躺着,只靠着床坐在地上默默地想着心事。由于他的不配合和高等级,上午审讯结束后便配发了手铐,将他两只手腕固定住。
  蛇在他腿上绕了一圈,抬起头对着他吐出蛇信。冰凉的金属铐子硌着皮肤,冷得刺骨,吴邪居然在寒意里感受到一丝安适。他就用这个姿势默默看着张起灵带着秘书来到门外,对方看向他的目光极为锐利和陌生,好像要把他捅穿一样。
  “把门打开。”张起灵站在禁闭室外面,冷冷地说。
  秘书满脸为难。
  “欸,不用。”吴邪站起来,费劲的拍了拍腿上的土。蛇在他的腰上盘了一圈游到右臂,他慢慢走到栏杆旁边,秘书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张起灵站的离栏杆很近。吴邪伸手,借着空隙揪住了对方的领子,手铐在铁杆上撞出回响。竹叶青在他的腕上绕了一圈,弓起上半身做出攻击姿态,秘书还没叫出声,雪原狼无声出现,冷漠的注视着毒蛇。吴邪心里一颤,句芒消失了。
  “走。”张起灵说,雪原狼调转头,用非常胁迫性的姿态逼视着小秘书。“走远点,越远越好,离开这一层。”他的脸色非常恐怖,小秘书想说刑讯逼供违法,但生生将这句话咽了下去,行了个军礼,麻利的从现场逃走了。临走之前还非常体贴地将门锁打开取了下来,目光惋惜地打量了吴邪两眼。
  吴邪笑了,舔了舔虎牙。舌尖在唇角一闪而过,张起灵的眼眸下垂,目光落在吴邪下巴的胡茬上。吴邪睡不好的时候,胡茬会冒的特别快,这里条件有限,他没能整理仪表。这样瘦削和潦草中,淡红色的薄唇抿了一下,让张起灵有无法控制的冲动。
  “为什么说是炮友。”
  “肉体交易一次,你能放我走吗?”吴邪漫不经心的问,手上用力拽住,把脸凑近对方。男人的制服穿的非常规整,衬衣领子被他攥皱了。
  他的气息吐在张起灵嘴角,对方不置可否,表情冷漠且平淡。
  “可你已经in了。”吴邪笑吟吟的说,用膝盖顶了顶鼓包。他又凑了上来,张起灵终于忍无可忍,反手揪住他前襟拖近,两个人隔着栏杆的窄隙接了个吻。
  这一吻啃的颇为用力,还夹杂着些许情绪,吴邪的唇上吃痛,抱怨地叫起来。长达9个月无法见面,通讯也不得法,两个人互相想的要命,张起灵一脚踹开监禁室的门,几乎是半抱半顶地将吴邪抵在墙上。
  “我们已经结过婚。”他语气重重地说。公务需求,张起灵当日穿了全套的军装礼服,仪表看着甚有威严,一张嘴语气里却带了点委屈。
  “不这样说,我的案子也不能被移交给吉林塔全权处理…你先放我下来!”吴邪被抱的太紧了,艰难地喘了口气。他手上活动不便,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扭了下身体,却换来了张起灵更用力的捆禁。
  “在那个教堂算不上登记,公会没有记录。”
  吴邪左手无名指是空的,那枚奇特的婚戒被他郑重收藏在了居所安全的地方。但这些细节张起灵并不知道,吴邪只觉得自己被抱的双脚离地,张起灵托着他的腰和腿,微微仰起头,尖锐的目光从额发间透出,带着不知名的恼火。
  坏了,吴邪想。分开时间太久,最怕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他们的链接削弱,近乎于无。
  张起灵单手托着他,右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把。吴邪觉得左手上一凉,一个指环套上他的无名指。他瘦了很多,戒指轻松推到指根处,吴邪连忙勾起手指,怕指环脱落掉下。是个素圈,通体材质似银似钢,十分别致,吴邪喜欢得心都要炸开。
  “你新订的?”
  “拆了我的配枪,枪管磨的。”张起灵说着,将额头抵上他的锁骨。滚烫的吐息炙烧皮肤,吴邪顾不上管戒指,连忙问:“怎么在发烧?”
  “不是发烧,吴邪,”张起灵的声音更委屈了,“我结合热了。”
  (三十)预警:打屁股,失禁
  忘了哪个诗人曾经说过,爱情是淋过暴雨后的一场高热,突如其来,让人腿软腰酸。吴邪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跑过许多个念头,张起灵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走神,不满的情绪上涌,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和大腿,另外一只手三两下扯掉了吴邪的腰带。
  “等等,要在这?”吴邪有点怀疑的问。他自诩不拘小节,但在公会的监禁室里搞起来未免太超过了。话虽如此,“结合热”三个字勾得他喉咙痒痒,好像有一线火从小腹直烧到天灵盖,从里到外燥热难耐。张起灵的掌心滚烫,吴邪感觉自己大腿被烫红了,前面控制不住的起立,翘的很明显。这种的直白反应让吉林塔上将十分满意,告诉他:
  “这一层没别人。”
  张起灵听力极为敏锐,吴邪放下心来,大喇喇的去扯对方的领口,手铐的链子撞出清脆声响。张起灵穿军装有一种超越了他年龄的威严,将他年轻的劣势抹去,军装风纪扣扣得十分严密,吴邪解得不得法,扣子与领带都没松动,磨叽了两秒,自己裤子倒是被整个拽掉了,丢在地上。张起灵的手没停,接着将他上半身从衬衣中剥出来,衣服兜头拽了两下,卡在铐子上。
  “小哥,给我解开。”吴邪两手伸到张起灵面前。
  张起灵没说话。他拽着吴邪的手腕,先上下检查了一遍正面,没看到刑讯的痕迹,又把他翻了个面,打量了一遍背面。吴邪的裸背十分光滑,瘦了一些,两丕蝴蝶骨看着更锋利了,腰胯窄窄,屁股却翘挺饱满。9个月没有出门,他捂白了许多,两条长腿伸直踩地,结实地紧绷着。感觉到大手在臀峰上揉了一把,吴邪侧头似笑非笑地问:“检查完了?满意了吗?”
  “他们做精神审讯了吗。”张起灵问。肉体刑讯违法又容易留痕,对付哨向更高级的手段是强行进入精神图景中攫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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